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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薛羽祥仰头大笑着,“不愧是芯钰,我都忘记了这个。”
当时自己也是太急了,尤其是看到易颀容那个样子,还要带南宫芯钰走,开什么玩笑,芯钰是他的,易颀容算哪根葱?
“你知道是我,怎么知道的?”南宫芯钰问出她的疑问,难道是以前哪次碰到薛羽祥的时候露出破绽了吗?
“直觉。”薛羽祥直接出口两个字立刻引来南宫芯钰的白眼,不由得好笑出声,“好吧,是你小时候第一次进宫。”
“第一次进宫?”南宫芯钰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猛的记了起来。
那个时候她才几个月大,被抱进宫里,然后见到了很多的嫔妃皇子公主,那个时候,薛羽祥也不大,却有一种被刻意排挤的感觉。
毕竟那个时候他的母妃很受宠,嫔妃之间的暗斗也都转移到了孩子的身上,小小的他被人暗中欺负。
南宫芯钰仔细想了想自己当时的反应,猛的一拍自己的额头:“失策!”
看到有小孩子被欺负,她应该是皱眉了吧。小小的婴孩有点反应不应该会有人注意到的。
偏偏好运气的撞到一个同样重生的薛羽祥,真是,暴露目标啊。
“没错,你的那个表情跟当初见到我一样,同样的表情我又怎么会看错?”
前世,挣扎在生死边缘的他,同样也是遇到了她。
一个笑容灿烂胜过骄阳,永远的烙印在他的心底,无法磨灭。
宫中一见,他已经确定,那个人就是他要找的。
“万一是小孩子无意识的反应呢?”南宫芯钰低吟一声,无奈哀叹,她竟然露出这么大的一个破绽。
“即使是错了又如何?”薛羽祥笑看着南宫芯钰。
他赢下这万里江山,只为了心中那个笑容灿烂的人儿。
“就知道你偏激。”南宫芯钰轻叹摇头,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察觉出来他的性子。
纵然总是在她的身边,很少做事,但是每一次出手,必然是决绝不留丝毫后路。
“你没有什么要问的?”薛羽祥微微的蹙眉,她不是应该有很多疑问吗?
“问什么?”南宫芯钰好笑的看着薛羽祥,“你夺皇位,我没有觉得不正常。但凡你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失手的。”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薛羽祥笑了笑,目光转到紫玉曜的身上,然后什么都没有说,静静的坐着。
“紫玉曜,你有没有觉得奇怪。”南宫芯钰也将目光转到紫玉曜的身上。
同时被两个人注视,纵然是紫玉曜也不舒服,毕竟这两个家伙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打哑谜。
说的都是莫名其妙的话,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更是诡异。
说是朋友,却又剑拔弩张的彼此较劲。
说是敌人,可他们之间又有着无懈可击的默契。
“你们哪里不奇怪?”紫玉曜毕竟是冰玉门的门主,心里想的什么,自然不会带出来。
听到这个回答,南宫芯钰摇头笑了起来,赞许的看了薛羽祥一眼:“做得够彻底。”
“是你当初教的好罢了。”又是其他听不懂的,只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对话。
第八十四章:唯一
钟婧灵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她突然感觉头有点痛。从怀里拿出一支小玉瓶,拔开瓶塞,凑到鼻子前嗅了嗅,清凉的味道让她的头痛缓解不少。
刚要放回去,旁边一只大手伸了过来,黎昱辉直接一把抢了过去,凑到鼻前深深的呼吸两口:“不愧是医谷的药,果然是立刻神清气爽起来。”
手中的玉瓶再次回到钟婧灵的手里,同时另一只手伸到黎昱辉面前,弄得黎昱辉一愣,不解的瞅着钟婧灵:“做什么?”
“给钱!”钟婧灵下巴一扬,趾高气昂的说着。
“给、给钱?”黎昱辉磕磕巴巴的重复着,他又没有欠她钱。
“你用我的药提神不用给钱吗?”钟婧灵鄙夷的瞪着黎昱辉,“亏你还是珍宝行的老板,不知道要交易公平吗?”
黎昱辉嘴里嘟哝着:“又一个被小姐带坏的家伙。”
手在身上摸了摸,无奈的轻叹:“身上没带,回头跟我去拿。”
钟婧灵点了点头,平静的吐出几个字:“价格翻倍。”
“你怎么不去抢?”黎昱辉手上动作一顿,差点没气晕过去。
比他这个开门做生意的人还会抢钱,小姐真是错了,应该让她去做珍宝行的老板,绝对比他适合。
“跟你学的。”钟婧灵嫣然一笑,“珍宝行不就是抢钱的行当吗?我算是替天行道了。”
黎昱辉一阵的无语望天,果然,跟小姐身边长了,就没有正常人了。
该说什么?
该说小姐魅力无边吗?
哪里有豆腐,他要去撞死。
南宫照扫了一眼过去,立刻让钟婧灵和黎昱辉闭嘴。
别看南宫照长得那么人神共愤,在南宫芯钰面前一副无害的模样,但是在其他人面前有着绝对的权威。
就那么一眼,让斗嘴斗得正欢的两个人全都后退了两步,讪讪的无声笑。
“紫玉曜,你能跟我说一下,你是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好的武功吗?”那些事情自然没有影响到南宫芯钰,依旧老神在在的问着紫玉曜。
被南宫芯钰这么一问,紫玉曜倒是愣住了,这个问题他从来就没有仔细的想过,他甚至从来都没有去想过。
好像,本来就应该这样。
紫玉曜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第一次开始认真的去回想他从来就没有想过的事情。
平日里没有注意,这次一想之下毛骨悚然--他竟然,不记得!
一点印象都没有。
只记得曾经的过往,遭到巨变,然后有一段时间的空白,突然武功大增。
为什么?
为什么不记得?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修炼的武功?
跟谁修炼的?
紫玉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血色如潮水般退去,一片惨白,双眼迷茫的盯着某一点,却又没有什么焦距。
因为紫玉曜的失常,其他人也没有人敢出声,情况越来越混乱,已经不是一头雾水了,完全是一团乱麻。
“我要一个解释。”紫玉曜很快的恢复过来,平静的看着南宫芯钰。
南宫芯钰无奈的耸肩,摊开双手:“不是我做的,你应该去问他。”
在紫玉曜疑惑的目光中,薛羽祥缓缓开口:“有一种东西叫做催眠。”
话是对着紫玉曜说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南宫芯钰的脸上。
“催眠?”紫玉曜眉头一皱,这是什么东西?
“所以说,你的催眠很失败。”南宫芯钰看了眼紫玉曜的反应打了一个哈欠。
“催眠,除了教给他需要学习的东西之外,你竟然连自己的情绪都被潜移默化了进去。”南宫芯钰竖起食指,晃了晃,“你这个学生可真不合格。”
薛羽祥无奈的挑眉:“没办法,心情太乱。”
“是真的心情太乱?”南宫芯钰冷笑一声,抚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发丝,轻轻的笑,“还是某人故意为之?”
薛羽祥眯起眼眸,瞅着南宫芯钰。
“曾经的语气,曾经的礼节还有只属于我们的词语……薛羽祥,你好啊。”南宫芯钰猛的一拍手,挑眉看向薛羽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芯钰……”薛羽祥紧张的唤了一声,刚要解释,却看见南宫芯钰起身,转身大步离开,根本就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小姐。”南宫照赶忙跟了过去,留下莫名其妙的众人盯着剩下的唯一知情人--薛羽祥。
薛羽祥低头轻叹一声,看了看紫玉曜,伸手在他的面前突然的打了一个响指,同时低唤了一声:“林夕。”
这两个字就好像是魔咒一般,突然的冲进了紫玉曜的脑海。
被封印的记忆,曾经的一切好似潮水一般涌现,迅速的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根本就来不及吸收,直接将他淹没。
脸色快速的转变,额头有冷汗留下,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半晌,紫玉曜身体一歪,靠在了椅背上,大口的喘息整个人好像体力透支了似的。
紫玉曜盯着薛羽祥,他认得眼前整个男人了,他不是什么暄旭帝国的皇上,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薛羽祥才不过三岁。
三岁的孩子,在他的面前竟然无比的成熟,半年的时间几乎是日日对着他训练。
其实没有任何训练的方法,因为那段日子他忘记了。
现在想来就好像是用了某种方法把很多的东西灌输进他的脑子里。
紫玉曜看着薛羽祥不知道该说什么,冰玉门,他的冰玉门完全是有了薛羽祥的帮助才成立的。
若是没有薛羽祥,比说冰玉门了,就是连他都不可能存在。
报仇?
那更是遥远的空谈。
只是,这种被人操控的感觉真不是多好。
“难怪你们是朋友。”紫玉曜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起身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