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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出的大许多来做文章,啊?你用的东西竟然比皇上的好,难道你想过比皇上还舒坦的日子,心怀不轨不成?
“这个你自己拿主意罢,某又不想凭这璃罐赚钱,无所谓。”听完程处默的解释,王况撇撇嘴,心里有点鄙视起程处默嘴里念叨着的臭老酸,和正史野史上说的一个样,黑的能说成白的。于是又想起了多年后被臭老酸诬陷而死的李恪来,可怜的孩子,明明没有夺位之心,行事一惯低调,只是因为深得李老二的喜欢而最后含冤死得凄惨不堪。
“如此则多谢二郎了,这烧璃罐的法子是你想出来的,某回去和那俩家伙商量商量,献上去后就报二郎的名。”程处默大喜,这法子不献会招来麻烦,但是要献上去了,反而就是功劳一件了。
王况是身上虱子多了不怕痒,不在乎多这一个名头,再者,要是把这改良的法子说成是那俩师徒出的,师徒俩恐怕就得被又召进内府去,对王况来说得不偿失,还不如自己一肩挑了的好。而且,以后可能还会有不少东西出来,先给李老二打打预防针也是不错的。
既然已经商量妥了,王况也要回去准备,有了璃罐,不光是酸辣椒,连泡菜也能做出来了,而且王况以前自己做的泡菜,全都是用酸辣椒的酸水来做,另有一番滋味。(灰雀这里教大家做最简单的,也许并不正宗的泡菜,就是去超市买那种小罐装的绿色小野山椒罐头,带汤汁的那种,注意买添加剂最少的,一罐小野山椒足够做两三斤萝卜了,而且以后的汤汁可以反复使用,能越做越多。将要腌泡菜的材料洗净,切好后,用滚开水淋一下,在太阳下把表皮水份晒干,有一点点蔫就好,夏天太阳大的话一两个小时就可以,冬天有半天也就够了,然后找个大玻璃罐,罐子也要洗净用开水烫过放冷,将处理好的材料放进去,加点盐,放几粒花椒,胡椒,八角一粒就够,再将野山椒整罐倒进去,加冷开水没过泡菜材料,然后盖好盖子,注意密封,放置几天就可以了。灰雀自己做的时候,喜欢剥些蒜进去,然后放到冰箱里冷藏着让它慢慢发酵,发酵时间越长,味道就更好。)
只是要做泡菜,还得先一步把酸辣椒做出来,说实话,要让王况按四川人那样做泡菜,他还真没把握,但酸辣椒却是非常好做的,原因是辣椒本身就有很强的杀虫作用,一般做酸辣椒不容易做坏。先做出酸辣椒,再做出泡菜来,这也算是曲线救国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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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四章国公府的邀请和熨斗
王况显然是兴奋过头了,回到林府后他这才记起现在辣椒苗也才种下不久,而且在长安也只有辣椒酱。
制作酸辣椒的原料要的就是青辣椒,这样才能发酵,红辣椒是很难做出酸辣椒来的,至于有没人做出来过,王况不知道,反正他自己就做不出来。算算时间,王况还是决定让林府再派了人手带上自己的书信和这些天烧出的几个璃罐去建安,让邝大按自己的法子等青辣椒可以收成后腌制酸辣椒。至于能不能成,那就看邝大的了,总比等自己回去后再临时做要快些。而且,如果自己回去晚了,就得等明年才能制酸辣椒,早回去的话,即便邝大做失败了,也还来得及再做。
见王况拿了那么大的璃罐回来,说是要用来做什么辣椒来的,林翰心里直叹奢侈,不过还是按王况的要求派了心腹之人收拾行李准备第二天出发去建安了。老实说,他对王况又要整出新东西还是很期待的。现在小妹和王况的婚事既然已经基本定下来,林家和王况就已经绑在了一辆战车上,同进共退了,自然是王况要做什么,林家肯定是支持的。
王况也是没办法,谁让这时候的陶罐不顶用呢?而且,制作酸辣椒和泡菜这样需要发酵的食物,是不能用金属容器做的。在璃罐的成本没有降下来之前,做的酸辣椒和泡菜只能放酒楼里卖和自己吃,再就是送人,不可能整罐的卖,寻常人家谁买得起?一个璃罐的价格都能差不多顶他们半年的收入。所以,让程处默把烧璃罐的法子献上去,也是一种办法,一来借助朝庭的力量来推广这烧璃的新方法,二来要是李老二没发话说不能外传,自己又可以把这个法子卖钱,多扶植些民间烧璃的作坊,间接的降低璃罐成本。王况可没想着说自己吃独食,来长安的路上他也见识到了一路上的路况,即便是御道也是崎岖不平,这对运送易碎品是个很大的考验,搞不好运费可能都比璃罐本身高上不少,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王况才懒得去做。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璃罐作坊遍地开花。自己的法子又不是什么绝密的事,整个璃坊那么多人,总有一天消息会走漏出去,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主动的把法子卖了,换个安稳钱。
可能是因为辣椒酱的事情是自家厨子漏出去的缘故,这几天尉迟保琳都没跟着程处默来找王况,可能是不好意思的原因吧。至于秦怀玉,王况看出来了,别看秦琼和程知节的关系比起和尉迟恭的关系更铁,但秦怀玉和尉迟保琳走得却是更近,这会不会和后来门神里面没有程知节有关系呢?王况有时候会恶趣味的想。
那个厨子,因了王况的布置,暂时并没动他,要是一动,那家人就知道事情败露了,后面的戏就唱不成了,所以他依旧是在建林酒楼里“打下手”,只不过是建林酒楼的掌柜和管事都得了暗中吩咐,时刻提防着他。
“那家人没什么背景罢?”王况还是有点担心,万一这戏要唱全了,如果对方有点背景,想着报复的话,虽然是不怕,但总归是个麻烦。因此这天又问了来打秋风的程处默和徐国绪。
“放心,不过是个八品下的造办,没什么背景,要不是他不归某管辖,某早就给他挑了个差池,让他卷铺盖走人了,竟然敢打二郎的主意,也不瞧瞧,三个小公爷都杵这呢。也就二郎你厚道人,要换了某来或者小公爷,定让他从此翻身不得。”徐国绪的少监当得渐入佳境了,不以为意的学了王况找根竹签剔着牙缝。
“嘿嘿,别说,要真想让他从此翻身不得的话,只须给魏老头递个信,他定然要告到皇上那去。反了天了还,当官的与民抢食,还当这是前朝哪。”程处默一把抢过徐国绪攥在手中的另一根细竹签,也剔起了牙。王况白了一眼这俩家伙:“瞧你们那德行,剔牙也剔得这么难看,不知道用另一只手捂着么?”
程处默的话让王况感慨良多,难怪是大唐盛世,当官的竟然比白身多了诸多的限制,首先一个不得与民争利这一条的理念就是放后世都没法做到,当初杨州参军事骆武被拉下来的原因除了与匪勾结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妄图与王况这个平民夺利,当然了,那也是骆武自己本身没有背景,要是有背景的话,终归是可以网开一面的,有没背景在关键时候能关系到身家性命,这是放之四海皆准的。
再就是王况以前曾经问过黄良,为何州衙如此破旧也不修一修?黄良则笑骂他:二郎你是想让老朽早点被罢官不成?后来王况才了解到,若是地方衙门修得比小户人家的稍微好一点点,那就是过错,轻责贬职,重责罢官。所以几乎天下所有衙门,都是修得将将能用,不漏雨漏风就好。再想想后世那些修得堪比白宫的办公大楼,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二郎你倒是给个准话,想不想让那家从此翻身不得?想的话,某明儿个就窜掇老爷子去找魏老头,只须说有官员想与民争利就行,魏老头指定会上蹿下跳的查明了,嘿嘿,你是没瞧见魏老头吹胡子瞪眼的模样,用二郎的话怎么说来着?哦,对,特可乐。怎么样?想不想瞧个热闹?”程处默使劲的怂恿王况,按说他这事其实不必要跟王况说,只需自己去办就行了,与王况并无不利。只是王况是当事人,如今又是一起做生意,因此还是得尊重王况的选择。
“算了罢,这些当官的也不容易,哪里比得上你们这些勋贵。给个教训也就是了,让他痛上一痛罢,若他真的不知进退还想再有动作,那时候再说也不迟。”王况忽然有点可怜起这些大唐的中低层官员来,平时么,百姓对他们就不像满清那会儿,平民见官要磕头。而且当官的自己言行还得注意,稍微不留神就会被扣上为官据傲、与民争利的帽子。可以说,这时候当官,如果不是做到封疆大吏这一级别的,所获得的也仅是个不能吃不能穿,只能摆设用的名声,也就这个名声能让人对你稍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