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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等不到她的回答,冷磊索性向前一步想一采女子的容貌,当他伸手欲碰触女子的下颚,却被对方巧妙地躲了开来。
这算什么?欲擒故纵?自己突然出现在别人的房间里,问她问题又不肯回答。
现在的他头痛死了。一肚子酒气不说,明天一大早还要到公司开会,他压根不想和这名陌生女子玩神秘游戏。
他转过身子打算把灯源全部打亮,他就不信她还能保留多少。
却在他欲踏出第二步时,女子竟主动上前揪住他的衣袖,制止他的动作。冷磊孤疑地偏头看向她,在对上她那双灵气明眸霎时愣住。
微暗的月光里,她的双睥仿佛会散发光芒般闪烁灵活,不过却明显残留一丝孤寂,他从未见过如此传神的眸子,眼前的女子竟让他感应到对方的心思?!
盾着她的美眸,他突然想到,“你该不会是我那群员工找来伺候我的吧?”从她的身上可以闻到淡淡酒气,不过却不舍他厌恶。
女子往后退几步,又收起那双清澈的双眸垂下眼脸。
冷磊上下打量着。她有与其他妓女不同的气质,仿佛是一股清流般纯美,既然人都替他找来了,他岂有不享用的道理。
冷磊莫名地泛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而女子似乎也感受到眼前男子投射来异样的神色,微微抬起头对上那双戏龙般眼神,她仍是一抹媚笑的看着他。
突然地,他二话不说便向前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扬着傲慢的笑容道:“既然这样还等什么,我们何不就直接进入主题呢。”
将女子放置床上,冷磊火热的唇立刻印上冰冷的她。
没有前兆,没有预警,女子紧绷的身子接受他如海浪般的欲望传达。
“既然你是来服侍我的,那就让我见识你的功夫如何,挑逗我。”
她虽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不过基本的挑逗她还会一点。她缓慢的伸出纤细五指,轻颤的在他壮硕的肌肉上游移着,从深的五官到结实的胸膛,从曲线优美的腹部到胯间,她的手硬生生被他揪住。
该死大胆的女人!他恶狠狠的吻住了她,她已经挑起他熊熊欲火,所以她必须负责浇熄她引导的火苗。
他一双手也开始在她的身躯上游移,让她也感受他的欲望。
她根本无法思考他的下一步动作,光是他那灵活的舌巧妙地勾勒她的肌肤就令她昏眩不已,又怎么顾及身上的衣服正被退去。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为什么创建会有办法激起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现在的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只知道明天的她,将会截然不同。
冷磊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在她的腿间,一切准备就绪后,迅雷不及掩耳地挺进她未经人事的禁地,微薄的隔阂再加上身下的女子全身紧绷的身躯令他乍醒。
该死,他们竟然找处女给他。
冷磊抑下强烈的欲火,僵着身子保持原状。刚才的冲动一定弄痛她了,瞧她紧闭的双眸、咬着下唇,冷磊不由地伸起手拂去她额际的汗水,再次低下身子覆上她的唇瓣。
给她时间适应他后,冷磊也开始展开一波波激情攻势。没有了先前强硬的侵略,倒多了点温柔的抚慰。
她的反应令他狂野,她的附和更舍他失控。她究竟是怎样的一名女子?
沉默了又带着神秘,羞怯又带点娇艳,她的身分让他在充满疑惑中满足了一切。
冷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喘息着,他注意到她同样也是香汗淋漓地顺着气,他万分不舍地替她顺着剔结的长发,依恋地凝视她双眸紧闭的容颜。
虽然他们处于黑暗之中,不过他仍可隐约见到她清新的五官。
他并不是第一次和风尘女子做爱,不过他倒是第一次有强烈满足的感受,尤其是在未知的一切之下。
冷磊翻过身子,手仍是紧紧地拦着她的腰际。“说吧,这一夜的你价多少?”
他的声音冷淡地从她身后传来,女子蓦地张大眼睛。
“我知道开苞费有一定的价码,你想多少?十万二十万?”
他很想揭开她那张纯真面貌后的真面目,所谓见钱眼开,他可真是见识到了。
女子愣了一会儿,随即闭上双眼,只是这次嘴角多了淡淡微笑。
她的回应令他的疑问再度加深。冷磊皱起眉头看着她沉静的容颜,难不成她还有更高的价码不成?女人是相当现实的动物,这是他的经验。
也罢!他冷磊岂有拿不出的筹码。
他温柔的抚摸她柔细的肌肤,百般怜香惜玉的亲吻着她的颈项。
“你是相当特别的女人,以后你就服侍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我不会亏待你的。”他一直注意她的表情。
在她仍闭着的双眸流露出浅浅的笑容时,他就已经知道,她以后的客人将只有他一个人,他将她买下来了。
第二章
三年后“查得如何?”
被询问者丧志的摇一摇头,对于这三年来千为一律的问话,他的回答总是默默摇头,丝毫抬不起颜面。他看向背对着他远眺玻璃窗外的人,蹙眉照实回答。
“仍旧毫无进展,我们已经找遍全台湾所有声色场所,就是没有冷先生形容的那位女孩。”
怎么可能?难不成她像泡沫般消失不成。唯一可以证明她存在的证物是如此确凿地刺痛他手心的肌肉,而人却始终没有下落。
她是何方女子?在一夜激情欢愉后,竟消失在他的身边,没有只字片语。要不是清醒后床上的落红,和遣留枕边的淡淡香味提醒他昨夜的一切不是场春梦了今天绝对不会为了一名陌生女子找寻了整整三年。
三年了,她究竟身在何方?当初又为什么不肯据实坦承她的身分?
向来只有他离开女人,没有任何女人能舍得堂堂冷氏总经理的女人的身分而率性离去,她——是首例。
冷磊缓缓地转回身子倚着偌大的窗子,背对艳阳的他显得格外深不可测。阳光洒落在他的侧脸。来峻的面容一丝不苟的看着征信员。
“继续查下去,直到你们有任何线索为止。”
“我们当然会继续查,不过我倒认为冷先生可以往那位柯小姐那边询问看看,我想她应该知道冷先生要找的女人的藏身处才是。”
他知道对方指的就是当初在酒廓上班女郎柯婉绮,只不过她已经因为他的骚扰更动了许多工作地方,面对那种顾左右而言他的女人他真的没辙。
“我知道。”冷磊取下眼镜揉着太阳穴,淡淡回答。
“若没其他事,那我先回去了。有进一步消息,我会再和冷先生联络。”征信员微欠个身,满脸歉容地摸摸鼻子离开这令他抬不起头的冷氏办公室,待征信员离开后,冷磊徐徐地抬起左手凝视着掌心中的坠子。
这是一只手工雕刻的玉坠,外形显得朴素,有点似老一辈所遗留的传承之物。他偏头猜想,这玉坠肯定是不小心从链子中脱落而未查觉,要不然她不可能在没有任何音讯的情况下,独留这么一只看似意义非凡的玉坠。
回想那夜她肌香肤嫩的触感,她的热情,她的回应,是这么深刻的印在他脑海,那深刻的悸动是他永远不会忘记的。
其实他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那么执意要找到她,是想找到她证实那一夜的真实呢?还是心中已经有个挥之不去的情景?也许两者都有吧!
低头沉思着,突然被桌上的对讲机打断了思绪。
“冷总,老夫人来了。”
冷磊微蹙澹眉,她来做什么?敢情又是为了昨天那档未达成协议的事情。虽然心中百般不悦,不过他仍是微微倾身向前按了对讲机道:“请她进来吧。”
自从三年前从英国回台接管氏后,他便和母亲成了对立的姿态。他了解母亲对利益钱财的贪婪,所以就连儿子的婚姻大事关系财产之事,说什么她也要插手。
对于母亲的作风虽然他向来只有保持缄默,不过他偶尔也会有不平之鸣;像去年他要求搬出冷公馆到公司附近的大厦住,就是表现不满的方式。
外人看来他仍是个标准孝顺的好儿子,只有他的好友毕震宇知道他有一肚子叛逆的细胞。
冷磊抬起左手再次凝视着手里的坠子,曾几何时试图想要拼凑脑海中那挥之不去的容颜,却只能浮现那双清澈的眸子。
他注意到那扇与秘书隔离的玻璃窗外已经有人引领他母亲进入办公室,凝视手里的玉坠一眼,再次把那视如珍品的坠子收入抽屉内,抬起头时,双眸已没有方才思慕伊人的柔和以倒多了股冰寒的冷严。
“找我有事?”冷磊平淡地将双手置于裤袋看向母亲。
虽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