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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你别抖呀!不想待在这里可以先走没关系。”邱槐安无声无息的出现,轻拍杨氏千金的肩,要她安心。
那女孩一见邱槐安来,便安心的离开了。
“我说你这女人,到底想对小靛做什么?”邱槐安瞪着风格冽,他很生气。
“连你也受她蛊惑?”风格冽觉得失望。
“你敢当小靛是蛊惑人心的妖女?”邱槐安气炸了。
“她不是妖女,是狐狸。”风格冽更正。
“那你就是连蟑螂都不如的细菌。”汪靛牌得了别人这样说她!“你凭什么这样说我?”
“因为你的身分。”风格冽满脸鄙夷。平民就是平民。
“你的身分更高贵不到哪里去!”司徒倔怒骂。
风格冽怒挥掌,打了司徒倔一巴掌。
“请你注意自己的措词!”她气极,倔儿竟然为了那女孩与她对峙?!
“你敢打我?”司徒倔顿时怒发冲冠。
“倔,你的态度是不好。”汪靛轻拍他手臂安抚,轻声在他耳边道:“而且,那句话是我的台词。”有不容他插手的意味在。
“靛,你……”司徒倔不赞同,但话已听进。
“别说了,这件事谁也不许插手!”汪靛警告的环视众人,目光无惧地迎向风格冽。
风格冽见儿子听她的话退下,怒火更炽。
“若我答应让你留在倔儿身边,那便对不起司徒家列祖列宗。”
“是对不起你的事业吧?”汪靛直接点明。“仗着司徒家女主人的威名,让商界没人敢招惹你的‘风格物流’,其实,这一切只是假象,司徒家与你的‘风格物流’毫不相干。说穿了,你也只不过是披着司徒家的金缕衣,四处招摇担骗的女骗子!”
风格冽胜一阵育、一阵白。司徒家的家务事,她竟然如此透彻?!
在场“四姓”成员皆一愣,这个“四大家族”的秘密,她怎么会知道?
司徒倔更加肯定,汪靛身分定不单纯!
“胡说八道!”风格冽让她说中心事,恼羞成怒。
“司徒家哪容得你撒野?!”她一弹指,场内保嫖立刻上前。“请这位小姐离开倔少爷的订婚宴。”
“是。”保嫖们欲上前抓住汪靛。
“敢动她你试试看!”邱槐安暴跳如雷。
风格冽一颔首,下令,“送客!”
“四姓”成员加上威茉娃立即发怒,变了脸色。
汪靛文风不动,似笑非笑的瞅着风格冽,无视保镖们欲拿下她。
“停、停、停!这是在干什么?”一名身着银灰色旗袍的贵妇阻止了一场闹剧。
邱槐安如临救兵,得意的向风格冽投去挑衅一瞥。
“妈。”
这位风华绝代的贵妇人,自然是邱槐安的亲娘,邱夫人。仔细一瞧她身上的银灰旗袍,不难发现其质料与汪靛身上的小礼服同色、同质,出自同一匹布。且浮水印相同。
“我说风格冽,你想对我们家小靛怎样啊?她看上你家阿倔,还是他的福气呢!”邱夫人身后的保镖们立即将汪靛身边的闲杂人等清除。
“邱夫人。”风格冽耐着性子道:“我过您来,是要请您为倔儿与杨家千金的订婚做见证人,我想,没必要为一个普通女孩伤了和气。”
“普通女孩?!”邱夫人一惊。“若小靛是普通女孩,你风格冽就是只流浪狗!”
“邱夫人,您这么说就太过分了。”风格冽指责。
“哼!若我今天就这样让你欺负小靛,我就不姓邱!”邱夫人也气上来,下战书了。
“你本来就不姓邱。”汪靛依然冷静。“你老公才姓邱。”
没人敢指责邱夫人的,只有汪靛敢有这种胆子。
“小靛哪!你个性真是太讨人喜欢了。”邱夫人也没生气,而且亲昵地搂她的肩。“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会错,我们汪家的女人,穿银灰色最适合了!”
“姑姑,你还记得你姓汪啊?”汪靛耻笑着。
邱夫人本名为汪榕,是汪靛父亲的大姐。
姑姑?!
“四姓”将视线移向邱槐安。而风格冽则瞪大眼,也才注意到两人身上同质、同色的服装上,与众不同的浮水印。那是……
“阿惧呀,你家可真热闹呵!”汪侪出声笑道。
“让您见笑了,汪老。”司徒惧连忙回应。
“岳父,往这儿走,阿榕在那儿。”邱明诚扶着汪侪走来。
“爸!”
邱槐安、邱夫人、司徒倔三人齐声喊,各喊各的父亲。
“我听说,我那个性古怪的孙女,让你家倔儿吃了不少苦,是不是?”如此有力的声音,出自一名近七旬的老翁之口。他是汪侪,权势、财势、地位凌驾于“四大家族”的老太爷,在商场,人人尊称他为“汪老”,就连“四大家族”之首的司徒惧,也得必恭必敬地尾随一侧,不得怠慢。这一位一句话可以颠覆全球经济的重量级人物,可不是人人惹得起的!
“倔儿是该教训、教训。”司徒俱含笑回答。
汪靛身上的葡萄牙月佳浮水印,是汪家自满朝至今的家微,那象征着汪靛是汪家人的崇高地位。
“倔,看来,我是来不及拿老爸的日记本给你看了。”汪靛好抱歉地对他说。“我只能读‘净扬’,就是她害的!”她好怨地瞅着邱夫人。
“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司徒倔不甚在意,对于她的身分大转变也不甚在乎,反正她还是靛嘛!
“原来汪睿那位传奇性人物,竟是……”慕容恣膛目。
“我老爸喽。”汪靛没辙地耸耸肩。
“沈情那位天才声乐家,是你母亲?!”范姜晔兴奋不已。“我和我姐很崇拜你母亲耶!”
“为什么恣会查不到这些内幕?”宇文况疑问。
“我喽。”邱槐安得意的朝天哼气。“我密码设得好!”
邱夫人捉回走向司徒倔的汪靛。“去见你爷爷。”
邱槐安之父邱明诚,扶着老太爷汪侪而来。
“睿那死小子!竟这样教坏我孙女!”汪侪眼眶泛红。“你长得可真像你过世的奶奶。”
汪靛仍文风不动,站在原地,与她未曾见过面的爷爷对峙着。
“你干什么?不叫人!”邱夫人催促她。
只有司徒倔明白汪靛此刻心中所想,他一晒,步向她,无视汪侪喷火的目光,搂着她的肩。
“看到你爷爷,你最想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汪靛努了努嘴,心有不甘地说:“老爸骗人!”还是倔了解她。
“为什么?”汪侪在女婿的搀扶下,步近推一的孙女,先压下司徒倔对汪靛毛手毛脚的不满,满足好奇心。
“老爸说你和他从头到脚没有一点像父子的地方。骗人!我看,你们父子不只长相相似,就连个性都一模一样!”她怨恨父亲骗她。可恶!
“就是太像了,才会斗成这样呀!”邱夫人解释。
汪氏父子的战争,从汪睿出生起开始,到汪睿意外死亡而结束。
“叫人嘛!”邱夫人好声好气的怂恿。
“你喊我一声爷爷,只要一声,从今后,你要像睿一样叫我老头也无所谓了。”不轻易让步的汪侪根本是让了一条黄河给她。
“不要!”她竟然拒绝。“老爸骗我,可惜他只剩骨灰,不然,我就带爷爷你去鞭尸!”汪靛恨得咬牙。
汪侪欣慰地频点头,小靛肯叫他了。
“有仇必报才是汪家人本色,老爸亲自教授的祖训,我今天就要报复在他身上了!”汪靛冷笑两声。
“老爸不要我认爷爷,我偏不!要我少和爷爷来往,我也不!”她下定决心。“爷爷,我决定搬去跟你住。”
“真的?!那太好了!”他抚掌大笑。睿呀睿,你自食恶果了!
“对了,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想赶我孙女走。”汪侪想到刚才有人胆敢当着他的面,欺负他的继承人,顿时怒火攻心。
“外公,就是她啦!”邱槐安指着早已一脸惨白的风格冽。
“你对我的继承人有什么不满?”汪侪气势逼人,但轻描淡写的语气已教人惧怕。
“没……没有。”风格冽气焰顿时灭了。
“没有最好。”汪侪冷哼一声。
此刻,“四姓”才知道汪靛那惊人的气势与魄力来自谁的遗传。
“今后要叫你大姐头了。”宇文况摇头叹息。“可你本来就是大姐头!”
“那密码到底是什么?”慕容恣抓破头仍想不出来。
“五个字。”邱槐安伸出五根手指头。“汪家继承人。”
司徒倔受不了的翻白眼。“谁会想到这种密码?”
“无聊人士邱槐安。”汪靛回答。
“小靛,你好过分!至少我是你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