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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瑶大急,一边回头看,一边试图挣脱那只滚烫的、隔着衣袖都能感受到热度的大手。却见蓝锦四人落在好后面,且两个两个正低着头咬耳朵。
齐浩宁也看到了,借着书瑶抽手的动作,偷笑着将自己的手从小手腕上下移,握住想念了好久的芊芊柔荑,然后动了动,两人的袖子恰恰遮住了交握的大手和小手。
“好瑶儿,让我握一会儿,我牵着你走,”齐浩宁的声音里有祈求,还有一丝因紧张导致的颤抖,“她们那么远,看不见的。瑶儿我真的好想你。”掌心里的小手柔滑到不可思议,梦里他曾无数次这样牵着她的小手,可是都无法跟如此真实美妙的触感比。握一会儿,让他握一会儿就好。
书瑶的右手轻轻整了整左边的衣袖,轻声道:“就一会儿,到了牡丹园你就松开。”她今日穿的是广袖裙,衣服的布料很好,软软柔柔地垂着,应该看不出来。
“嗯嗯,好,到了那我就松开。”齐浩宁哪有不应的?
两人继续慢慢前行,只是心都跳得好快,脸颊上泛着红云,好在齐浩宁麦色的皮肤不那么显,而书瑶,女子多敷胭脂,双颊飘粉不是很突兀。
人,尤其是情窦初开、且尝了点甜头的年轻男人,得了寸自然就会进尺。一不紧张了,手就慢慢不僵硬了,甚至开始小心地“探秘”掌握中的柔荑,小小的,软软的,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既不太长,也不太短。
他的大拇指慢慢移动到她的掌心,轻柔地抚弄,用心去感受……然后,小心地松了松手,再握住,十指交握,掌心贴着掌心,如心贴着心……
两只手的温度急剧升高,烫得书瑶有些宁乱了,两世为人,她从来没有这样与人十指交握过。可是,不也只是牵着手吗?前世成亲后薛明郎也拉过她的手,哪有这样让她烫到心颤的奇怪感觉?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书瑶挣了挣,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只是,哪里抽得出来?
“瑶儿乖,只有十几步就到了。”齐浩宁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下意识地紧了紧手掌。小妻子明明答应了,可不能反悔,减少了他的福利。
成亲前这样温香软玉在手的机会可难得,对了,成亲,大舅哥刚才是不是说了两侯府的姑娘要18岁才嫁?他一心想着见到瑶儿说些什么,没注意听清,这会儿突然想起,好像是这么说的。
天哪,瑶儿昨日才及笄,18岁?不是还有三年?怎么可以?他非要憋疯了不可。不行不行,他今晚就要跟义父和大舅哥好好磨磨,实在不行只能去求皇叔父了,大不了先得罪一下义父和舅兄,成亲后再好好补偿就是。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恨不得马上将瑶儿娶回家日日抱在怀里才安心,更别提再等三年了。
齐浩宁这边琢磨着借皇上的势“逼婚”,早日抱得美人归,手里握得更紧了。
书瑶那边只得无奈地放弃了挣扎,以免动作太大反而被远远跟着的丫鬟们察觉。她真的很疑惑啊,这样“急色”的宁世子,真的能舍得拒绝粤城第一清倌顾香菱吗?真的舍得推开送上门的痴情苏妙婵吗?……
不过想想也是,宁世子今年都20岁了,大户人家的公子一般十五六岁就会安排通房,十七八岁成亲的多,二十岁弄不好都有两三个子女了(除非嫡妻生育艰难,否则,讲规矩的人家多不会弄出庶长子来,尤其是在嫡妻进门前弄出庶子庶女。)
宁世子独自在江南多年,没有带回什么侧妃、侍妾的,也算是维护她的体面了。难不成还想让他也像自家大哥一样只娶一妻?就算他愿意,雍亲王和太后、皇上也不会允许的。雍亲王府可是大周唯一的世袭亲王府,齐浩宁是将来的雍亲王爷呢。
唉,总之,能尊重她这个嫡妻、顾及她的体面和心情,爱护他们将来的子女,她就满足了。否则,也不要怪她不懂得委曲求全。
齐浩宁哪里想得到乖顺下来、不再坚持抽出手去的小妻子竟然有那样的疑问,还想到那么远去了,否则必定要大呼冤枉,他只对自己的小未婚妻“急色”好吧?别的女子,倾城绝色也好,没皮没脸贴上来也好,他正眼都没瞧过,有没有“色”都不关心,何谈急色?至于什么侧妃、妾侍的,他压根就没有想过,怎么他的小妻子就对他如此没有信心呢?
俩人一个喜滋滋,一个游思万里,倒是如齐浩宁所愿一路大手牵着小手到了牡丹园。
为了以后能继续有福利,齐浩宁很自觉地赶紧松开书瑶的手:“瑶儿,我都没有看见过你跳莲花舞呢,以后你要跳给我看,只能我一个人看。瑶儿,我的笛子也吹得不错,以后我吹笛,陪你练习飞燕踏莲好不好?”
书瑶微笑着点头:“好”,练功是不能断的,对她来说也是一种享受。以后俩人既是夫妻,他陪着她练功也是正常。
齐浩宁立马兴奋得高高勾起了嘴角,想象着成亲后自己和小妻子夫唱妇随、琴瑟和谐的美好景象。
书瑶却是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单独谈话的机会不多,这会儿倒是同齐浩宁说的好时机。她机警地朝四周看了看,牡丹园很精巧,除了十几株牡丹,很空旷,也没有什么大树,藏不了人,蓝锦四人很“知趣”地站在数丈之外,只确保能看到她和齐浩宁就是。
第443章 见微知着(一更)
齐浩宁一愣,随即笑眯眯地看着书瑶,他的瑶儿这是有“悄悄话”要同他说?他很期待啊。
书瑶压低了声音:“宁哥哥,那些黑衣人追杀你,不管他们是东北边的、倭国的、还是缅甸国的,雍亲王爷他,安全吗?”
齐浩宁一愣,他没想到书瑶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他这几年经历了多少腥风血雨,此次一路遭遇追杀虽然是九死一生,可是也没有多“意想不到”。要真论起来,那些冒出来帮他的黑衣人倒是更吸引他费心琢磨呢。
可这会儿书瑶一提醒,他的心也提起来了,这次的黑衣杀手明显是有规模有组织,不可能是赵侧妃之流买凶可以做到的。
而如此费人费劲费大力要杀他的动机,一是报复他,二是报复他父王,三是冲雍亲王府而来,也就是要打击皇上。
不论以上哪种可能,找他下手可以,找他父王下手自然也可以。
可是,他们已经在查了,一点线索都没有,除了加强警备,还能怎么办?
让父王回京?不可能的,西南边陲至关重要,缅甸国又虎视眈眈、心怀不轨,在没有培养出合适的接班人之前,父王是不可能安心回京的。
皱了皱眉,齐浩宁勉强道:“瑶儿不用担心,父王身边有许多忠心耿耿、武功高强、跟随父王多年的人。”
书瑶摇头:“我相信王爷身边的下属多数如你所说,可是宁哥哥,那年义父和我爹先后受袭,后来查出来都是潜藏在王爷府里的奸细出卖。这说明西南大将军府不是没有漏洞的,王爷身边不是都干干净净的。宁哥哥,身边的老随从越多,有时并不是越安全,万一其中有一人叛变出卖了主子,那……”
“……”齐浩宁眯起了眼睛,沉默了。
书瑶捏了捏拳,她是不是心急了点?这样似乎很容易让人怀疑,她一个未过门的准儿媳妇好好的怀疑起雍亲王身边的部将随从来,而且是毫无头绪、毫无根据的怀疑。
可是,今世的变化很大啊,宁世子没有被黑鹰杀害,皇上得到了火枪制造配方,二皇子和马家提前轰塌了……谁知道雍亲王身边那个处心积虑的奸细会不会也奉命提前对付王爷?要是司马云凹还没去西南军那事就发生了,雍亲王爷会不会丧命在西南?
虽然前世今生都没有见过雍亲王,书瑶对这位王爷准公爹还是很有好感很敬重的。从每次收到的礼物、还有雍亲王写给玥儿的书信上看,那就是一位面冷心热、很爱护子女的父亲。
可气的是,虽然她上辈子确实有听人家提到出卖雍亲王的那个人的名字和身份,可是,毫无关联的她哪里会去注意听,更别提记住了。
呃,不对,书瑶蹙起了眉头,她虽然不知道那人的名字、身份,但是她知道一件事,就是那人家里的媳妇是母老虎。那些夫人谈论雍亲王之死时绘声绘色地说,雍亲王是死在女人手上的,就因为那女人娘家出了两个好赌好色的垃圾兄弟,需要大笔钱还债,那奸细才被收买,枉费雍亲王对他一向信任。
对了,据说,事发后,人们才恍然大悟,那人的岳家怎么突然富裕起来,不但还清赌债,还购田置产,那人的媳妇也是新衣、首饰不断,口口声声说是娘家兄弟贴补的……
不管了,怀疑就怀疑吧,总比雍亲王爷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