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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相爱的佳人,这般快活的日子,只配他李林甫拥有!
嗯。醉眼熏熏的望了身旁的慎儿一眼,李林甫得意的笑了笑。如斯佳人,如斯佳人只配他李林甫享有……
相国大人有酒后沐浴的喜好,每每宴饮之后都会去后院青竹林外的一处跨院沐浴熏香。倒不是这跨院所处的地段有多出奇,实是恰有一眼温泉从地下涌出。喜好享受的相国大人怎会放过如此好机会?他老人家大手一挥,自有府中下人修盖了这一间跨院,以作相国大人沐浴休憩之用。
由于跨院修的位置隐蔽,所以分外幽静。除去几名侍女外,这几百步内几乎没有什么下人往来。李林甫轻车熟路的穿过竹林,进了月门便急不可耐的一步三摇的朝跨院走去。
“吱呀!”
屋门轻启,一缕慑人魂魄的幽香飘了过来,李林甫深吸了一口气,颇为受用的点了点头,复又将胸中浊气吐出。
“呼!”
这龙涎香真是怡人心神,李林甫只觉额头清凉,连带着酒气都去了不少。
“哥奴,让慎儿来服侍您吧。”
慎儿娇羞着掩嘴笑道,直挠的李林甫心头发痒。
“好,好,老夫今天便好好休整休整你这小妖精!”
托起慎儿的下巴,李林甫直是越看越喜,索性直接将慎儿环入怀中。
“啊!”
不曾想李林甫会如此急食,慎儿娇呼一声,大口喘着粗气。
“哥奴真坏!”
“哦,那今日老夫便坏给你看!”
李林甫被慎儿唤的心神荡漾,只觉年轻了二十岁,双手微微有力便将慎儿抱起,冲里屋走去。
他虽已年暮,但毕竟是习武出身,到底余下了些老底。虽然有些吃力,但抱起这么一个妙龄美娇…娘还是不成问题。
屋子正中开着一方水池,温泉正不歇的从泉眼中涌出。蒸腾出的水汽和着浓郁的龙涎香,迷离了双目,荡漾了心神。李林甫将慎儿放于水池一旁的木案上,大口喘着气。池案旁列放着沐浴所必须的“面药”和“口脂”甚至还有两只青瓷碗盛有花瓣和精盐。
轻手抹去额角的汗珠,李林甫摇头心中苦笑。到底是老了,这才抱着慎儿走了十几步就累成了这样!
“哥奴,慎儿……慎儿来服侍你宽衣。”
虽已红透了面颊,慎儿到底是将话说了出来。
“噢,好好,老夫便站在这,等慎儿给老夫宽衣!”
李林甫笑着捋了捋胡须,张开双臂等着慎儿服侍。
脱去外层的墨褐色罩衫,滑落素白色的中衣,不多时的工夫,李林甫便浑身赤裸的展现在慎儿面前。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真的经历之后,慎儿两颊还是升起两朵红晕。
尽量避过头不去看李林甫的下身,慎儿娇声道:“哥奴,好了!”
“噢,什么好了?”
李林甫玩味的看着慎儿,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哥奴!”
慎儿剜了他一眼,摆过头去,再不敢看。
“好好,老夫不逗你了,老夫自己来。”
李林甫说完便转过身去,将一条洁白的澡巾披在肩上,试了试水温后便进了汤池。
很少有人知道大唐的相国在府中竟有这么一眼汤泉,若真说起来,连皇帝陛下想泡上一池温泉,还得远赴华清宫,哪里有他这般舒爽?
“啊!“汤池的水温直浸到了李林甫的骨子里,一时激的他失声呼了出来。
“慎儿,过来帮老夫揉揉肩!”
半眯着眼睛,李林甫冲慎儿招了招手。
“嗯。”
慎儿娇羞的垂着头,走到李林甫近前,蹲下身来,替李林甫揉着肩膀。
“嗯,再往里些,再用些力。对,就是这里,再用些力!”
李林甫享受的闭上了眼,享受这一美妙的时刻。由于不想被过多人打扰,他已经将屋内的婢女全打发了出去。如今,这屋内只有他和慎儿二人。对,只有他们二人!
今夜是属于他和慎儿的,嗯,今天他便要补全年轻之时的遗憾。错过了一次,他不会再错过第二次!
轻揉缓捏,还别说,这慎儿推拿的工夫倒是一流。
暖气直把他激的性气,下身那黑漆漆的一团有些蠢蠢欲动。
慎儿也注意到了李林甫身体的异动,动作一僵,愣在当场。
“别停下来,继续!”
“呼!”
深呼出一口气,李林甫压下了自己的邪念。
这时不行,不能在水里,待沐浴完,再来收拾这个小妮子!
“再放些花瓣和精盐,老夫喜欢这种味道!”
微微合上眼,李林甫仰靠在池壁上,尽情享受这一氤氲水汽中的香艳时光。
第六十二章 觅渡(四)
屋内摇曳着火红的烛光,橙红色的暖调子恰好与屋内的陈设相辉映,让升腾起的水汽更显迷蒙。上好的龙涎香顺着房梁慢着、浸着,将屋子变成了氤氲朦胧的一方仙境。
李林甫只穿了一条丝绸亵裤,趴在包了棉布的乌木大床上,享受的闭上了双眼。
想不到慎儿的手法如此出众,直让他劳累了一天的筋骨瞬时变得舒爽、利落。推、搓、揉、捏,无一不精,无一不湛,这样的尤物这么晚才被自己碰到,简直太可惜了。
他就这么合着双眼,闻着浓郁的熏香,享受着这惬意的时光。
渐渐的他觉的脑袋变得有些昏沉,整个身子软绵绵的毫无气力。这香,这香的味道却似和往日有些不一样。感觉到身子有些异样,李林甫便要叫慎儿替自己再推拿番,好去去乏。
“慎儿,再帮老夫搓搓背。拿水池旁木柜里的木油和精盐来,嗯,就用你刚才的气力。”
还未待他说完,摇曳的烛光只抖动了一瞬便随之熄灭。屋内瞬时便变得一片漆黑,就如莽荒伊始天地的混沌颜色。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却看不到有人进来。屋子里太黑,他根本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但凭借直觉,他判断出这些人来意非善。
“呃!”
“呃!”
李林甫本能的张开嘴想呼救,屋外虽然没有护卫,但却有着几个侍女。只要自己呼出声来,她们便能第一时间叫来府中护卫。
可是他的美梦显然破灭了,在他喉咙刚刚抖动时,一只温热的毛巾便塞入了他的口中,生生堵着了嘴。
“呜!”
“呜!”
李林甫不知这些人怎么寻到的自己,他的行踪即便在府内也是保密,为何会被人盯上?
除了慎儿,他不曾告诉过任何人。难道是,难道是慎儿背叛了他?想到这,李林甫又惊又气,想不到自己如斯信任她,到头来却被这个婊子所害!
他一怒之下便要起身,却发现手脚都被绑在了木床上,动弹不得分毫。
“呜!”
“呜!”
麻绳将他的手腕、脚腕勒的生痛,李林甫发出杀猪般的惨呼。只是他口中已被塞入毛巾,外人所能听到的声响不过是几声微若蚊吟的呻吟罢了。
他们是谁?是谁要害自己?自己的府邸向来戒备森严,要想深夜潜入府中无异于痴人说梦。恰巧今天是自己寿辰,照这么说,他们是自己宴请宾客中的人了?只是自己宴请的宾客人数众多,一时他想不出有谁跟他有这般大仇。
李林甫就这么呈大字状被绑缚在木床上,头脑中快速思索着应对的对策。这些人能轻而易举的摸到这跨院并不被府中护卫发现,想必定是与那婊子一伙儿的。他们是要劫财,还是害命?
若是劫财,他自会毫不犹豫的叫人送来赎金,但若是害命……
香味愈发浓烈,李林甫的头更痛了。他猛地摇了摇头,让自己重新清醒,细细分析着。
他们如此小心谨慎行事,又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想必不会是图财,况且有哪个大胆的蟊贼敢到大唐宰相的府邸中图谋不轨?
想通了其中关节,李林甫的身体就似一只泄了气的皮球,瞬时塌在了木床上。难道自己今天就要死了,那个婊子,一切都是那个婊子害的。若是让自己挣出身来,他一定要把那个婊子剥了皮,抽了筋!可是,他现在却被人像绑缚生猪似的绑在木床上,如何有机会实现刚刚所想之事?
一想到自己还没有破了那个婊子的身就被骗的团团转,李林甫便气不打一处来。他的胸脯就像一只鼓满了气的羊皮筏子,将身子垫的顶高。
分着腿,撅着腚,此刻的大唐宰辅再无半分威严,滑稽可笑的就像一头待屠的生猪,愤怒却又无助。
寂静甚是可怖,尤其是黑夜之中的寂静。李林甫挣扎了片刻,忽然安静了下来,细细听着周围的动响。
凶手为何此刻还没有动手?莫非此事还有转机?
李林甫的头愈发昏沉,疼痛。这香有问题,绝对有问题!强自咬了一咬舌尖,他才让自己重又清醒。
黑夜之中,李林甫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与心跳声,这压抑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