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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就被沈辰侧身从肩膀处拉到怀里,宋知杳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趴在沈辰怀里,过程中带倒了沈辰没喝完的一杯酒,就这么以看不清过程却看清结局的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里,上半身平稳躺在沈辰双手臂弯里,沈辰低头看着她,眼里有意义不明的情绪,像是几欲要喷涌而出,鼻尖贴着她鼻尖:“你怎么知道我不适合。”
宋知杳挣扎着要起身,被沈辰握住双手,宋知杳就以一个僵硬的像是投怀送抱的姿势趴在沈辰怀里:“我说,你今晚真是多情的不像话。”
记忆里沈辰就是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冰雪之花,长在天山上那纯净的雪莲花,今天这朵雪莲花有点多情,有点豪放,有点热情,这么多有点加在一起,宋知杳有点懵。
沈辰说:“………。”
诚然,其实沈辰还是个雪莲花,即使偶尔表现的有点多情,也是个清心寡欲的多情,骨子里他还是那朵天山上的雪莲花。
沈辰说:“六年前,你跟我说,你会永远爱我,即使我不爱你。”这句话就像一道伤疤,宋知杳永远不想被人提及的伤疤,倒不是像苏纤那样曾经痛彻心扉的屈辱,但这句话也充分的证明,当年她没皮没脸的喜欢过一个人,这个人在六年后,用云淡风轻的口气说出她当年自以为最深情的决定,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心里像是猛然烧起一团火,越烧越大逐渐把宋知杳心里包裹着真心的理智燃烧殆尽,看着沈辰的眼睛,宋知杳冷笑了声:“永远,大概只有骗子和孩子才能轻易说出来吧,不过沈早都不说,沈辰你这么大的人了,不会还信这种话吧?”
沈辰半天没有说话,脸色像是一瞬间煞白,握着她双手的手紧了紧,宋知杳被握的生疼,却没有挣扎:“沈辰,聪明如你,却分不清真心和谎言。”
沈辰一把把宋知杳放倒在地毯上,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压抑的她有点喘不开气,她从来没有见过沈辰这个样子,即使是刚才在长椅后,他的动作也是温柔的,这次力道却大得吓人,宋知杳心里惊了一惊:“那个……。”
沈辰低头吻住宋知杳,极尽所能的在她嘴里翻搅着,舌尖互相缠绕,沈辰发狠似的握着宋知杳两只手举在头顶,与其说这是个吻,倒不如说这是个泄愤的啃咬,脑子里突然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爆炸,沈辰一手托着宋知杳的头,唇上并没有放开她,空出一只手伸到宋知杳背后拉开她礼服裙的拉链,宋知杳双手搭在沈辰颈后,难耐的开口:“你别……。。”
外面正好有一朵烟花炸开,绚丽的色彩只一秒就消散在天空中,像是并没有出现过一般,但是宋知杳脑子里的那朵烟花像是一直炸开,光芒刺眼的让她莫名有些紧张。
沈辰咬了咬宋知杳下唇,在她唇上含糊着开口:“要我吗?”手上揉弄她背部的手并没有停下来,并且有越揉越往下的趋势,一路从她的背后点起火,也从她的背部烧到心里。
宋知杳的脑子里一片浆糊,根本不知道沈辰问了什么,只含糊答应,沈辰咬了咬她耳垂,安慰道:“别怕。”
宋知杳胡乱扯着沈辰睡袍系带说:“我是不怕啊,别是你怕吧?”
☆、捧在手掌心'2'
第二天,宋知杳张开眼就看见站在窗前,背对着她的沈辰,宋知杳有一瞬间觉得他真是活在天山上的雪莲花,外面建筑笼罩着的云雾,可能把自己也带进天山上一起生活,但揉揉眼睛才发现,这是北京的特产,雾霾。真是个不懂事的雾霾啊。
宋知杳刚开口,发现有点鼻塞,沈辰转头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宋知杳昨天晚上踢被子,并没有被冻醒,主要是沈辰的错,当然这件事并不能这么直截了当的跟沈辰说出来,显得自己比早早大不了多少。
这一切都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最戏剧性的还是沈辰的反应,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看戏的人也在戏里,即使发生什么戏剧性的变化其实并没有什么变化,主要取决于看戏人的想法,沈辰操着手靠在门边:“杳杳,你究竟懂不懂?”
水龙头的出水的声音挡住了大半沈辰的声音,她抬起头问:“我什么?”
沈辰说:“没什么。”
因为有了早早,两人之间也算不上什么恩爱的新婚小夫妻,所以蜜月这种事就在两个人的一致决定下忽略了它的存在,双方父母表示可以帮忙带孩子,不过最终在早早的一场病下,终于让双方家长再一次失望。
这场病,其实也算不上病,说到这件事宋知杳气得胡子生烟,沈夕带着早早出去的时候遇到林若望,基于六年前她给自己治过病,也差点是自己嫂子的份上,和她一起去喝了杯咖啡,期间林若望给早早点了一杯糖分很高的冰淇淋,早早吃完当场就晕倒了,沈夕打电话给宋知杳和沈辰的时候,宋知杳握着的拳头直到看见早早那一刻,简直要把拳头捏碎了。
沈辰一把握住宋知杳胳膊:“你去哪儿?”
宋知杳伸手安抚了早早一声,从沈辰手里抽出手:“她凭什么给我儿子点东西吃,她有什么资格。”
沈辰对沈夕使了个颜色,伸手把宋知杳拉到门口:“她也不知道早早不能吃糖,别闹脾气。”
宋知杳后退了一步,在这三十七度的天气里,莫名觉得泛起阵阵冷意,看着这张脸,无论什么时候都一如寻常沉着冷静,即使自己儿子还躺在医院里,他也能若无其事的跟自己的妻子说出别闹脾气,宋知杳说:“闹脾气,是啊我这个脾气这么不好,你后悔了吧。”
沈辰猛然打断:“别乱说话。”
宋知杳转身回病房,进去之前背对着他说了句,自己这辈子最霸气的一句话,直到现在她都觉得自己这二十九年来这么霸气一回也不虚此生了,她说:“沈辰,你爱不爱林若望我管不着,如果林若望伤害到早早,我不会放过她,我有一百种能让她生不如死的方法,请你转告她。”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宋知杳看着目瞪口呆站在门口,手里拎着水壶准备打水的沈夕,不负脸上出现的表情,啪的一声水壶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玻璃渣子,宋知杳越过一地碎玻璃朝早早躺的病床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试了试他额头,放柔声音开口:“渴不渴?妈妈给你削个苹果吧。”
早早摇摇头,闭着眼睛说:“妈妈我想睡觉。”
早早一直在她身边,当年她一个人生出他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但弯路基本上都是她背着早早走,所以即使活得辛苦,早早也没有受过什么苦,看着他憔悴的小脸,宋知杳说:“下次如果你再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妈妈就不要你了。”
早早伸手拉拉宋知杳的手,小声说:“妈妈,我没吃过糖,我想尝尝,下次一定不会了,你别生气。”
只是一句话,宋知杳的心像是被冰封后,又被一锤子敲破了一个大洞,冷风一阵阵灌进去,宋知杳伸手摸了摸早早的脸,反手抹了抹眼泪,笑着说:“妈妈怎么能不要你呢,妈妈怕。”
早早朝宋知杳的手心蹭了蹭,闷声说了句:“妈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这一场蜜月止于早早的一场病,止于林若望的这一份冰淇淋,大概也是上天的安排,好在宋知杳并不是很期待蜜月这种事,也并没有很失望。
最失望的是秦雀,她坐在苏纤的花店里一片一片拔叶子,一边拔一边怨念:“要是你能趁热再跟北极光生个萌萌哒小姑娘就好了,你儿子太不上道了。”
在一旁写作业的沈早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又低头写作业,这一抬一低深刻的打击到了秦雀作为幼儿园老师的自尊,忧伤了一阵,深刻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和沈早一般见识,良久,秦雀决定无视沈早的存在,这孩子和他爸一样,只能远观不能近处。
诚然,人都是爱面子要自尊的,就像她一样,古话说得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一直在蛇身边晃悠,但是这蛇总也不咬她,难免就觉得这个蛇对她根本没兴趣,就会发生一个怀疑自我并接受现实的阶段,正当这个阶段进行的顺风顺水的时候突然有一天这条蛇跟你说他想咬你了,搁谁身上也不能一下相信,宋知杳觉得自己这个反应很正常,不正常的是沈辰,井水不犯河水挺好的,他不想咬她,这个阶段就挺好的,但是好歹她刚能接受现实,他又来搅浑一池水,没来由的让人心烦。
沈辰搭乘最后一班飞机回了C市,宋知杳在北京还有些工作没完成,走之前宋知杳交代沈辰:“你把早早就留我妈那儿,等我回去了我去带他回去,一路顺风。”
一句话说的简洁又有内容,宋知杳觉得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越来越强,这是个好兆头,沈辰明显不满意她现在这个语言水平,脸色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