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水军还成为会攻临安的三大主力之一。
元军在总攻常州之前,于十月间发动了向南宋首都临安的最后攻击,自镇江兵分三路,阿剌罕率右军出广德攻独松关,董文炳率左军(水军)出江入海直奔澉浦,伯颜自率中军进攻常州,三路元军约期会攻临安。
蒙古水军经过几年的发展,当然也算上投降的宋军水师,最终成为灭亡南宋最后抵抗力量的主力。南宋首都临安陷落后,南宋的抵抗力量转移到海上,与元军相比,宋军尤其是水军仍然有相当大的力量。
即使在最后一役丁家洲战役时,宋军拥有舰船1000余艘,军民20万人全部上船,而元军计划派遣的500艘战船刚开始才来300艘,后来增援船队才陆陆续续抵达。正是构成南宋最后抵抗力量主力水军的强大才使得南宋的流亡朝廷坚持了三年。
但是南宋水军最后仍然是败在元朝水军之下。在崖山之战中,宋军的船连在一起缺乏机动性,且海船较大,遇到无风时就无法行走,而元朝水军单使用“水哨马”、“拔都兵船”等轻舟来往自如,并使用火炮击败宋军。
“武仲说得有理。”阿术点头,道:“谁去截断襄樊浮桥?”
“阿术主帅,”阿里海牙想也不想,站起来,道:“请大帅准许阿里海牙戴罪立功,为我大元朝建立不世功劳。”
刘整心中笑了笑,这话说得怎么这么难听?不世功劳都让你建了,老子怎么建呢?不过自己作为阿术的助手,自然也懒得跟阿里海牙抢功劳。
“宋军有一物。”张弘范与阿里海牙是难兄难弟,提醒道:“名土罐子,声音雷响,威力巨大,阿里海牙你要注意。”
“正是,正是。”阿里海牙很感激张弘范的支援:“上次龙尾洲大战,我军之所以被伏,因骑兵被阻右岸不能进,宋军正是凭借这声音巨响的武器,才把我骑兵阻拦外面。”
“樊城汉水防线,用巨木修建木栅,”阿术继续说道:“武仲,你善用火炮,木栅之事还是由你负责,如何?”
“末将遵命。”
均州。
均州之战过后已有月余,城内几乎所有人家都戴孝,然而却再也没有任何人离开均州,他们相信,在战火中成长起来的均州军,必将会用他们的生命保护他们的安全。
杀人王史揖的头颅被挂在均州城门上示众,最后还是醒过来的文漳把他头颅取了下来,然后扔到丛林之中,无论怎样说,史揖还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勇士,勇士应该有勇士的死法,勇士应该有尊严死去。
张娘子成了均州纪念馆最受欢迎的人,文漳的故事、高达的故事、陆秀夫的故事还有那远在鞑子跟前拼死作战的张贵,都被张娘子一一编排出来。
“张娘子,辛苦了。”杜浒难得见一次面,在他身边的是刚从北方回来的朱老三,张贵把他派了出来,直到现在才回来。
“杜郎君,”张娘子屈身,道:“这是妾身应该做的,何有辛苦之言。”
“这是张大人的信,你看一下。”杜浒说明来意,才道:“你仔细看一下,”
“杜大人,”文漳伤还没有完全好,只能躺在床上,杜浒在均州军的地位只在张贵之下,这是众人默认的。
“文老弟,伤怎样了?”杜浒压住文漳不让他起床。
文漳苦笑,道:“好是好很多了,只是全身无力。”
身边的蒙面女侠茹鲜插嘴道:“这样的伤,不死已经算好了,还说什么全身无力。”
茹鲜可是文漳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说话,文漳也只好苦笑的份上。
杜浒笑了笑,道:“这是张大人给你的信。”
“天瑞对不起张大人啊。”文漳粗略看了一遍,大声哭了起来。
杜浒摇头,道:“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张大人说过,是他对不起你,若天瑞不幸,张大人会内疚一辈子。”
“张大人,”文漳哭泣,道:“天瑞无能,恳请张大人处罚。”
想起张贵对自己的信赖,想起均州城内数千百姓化为白骨,文漳陶陶大哭。
“都怪你,”茹鲜毫不客气,道:“文大人刚恢复了不少,你就把他惹成这样。”
杜浒苦笑,道:“天瑞,这不是哭的时候。”
见文漳略有所动,杜浒严肃,道:“襄樊外,十数万蒙古军蠢蠢欲动,大人已经来信,说蒙古军可能会提醒攻城,我均州探子,十有八九被蒙古军绞杀,最后所剩寥寥无几进入襄樊却又出不了,杜某恳请文大人振作起来,以最大可能支援张大人作战。”
“可,均州城内,能战之兵不足数十人,天瑞有心却无力。”
“这是朱老三。”杜浒拉了拉身边的朱老三,道:“天瑞你来均州时间尚短,朱老三不但是高帅侍卫的后人,更是张大人的患难之交,朱老三刚从北方回来,带回了不少不愿意当亡国奴的好汉。”
看着文漳一脸渴望,杜浒笑道:“均州除了高帅与朱天昌大人外,就只有你懂得带兵,你配合朱老三,把这些好汉带好,若有机会,还能给张大人支援。”
第一卷 襄樊 第一百四十九章 襄樊保卫战(9)
荆湖制置李庭芝以金印牙符,授刘整为汉军都元帅、卢龙军节度使,封燕郡王,为书,使永宁僧持送整所,希望使计谋离间刘整。永宁令得之,驿以闻于朝,敕张易、姚枢杂问,适刘整至自军,言宋怒臣画策攻襄阳,故设此以杀臣,臣实不知。
忽必烈诏令整复书谓:“整受命以来,惟知督厉戎兵,举垂亡孤城耳。宋若果以生灵为念,当重遣信使,请命朝廷,顾为此小数,何益於事!”
李庭芝每次想起这件事,都忍不住叹气。离间计不成,刘整断了大宋这条路,更是专心为大元效命,不但在襄阳城东的白河口、鹿门山筑堡,建议史天泽修筑长围,起于万山,包有百丈山,并修筑岘山、虎头山为一字城,联络诸堡,断襄、樊樵苏之路;有加修筑新城与汉江之西,立水栅与灌子洲以绝东流的通道,端得实在是一个恨人。
“大人,”苗再成看着李庭芝,自授命荆湖置大使以来,李庭芝就再也没睡过一个好觉,没吃过一顿好饭,只有在张贵突入襄樊的那天才高兴了一会:“援兵已出发,大人即使再担心也没用。”
李庭芝叹气,点头,道:“老夫可曾不知,只是冬季已到,再加上张贵突入襄樊,恐怕蒙古军这段时间要攻城了。”
“现在又不知道襄樊的情况如何,你教老夫如何才能不担心?”
苗再成劝道:“既然张贵这小子进了城,原本没多大希望的襄樊,现在倒有五成机会了。”
“哦?”李庭芝知道苗再成是想劝解自己,不过还是想知道苗再成怎样说?
苗再成笑了笑,道:“张贵是大人招募?”
“这个自然是的,”李庭芝有些不好意思,道:“说起来这件事还是老夫做得不对,有点强人所难了。”
苗再成想起这件事,也不由暗中发笑,道:“张贵出身江湖,对官场、战场没有一个固定的想法,屡出奇兵。”
“更难得可贵的是,张贵懂得做人,纵使是范文虎之辈,对他也多加赞赏。”苗再成虽然有点恼他和范文虎接触太近,不过还是赞美道:“所以这小子进了樊城,必将能把襄樊两城守军搅合在一起,大人就等着消息,说不准这小子又闹出什么动静呢?”
“听再成这么一说,老夫到也不得不夸一下这小子。”李庭芝微微笑道:“这小子为人果断,善于捕捉机会,说不定还真能给襄樊带来一些改变。”
此时,虎头山一字城百里之外。
许文德、施忠两人苦着脸,范文虎出兵两万言三万,但飞猛军指挥使韩青、骁猛军指挥使张桂两人迟疑不进,大军每日行军不足十里。
“韩大人,”许文德性格比较暴躁,实在忍不住,直接闯进飞猛军大营,怒道:“军情紧迫,然而我军每日行军不足十里?等到了鹿门山不知何年何日,韩大人若是怕死,请允许末将出先锋,为大军开路。”
“你好大的胆子,”韩青脸色大变,他是韩家后人,年轻时勇气过人,能骑未驯服的马驹,好喝酒、不受约束。只是年纪大了,当上飞猛军都指挥使后,行事反而小心,做人反而贪生怕死起来:“蒙古骑兵往返如风,骁勇不可敌,为避免被袭,我大军必须步步为营,若急进遇袭,责任由谁负担。”
韩青板着脸道,他是韩家之后,又是禁军都指挥使,哪里会给一个部将落脸:“许将军难道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你,”许文德指着韩青,却说不出话来,李庭芝临行前吩咐许文德、施忠协助禁军作战,一切以韩老将军为主,却没想到韩青会如此贪生怕死,迟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