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每次苏纤说这种话的时候,宋知杳总是被几个人推出来做挡箭牌,秦雀一脸无谓的看着苏纤道:“反正学霸学渣毕业一样失业,到时候我们就抱紧杳杳大腿,实在不行我们就去她家给他们做保安。”
梁妙妙坐在上铺将抱枕扔下来,准确无误的砸到秦雀头上:“瞧你的出息,杳杳到时候你先考虑我。”
秦雀上课不积极谈恋爱倒是尤其积极的,大学的这一年里光是男朋友就流水账一般的换了三四个,分手的原因每次都出人意表。
第一个是因为鞋子连续穿了三天,后来男方解释了是因为他有两个一模一样的鞋,秦雀觉得分手了就找不回当初的感觉而不了了之。
第二个是因为两人打电话的时候男方睡着了,后来秦雀解释说不是因为他睡着了,而是他睡着了居然会磨牙……
后来秦雀再谈恋爱的时候,宋知杳她们坐在阳台上喝茶,顺便猜想这次能坚持多久,苏纤握着咖啡杯,左手推了推眼镜道:“一个礼拜以内。”
秦雀抱着枕头严肃认真的给宋知杳上课:“杳杳,人这一辈子最美好的就是在大学里谈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那种不畏结局的疯狂,你要是不感受一下,你们会后悔的。”
感情这种事情,宋知杳属于一条道走到黑的人,遇到了南墙,踹倒南墙也得往前走的那种,苏纤握着杯子嗤笑一声:“你倒是每一场恋爱都是没有结果的,你倒是没有后悔。”
秦雀抽着嘴角还击:“苏纤你这辈子就跟书恩爱,结婚到时候可别忘了给我们发张喜帖啊。”
苏纤伸手拿起腿上的牛津词典朝秦雀扔过去:“来,让我女朋友先亲你两口。”
秦雀握着抱枕挡住头求饶:“学霸饶了我,小人再也不敢了。”
☆、悄然发的芽'2'
一个礼拜后,秦雀皱着张脸坐在床上,一脸纠结的问苏纤:“学霸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为什么?”
苏纤转头看着她:“又分手了?”
秦雀扔下抱枕顺着楼梯爬上上铺:“你不知道,我上一个男朋友,就刚分手那个,玩个游戏撸不死怪也就算了,还被怪砍死,你说是不是没用。”
梁妙妙摘下耳机由衷朝秦雀竖了个大拇指:“麻雀,你棒棒哒。”
秦雀有个男朋友,大学时两人约好了一起来C市,可就在报志愿的时候,男方去了国外的大学,原本这也是没什么的,秦雀为了他往死了学,经常看书看得半夜去厕所吐,三个月瘦了十二斤,男方报大学的时候把她约出来,满脸歉疚的告诉她:“我只是想激励你考个好大学,希望你不要误会。”
秦雀一瞬间血像是被抽干了般从头凉到脚,手中握着的半杯冰沙,抬手全倒在他头上:“真恶心。”
大约是爱的深伤的深罢,秦雀到了大学频繁换了一个个男朋友,每一个身上都有些他的影子,宋知杳曾问过她为什么,秦雀满脸无所谓的说:“你说什么年代了,还有这种白莲花圣母心的男人,以为他是耶稣还是佛祖啊,来普渡我?真有意思。”
话里满满的恶心和厌恶,宋知杳看的出来秦雀并不是真的恶心厌恶他,脸上深深的落寞,只是爱的深罢了,宋知杳只笑着安慰她:“他拥有你最好的时光,你也把最好的样子都摆出来给他看,算是两清。”
秦雀笑着推了推她:“你干嘛呀,说得好像我伤情似得。”
因为下班高峰,在路上堵了两个小时才到学校,宋知杳空出手拿出钥匙开了门,秦雀正坐在床上玩游戏,看见他们回来把耳机一摘放下电脑便跳下床:“杳杳你可回来了,饿死我了。”
秦雀这个拥抱用力过猛,撞得宋知杳向后撞了一下正好抵在门把手上撞得她呲牙咧嘴掰开秦雀的手:“姑奶奶我的腰。”
秦雀伸手捏着一片藕单脚跳着回床边去拿手机:“我给苏纤打电话让她回来吃东西。”
宋知杳伸手揉揉腰倒了杯水坐到床边问道:“苏纤去哪儿了?”
秦雀拨通电话一通咋呼:“我回来了快别学习了,一会傻了就没人要你了。”挂了电话将半片藕都塞到嘴里含糊着道:“她还能去哪儿,无非就是自习室。”
梁妙妙一边往嘴里塞了块藕片一边恨恨的说:“快要考试了,连苏纤都去看书了,看来这次会很难吧。”
难怪梁妙妙这么牙痒痒,前年才从国外高薪聘回来的教授出题从来不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方式,翘课不扣学分,考的经常是他课上随机讲到的东西,所有的学分都压在考试上,让人翘课都提心吊胆,想起来就让人牙痒痒。
门口有人轻轻敲了敲门,离门口最近的秦雀顺手抽了张纸擦擦手又单脚跳过去开了门,苏纤站在门口摘下眼镜,低头看了看秦雀又是只穿一只鞋,伸出手里的书轻砸了秦雀的头:“你穿两只鞋会死啊。”
秦雀向后侧了侧身不以为然:“死是不会啦,就是忘了穿罢了。”
苏纤将书放在床上顺手拿了块藕对着秦雀道:“我刚在自习室见着你那个因为连着一双鞋穿了三天吹了的男朋友。”
正在喝水的秦雀猛地被呛了一口趴在门上咳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你能别提他吗?”苏纤撇撇嘴没有接话。
宋知杳放在床上的电话响起来,苏纤拿起来朝着卫生间说:“杳杳你手机响了。”宋知杳想大约是爸妈打电话来问到没到学校,反正他们和家里都很熟悉,顺口说:“你们谁帮我接一下。”
苏纤接了手机还未开口便听那头道:“杳杳,我把你表姐夫骂了一顿,怎么能让你一个小姑娘送个男人回家,你没事吧,要是有事儿我现在就让你姐夫去跪搓衣板跟你道歉。”
苏纤轻轻咳了一声,那头猛然安静了三秒钟,清了清嗓:“你是谁?”
苏纤说:“我是她室友,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稍后我告诉她给你回过去可以吗?”
那头说了句行,苏纤便挂了电话对着梁妙妙和秦雀勾了勾手指,低声道:“听说昨晚杳杳送了个男人回家,孤男寡女夜深人静……”
秦雀指着手机有些不能相信说:“什么,她居然和一个男人…唔”
宋知杳听见声音,拉开卫生间的门伸出半个头:“你们在干嘛?”
顺着秦雀的眼神她看到被苏纤握在手里的手机,一边包好头发一边拿过手机问道:“谁打来的?”
翻到通话记录是表姐打来的,回拨回去才刚接通,便听表姐在那头拍着桌子,严肃的教育表姐夫,宋知杳清了清嗓子:“表姐。”
方音艺道:“我昨天喝多了,你表姐夫居然让你单独去送个男人回去,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舅妈交代。”
宋知杳说:“表姐你冷静点儿,我没有送他回去,他自己回去的,你不用跟我妈交代。”
总算是跟方音艺解释清楚了才刚挂电话,这一头表苏逸信就打电话来道歉:“杳杳,昨天我喝多了,不过沈辰绝对是个正人君子柳下惠,姐夫不会把你推进火坑里的,你相信我。”
宋知杳当然相信沈辰是个正人君子柳下惠,两人说话间他并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秦雀经常照着镜子说她,长着张魅惑众生的妖精脸,不去勾搭个少年郎简直浪费上帝的一片心意,按照生物学来讲,她长成这样是她爹妈的功劳,跟上帝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宋知杳把手机换了个手拿着伸手捏着片糖藕说:“我没什么事儿,你告诉表姐不用担心我。”
小的时候宋知杳长得又瘦又小总被班里的人欺负,方音艺拎着扫把冲到欺负她班级里,拎着那人的耳朵让他给宋知杳道歉,一战成名,学校里都知道宋知杳有这么个女流氓一样的表姐,从此一帆风顺的活到了现在,宋妈总说她上辈子一定是不小心解救过方音艺于什么水深火热的危难之中。
秦雀在宋知杳面前挥了挥手:“喂你想什么呢?”
宋知杳踮着脚翻秦雀的柜子:“把你吹风机借我一下,我的坏了。”
苏纤左手捻着一片糖藕,右手推了推眼镜,就连这种动作都显得特别有才女气息,宋知杳总是忍不住想对她念句诗“窈窕淑女,为我所有。”
她看着手中的藕片皱了皱眉:“麻雀,我手里这个是不是被你吃过了。”
秦雀向后退了两步,讪讪笑道:“我不知道,你快吃吧,别浪费杳杳跋山涉水扛来的一番心意。”
苏纤皱着眉咬了一口,皱着的眉头慢慢松开,她每次吃宋妈做的糖藕都说是幸福的味道,宋知杳总觉得这都是文艺的少女情怀在作怪,她只能吃出糖放的多了还是少了。
吃完一片藕,伸手抽了张纸将手擦干净,坐到宋知杳旁边问:“刚才你表姐说的那个男人,是谁?”
宋知杳将吹风机的档开到最大,不动声色转过身。
苏纤啪的一声合上腿上的书,微笑道:“给你三秒考虑。”
宋知杳转身:“报告巫婆,是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