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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争得有些厉害,已经投入到非洲的经济体和比较认同赫拉里追求改变的学者跟顽固的保守派分庭抗争,吵得不亦乐乎!
戴维有些意兴阑珊的指指画面:“其实坐在这里的,也都是每个利益团体的代言人,跟国会的斗争有什么区别?这已经背离了当初建立这个体系的初衷。”
齐天林也冷笑:“那时候可没核弹,也没有互联网络,这几乎是两个不同的社会形态了。”
戴维看看他:“我们能长久的屹立于世界顶级家族中不倒,就是因为我们不封闭,懂得经营投资……”
齐天林不客气:“但你们对异见学说压制也不遗余力吧?”
戴维不否认:“为了保证……嗯,就是为了不这样吵吵出个乱七八糟,或者走偏方向,必要的独裁是必须的,这本来就是CFR的根本思想,不是么?”
齐天林耸肩:“但关键就要看这个独裁者的思路是不是正确了……”
戴维凝视画面不语,或许这些沉浸在经济里一辈子的人,更明白个中关窍。
随着会场里面砰砰砰的几声敲击,辩论时间已到,还是跟大多数国会政治辩论一样,表决是最终的手段。
但显然这一次,意见的背离相差太大,拒绝改变和接纳有可能带来动荡的赫拉里的部分协会成员们表示绝对不可能接受,就算是因为表决得出了结果,他们也不会改变自己的看法。
这样有些违背之前协会传统的做法,又让其他人感到很恼怒。
可就从刚才的辩论中,就能看见,一旦提出可能改革开放新的思路,学者们大多数都倾向于自己能扬名立万的开创点什么,而相当一部分美国传统经济商业利益集团都跟随非洲战略计划进入了,更是吵嚷着应该彻底的在非洲试验新的金融形式,改变目前有些病入膏肓的美国金融结构。
理事们出奇的没有制止或者跟着吵嚷,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是沉思聆听,就是几个人相互交头接耳。
戴维拍拍自己的座椅扶手起身:“这就是你带来的变化……年纪大了,我不着急,还是最后看看他们的商议结果,我要的是犹太人的利益不受到侵害,美国的利益继续稳定强大!”
这两条底线,几乎就说明戴维也还是属于保守派,也不可能允许太大的改变。
齐天林跟着起身:“犹太人跟伊斯兰世界的纷争,我更倾向于将伊斯兰教非洲化,您如果有机会名可以了解一下利亚比的伊斯兰教演变,现在已经不是同犹太教对抗的宗教性质,或许这在无法完全铲除一个历史悠久的巨型宗教前提下,是个不错的建议,那么犹太人的压力也会小很多。”指指屏幕上的画面:“至于这些,是赫拉里女士带来的变化,她可以成为新美国经济的代言人,帮助她就是帮助大家,我也可以回去跟她汇报洽谈内容了,您有什么需要我带话的么?”
戴维还不需要拐杖,但转身撑在雕花椅背上:“我需要她对我刚才说的做出承诺!”
齐天林点点头:“行……那我就代赫拉里女士静候佳音了。”
赫拉里的回答,也是:“行!”
对于政治家来说,这有什么难度?
当天下午赫拉里就出席了一个犹太人团体协会的投资商务会,做了一次表态性的演讲。
但她更感兴趣的是齐天林这一趟到外交关系协会的收成。
齐天林说不上完全趟平这条路,但也算是帮赫拉里成功的在CFR打下橛子,起码不会一致反对她的上台,至于共济会那种对性别的歧视,似乎在戴维那里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赫拉里看过杰奎琳整理出来的笔录:“一力降十会,也许你就是那个冲进瓷器店的蛮牛,用这种蛮不讲理的作风才是对付这些斤斤计较的学者商人最好的办法。”
齐天林恭维:“那还是您指挥得当,教导有方。”
赫拉里惊讶的看看他:“你已经在练习以后对总统谈话的腔调了?”
齐天林真心实意:“这两三个月还是学到不少东西,不是您安排我去这个协会,也没机会跟这些个顶级利益团体沟通,对我在非洲的投资事业也是有很大好处的。”
赫拉里也听齐天林复述过跟戴维父子的交流:“你可能还是低估了他们的行动力,但也许正是你在非洲等地不错的战斗力,让他们在这一方面也有些忌惮,才能转变看法,选择投资吧,投资你和我。”
听到一位总统候选人这么说,齐天林还是有必要的谦虚:“我是跟着沾光。”
赫拉里看着自己办公室外面的景象,有点出神:“是么?也许吧……”
一周以后,外交关系协会的自有刊物《外交问题》,却把齐天林在这次协会的演讲整理修饰了一下,就用保罗的署名刊登出来!
然后出奇的在后面罗列了大量相关的不同看法论文,基本就是辩论中各派的观点。
作为美国政府最重要的智囊机构,也是最清晰的风向标,这本《外交问题》内部刊物,一贯都是美国国内政坛的指导性文件,说简单一点就跟华国的党政官员看《新闻联播》差不多,比看国家发的那些红头文件还要直观真实得多,也是全世界政界了解美国政策动向的最佳读物。
这一次颇有些意外的刊出很多不同意见,难得的说明协会内部的斗争有多么激烈。
但无疑中心肯定是保罗,这个一直跟在赫拉里身边的保安队长,居然能以一个政客的身份引发这样的强烈争论,实在是有些让人出乎意料。
不过有些政治大佬却对赫拉里这一步棋赞不绝口,成功的把自己身上的压力和具有争议的部分都转移到保罗身上,而赫拉里本身就是一个坚定的改革者形象,为了美国利益的倡导前行者,狗屁倒灶的丑话烂事儿都保罗来说,具体这些东西又不是赫拉里的意见。
谁叫PMC都是背黑锅的呢?
齐天林也不在乎。
不过自打这篇文章上了刊物,执行安保任务以来一直比较安静的移动电话就开了锅,无论是军方还是他的那些商业伙伴,成天不停歇的打电话来询问!
特别是军方,美国军方是很注意跟总统选举保持距离的,军人不得干政,这是美国政治的传统,有相当严格的宪法规定,所有军饷跟武官都必须接受文官管理,国防部也永远都是文职官员当政,所以现役军人必须把个人政见放在心底不能吭声,能投票,但不要表态。
但齐天林这番谈话却三番五次的把军方拿出来说事儿,陆军部简直得意洋洋,自诩为改革先锋,麦克也说自己得到不少军中大佬的问询,连防长也打电话询问外交关系协会最终的看法,说那边也邀请他到CFR去演讲。
所以来问问,如何才能既不表明跟赫拉里的政治纲领有什么关系,避免被有心人认为他在表态,还要能为国防部争取最大的利益。
电话里笑语晏晏的状况,似乎跟黑格尔刚认识齐天林的时候,两人的关系地位,很有点变化了?
第1135章 见分晓
但海空军就不太乐意了。
齐天林一直以来都有点瞧不起空海一体战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也对高科技重设备的海空军不感冒,这让自认为已经超过了陆军重要性的海空军情何以堪,何况要是齐天林之前代表陆军部在听证会上都表达过类似的应该削减不必要的海空军高科技装备投入的论调。
虽然齐天林不过是个非洲司令部的上校参谋,还是外籍,但架不住他现在是鸡犬升天的皇太后跟前红人啊。
美国还是一个比较从善如流的国家,包括外交关系协会的存在,都是为了在官僚体系外面建立另外的思想方针体系,以基层人员的建议整合成为主要策略的事情屡见不鲜,要是真调整了军事方针,改变军事预算,那叫海空军怎么活下去?!
所以关于科巴斯保罗这样一个没有美国选民权的外籍人士,还是颇为有些敏感的华裔,能影响到军政事务的不妥当说法,在国防部是很有些市场的。
黑格尔把这件事当成笑谈给齐天林说了:“注意保持足够的距离,不要让人防备你,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始终记得你的目的是连同美国力量一起在非洲获利,别越过这条线。”
其实也有隐隐的告诫。
毕竟黑格尔这些人其实都是在总统身边跟着发迹起来的,对于这种皇上身边红人究竟该怎么自处,提出了善意的建议。
但帮齐天林作答的是布伦,中情局长也抽空祝贺了一下保罗在CFR内部刊物上的文章发表:“九年前我也是在这上面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才被总统注意到,逐渐走到安全事务委员会这个圈子里面的,别在意,我看过你那篇演说,的确让我对你刮目相看,非常棒!”
当然棒!
齐天林的论调是把反恐平叛作为一等一的大事,相比之下大国间的战争反而要放在次要位置,这样就降低了中情局面对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