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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哪里不对劲了?”好不容易平复了咳嗽,紫玉曜没好气的低吼。
玉玉?
这么恶心的名字,她竟然喊得出来。
“没啊,人家想你……”南宫芯钰故意的拉长了声音,直接将手伸了出去,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糕点,塞进嘴里,“的早点嘛。”
“你不会没有早饭吃吧?”紫玉曜看着自己桌子上的早饭,他不喜甜食,只是拿来应景罢了。
“不会啊,我是怕你不吃浪费了。”南宫芯钰飞快的吃着,没吃早饭的肚子早就对她无声的抗议,她可不是虐待自己的人。
美食当前没有理由不吃。
紫玉曜放下筷子,静静的看着南宫芯钰,等着她吃完,说出她的来意。
要说她平白无故的过来只是为了吃个早饭,打死他都不信。
终于等到南宫芯钰灌下一杯热茶,满足的摸摸自己的肚子:“明天我们要离开。”
“去哪?”紫玉曜并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问出他的疑惑。
“去找我爷爷,顺便想办法将我以前的疑惑解开。”南宫芯钰笑了笑,“你要一起吗?”
“你觉得呢?”紫玉曜觉得她这个问题完全是废话,当初是谁跟他合作的?
这还没有到哪里呢,就想拆伙吗?
“我只是来通知你。”南宫芯钰笑着起身,“明天见。”
“你到底喜欢哪个?”就在南宫芯钰要离开的时候,紫玉曜突然的出声叫住了她。
“什么喜欢哪个?”南宫芯钰回头不解的眨眼。
紫玉曜冷哼一声起身,走到南宫芯钰面前,俯视着她:“这样装傻有意思吗?”
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盯着南宫芯钰,不放过她丝毫情绪的变化。
“我都不喜欢。”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去回避根本就不是她的性格,大大方方的承认。
“他们不会放弃的。”无论是齐昊霖还是薛羽祥,都是不大目的不罢休的主儿,以为南宫芯钰这样就可以甩开他们吗?
“不放弃也没有用。”南宫芯钰一笑,“我从来就没有给过他们任何回应。”
“不回应也没有用。”紫玉曜故意的学着南宫芯钰的语气将她的话反驳回去,“他们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既然这样,我还怕什么?”南宫芯钰嫣然一笑,“谁有本事想要跟我成亲,就做好跟我为敌的打算。”
厄……
紫玉曜一时无语,这是什么理论?
成亲,为敌,似乎两个有点不太搭边吧?
“撇开齐昊霖不说,薛羽祥与你关系不简单……”紫玉曜纵然不知道以前他们之间的事情,但是因为薛羽祥在他身上动过手脚,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薛羽祥对南宫芯钰是个什么感情。
那种感情很深也很重。
她不会没有察觉,但是,为什么要如此疏离呢?
“我觉得这个问题没有什么讨论的必要。”南宫芯钰轻轻的笑着耸肩,“我的时间很紧,我可是不会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看着匆匆离开,不给他半点时间说话的南宫芯钰,紫玉曜皱起了眉头,似乎她有什么事情瞒着大家吧。
映枫庄内在忙着这些事情,离开的薛羽祥却没有那么的轻松,他直接安排人马大力的去查南宫芯钰的事情。
一定有什么东西是她隐藏起来不想让他知道的,不然的话绝对不会如此对他。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了。
以为这样假装不在意就可以将他糊弄过去吗?
南宫芯钰也太小瞧他了。
回到皇宫内,薛羽祥做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大刀阔斧的整顿国力,让文武百官瞬间感受到了他们新皇上的魄力。
每一件事情都是跟以往不同,不同的思维角度,开始看来十分的怪异,但是行使下去就会发现,事半功倍。
没两三天,就有大臣开始进言,一国不可无后。
此等言论立刻引来薛羽祥的犀利目光,坐在皇位之上,盯着那个进言的大臣:“国不可一日无君,朕倒是听说过,不可无后是什么意思?”
那个触动了薛羽祥禁忌的大臣还不知死活的继续进谏:“陛下乃一国之君,怎么可空悬后宫?如今正是陛下选佳人进宫的好时机。”
薛羽祥淡淡一笑:“哦?选那些女人进宫做什么?”
这样的话一出,弄得朝堂上的大臣莫名其妙,有哪朝哪代的皇帝不是如此的选佳人入宫,就算是不立刻立下后位,后宫的也不可能无人啊。
尤其是他们的陛下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装疯卖傻,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
他们暄旭帝国的后宫竟然无人,说出去,他们暄旭帝国还有何脸面?
“陛下身为皇上,自然要为了皇家的后代着想。”有直言敢谏的大臣忠诚的进言,“陛下为了暄旭帝国的昌盛,必然要早日选美,充实后宫。”
薛羽祥坐在皇位上看着下面的百官:“依的意思,朕现在就应该立刻下旨,让各方选送美人来供朕筛选吗?”
下面的大臣刚要说话,突然发现周围的气温一降,正奇怪大殿怎么会突然冷了的时候,上面冷冷冰冰的声音响了起来:“朕是皇上还是你们是皇上?”
惊愕的抬头,看到的是薛羽祥似笑非笑的脸庞,眼中没有丝毫的笑意,只有冰冷杀气。
殿下站立的百官全都莫名的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在薛羽祥的目光注视下往后瑟缩着,生怕自己引起薛羽祥的注意而倒霉。
明明薛羽祥的目光就是那么扫过,并没有特意的停留在某个人身上,却让殿下的人全都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仿佛那犀利如剑的目光正戳在他们的身上。
“朕什么时候想成亲,娶何样的女子,自然会有定夺,各位就别费心了。不然的话,朕不介意断头台上多染几次血。”
薛羽祥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让每个人都清清楚楚的听到他的话,一字一字好像是钉子一般敲进那些大臣的心里,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废话。
“日后,歌功颂德的奏摺就不要往上递,奏摺上的东西要简单明了,各位爱卿不会不明白朕的意思吧。”
说着目光扫了一眼殿下的众大臣,微微的勾起唇角:“毕竟朕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到时误伤了谁,可就损失了国家栋梁,朕会惋惜的。”
大殿之上一片的沉默,谁还敢在这个时候开口?
“众爱卿无本可奏?”薛羽祥随意的问了一句,毫不意外的看到众大臣齐齐跪倒,满意的起身,拂袖离去,留下大殿上弯腰跪倒的众人。
“恭送陛下。”身后是齐齐的行礼声,并没有丝毫的影响到薛羽祥的脚步。
令人窒息的感觉随着薛羽祥的离开,终于消散,众大臣颤巍巍的爬起身来,心有余悸的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互相的看了一眼,看到的都是惨白如纸的脸色,从对方的脸上可以看出来,自己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刚才薛羽祥的气场真的是太强大了。
甚至比先皇还要可怕。
他们真的是搞不明白为什么一直不参与国事的九皇子竟然可以有如此恐怖的气势!
刚才的那一瞬间,他们真的有人头随时会落地的感觉。
恐惧如影随形。
第九十一章:彼此猜测
没有人敢在皇宫里废话,收拾好饱受摧残的神经之后,全都灰溜溜的离开。
国都内一个并不起眼的大臣家中,才刚刚回到书房想安抚一下自己受到惊吓的心脏,才进门立刻看到房中央站着一个男子,腰间垂着一块儿血红的玉佩。
一见到那块儿玉佩,大臣立刻恭敬的行礼。
男子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硬邦邦的吩咐着:“事情要加快进行,不得有误。”
大臣躬身道:“是。”
再抬头,男子已经不见。
大臣冷笑一声,薛羽祥,你以为你的皇位坐得稳吗?
皇宫内,薛羽祥坐在御书房内,并没有急于处理奏摺,而是单手支着头,在想南宫芯钰的事情。
她不跟他回来,绝对不是因为她讨厌束缚。
为了她在意的人,她可是什么都能承受,就像当初为了家人,多么不喜欢家族的事情,她也努力做到了最好。
为什么不来?
薛羽祥眉头紧锁,揉了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
突然眼睛一亮,难道是因为南宫延德的事情?
南宫延德突然的消失在众人的面前,难不成芯钰知道了线索?
不、不对。
薛羽祥兴奋的心情平静下来,不可能,若是有点麻烦的话,南宫芯钰绝对不会将他赶走,唯一的可能就是--麻烦很大!
大到连南宫芯钰赌一场的机会都没有,她才会如此。
一想到这个可能,薛羽祥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经意间将书案上的茶碗打翻,冒着热气的淡绿色茶水淌了一桌面,染湿了桌子上的纸张,晕开了墨迹。
一团团的墨渍毁了纸的洁白,留下永远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