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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知杳觉得这可能是沈辰要考验她,爱情路上总是许多考验,宋知杳这个人别的都还行,就记性这一条特别差,所以就显得爱情路上的这个考验尤其深刻。
宋知杳的妈经常教育她,遇到挫折的时候千万不能刚开始就说不行,这样即使你后来成功了别人也会瞧不起你,即使后来没做好丢了脸也比没开始做就丢脸来的强。
沈辰这个人做事一丝不苟,宋知杳想跟他有共同语言也得显得自己也一丝不苟,她严肃认真想了想,站在沈辰办公桌前严肃认真的说:“行。”
沈辰的电话响了,他抬手接起来:“喂。”
那头似说了很长一段,沈辰许久没有出声,眉头轻皱了皱,他说:“你们现在在哪儿?”
沈辰挂了电话,看了看宋知杳说:“你过会跟逸信说我有事儿出去一趟,尽量赶回来。”
宋知杳说:“出了什么事儿?你看我不能不能帮你?”
沈辰顿了顿:“小夕病发。”
宋知杳想了想:“包在我身上,我是你秘书就得给你分忧解劳,况且我这个人特别有小孩缘,给我一个礼拜还你一个天真活泼的少女。”
从前上课的时候,前排有个男同学占着了她们的位子,恰好是四个桌子连在一起,方便她们联系感情。
秦雀加上梁妙妙上前用劝诫法先一轮攻击,再来苏纤推了推眼镜,道:“你坐在这里这么显眼,老师提问肯定是先叫你,若是你不会就成了全班的笑柄,我希望你能接受我善意的建议。”
那男生一下也未考虑就把位子让出来,从这件事宋知杳有了一个清楚的认知,骗人的时候要表示的自己其实吃亏的那一方,并且必须要语重心长的语气才显得比较容易接受,况且她根本不是骗人。
这简直是个好机会,秦雀昨晚还抱着枕头坐在她床前语重心长的说:你要想搞定沈辰,让他一下爱上你的可能性其实不太大,但她不是有个玻璃心的妹子么,那小姑娘在我们园里上过学,我听带过她的老师说那小姑娘其实问题不大,你试试从她上手。
沈辰想了想:“你确定?”
宋知杳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满满的不相信,但是成功的道路上总是有很多质疑的她能理解,她伸手拍了拍沈辰肩膀:“你知道我这个人最怕别人不相信我了,我妈说做人就得骄傲的不容别人不相信自己,你等着我胜利的好消息。”
沈辰没有说话,操着手看着她,宋知杳说:“那天在医院,我看你妹妹一直不愿意说话,你信不信我一个礼拜以后能让她给你大灰狼和小红帽的故事。”
☆、思念在发烫'2'
沈辰伸手拿起外套:“我送你去机场。”
沈辰走路像他说话一样,不疾不徐。
好像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能打乱他的步骤,从容又迫人的自信,宋知杳跟在后头,觉得前路即使再多磨难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磨难越多代表胜利的果实越甜美,她妈经常把一些富有哲理的故事当做睡前故事讲给她听,比如:爱迪生试了1600多种材料才发明灯泡,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也被别人说是神经病,做一件事情要想成功你得有做好1600种办法并且不畏流言的心理素质,如果别人实在说你是神经病的时候,你就更神经病,别人就不会觉得你先前是个神经病了。
宋知杳一直觉得自己妈是个有品位的营养师,现在她决定改观,她妈其实是个有大智慧的营养师。
她只经历了一次失败,还有1599次能得到沈辰的办法,并且她现在也还没有人说她是神经病,前路有点寂寞。
宋知杳问:“诶你送我去机场干嘛?”
沈辰说:“小夕上次事故后,跟我妈回了老家养病……”
宋知杳说:“我了解了,好歹你也让我回去收拾一下东西……”
沈辰说:“我抽不开身,也没有什么好麻烦的人,辛苦你了。”
宋知杳靠着车窗,脸转朝窗外,心里像是打翻了壶蜜糖,从心尖尖上泛着一股甜,浇开了一朵叫□□情的花。
沈辰即使不喜欢有什么感情,也不太不对爱情感兴趣,秦雀说的对,他对爱情没有兴趣,就是对姑娘没有兴趣,她能被他作为唯一可以麻烦的人,这一步就够了。
宋知杳觉得自己太没追求了,想了想,人为什么太有追求呢,想要的那么多,得不到的时候又要黯然神伤,还不如起初就追求的少一些,宋知杳觉得自己也是个有大智慧的人,转头对沈辰说:“我去前线打仗了,你在家里要好好的,等我回来。”
沈辰显然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宋知杳笑了笑说:“我在给自己加油,祝我出师大捷,还你一个单纯可爱的妹子。”
沈辰单手放在方向盘上,转头看着她,宋知杳说:“你要不要考虑给我个临别之吻,A parting kiss。”
绿灯接替黄灯亮起,沈辰说:“不考虑。”
宋知杳坐在候机室里给秦雀打了个电话,秦雀说:“你还真豁的出去啊,去那么远的山里,要是被流氓抓去了做媳妇儿,你可别后悔啊。”
宋知杳说:“我们为了爱情就得豁的出去,要有大无畏的精神你懂不懂,再说了我这趟去为了攻略小姑子,你给我说点好听的好吗?”
秦雀说:“是是是,你去攻略小姑子,我最近高血压都被气出来了,你说以后我还能找着对象吗?”
宋知杳换了只手拿电话,看了看手表:“我马上登机了不跟你说了啊,你能不能找着对象这事儿不着急,你不然学一学小龙女也行,现在孩子可比杨过精的,你得多花点功夫啊。”
秦雀冷笑了两声:“你回来我先让你做一回杨过。”
直奔山区A城,说实话宋知杳很忐忑,忐忑的手心都微微出汗,出了机场的时候,一个年级30岁左右的男人举着牌子,漆黑的黑体大字“宋知杳。”
宋知杳顺着人流走到他面前问:“你是沈辰家的人?”
他微微颔首,表情恭敬的收了手中牌子说:“宋小姐,我是沈家的管家,我姓周。”
宋知杳说:“辛苦你了。”
沈家老宅的确实在山区里,山明水秀的过分,老宅后一塘子荷花,满满开遍,山风柔和带着一阵阵荷香,屋前不远种满了向日葵,明媚的刺眼。
宋知杳的妈妈骨子里就有着作为少女的情思,即使她现在四十多了还是有少女的情思,秦雀今年二十二,就没有少女的情思,可见少女的情思这种东西是不分年龄的。
她妈常常坐在阳台喝下午茶的时候,跟她爸说:“老宋,等我们老了,我们就去山里买一块地,种上漫山遍野的向日葵,清早起床的时候,是被向日葵的香气叫醒,你觉得好不好?”
她爸从手中的报纸里抬头:”向日葵的气味是臭的。”她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显得自己很没文化似得,想了想说:“那就种上漫山遍野的荷花……”良久,她妈再也没提种花的事儿。
周管家拿了钥匙开门,转头一边和宋知杳说:“小姐和夫人就住在后堂,宋小姐也和他们住在后堂,我住在前面,有什么事叫我就行。”
宋知杳点点头,极古朴的老宅,威严的立在晨色里,有些孤独又生机勃勃的意思,阑额与柱交接处承托梁枋的镂空雕花雀替,极妙的缩短梁枋的净跨距离,更显得精致了许多。
周管家见她盯着廊上梁头看,细心解释说:“这个是先生请人设计的,宋小姐也喜欢吗?”
宋知杳说:“我大学建筑系,难免有点儿职业病,我们走吧。”
宋知杳有点惆怅,别人之间的共同语言基本都是基于浪漫或者情调上,好比她爸妈年轻时候都喜欢写信,写着写着就谈上恋爱了,到了她这儿,两人目前的共同爱好可以在建筑学上搞一搞学术研究,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有进步总比没有强,宋知杳想:这是上天的恩赐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上天一般不会随意给人恩赐,比如沈辰对不能预知的感情没有兴趣,就安排了对未知的东西有兴趣的她来解救沈辰,想一想她肩上的责任就显得很重大,宋知杳突然觉得有点高兴,上天对她很上心,忒上心。
到了后堂,沈辰的妈正带着沈夕坐在桌边讲故事,沈夕低着头不发一语,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周管家敲了敲门,恭敬的说:“夫人,宋小姐来了。”
沈辰的妈起身朝朝她伸手:“来,小姑娘,阿辰这孩子不懂事,还麻烦你跑一趟。”
宋知杳走到桌边,笑着说:“阿姨不麻烦,我也希望小夕能早点好。”
沈辰的妈拉着她的手细细交代了沈夕这次发病的原因和禁忌的事情,宋知杳说:“阿姨,您放心吧,我会保护好她的。”
宋知杳蹲下身到沈夕面前,轻声说:“小夕,我叫宋知杳,你可以叫我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