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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凌和几名战士也冲了进去,此时的地面上,倒着两男一女三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身上破碎的衣服还在散发着硝烟,两具男尸的面孔被炸得焦黑,已经看不出本来模样了,而那具女尸的面孔则是一个典型的高鼻深目的俄国女人,本来还算漂亮,但现在已经完全扭曲了,看上去很是狰狞。这三个人都穿着平民的服装,而那个女人的衣衫已经碎成了破布条,露出一双硕大的胸乳,肥肥白白的煞是诱人。
“**少了一个还应该有一个女的”一位非铁道兵华军战士恨恨的骂了一句,上前狠狠的踢了那具女尸一脚。
“楼上应该还有一个狙击手。”沈恩泽说着,和几名战士沿着破烂不堪的楼梯向二楼冲去。
马凌向对方的军官问了一下情况,这才知道他们是属于后卫轻骑兵部队的巡逻队。
“前几天的事,我们的一个辎重运输车队遭到了袭击,死了8个人,而且被抢走了一些给养和装备,”巡逻队指挥官王智可少尉有些气恼的说道,“我们顺着地方找了过来,和这些家伙交上了手,本来以为很轻松就能够干掉他们的,没想到这帮家伙狗爪子真硬,我们挂了好几个弟兄,还是没有能干掉他们。我们不得已,只能在这里和他们硬拖着,结果电台还坏了,派人回去找援军,正等着呢,他们想跑,这不,刚好你们就来了,他们看跑不了了,就开始和我们硬拼了……”
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一位战士跑了下来,对马凌说道:“长官,你来看一下,我们在他们身上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马凌中尉和王智可少尉来到了楼上,此时沈恩泽和几名战士正围在一具尸体旁,一名战士正在搜检着他身上的物品,马凌中尉走上前去,沈恩泽将几张照片交给了他。
“你看看,真奇怪,他们身上竟然会有咱们西藏地方的照片。”沈恩泽说道。
马凌中尉接过一张照片看了一眼,照片上显示的竟然是一座西藏的喇嘛庙,庙前站着几位喇嘛,他们身上的衣饰很是怪异,而且每一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根棍棒。
“不是布里亚特地区的喇嘛吧?”一位战士问道。
“不是,他们是咱们西藏地区的喇嘛,”沈恩泽说着,指了指他们手中的棍棒,“看到了吗?他们手里的都是铁棒子,这些人都是地位极高的铁棒喇嘛。”
听了沈恩泽的话,马凌中尉缓缓的点了点头,目光停留在了那座庙宇上。
“铁棒喇嘛是干什么的?”有不明就里的战士问道。
“铁棒喇嘛就相当于少林寺的武僧。咱们第9轻骑师的徐世宏将军,原来就是少林武僧。”另外一位战士说道。
马凌中尉又看了看另外几张照片,他注意到了这些照片下面都有一个俄文的签名,熟悉俄文的他不由自主的轻声念了起来:“弗拉基米尔。亚历山德罗维奇。瓦罗加。”他翻过照片,看了看后面写的日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照片上写的日期,竟然是1940年6月12日。
马凌中尉又看了看其它的照片,无一例外的都是藏区的景色。只有一张照片是一个背着登山包的俄国人的身影,后面的背景,则是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朗玛峰。
马凌中尉盯着这张照片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尸体,尽管尸体的面目被炸得焦黑,但他还是能够确认,这个人就是照片上的人,也就是这位去过藏区的弗拉基米尔。亚历山德罗维奇。瓦罗加。
几名战士又在他身上和一个背包里搜出了一个只有香烟盒大小的照相机,一把小巧的没有任何编号和装饰的手枪,一些装在玻璃管里的针剂,一把带有背齿和指南针的匕首,一个带有尖头刀刃的戒指,以及其它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居然还带着登山工具。”王智可少尉有些奇怪的说道。
马凌中尉想了想,对王智可少尉问道:“你确定还应该有一个女人?”
“没错。”王智可少尉十分肯定地答道,“他们一共有十个人,两个女的。他们被我们干掉了五个,现在楼下面是三个人,楼上这有一个,正好少一个女人。”
“那女人看样子象是他们的头头,”一位属于巡逻队的战士说道,“看上去岁数不大,穿着高筒皮靴,有点鞋把子脸样,挺白的,看起来象是毛子混血,胸和屁股都不小的说。”
“你他娘的观察的倒是仔细啊”王智可少尉笑着骂道,“是不是想抓住她放上一炮?”
“操老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气”那位战士嘿嘿笑道,“让她去另一个世界前带着美好的回忆,她偷着美吧”
听了他的话,周围的战士们都哄笑起来。
这时,一名战士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喂长官快看我们发现了什么”
马凌中尉和王智可少尉来到了已经被打出了一个大窟窿的墙边,向下望去,看见了两名战士各拿了一个长长的东西走了过来,马凌中尉和王智可少尉有些奇怪的对望了一眼,这时战士们已经走近了,马凌中尉和王智可少尉惊讶的发现,战士们手里拿着的,是一把已经折断了的西洋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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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三百五十五)越过高山跨过荒原
(一千三百五十五)越过高山跨过荒原
“打仗还带这个东西,真他**的是神经病。”王智可少尉骂道。
马凌中尉没有多想,他看了看表,命令道:“把现场的东西都收拾起来,装在一起,不要漏掉什么,马上联络军情处的弟兄。让他们来一趟,查查是怎么回事。”
此时马凌中尉、王智可少尉和沈恩泽下士都根本没有想到,他们和巡逻队的弟兄消灭的这支奇怪的苏军队伍,到底是干什么的。
风吹过树林,沙沙的响,暴烈的阳光从天空中透过枝叶照射下来,让瓦勒娅(Валия,Volya)感觉到阵阵晕眩,呼吸甚至也有些困难,但她现在不敢停下,只能踏着没过小腿肚子的泥浆和腐败的落叶朝心中确定的方向艰难地前行。
从莫斯科出发的时候,她所率领的队伍一共有50个人,可现在,只剩下了她自己一个孤家寡人。
想到掩护自己逃走不幸牺牲的瓦罗加,她的内心便阵阵的感到刺痛。
“……瓦莱莉娅。安德烈耶夫娜。梅尔库诺娃,我最亲爱的同志,每一次见到你,不管是在荒凉的西伯利亚,还是在莫斯科的石头房子里,哪怕能够与你一起围坐在壁炉边,喝着热乎乎的茶讨论上一下午,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作为一个生性狂放需求异常的女人,她并不甘于苏联社会的那些清教徒式的清规戒律。
只可惜,瓦罗加还没有来得及真正的接触她,就已经永远的离开了。
此时,她想起那些他对她说过的话,对他的思念变得格外强烈,而对给她造成如此痛苦的中国人,也变得格外仇恨。
作为在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历练多年的人,她相信不管遇到什么样的情况,她和她手下的精英们都能对付得了。
但现在,她已经不再有这种自信了。
离开莫斯科后所发生的一系列战斗,已经让她深深的领教了中国军队的恐怖。
还有那些随同中国军队作战执行特殊任务的特工们。
林子里的风似乎变得大了一些,吹到她身上,让瓦勒娅感觉到了阵阵清凉,她低下头,瞅了瞅自己的身上,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树枝和荆棘撕扯得破碎不堪。
瓦勒娅转过身头,警觉地看了看四周,确定了没有人追过来之后,这才倚在一颗树下,开始休息。
可能是跑得太久了的关系,此时的她感到又饿又渴,但她的身边,却没有任何可以吃喝的东西。
所有的装备和给养,都已经丢弃在了村子里。
此时的她,除了身上已经破破烂烂无法遮体的衣裤外,一无所有。
在喘息了一会儿之后,瓦勒娅重新站了起来,开始了奔跑,她的直觉告诉她,敌人并没有远去,依然离得很近。
枝条抽在身上,又卷去了大片破碎的衣衫,让她的前胸感觉到了凉意,但她已经顾不得了。
不知过了多久,前面传出了潺潺的流水声,她的心里一阵狂喜,加快了步伐向流水传出的声音跑去,当一条宽阔的溪流终于出现在她面前时,她高兴得几乎晕倒。
瓦勒娅三步并做两步跳进了溪流里,用双手捧起清澈的溪水啜饮着,清凉的溪水进到了她的肚子里,她感觉好受多了,这时她忽然发现,在面前的水洼中,有几条游动的大鱼。
瓦勒娅俯下身子,准备抓几条鱼裹腹,而这时,她忽然感觉到了危险。
瓦勒娅停止了抓鱼的动作,直起了身子,她马上便看到,在她面前几百米的地方,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