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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在面对他人的时候,身上时时刻刻外放着冷漠疏离,甚至堪称生人勿近的气息,此刻同样不例外。他性感的嘴唇紧紧的抿成一个“一”字,显得有些冷冽肃穆,不近人情。但是,只有她,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在他冰冷的外表下藏着多么火热的一颗心。
凌音也是第一次看这个男人穿军装的模样,不由细细打量了一番,即使两人距离还很远,但是,她还是能看的很清晰。不由又将这男人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只觉得,这人长得,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她的视线在他的上半身停留,不觉就转到了他肩膀处,那即使在如此阴霾的天气都闪发着熠熠光辉的橄榄枝和五角星,直叫凌音忍不住的心下暗叹。
怪不得人们常说,如果一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强烈到足以令人忽略他英俊的长相的话。那么他脑袋里的内容肯定比他的外表更出色。以前只听说过这话,却对不上号,今天,这算是找对人了么?!
凌音心里甜甜一笑,年仅二十七岁的少将,即使放在人才济济的华夏,应该也是开天辟头一份儿吧?!
不由又想起刚刚王开心大吼的那声“大校”。凌音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王开心一眼。
扯了扯她的衣角颇有些意味深长的问道,“你刚刚说那人是什么军衔?”凌音从不曾怀疑刚刚将王开心震慑的花容失色的男子。是那群军装男中的为首一人。不过,这军衔么……
“军衔?什么军衔?”王开心先是诧异的看着凌音,随后却又兴奋开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凌音对什么事情感兴趣,竟然还主动和她搭话。她之前几天认识的凌音,淡漠、冷清,说好听点叫性子清冷、无欲无求,说不好听了其实就是这人目中无人,一切都看不眼里。
将傲慢深深的掩藏在温文有礼的外表之下,凌音。绝对比她以前所接触过的所谓成功人士毫不逊色。不过,她之前接触的这类人,要么功成名就,要么就是背后有大依仗,自身又有钱有权有能力。只有这种人才会有那种所谓“藐视众人”的姿态。凌音。目前俱她所观察,不过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普通大学生,她凭借的又是什么?又或者是,她有什么特殊之处?
王开心不解。
她之前认识的凌音,除了对简心简爱景致三人有点特别的在意,别的无论人或者事,即便大家炒的沸沸扬扬、热闹喧天,也不见她听在心里、脸上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她就像是把自己封闭在一个狭小的箱子里,她不会主动走出来,别人也几乎不可能走到她的心里去。
在她们这个年纪,凌音所表现出来的冷情淡漠深浸在骨子里。她这种冰冷,和以前她遇到的同年龄男女生,那种因为不善于表达所表现出来的外表的清冷不同;那种人是外冷内热型的,凌音则不同,她的冰冷似乎从里到外,也似乎成了一种本;她拒绝所有陌生人的接近,甚至会控制不住的表现出排斥的情绪。
而今天,凌音竟然破天荒的主动问自己问题,王开心说不兴奋是假的,心里隐隐约约还有种被看中、得到认同的虚荣感。因此,就想好好表现一下,对凌音刚刚提及的问题就又在脑中过了一遍。军衔?
王开心恍然大悟,她就说么,这个年龄段的女生有几个不思春的。凌音虽然清冷了点,但是属于这个年纪女生的那种小心思,她肯定也是不能缺少的。否则,这人也未免太不合群,太不像个十七岁的少女了。
凌音这次肯定是看到那个为首的军装男人,才想起来问自己这个问题的。不过说实话,就是以她这双阅尽天下“颜色”的大眼来看,那男人都堪称极品中的极品!绝对是她这十七年见识过的,最有型最有范最有韵味的男人了有木有!
“那人是大校军衔!二毛四,年纪轻轻就已经身居高位,这男人果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啊。”王开心钦佩的口气丝毫不掩饰,还不住的啧啧赞叹出声,可见对这为首的军装男着实用上了最高的评价。
凌音一听王开心这话,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喷笑出声。王开心这双眼除了在看人“颜色”的时候认真点,别的事儿就没见她上心过。说那为首的男人是二毛四的大校,估计也是她心里估量的吧?她就坐在她身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她,只看到她一双大眼痴迷的盯着她男人的那张脸,却没有往肩膀处移出丁点视线的余光。王开心,你这凭空猜想、张口就来的功夫,练的还很是不到家啊!
不过,凌音对于王开心这一说法倒是有些认同的。毕竟,这么极品的男人,肯定也是要有个极品的军衔相配。只是,不仅王开心,就连她在之前都低估了她心目中极品中的极品的这个男人,到底能妖孽到何种地步,二十七岁的少将啊……
凌音似笑非笑的问道,“我看那为首的那个男人,肩膀上是橄榄枝加一星。这是大校军衔么?”
王开心想都不想随口就道,“肯定是!”语气斩钉截铁毫不迟疑,不知情的人肯定让她糊弄过去了。
只是,凌音毕竟不是不知情的人,更何况,这可是事关她男人的妖孽程度的大事件,大意不得更不容轻易糊弄。凌音当下就笑笑。拍拍被她这一笑看的傻愣在当场的王开心,轻轻的说了一句。“姑娘,知识容易补,智商可不行,那是硬伤!!”
王开心一双大眼闪过疑惑莫名的光,尚且没有反应过来凌音这话是什么意思,却被下一刻发生在她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整个人傻在了当场。
凌音眼前一阵阵瞢的厉害,视线所及之处好像所有的东西都成了双份、多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有的甚至还歪歪斜斜的在半空中晃荡厉害。凌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她晃晃脑袋,想要更清醒一些,再抬眼,目之所及之处骤然变成一片漆黑。随后。就在王开心惊恐的尖叫声中,身子慢慢下滑……
意识停留的最后一刻,感觉自己被一双强健有力,再熟悉不过的手臂紧紧圈在怀里。那般令人安心的怀抱和温度,凌音之前满腹的惊慌和不知所措俱都变成了安心,随后,便双目一闭晕了过去。
凌音再次醒来时,屋中静寂的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凌音躺在床上,回忆着自己晕倒前的最后一幕,那熟悉的体温和胸膛,不会错,是那个人在最后一刻接住了她。
凌音在枕头上蹭了蹭自己的小脑袋瓜,随后又舒服的往下缩了缩身子。屋里开着空调,温度刚好适宜,她昏沉的脑袋瓜又有些困顿了;于此同时,身上不知是因为这几天的军训劳累的,抑或是生病了体能下降,都睡了一觉了竟还觉得身子沉重异常,才清醒了这么一会儿,竟又昏昏沉沉的似乎下一刻就能进入梦乡。
凌音想伸手揉揉至今仍在作痛,却明显轻松了很多的太阳穴。不想才刚抬起手,便觉右手僵硬麻木的厉害,手背处还隐隐的有疼痛的感觉传来。凌音心下诧异,抬起右手放在自己眼前,这才发现疼痛的那块儿有个小小的针孔,周边一点青色。
这是……打过点滴了?!
怪不得身上松快了不少!
凌音嘴角咧开,无声的笑了出来,满是疲惫的小脸上瞬间绽放出娇美窝心的笑容,隐隐有些妖娆魅惑的味道。
凌音正双眼一眨不眨的紧盯着自己右手手背上的一点青色,换着方位的仔细研究,此刻却听到门外传来几道急促的脚步声,门铃转瞬响起。
熟悉的脚步声听了已经有十几年的光景,凌音知道是简心简爱和景致三人过来了,便也没有作势的起身,反倒是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嘶哑着声音说了句,“进来吧!”
简心推门进门,大眼在屋内扫视了一圈,见殷离没在此处,眼中还有着诧异。随后又看见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凌音,脸色有着显而易见的苍白,满脸的疲惫和软弱,只看得简心三人眼眶都红了。
景致大步走过来,一屁股就坐在凌音的病床上,近距离看着自家无所不能的老大此刻这脆弱的模样,景致嘴角一撇,泪珠子不要钱似地噼里啪啦就打了下来。
简心简爱也是一般模样。老大这情形她们已经有两年没看到了,却不想竟是在刚入大学第一步军训的时候又病了。这一病肯定又得十天半月下不了床,简心简爱只要一想起,以前自家老大躺在病床上恹恹的没有一点精神气的模样,便觉得心似被扯开了一般,疼的直流血。
这么十几年的朝夕相处,她们呼吸相通、荣辱与共,虽说没有血缘关系,实际上却远比关系再亲密不过的家人,更胜一筹。她们的呼吸和血液似乎都融在了一起,那种亲密的仿若一个人的感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