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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德香在前,庞副将在后,两匹马保持着一段距离,踱着小步,在沙漠中行走。
两人一直慢慢地行走,终于来到两军对峙的界限。
天边露出第一道曙光的时候——
德香停下马,拔出刀,投出,插在两人之间的沙地上,她让庞副将不要再送了。
德香深深地深深地看了庞副将一眼,扬鞭打马而去……
陇西三煞自从接到对寿宴中的酒和变黑的银锭调查的任务后,就四处打探收集信息,终于有了结果。他们来向赵高报告:宴会中供给皇上的酒中有一种奇怪的香味,而银子上除了这种香味还混合了另外一种香味。他们探听到北方的图安国出产的两种毒物非常奇特,单独食用任一种都无毒,但是只要同时服下必然立刻昏厥,七日后七窍流血而死。经人查证,这酒和银子的香味正是来自那两种毒药。
赵高遣退陇西三煞,他看着酒壶和银锭,踱步思索着:“看来下毒的人心思缜密啊,不但要毒死陛下,还要落个查无线索,把自己推卸得干干净净。这会是谁呢?” 他又继续想道:“这毒药只有图安才出产,说不定正是图安所为!嘿嘿,就算和图安没有关系,也可以借此机会往丽妃身上泼脏水,只要将她扳倒,蒙毅也就没了保护伞,那就好对付多了! ”
赵高召来属官陈永历,对他一番耳语,陈永历频频点头。
根据赵高的吩咐,陈永历开始偷偷地跟踪玉漱的奶妈。
乔装打扮的王后和奶妈在集市中行走,陈永历在不远处监视着她们。
陈永历一路紧跟,忽然,一只手拍在他的肩头,陈永历回头一看,是一个头戴斗笠的高大男子,正是金将军。
一个密室中,陈永历被丢在王后和奶妈的脚下,金将军站在一旁。奶妈厉声喝问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她们?
陈永历诡称自己的主人有话想对二位图安贵客说。
奶妈进一步追问,属官“如实交待”:自己的主人是高渐离的故友,恨秦皇入骨;如今高渐离刺杀暴君失败,自己的主人想要联合志同道合之人一起完成未尽的事业。
王后喝道:“刺杀君王乃是大逆不道的罪行,天下哪有志同道合者。”
陈永历言道:“你们就不必伪装了,如果不是有所图谋,为什么偷偷来到咸阳?我的主人已经得知,在高先生行刺的那天,你们已经将两种毒药投入了皇上的酒菜,试图毒杀皇上,可惜最终功亏一篑。”
王后三人一听都是一惊,对方居然知道如此细节。
陈永历道:“我的主人因为敬佩三位的胆量和计谋,特命我前来联络,诚心实意和你们共谋刺秦大计。”
陈永历被押下去后,金将军劝王后一定要小心行事。王后沉吟道:“玉漱已经不能指望,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行事,风险总是有的,但如果一味畏惧风险,终将一事无成。”
王后安排金将军返回图安,调集高手秘密潜入咸阳,配合她们采取行动。金将军领命而去。
王后一个人独坐屋内,静静地思考……她走出屋子,告诉奶妈,她决定见见对方。
夜深人静,王后和奶妈前往会见那位神秘的主人。
陈永历站在院落中,身边一个身穿长袍、斗篷遮面的人背朝外站着。奶妈陪着图安王后走进院落,图安王后也是斗篷遮面,两人走到近前停下脚步。
陈永历对图安王后说道:“王后娘娘,小的有礼了,这就是我家主人!”
图安王后摘下斗篷,说道:“本宫已经来赴阁下的约会了,阁下也该用真面目示人了吧。”
谁知那人并不转身。
“我家主人的身份事关机密,不便与两位见面,请两位见谅。”陈永历说道。
奶妈生气地说道:“你们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我们王后人已经在这儿了,他有什么道理不露面。那还谈什么志同道合,共谋大事!娘娘我们走吧!”
“两位请留步!这刺秦之事,离开了我家主人是万万办不到的。”陈永历说道。
“我就不相信离开了他,我们就办不成这件大事了!”奶妈气愤地说道。
图安王后说道:“嗯,与他多说无益,咱们走吧!”
两人刚准备转身离去,那个蒙面人突然阴森地笑了起来。
“呵呵,两位先别急着走!你们不是想看看我的真面目吗?”
图安王后和奶妈闻言转过身去,只见那人缓缓转过身来,揭下头上的斗篷,图安王后和奶妈一见到此人,立即大惊失色,那人赫然就是秦皇。
秦皇冷峻地说道:“离开了朕,你们的刺秦大计怎么能完成呢?”
奶妈扶着图安王后,面带惊惧,往后一步步退去。
“事已败露,索性拼了!”图安王后大义凛然地说道。
“是!”奶妈对外面的人手大喊一声,“动手!”
金将军带着十多个人应声而出,金将军护住了图安王后,其他人手持兵刃扑向了秦皇。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从四面八方拥出了许多手持长枪的秦兵,他们把图安王后等人团团围住,枪尖几乎顶住了他们的胸口。
图安王后脸色铁青,金将军挡在她身前,说道:“臣和他们拼了!”
图安王后小声地说道:“金将军,这里只有你能逃脱!你快走,去给图安报信!”
金将军:“不,娘娘,臣愿与娘娘同生死!”
图安王后:“现在不是送死的时候!你如果能救出玉儿就带她走!”
金将军正在犹豫不决之际,图安王后对他说道:“你不想玉儿也送死吧!快走!”
金将军一咬牙,大叫一声,猛然挥出一刀,纵身跃起,往外冲出。
赵高陪同秦皇带人来到了玉漱的寝宫,此时他正阴笑着站在玉漱的面前。
“娘娘就别装不知道了,你们行刺陛下的事情已经败露了!”
玉漱怒视着赵高:“你怎么敢如此诬蔑本宫!我与高渐离素不相识,只是欣赏他的乐曲罢了!”
秦皇看了一眼玉漱,冷冷地说道:“带他们进来!”
“是!”
赵高说完,冷笑地对玉漱说道:“娘娘,你可看清楚了,不要说你不认识她们!”
两个人被押了进来,玉漱一看惊呆了,正是自己的母后和奶妈,她扑了过去。
玉漱大惊失色地说:“母后,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回图安了吗?请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图安王后看着玉漱,突然两眼冒火,一把把玉漱推开,指着她斥责:“你还知道你有个母后,我以为你在大秦享乐,早把我给忘了!”
“母后何出此言,玉漱怎么敢忘了母后!”玉漱委屈地说道。
“哼,我这算是什么母后!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不肯!要是你早听了我的,刺秦大业早就成功了!”图安王后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要不是你屡次拒绝我的吩咐,我也不必撞破额头,来威逼你,这次我更不必铤而走险,落入他们的圈套!”
玉漱惊疑地问:“母后,难道你们真的……”
“其实我们早就开始了行动。那天寿宴上,你和秦皇喝下的酒里就有一半的毒药,如果不是高渐离闯了出来搅乱了寿宴,你和秦皇早就吃下另一半的毒药,一起毒发身亡了!”
玉漱吃惊地说道:“母后,你……你说什么?”
秦皇冷笑道:“你也算心狠手辣,为了刺杀朕,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
图安王后冷笑道:“要想做成大事,就要付出代价!我想陛下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如果我成事了,笑的人就是我,我没能杀了你,自己就要送命,这是代价,没什么可以抱怨的。”
“陛下,她竟然口出狂言,不如把她们交给臣,臣一定严加惩治,替陛下出这口恶气!”赵高趁机说道。
“陛下乃是千古一帝,至尊至上,一定知道自古以来‘将相不辱’,更何况我乃是一国之母!既然我已经把事情和盘托出并无隐瞒,陛下就应该依照古法,让我有尊严地死去,而不是把我交给赵高这样的小人!”图安王后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此时已然做好了准备。
赵高气急败坏地说道:“你死到临头还敢嘴硬!陛下,决不能轻饶了她!”
“朕是天下之主,怎能做被天下人笑话的事!就按着规矩,给图安王后赐毒酒,其余人杀无赦。至于丽妃,她确实不知此事,不然她也不必出现在寿宴上,与朕共饮了药酒。她要是想谋害朕,恐怕早已得手,可见她对朕还是忠心的。”秦皇叹了一口气,说道,“先将她打入冷宫,以后再做打算。”
“诺!”赵高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匈奴和秦军已经抵达战场,两军对阵,即将开战。蒙毅来到了举贤堂诸豪杰前,他让士兵解开他们的镣铐,发给他们兵器。
诸豪杰早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