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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离转了转眼珠,道:“你地意思是说,他是要把自己的女儿献给齐王?”
楚言不屑道:“谁知道他最后是要打什么主意。反正那丫头生在他们家是真的糟蹋了。”楚言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其实我会教那丫头却是因为她是真的很有跳舞的天分,自己又喜欢这些。
要不是这样。我才不屑去帮想要借女儿来升官发财的人来调教人呢。”
苏离想了一想,道:“既是这样,今天为什么你会要她出来跳舞呢,这好像是于理不合的吧。”
楚言笑道:“还不是被烟娘缠得没有办法了嘛。说是那个公子鸾死求活求的求了无数次要齐廉跳舞,我没有办法才最后答应了的。”
苏离知道,烟娘便是漪音坊的真正老板,据说十数年前也曾是风靡一时地当头花魁。苏离瞥了稍远处的公子鸾一眼,他同苏北坐在一起,两人都正聚精会神的看着齐廉的舞蹈,跳到精彩处时,便不住拍掌。苏离见苏北地目光动也不动地定在齐廉的身上,神情专注得像是要把齐廉地每一个动作都刻印在心上一样,不由得便皱了皱眉头。
音乐声止的时候,齐廉的动作也正结束,她灿然的一笑,对众人施了一礼,然后随着舞群一起退出厅去。
苏北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齐廉离去,直到齐廉消失在门后,才收了回来。一旁的公子鸾趁着苏北低头自思的空挡向身旁的人悄声的说了几句什么。待到那人起身离席的时候,苏离听见自己身旁的楚言重重的哼了一声。
苏离看向楚言。
楚言冷笑道:“公子鸾为了讨好苏北,未免也太过不自量力!”
苏离也同楚言一样猜到,公子鸾必是看见苏北对齐廉格外上心,而打起了要拿齐廉来讨好苏北的主意。苏离心中暗自叹息,本来初见公子鸾时,她还曾经觉得他很有可爱的一面,然而他今日此行,却也不过同其他的一些王孙公子没有什么差别。苏离知道,女子在此时此刻,不过都只是男人眼中的玩物和工具,很少能够得到真正的尊重。如同公子鸾这样,为了讨好一人,而以女子相送者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不过苏离也明白楚言不屑的原因,毕竟齐廉乃是齐国的一位将军之女,公子鸾此次派人前去不过只是自取其辱罢了,毕竟苏离也不相信,公子鸾胆敢真的去开罪一位齐国的将军。
苏离道:“楚言不太喜欢公子鸾吗?”
楚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谈不上什么喜欢或讨厌,这些争权夺势的,其实里面根本就没有真正的所谓好人。不过是看谁更加让人无法忍受罢了。所谓的得民心,其实也就只是去做两个或很多个坏人之中,比较不是那么坏得彻底的那个吧。”
苏离失笑道:“你的这话倒是有趣。”
楚言也笑道:“所以啦,楚太子,想最后登上王位的话,只要比你的对手稍稍的好上那么一点点也就可以了,但可千万不要好得太多哦,不然的话你可就会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苏离失笑,终于觉得这样的宴会也不是那么枯燥无趣。两人随即乱七八糟的攀谈起来,直到外面不知突然有谁在喊:“不好了,不好了,齐廉姑娘从阁楼上摔下来,摔死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人心不可控
沉进屋,见燎洛正眉头紧锁的倚在窗前,不由上前问了?干吗一脸苦相的啊,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的事情了?”
燎洛无精打采的瞥了子沉一眼,却不说话。醉露书院
子沉坐下,认真的道:“是不是真的遇上什么麻烦事了啊?是弹越来找你的麻烦了吗?”
燎洛摇头,叹气道:“是我想找弹越的麻烦,可是却极不顺利。”
子沉嘲笑道:“你不是说自己自有对付弹越的办法吗?怎么现在却行不通了?”
燎洛瞪了子沉一眼。
子沉嘻嘻的笑道:“要不要我帮你去做什么?”
燎洛不以为然的瞥了子沉一眼道:“你能帮我做什么?你能帮我去引诱公子季西吗?”
子沉一愣,没有反应过来的道:“季西是谁?你不是要对付弹越?怎么又扯上什么季西了呢?”
燎洛不耐烦的解释道:“季西同你大哥顾子息一样,都是弹越的左膀右臂。只不过顾子息是暗,而季西是明。他是弹越的夫人的弟弟,曾家的大公子,明白了吗?”
子沉已从燎洛哪里明白了其父顾青瑞与顾子息之间的分歧,只是此刻听燎洛如此说来,仍不免黯然。醉露书院过了好一会儿后,子沉才又开口说道:“你是打算要先对付曾季西,然后在对付弹越的吗?”
燎洛郁闷道:“我是想要曾季西去帮我对付弹越的,可惜现在却不大可行。”
子沉想了想,道:“那是理所当然的吧,毕竟曾季西跟我大哥又不同,我们家是我爹根本就不愿意站在弹越的阵营里面。可是弹越的正夫人就是曾家的女儿,曾家自然也就是站在弹越地一边的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曾季西怎么可能来帮你对付弹越呢。这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燎洛轻轻的哼了一声道:“那可未必。”
子沉笑道:“那你是有办法咯。”
燎洛不爽道:“曾季西这个人,其他的方面倒都还好,只是一向喜欢流连在***场合。我本是打算派人去勾引他,然后再把那人送给弹越,好挑拨两人关系……”
子沉截断道:“可你现在觉得就算你那样做了,凭借曾季西现在对于你派去的女人的感情,也不可能成功地挑拨到他和弹越。对不对?”
燎洛瞥了子沉一眼,却不说话。
子沉自顾自的教训道:“这是理所当然地吧。醉露书院我虽然也没有去过那种地方。但这是常识好吧,燎洛,惯去那种地方的人去绝对不会对那里的女子真的动情的。而且就算曾季西那边真的有可能动情好了,你把那人送给弹越,你就能够保证弹越一定也会对那人动情吗?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难道不觉得更有可能的状况是,弹越会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左膀右臂,自己地姻弟喜欢上了别人新进送来的女子,而他对这个女子又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所以他会觉得与其留着这样的一个女子在府中。倒不如把她转送给曾季西以来收买他的人心还更好一些吗?你难道不觉得事情更有可能是会朝这样的方向发展,而不是像你所希望的那样吗?”
燎洛低低的呻吟了一声,道“啊——那我该怎么办?”
子沉义正言辞地点着燎洛的脑袋道:“你啊,我看你最好还是不要去想这些下三滥的计策,还比较好吧。”
燎洛抬了抬眼皮,道:“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子沉正色道:“当然是堂堂正正的……”
燎洛凑近子沉的脑袋,对他吼道:“堂堂正正你个头!顾子沉,你给我搞清楚。我们现在是在争权夺势,生死相拼,不是在玩家家酒!说什么堂堂正正啊。”
子沉委屈道:“可是至少你也不用去想这样不入流的计策吧……”
燎洛再问了一次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子沉迟疑道:“呃……这个,你要赢过他……”
燎洛翻了个白眼,猛的站起身来。
子沉一脸惊异的抬头道:“你要干吗……”
燎洛理了理衣服,道:“我去想办法赢他去!”
燎洛说完,大踏步的走出屋子,并命人备了马车直奔宫中。
然而到了宫中之后,燎洛却又突然的不知该去何方。溺境已经永远地离开了这座外表宏伟,内里肮脏的宫殿。而水漾那里,燎洛也已经下了决心再也不去。就这样突然之间,他在这里地方,竟然就已经没有了可去的处所。
燎洛在通往内宫的大道上呆站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自嘲地苦笑了一下,转身欲回。
然后一回过身去。却正看见曾季西远远地走来。燎洛苦笑一下,这究竟是一种什么运气!
曾季西走近燎洛,施礼道:“没有想到现在竟然还会在宫中见到燎洛公子。”
燎洛轻轻的哼了一声,自嘲道:“是啊,我地确是不该出现在这里,所以我现在就要回去了。曾大人再会。”
曾季西笑了一下,道:“公子不要误会,季西只是以为公子现下一定心情不佳,毕竟如水夫人也才刚刚过世没有多久。不过公子肯出来走走的话倒是好的,免得在家中憋出病来。而且我看公子现下倒不如到王上面前讨份差事,找点事情来做总是可以让公子分分心的。”
燎洛不甚真心的道:“多谢曾大人关心,燎洛会自顾的了。”
曾季西笑了一下,两人错身走开。
燎洛走了两步,又心情郁闷的停了下来,转身去看已在他身后的公子季西,却见他竟然也已经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看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