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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攀上关系的,不过,适当的时候,扶他们一把,不要让他们跌得太惨烈了,倒是王况心里的想法
反而是长孙家,因了感念臭老酸没和自己太过为难,即便是为难也就那么两天,随后就改变了态度,所以王况也让林荃淼上门去,给支了几招,不外是不要囤粮,积极赈灾之类的话,臭老酸不知道是采纳了呢还是他自己就考虑到了,所以长孙家是被严令不得做那投机取巧的事,赢了不少好名声或许,自己也是多此一举罢,以臭老酸的滑溜,哪里需要他人提醒?最起码,做为国舅,总归是要坚定的站在皇帝那一边的
总之,这一场的大涝,在世人在百官的一片诧异声,一片颂扬声悄没声息的快消退了,其消退的度快得让人瞠目结舌,以至于起居郎在记录这个事件的时候,一连用了十几个“嗟夫”直感叹,陛下的仁心连上天也被感动了据事后各州上报资料统计,这次大涝,全国共倒塌房舍四万有余,农田绝收数十万亩,饿死者却是出奇的和上面的数据不想符合,只有区区数千人平均摊到一个县上,才不过几人而已当然这些数据统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年春,王况早已经在建安过他的逍遥日子去了
也因为这一场大涝,建林酒楼的生意清淡了不少,因为有不少人家囤积粮,以为能狠狠的捞上一把的,却是最后赔了个一干二净,自然就再也没钱胡吃海喝了其实李老2的旨意发不发都是影响不大,因为后来各地数据上来,大家发现,竟然全国的粮价最高的也不过到五十六文而已,和建德年间关中大旱,斗粮值绢一匹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最后那些商人才得知,各地的佛门子弟都纷纷出了山门到各富贵人家去化缘资助灾民,组织闲余劳力挖渠架桥,在各县令的配合下,各县的城门口都立了一块功德碑,上面记载着某年某月,大涝,某地某姓某家捐钱多少,捐布多少,某人出了多少的工等等,哪怕是捐献了几文钱的也都详细记录在上面,但无一例外的,几乎所有县的功德碑上都能找到绝大部分本县富人的名字,甚至还有不少人的名字同时出现在了周边几个县的功德碑上,这些富人捐献的钱粮折合起来就没有少过五十贯的,自然了,排第一位的肯定是当今天子拨下了多少,第二位的则是使君捐献多少,等等按品级从上往下排捐献的都是在捐献前就知道了要立功德碑的,几乎都事先商量好了,张三该捐多少,李四该捐多少,父母官若是捐献不够的就由他们补上等等
有了这么一出,各地钱粮短缺并不是很多,加上又有了番薯的盼头,因此在经过一阵的恐慌后,大家发现,咦,其实并不怎么严重嘛,于是,便再没什么人急着去买粮防备粮食大涨价了所以那些想发灾民财的人自然愿望就落了个一空好在王况这事情做的比较隐蔽,而且在跟悟能交代的时候特别说过,不许说是自己的主意,所以,除了朝中少数人精外,几乎没什么人知道幕后的黑手就是那个天天挂着微笑的小小宣德郎,否则王况的微笑都要被他们看成是坏笑,要恨王况入骨了恨是归恨,没一定的权势之人,倒是不敢拿王况怎么样,一介白身,拿什么和官身斗?只不过,他们连该恨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找上王况呢
自然了,王况也是得了不少的好处的,因为事情都挂着李老2的名头去做的,李老2也不便明目张胆的给王况加官进爵,再说了,才封宣德郎多久?又升?那还想不想让那些豪门勋贵们活了?所以,李老2只偷偷的差了小六子来说是等王况完婚,会给林小娘子一个诰命身份所谓出嫁从夫,在唐时就是有丈夫是几品官,那么妻子就是几品的地位,不过这些都是没真正受封的,就是如同后世的享受某某级待遇一般,但没薪俸;而封诰命,那就大不同了,一样是有品的,并且记录在册的,就算是国家正式公务员了,不过是只拿薪俸不用干活的公务员而已
而且,李老2还善意的提醒王况,若在建安,想做什么,只要不危及社稷的,自管去做去就是,他已经传了诏给建州刺史黄良,任镇将李业嗣和任司马长孙魁,在不影响当地政务的情况下,对王况的作为适当的放宽约束
王况知道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么些天没见到李小子,却是跑到建州去做什么镇将去了,程处默和尉迟保琳是知道的,只是一直瞒着王况,这时候也装模作样的骂起李家小子实在太不够意思,走了也不来告辞一声,还说以后要是李家小子回长安,别想踏进建林酒楼一步云云
相比之下,王况喜欢后面那个“放手去干”的暗示,有这么一个许可,自己今后做起事情来会方便许多,甚至,必要的时候,还可以让李业嗣派些个兵丁给自己干些私活,嘿嘿,到时候,就让李小子派兵在自己需要保密的地方外面一围,看谁敢来?
食王传第一七八章可以回建安了
一场大涝,给长安城里的富贵人家好好的洗了一把牌,那些积极响应捐赠的,无一例外的事后都得了或明或暗的好处,有的得了名声;有的得了官府点名褒奖;有的捐献多的,家中有学子的也被赐了个出身,要是不参加常举的话,也可以去吏部排队等空缺的流外位置填上,这一场大涝,可是有不少官员落了马的,那些平日里修水利不力的官都受了责罚,有品的么,训斥几句,罚几个月的薪俸算好的了,那些个流外的就惨了,许多分管水利的流外官纷纷成了上官的替罪羊,被拉下来不少,所以这一下,流外的空缺就突然增多了起来因此,但觉着自家没什么背景靠山的,才学又不出众的就都舍了参加常举的机会,赶早着去排队等官做了他们心里想的也实在,这先得个流外,慢慢的熬,总归是有一天能熬入品的,而参加常举,谁知道能不能中呢?若是不得中,这边又丢了现下的大好机会,岂不亏?再说了,即便常举中了,家中没背景的还不一样要从流外做起?也只有中了三甲,而且必须得到陛下的赏识,家中又有些来头的,那才可能封个从九品下的官身,这样的人可是凤毛麟角,不多见的
甚至还有商贾人家,因为捐赠数目都直逼程老魔王和尉迟老黑了,家里又没什么人是正在读的,李世民干脆直接给他们封了个爵所有有捐赠的商贾或是财主,都得了减免税赋的恩赐,有全免一年的,有免半年的,都是根据各地方上报来的功德碑上捐赠的数目来减免也不知道金陵姜家是猜出了这次的抗涝法子有王况的影子在里面还是佛门中人有暗示或是说他们本心厚道,姜家竟然是整个江南两道捐献最多的,几乎金陵周边每个受灾县的功德碑上都有姜家的位置,虽然每块碑上他们的排名不显眼,但一合总起来,比捐献的第二名还要高出不少,而他们的资产却是在江南两道的前十名之外
李世民知道了姜家的作为后大是喜欢,又得了长孙无忌和房杜俩老头的建议,成心要把姜家树立成个榜样,加上手痒痒的要显摆下自己得了圣的贴后大有长进的字来,就要给姜家题了个牌匾过去,房老头很是刁滑,说不若就着星君酒楼的名重题一个,这样一来有了御笔题的店名,以后姜家生意也好做,生意好做了,赚的钱自然就多,赚的钱多了,那以后再有什么天灾之类的,这姜家不就可以给天下人又起个很好的带头示范作用么?李老2一听,着啊,是这么个理啊,于是,几个月后,金陵星君酒楼就换上了金灿灿的御笔亲题的牌匾,而且星君酒楼四个字的边上还盘了一蛟一虎,一下子,星君酒楼一夜间就坐上了扬州第一酒楼的交椅而且姜洪竟然也得了个流外六等的亭长类似解放前县下设区,区下设乡时的区长,而里正则类似当时的乡长,里长不入流,保正则是村长,后来里正改叫里长,保正改叫保长位置,等于是步入了官宦之流,好在姜洪兄弟不少,他作为长子既然入仕,不能再继承家族产业,就由弟弟去继承了就是,反正继承只是个掩人耳目的说辞,年底分红,那是一个子也不会少他的
至于那些被洗了下去的,除了此次大涝中显出之前办事不力的官员外,就全都是那些乘机哄抬物价的商贾了,有的人从此倾家荡产,有的虽然没有亏多少,但自此在官府上挂了号,但凡是有一点点违规之事,就会被衙门紧盯着不放,这还是次要的,只要从此谨守法纪,衙门也没处找茬;要命的是他们自此后做生意就没那么顺当了,资金短缺想找人借钱周转找不到,临时没钱想赊欠一段时间的货款也是没门,求上门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