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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吓谁啊?”何处的板登还没有放下,气不打一处来,也没顾及想,这时候,那男的出现在这里还能干什么。
那男生显然也被吓住了,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们……
何处本是怒火中烧,这会一看,那男生裤子拉链半开,还依稀能看到内裤的颜色。连忙把头别开,现在她明白了,显然这对鸳鸯趁着女方宿舍里的人都不在,在这里大行不道德之事。
隔壁那女生吓坏了,连忙求何处不要声张,就怕何处把舍管阿姨叫来,这事要是张扬开了,可不是闹着玩了。不但在学校要受处分,而且名声也扫地了。
何处生气,是因那俩人把她吓着了,现在看没什么事,自然不会管那么多。紧紧关上门,犹自惊魂未定,躺在床上,好半天才定下神。拉上被子准备入睡时,”腾“得又坐了起来。
不对啊,一开始,明明是窗子外有人啊。
、140 窗外有人(二)
想到这里,何处连头发都要竖起了。下意识的看了看窗外,不看还好,一看瞬间惊叫出声,“啊——”
那个人就趴在窗外,与她面对面,朦朦胧的虽然只能看清脸的轮廓,但何处能感觉那人的眼睛虎视眈眈,不怀好意思。
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慌吓中随便摸起一个东西就往玻璃上砸。随着“啪”一声,趴在窗子的整个人影瞬间消失。
是鬼还是人?
何处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心智混乱,七魂没了六魂半。脸上冷汗淋淋的瞪大眼看着窗外。她相信自己,这绝不是幻觉。
一时间何处不知是该继续尖叫还是夺门而出。刚才她叫的那一声,隔壁的那对鸳鸯绝对能听见,却没有半点声音,不知还在不在。
绝望中,想到那对冤鸯,何处恢复了些冷静。告诉自己这世上没有鬼,一切都是人为的。如果窗外那人影不是鬼的话,那就应该是入室抢窃的……
何处悄悄的掐了自己一把,试图让自己冷静,宿舍里除了葛荀那台笔记本,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而她身上值钱的不过是一台手机而已,想到手机,何处才反应过来,她怎么就忘了打电话啊。
惊魂未定中,何处哆哆嗦嗦的找手机,却怎么也找不到。抹了把冷汗,往窗台那边看了看,估计刚才她砸出去的就是手机。
心脏拼命往外跳,何处安慰自己,不要紧,只要不是鬼,她就不怕,这几年她什么事没碰过啊。又拎起刚才那只小板登,悄悄的往窗台那边挪,好歹着手机并没有掉在奇角旮旯里,何处稳了稳神,不敢靠窗子太近,伸手去够,手腕上的手链随着月光的照应,明晃晃的。
何处一下子福至心灵,想到曾一骞。
他偷配她宿舍的钥匙被她抢了过来,今晚她又故意不接他电话。窗外那人不会就是他吧?
可是,这是八楼啊?他能爬上来吗?
不管是不是曾一骞,都得先给他打电话,这个时候有他在身边总是安心的。何处划了下屏幕,幸好手机没坏,这土豪金的质量还是蛮过关的。
曾一骞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电话那端的曾一骞声音很清醒,没有半点睡意,他问,“丫头,怎么还没睡?”
何处听到曾一骞的声音一下子安心不少。踮着脚尖,悄然往窗外看有没有可疑人物,如果被她发现真是曾一骞在作怪,看她能轻饶了他才怪。于是反问,“你怎么也没睡?”
曾一骞呵呵的笑起来,声音很是愉悦,“丫头,你这是在查岗吗?这么快就进入曾太太的角色了?不会是我妈教的你吧?”
何处这时候也顾不得跟他计较他的胡言乱语,直接问道,“你现在在哪?”
曾一骞说,“我在公司里。”顿了顿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何处平常都很少给他打电话,更不要提深更半夜的,下意识觉得何处有事找他。
何处又问,“这都几点了,你还在公司干什么?”那口气活像是审问丈夫晚归的小妻子。只有何处知道自己心里的忐忑不安,她宁愿希望那个趴在窗外的人是他。
曾一骞抚了抚额,这丫头还真当他是二世祖、花花公子啊。他虽然喜欢缠在她身边,可也是日理万机的好不。他把大部分的时光用来陪她,只好抽空夺忙的找时间处理公司的事物。
曾一骞耐心的说,“我这边有几个紧急文件得处理。你知道,国外时间和咱这儿不同。”
听到曾一骞这样说,何处的心一下子又提到嗓子眼了,这么说,刚才在窗外的真是歹人。想到这里,何处也不管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跟他说起刚才的事。
曾一骞听了,第一反应就是急切白咧的问,“你有没有事?”接着说道,“你在那老实呆着,别挂电话,我马上去接你!”
曾一骞一路上风驰电掣赶到学校。在路上还时不是与何处对话,让她别害怕。到了宿舍楼却被舍管拦住,曾一骞一改往日的温文尔雅,一胳膊将舍管抡一边去,骂道,“你们学校怎么治安的,竟有歹徒企图入室抢窃,如果我女朋友有个什么事,拿你们学校试问!”一幅凶神恶刹的样子。
舍管被曾一骞的人和话吓愣了,再恢复过来,连忙跟着他往电梯里走。
何处听到曾一骞拍门的声音,才敢扔下一直抱在怀里的板登,打开门就不管不顾得扑进他怀里,哇哇大叫。
曾一骞又心疼又生气,早让她搬到他那里住,她不听,现在差点出事,倒吓着了。把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肩,轻声安慰,“没事,没事,我在这儿。”
何处趴在曾一骞的怀里,感到无比的安心,赖着不肯起来。
直到旁边的舍管问何处,“同学,你在哪里看到有坏人的?”何处这才看到舍管也在,幸好不是楼管阿姨,不然她就死定了。
指了指那扇裂纹的的窗子说,“我看到,他就趴在那上面。”
舍管一看,什么歹徒这么嚣张,竟然敢明目张胆的砸玻璃。何处连忙说,这是自己砸的,当时那人挂在窗子外,她太害怕,就拿东西砸。
曾一骞听了,俊脸一沉,大步走向窗边,推开窗子往下看。何处所住的宿舍楼没有阳台,学生晒被子都到走廊那边,除了每层楼有个一脚宽的窗台,压根就没有踩脚的地儿,能从这里爬上来的人绝对不简单。
舍管问何处,“你看清他的样子了吗?”
何处摇摇头,虽说月光很好,可隔着一扇窗子哪能看得清,再说吓都吓死了。想了想,又道,“不过看身形应该是男的。”
曾一骞哼道,“肯定是男的,不然这么高,除了女特种兵谁有这臂力。”
何处转头看他,说道,“我感觉那人身形跟你很像。”
曾一骞听了邹了邹眉头,若有所思。
舍管没敢多耽搁,马上去了校保安处察看摄像头。何处则曾一骞包袱款款的带回了公寓。
这次何处倒没拒绝,乖乖的上了车。
走到路上,曾一骞才教训何处,“你这丫头怎么回事,怎么不早给我打电话,还有,外面有声音,你也不管是谁就冲出去,万一出事怎么办?”在电话里,何处还跟他说起,那对鸳鸯的事,不过在舍管面前她没敢提。
何处也后怕,反正这宿舍她是不敢呆了,先在曾一骞那里住一些日子,等学校正式开学了,再回去。
曾一骞见何处窝在座椅上跟个小鹌鹑似的瑟瑟发抖,知道她是吓着了,也心有余悸。不过也正好借这件事,把她拐到自己那里,也算是如了他的意。
两人各怀心思到了公寓。
经过一晚的一惊一吓,何处是一身冷汗,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勿忙中忘了拿睡衣,让曾一骞拿给她。
曾一骞照例拿了件自己的白衬衣递给她。何处一看这白衬衣来了气,裹了条浴巾跑出来,将衬衣劈头盖脸甩到曾一骞脸上,连摧带打的把他赶出卧室,关上了门。
曾一骞被何处打得莫名其妙,站在门外,装作委屈的说道,“处儿,你不理人,总得让我知道为什么吧?哪有一声不响就把人往死里打的?”
何处“嚯”的又把门打开,一跺脚,“这还不都怪你!你为什么硬要我穿那该死的白衬衫!”脸都丢尽了!
曾一骞见她这样,又想起昨天他妈那暧昧的态度,渐渐有点明白过来,看着她笑说:“我衬衫怎么了?得罪你了还是闯什么祸了?”
何处气的指着他鼻子说:“你——!哼,以后休想我再上你当!”
曾一骞笑嘻嘻的问:“怎么了?被我妈看见了?”
何处一下子红了脸,不理他,转身上床睡觉。
曾一骞紧随着上了床,拥着她,将她揽到自己怀里搂着,诱哄道,“看见了就看见了呗,怕什么,丑媳妇始终要见公婆嘛——”
何处怒气冲冲的打断:“你还敢说!”
曾一骞摸摸她的头发,忙说,“好好好,我不说,不说。我妈开明着呢,她还说喜欢你,你别不好意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