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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娘子能做到的,所以,由她来掌管内部事物是最恰当不过。
知道王况正是新婚燕尔,你侬我侬之时,程处默尉迟保琳几个竟然也没来打搅王况,反正有台球在,他们也不愁没法消磨时间,这几天除了打台球,都是要么跑到李业嗣的镇将府上吆五喝六的过把将军瘾;要么就是跑孙家去看黄大教授孙嘉翰功夫;再要么就是带了几个家人“耀武扬威”的四处晃荡,给王况造造声势。实在闲得无聊了,就跑到王村去和陈大几个摔上几下,或是去璃窑看看王况是不是又搞出什么好东西来,反正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唯一让他们郁闷的就是,三白无论如何也不让他们抱上一抱,顶多就让他们摸一下头,而且还必须得拿好吃的去讨好先,不然连头都没得摸,成天的就吊在王冼的脚面上,连地都懒得下。所以为了讨好三白,这几个家伙这些天是使尽了浑身解数。
一直等到小娘子去林家回过了门,几个家伙这才嘻嘻哈哈的来找王况,让他兑现洞房夜许下的诺,说是帮着王况赶了不下三十几号的听墙根的人。这其中水份当然很多,那天听墙根的绝大部分都被王况那一声给轰跑了,只留了那么三两个心存侥幸的被小魔王他们逮个正着。
王况自然不会跟他们计较这些,将他们往富来客栈一带,交代了让孙嘉英给他们做上一桌酒席了事,把这几个家伙气的嗷嗷直叫,说是王况不将信用,下次不再帮王况抓听墙跟的了。
嘿嘿,没有下次了,有了小娘子和小疲q,我美着呢,两个就够了。王况心里得意的一笑,你们会耍炸,我也会,哈哈。
当然王况的想法他们几个是不可能理解的,这个时代别说三妻四妾,有身份有地位的,娶上七个八个都是正常,就说尉迟保琳,别院里就养了好几个,就这还不够,还要隔三岔五的跑去勾栏院里寻花问柳。
对于勾栏里出身的娘子,王况也没有半点瞧不起的意思,在长安的时候,也常跟了程处默几个去逛,不过他只是光吃酒听曲看舞,即便是装了样子的进了娘子的房,那也只拉拉家常聊聊天而已。并不是说王况清高,而是他觉得这事么,和自己喜欢的女子,那才有情趣。
建安城里也有勾栏院,不过都是低级的,里面的女郎歌舞都很一般,程处默他们去过一次就再没了兴致,直说要让王况把建安的这个产业给搞强来后才会再来。
倒是尉迟保琳,似乎对和街上的娘子挤眉弄眼很是上瘾,常常见了标致清水的,就要上前搭讪,被小娘子淬了也不着恼,依旧笑嘻嘻的去勾搭下一个,而真正碰到小娘子愿意和他眉来眼去了,他又逃得飞快,出溜一下就没了个影,被徐国绪直笑有贼心没贼胆。
王况倒是理解尉迟保琳的心态,以尉迟保琳的身份,家族里的脸面是排在第一的,野合是爽了身子,但其中的隐患也是不小,谁知道会不会被对头拿来做文章呢?尉迟敬德得罪人可是不少,所以他也只能处处小心着,当小的给他老爹擦屁股。
眼见得年关将至,却是有不好的消息随着在各地开建安小食铺的建安人回来后传了回来。
富来客栈的分号是没出问题了,但是各建安小食却出了问题,也是食客中毒,中毒的迹象和当初富来客栈那个客人的一样,口吐白沫,脸色铁青,状极痛苦。据当地郎中说,这毒是要不了人命,但却是非常的痛苦,会让人痛到刻骨铭心。
这还没完没了了?王况听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就把长孙淖的嫌疑给排除了,长孙淖只和自己有仇,而且以他现在的落魄来,绝对没这个能力布下这么大的局,这分明就是冲着建安来的,倒底是谁?竟然如此的狠毒,这分明就是要让建安人在外地开不了食肆小吃。
第二一二章嫌疑人
第二一二章嫌疑人
年关岁末,正是往来的行人最多的时候,有急着要在年前进最后一批货,赚上最后一笔的;也有生意忙完了往家里赶着去团聚的;自然去各地游学的学子们也概莫能外,基本能回家的,都会挑在这个时候往家里赶。电子书下载**
下毒的人可谓狠毒,就挑这个时候行人最多来下毒,如此一来,建安小食有问题的消息就能用最快的速度传播出去,那么,以后建安小食就乏人问津了。
对于对方不毒死人,王况也想明白了,如此大的局,这要是毒死了人,势必要惊动朝廷,朝廷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不管的,肯定要派人追查下来,这一动用了国家机器来查,有几个人能逃脱得了?
而不毒死人,各地开小食铺的掌柜在猝不及防下,都很容易被害了,下毒人手法隐密,没有任何的证据表明是有人下毒,食客都只会往食物本身上想去,一个地方出那么一两起的事件,并不算大,当地官员也不可能上报。
官员不上报,朝廷就不知道,不知道就不会追查。
可是,下毒人却是忘了一点,建安小食既然是建安人开的,建安人总归是会把消息传回建安的,这一汇总,就能判断出是有人在捣乱。或许,在王况推出建安小食之前,还没有过任何一个地方的人分散开到全国去做同一种生意的先例,所以下毒的幕后人考虑并不周全,没有想到各地的消息汇总了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黄良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是勃然大怒,在州衙门是又摔桌又摔椅的,全然没了以前那种和气的模样,这时候谁要是赶在火头上触了霉头,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下场,不可能再如以前一般只被喝斥几下了事,所以上到长孙煜,下到衙役,个个是胆战心惊,要办什么事情都是绕着大堂走,躲得远远的。
在其他的产业没上来之前,建安小食就是建安乃至建州除常税外额外财政收入的最大源泉,这关系到今后能修多少路,能修多少的沟渠,能给官吏发多少年终贴补家用的利是。黄良怎能不急?他还指望着到了明年,小食商人多赚了钱,多往建州的各项民生上回报点,比如给那些城里城外的住茅棚的穷户们加固下房子,逢年过节多送点吃的等等。
这下好了,经过这下毒事件,建安小食怕是要一蹶不振,想要再回到往日的荣光,没个一年两载的,怕是不能。
怒火发泄了一通,总算是平复了下来,马上派人把李业嗣给请了过来,还有一直逗留在建安的徐国绪也在被请之列,准备商量着联名写道奏章,请朝廷出面彻查此事。
王况没来,他没时间,他要忙着安排应对措施,自己在建州说话份量是重,可若是参与进写奏章里去,那不是他的本职工作,现在参与进去,是没人会说什么,可难保以后会被人秋后算帐,揪着不放说他越权。而且,有那么多人在,奏章的分量已经够重,少他一个不算什么。
长孙煜其实在富来发生中毒事件后,就怀疑到了长孙淖头上,也写了一封信去长安,禀报了此事,要怎么处理不是他的事,他只管如实的禀报就是了,自然会有族中大佬来处断。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预判,以他对长孙淖的了解,这么个纨绔子弟,绝对做不出这么大的局来,因此也就当着众人的面,把自己的想法提了提。
“长孙司马所虑者,二郎也已经说过了,这事,不可能是长孙淖所为,二郎怀疑,这是针对整个的建安上下。”黄良也不隐瞒,直接就说出了王况和他商量过后的结论。
这话一出,大家都感觉到了沉重,原来他们也大多都以为这是针对王二郎而来的,因为王二郎这两年风头太盛了,难免会引起别人的嫉恨。要是针对王二郎而来倒是好办了,大不了,大家平日里多注意下,多派人保护保护,尽量的不要让其离开建安就是了,可要是针对建安来,那就难办了,哪里有那么多的人手那么多的精力去个个保护?
建州又不是处于边疆,守军也不多,即便是守军多,那也不可能都派去保护,所以最后大家思来想去,实在没有其他办法,只有上报一途。
不过这个奏章的分量应该是很重的了,长孙家,程家,尉迟家,秦家,李家全都有人在上面署名,还加了个内府监丞徐国绪,这样的奏章,通常都是一路绿灯,最后肯定要送到陛下的龙案上的,而且还用的是最快的速度。
因此上,想通了这一层,大家的心里不免有点万幸,还好这是发生在建安,这要发生在其他地方,恐怕真的是想让朝廷注意都千难万难。
没有别的办法,写完奏章,李业嗣直接的批了用急情,两根鸡毛,两面驿旗,驿铃也是必不可少的,要求驿兵五百里加急送去。
奏章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