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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儿道:“那我要跟你大被同盖。”
冷恶眼冒绿光,妈的,别诱惑我啊,老子本来就不是好人。
逸儿道:“我妈妈死了,我爸爸同他老婆睡,我师父同韦帅望睡,谁都不同我睡,你是我老公,你得同我睡!”
冷恶轻轻咬着手指头,一时想不出反驳她的理由,翻了几次白眼,都被白逸儿更大的白眼给白回来,再说,韩青居然……
真是不爽。
冷恶抱着白逸儿,想象中看到自己儿子偎依在别人怀里,从别人那儿,得到安全与温暖,不,他不在乎那小孩儿,可是,他确实——即不喜欢他在别人的怀里得到温暖,他当然也不希望韦帅望孤寒。
冷恶想,多么奇怪的想法啊,我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变态呢?冷恶沉默一会儿,被白逸儿在脑袋上敲了一记:“喂,听见没有?我要同你睡!”
冷恶被打断思路,禁不住露出一个邪恶的表情,狰狞地:“好,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3,吻你的指尖
3,吻你的指尖
白逸儿那个想同她老公一起睡的构想,比较难实现,因为冷恶微微有一点睡眠障碍,他的障碍同韩青的不太一样,韩青是睡不着,他是不愿意睡,因为他不喜欢做噩梦。
多数人的噩梦都不太清晰,冷恶的噩梦,醒了时,一身冷汗,心脏狂跳,双手还掩在脸上,试图擦拭脸上的热泪,当然了,没有眼泪。
可是泪流满面,惊恐不已的感觉久久不去。
冷恶不喜欢睡觉,不喜欢的事尽量往后拖也是正常。
所以,白逸儿是撑不到冷恶睡觉的时候的,而且也没有人认识到一个小孩子到了睡觉的时间。
冷恶喝酒,他的手下在喝酒,所有人都在喝酒,白逸儿醉得满面通红在地中央又唱又跳。一开始大家还捧扬,喝两声彩,过一阵子,就没人看她了,逸儿不悦,叫了几声冷恶,没人理,小丫头拎起桌上的酒壶就扔过去。
冷恶微微侧头,酒壶过去,酒洒一肩,冷恶笑了,张文再一次觉得寒,冷先起身:“小孩子该睡了,我带她去。”
逸儿尖叫:“我不去!我要同冷恶一起睡。”
冷恶勾勾手指:“过来。”
逸儿过去,冷恶给她一个灿烂的微笑:“来,再喝一杯。”
再一杯,然后再一杯,逸儿慢慢软倒在冷恶身边。冷恶笑:“拎出去吧。”
冷先叹息着,把小丫头抱走,左思右想,还是给逸儿灌了几口解酒药,又让小丫头吐了几口,才把昏昏沉沉的小孩儿放到床上。
粉红色的白逸儿。
然后冷恶微醺而归。
烛光里,脱光衣服,倒在床上,手臂一搭到东西,才想起来,呀,床上还有个小东西,转过头来,身畔一个酣睡的粉红色小天使,顿时嘴角一个恶笑,手指在逸儿脸上轻轻划过,靠,真嫩,啥叫肤若凝脂啊,这小脸,冷恶手指轻轻地拨开逸儿小小的嘴唇,奇怪的东西啊,完完全全象新冒出来的嫩芽一般,吸饱了水份,光泽透明。还香。
谁喝醉了不是一股子酒臭,可是小丫头就不臭,她闻起来,象酒糟蛋。
冷恶邪笑着,手指轻抚她的嘴唇,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小小的牙齿,妈的,太诱人了,无论如何忍不住,我一定要吃了她。
无法忍耐的诱惑,冷恶扑过去,伸出舌头要舔她吻她咬她。
就在这时,逸儿轻轻打了个嗝。
味道不太好闻,冷恶微微迟疑,毫无预兆地,白逸儿张开嘴,然后一股子半固体半液体就喷了出来。
那么近,冷恶又有点发呆,酸溜溜的酒气醺天的面糊就这样直接喷在冷恶脸上,冷恶“呃”地一声。
连嘴里都被喷到。
冷恶差点也吐了。
想也没想,他就给了白逸儿一记耳光。
白逸儿愣了一下,然后就是一声尖锐的哭叫,这哭叫声被呕吐声打断,然后是哭泣尖叫呕吐呛咳。
冷恶一边擦脸一边喝骂:“闭嘴,不许哭,不许叫,不许出声!”
最后是阴狠的威胁:“我杀了你!”一只手已经伸出去捏在白逸儿脖子上,白逸儿哭泣:“我要回家,我要我爹,我要回家!”
冷恶僵住,嗯,我要干什么来着?
终于反省,妈的,嫌孩子吵用酒把孩子灌醉好象不是当爹的行为……更不用提他差点爬到小孩子身上去。
冷恶沮丧地,难道我真的做不到吗?人家好象都当爹当得很容易啊。
冷恶无助地看着哭泣呕吐的白逸儿,不知该做什么好,半晌伸手把逸儿把起来:“好了好了,我不生你气了。”
白逸儿尖叫:“你打我,你这只猪!”
冷恶陪笑:“呵呵,我不是被你吓了一跳嘛,你吐我脸上了,多恶心啊,要不,我吐你脸上试试?”我是只猪?猪有我这么帅的?
白逸儿还是哭,不过,明显能够接受这个理由,不再抗拒,不过大哭,一天没正经吃东西,一肚子点心,加上酒,她实在受不住了,再一次缩起身子,惨白着小脸:“我难受。”然后又吐了。
冷恶恶心得,那些个粘乎乎的东西,顺着他光溜溜的后背直流下去。他一边拍白逸儿,一边哀求:“你吐完了没有?不吐了好不好?”
又一口,热乎乎湿乎乎的,冷恶想,我真是一个伟大的父亲啊,我尽了我的全力来克制想捏死她的冲动。
不知过了多久,冷恶终于确定白逸儿不会再吐,他松口气,把白逸儿扔到床上扒光,大叫:“来人,洗澡水!”
下人抬着洗澡水进来,看到赤裸裸的教主大人与光溜溜哭得眼睛烂肿的白逸儿,心中做何想法,可想而之。
不过白逸儿与冷恶都不介意。
冷恶拎着白逸儿,拿刷子把惨叫躲闪的白逸儿狠狠刷了一遍,刷自己时白逸儿一边玩水一边笑:“丢人,光溜溜,流氓。”
冷恶顾影自怜:“流氓?我这么帅还用流氓?男人女人都直往我脚下扑,切,我还用流氓?看你小,让你看没收你费,你就开心吧。”
白逸儿大笑,泼他水:“不要脸不要脸,帅到不要脸。”
冷恶大笑,回泼。
洗完澡已经晚得不能再晚了,冷恶是大人也困了,别说白逸儿是个小孩子,两人搂在一起,睡得温暖又香甜。
上午醒来时,冷恶觉得怀里暖烘烘的,那种奇怪的感觉真舒服,他睁开眼睛,看到窝在他怀里仍在酣睡的小逸儿,美丽的小脸沾着绒绒的碎发,热乎乎的小东西,冷恶感受到一种平生从未有过的,纯洁的,温暖的,亲蜜的感觉。
这种感觉,真美好。
逸儿偎在他怀里取暖,一动不动,呼吸平稳绵长,冷恶静静地看着怀里的这个小东西,静静地,也不笑也不动,也不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内心涌动的,好象是感动,有这样一个完美的小人儿,她几乎是造物主最完美的作品,她美好脆弱得象泡沫上的彩虹,他可以给这个小人儿,她所需要的一切,多么好。
逸儿微微觉得热了,小手不耐烦地把被子推开,手臂几乎搭到冷恶脸上。
冷恶轻轻吻了吻那小小的指尖,幼儿都是天使,能为天使服务,是他的荣幸。
4,纯洁的爱
4,纯洁的爱
冷先对夜里发生的事,有一点烦恼。
冷先是穷人家孩子,年幼时一场大饥荒几乎夺走半个村子的人命,他很清楚地知道,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是吃饱肚子。其余的一切,重要性都在生命之下,所以,他很不喜欢冷恶“蹂躏”幼女的行为,可是他不敢拦。
谁敢在教主性头上,扫教主的兴。
可是冷先对此很烦恼,这种烦恼简直要影响他对教主大人的崇拜了。冷恶披件衣服,抱着没穿衣服的白逸儿,那小孩儿拒绝起床,赖在冷恶身上闭着眼睛享受温暖的胸膛。
冷先咳一声:“饭好了。”
冷恶一边摇晃白逸儿一边笑道:“拿上来。”
冷先无语。
点心粥端上来,冷恶笑:“起来,有好吃的,吃不吃?不吃?不吃不行。”把点心放到逸儿嘴上,逸儿不动,继续放,逸儿不动,直到整张脸摆满了糕饼,逸儿终于喷笑,嘴上的点心进嘴,额角的蛋糕滚下地。
白逸儿开心:“我是蛋糕仙女!”
冷恶从她脸上叼块玫瑰糕:“你是大蛋糕,咬一口。”
逸儿尖叫:“快拿下去,臭屁冷恶。”当即把一块点心按到冷恶鼻子上,然后大笑。
然后蛋糕大战就开始,冷先沉默地严肃地以目光谴责两人这种浪费食物的行为,结果被冷恶一只大糖饼扔在脸上:“妈的,你脸拉那么长干什么?”
冷先哭笑不得地,嘴里喃喃:“浪费粮食是犯罪。”
结果被一阵蛋糕雨给打出门去。
张文看到冷先狼狈的样子,不禁一笑:“怎么?你又没眼力,撞破教主大人的好事?”
冷先一边从脖子里往外掏蛋糕,一边叹息,无语。
张文眼角从门缝看到光溜溜的白逸儿在地上跑来跑去,尖叫大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