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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验操着手靠在墙上,头微微偏着:“以前你总遵循一句话叫有仇不报非君子,既然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那有人用木桃砸你,你就是用琼瑶也得砸回去报仇。”
宋知杳惊呆在原地:“……。原来我以前这么视金钱如粪土。”
方验皱了皱眉问道:“你忘了以前也好,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最好永远都不要想起来。”
宋知杳猛然想起来有句歌词里这么唱过,每个人都是常旅客,在自己生命旅途上走着,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生命轨迹,即使再某一个点相遇了另一个人,会有一瞬间觉得这个人会和你按照相同的轨迹走下去,但大部分来情况来说,就像下飞机时,每个人还有另一段不同的旅程需要自己走。
宋知杳由此得出一个结论,方验和她就属于,飞机上聊得来的偶遇,但在生命这条路的轨迹上,只是一瞬间的交汇便各自分开。
宋知杳顺着他的话说:“既然已经是忘了的事情,想来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我一直觉得真重要的事情,是不会允许自己被忘了的,就像我今天出去吃饭没带钱被老板扣在店里,我不给钱老板就一定不会允许我忘了,我曾经在这里吃过饭这件事的。”
有理有据的举例子,这是秦雀教她的,叫做以理服人,这个理的确很服人,方验愣在原地半天才说了一句:“是啊,那些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宋知杳正在脑子里快速的想措辞,现在她想起来了,但是她并不是知道方验有没有知道她已经想起来了,按照叶一想补偿的心态很有可能告诉他了,但是按照叶一爱他的心态,很有可能还瞒着他,怎么自然又心安理得的答非所问,这是个严肃的问题。
还没有想好措辞,就听电话响起来,宋知杳拿出手机看到秦雀打电话来,宋知杳拿着电话朝方验歉意的笑了一下说:“对不起方总,我接个电话。”
刚接起来就听秦雀在那头叹息:“知了,我真在垃圾桶里找着戒指了,镶着颗粉钻,目测应该有三克拉。”
宋知杳说:“你还真去翻垃圾桶了……。”
秦雀一听这句话,语气里的忧愁几乎要顺着手机蔓延到宋知杳的心里:“我在家里看到darry ring的真爱协议,你说邵阳这么生气,我得给他讲几天故事才能哄好啊。”
宋知杳想了想说:“能哄好就哄,要是邵阳真去找别人了,你就去那姑娘面前鼓噪darry ring,这个戒指一生只能购买一次,要是邵阳不娶你,他也别想跟别人搞对象,你不还有穆桂英的精神信条指引着你吗。”
☆、本来没因果'2'
秦雀顿了几秒;忐忑的问:“这样能行吗?”
宋知杳拍胸脯保证:“当然行,这种事得取决于厚脸皮的程度,只要你踏出第一步承认你脸皮厚,那你就成功一半了。”
秦雀说:“承认啊,脸皮厚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你知道我第一次讲公开课那会,学猪叫学狗叫,等下课我整个毛衣背后都是汗,从那以后我干什么都能放得开。”
宋知杳说:“………。”
这个世界的残酷程度远远不如宋知杳想象的那样,现实往往要更严酷一点,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宋知杳就觉得办公室里气氛不太对,每个人脸上的情绪完全不能表达出昨晚惋惜的送别方验的样子。
刚坐到椅子上,桌上的电话响起来,宋知杳一边从抽屉里拿出工牌,一边拿起电话凑近耳朵,方验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进耳里,宋知杳愣了几秒,一抬头从总经理室未完全合上的百叶帘缝隙看到方验低头打电话的样子,手里的工牌啪的一声掉到桌上,他没走。
他抬头看了一眼,话筒里的声音不疾不徐:“你进来一下。”
宋知杳放下电话轻轻深吸了一口气,敲敲总经理办公室的门,站在办公桌前看着方验低头看文件的动作,宋知杳说:“原来你没走,我说他们怎么都很高兴……。”方验抬头打断说:“你呢?”
宋知杳说:“什么?”
方验定定看着她,想是想从她眼里得到什么一样,今天是阴天,办公室里没有开灯,方验眼里的深幽近乎严厉:“你呢,你怎么想?”
宋知杳才明白,他是问她高不高兴他没走,宋知杳想了想说:“啊………你没走我当然觉得高兴,毕竟这里才是你家乡嘛。”
方验神色不变,自然的顺着话说:“我听说,你前段时间进了医院?”
宋知杳尴尬的笑了声:“是啊,最近倒霉三天两头被车撞…。。。。。。。”
只要一和方验相处,宋知杳就觉得尴尬达到了人生的制高点,但方验却丝毫不觉得自己和一个有夫之妇的相处有任何不便,甚至不知道避嫌为何物,大庭广众的把她压在墙上,好在大庭里的广众都在尽情解放自己的嗓子和感情,没空出来看他们。
方验说:“建筑这周结束故宫,写新主题,你今天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七点的飞机。”说完从抽屉里抽出一张机票扔在宋知杳眼前。
宋知杳伸手拿过机票看了一眼:“长林岛?”
方验点点头说:“长林岛是布兰先生的产业,用来作为他建筑雕刻的创作地,是所有建筑学者的天堂,每十年举行一次会展,这一期主题就写这个。”
宋知杳握着机票心情复杂,跟他一起去出差本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方验一喝多了就把她压在墙上的这个病是不是还犯,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宋知杳想了想折回来站在办公桌前问:“方总,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个已婚妇女了……。。”
方验说:“已婚妇女就不能出差了?”
宋知杳知道他误会她的意思了,心里的火噌的一声冒起来:“已婚妇女是没规定不能出差,但谁准许你没事就能把已婚妇女摁在墙上了?”
说完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太直白了,宋知杳的脸红了一红,轻咳了一声说:“我就是希望能避避嫌,不能说我在你手底下工作,连避嫌都不能要求了吧。”
方验脸色不自然的僵了僵说:“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
晚上吃完饭,宋知杳回房收拾行李,沈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背后开口:“你收拾行李干什么?”
宋知杳被吓了一跳,差点一头栽到行李箱里,膝盖疼的呲了一声僵着身体转头:“不行你先扶我起来。”
沈辰伸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转身坐在床上,顺势让宋知杳坐在他腿上:“你要去哪儿?”
宋知杳在心里脑补了一下,沈辰吃醋的傲娇脸,别扭的问她:“你想去哪儿,你想抛弃我吗?”噗嗤一声笑出来,被他的眼神瞪回去,宋知杳忍了忍正色道:“我明天要去出差,为期三天。”
沈辰搂着她腰的双手紧了紧:“跟谁?”
宋知杳说:“方验………啊。”一时不妨被沈辰变换姿势一把摁倒在床上:“早点回来。”
宋知杳翻身压在沈辰身上,眼神相对,呼吸温热,他眼里的温柔让宋知杳不自觉沉沦,伸手抚着他眉毛说:“你就没有别的想跟我说?”
沈辰看着她,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缓缓开口,他说:“杳杳,你记得要多想念早早………。还有我。”
宋知杳被惊了一惊,摸着他眉毛的手猛然一歪,差点划伤那双好看的眼睛,两手分开撑在他头两侧,等他说下文,沈辰说:“我一向自认理性的思维,可以让我可以解决很多难题,设计出最完美的程序,我从小到大都认为,世间万物都可以用理性去分析,去计算,但后来我看见了你,才知道原来世间最珍贵的东西,只可以用心去感受,去领略,不会有任何计算方式,我时常想,也没有真的可能有一天坐在你身边,以你男朋友自居的那个人是我。”
宋知杳竖起小指掏了掏耳朵,沈辰就连表白的时候都没说过这种话,两人结婚的时候,他都没有说过一句好听话,宋知杳被惊呆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他:“你……你没事吧?”宋知杳伸手探了探他额头,觉得正常,低头额头凑近他的,用额头试了试还是正常体温,并没有高于正常人所表现出的体温:“没发烧啊。”
沈辰看着她,声音温柔眼神缱绻:“原来我觉得,两个人相处是一加一等于二,但原来不是,两个人相处其实是二进制,一加一等于零,我和你的家庭是一体不分的圆,没有尽头。”
宋知杳忍了忍,又忍了忍:“不行了我想吐。”
沈辰的脸色猛然一僵,瞪了她一眼转过头,宋知杳翻身下床直奔卫生间,赶在趴到马桶边的一刻才吐出来,沈辰操着手脸色复杂的看着她,见她吐的苦胆都要出来了,转身回客厅倒了杯温水给她漱口,又一脸复杂的子操着手斜靠在门边,良久才缓缓问道:“真有这么恶心?”
宋知杳趴在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