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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天不赞成的帮她扣第二个扣子:“你这样做,以后让如玉怎么在后院立威,自古后院不可能于朝廷脱离,你这样做牵扯出后面的政治斗争对勇定王府没有好处。”
“你心疼?”
凤君天看着她探究的表情,无奈的摇摇头:“是你想的太简单。”
“本来就简单。”能有多复杂。
凤君天笑笑,说她是孩子她还不承认:“箫家呢?你是无所谓,你能保证慕容家会坐视不理吗?”
白小鼠拍掉他的手不高兴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想帮慕容烟!如果是你暗着来就行了,不用在这里教训我!”
凤君天拉过她的衣服,强硬的帮她继续扣扣子:“我要是帮她,你就不会还在这里逍遥,但是慕容也不是好惹的女人,能坐上四大夫人位置,她们除了能力还有耐性。”
白小鼠突然一笑:“是挺有耐性,忍着一个独宠的女人还要帮她铲除异己!”
笑看妃乱·国与家之间 066
凤君天不想在这个问题跟她辩解,可心底也不是不能忍受小鼠的所为,她没刻意隐藏至少证明她对自己信任,不过,凤君天也不禁矛盾,她出于什么目的吗?!是在意吗?如果不是为何要亲自介入。
萧染换好衣服,长长的发丝铺散在身侧,目光探究的看向他:“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
“什么?”凤君天看着她认真的表情,嘴角不自觉上扬。
“你爱云夫人吗?”
笑意渐渐的隐没,凤君天莫名的看着她:“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以前不是回答过了。
萧染卷着发梢,探究的在他身上扫过,他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男人在有了众多女人后会想什么?有一项二十一世纪的调查表明,男人即便在夫妻生活和谐的床上生活满意的情况下,也会想要出轨,为什么呢这些事情不是常理能推断的:“先回答我的问题。”
凤君天避开她的目光,点了点头。
萧染歪着脑袋,思索的琢琢磨三妻四妾背后的惬意:“你对慕容烟和暖寒玉呢?不爱吗?”
凤君天觉的跟她谈论这个问题很不自在:“泡一壶新茶给你如何?”
“我问你问题呢。”
“不感觉很无聊吗。”何况她好是自己的女人。
“不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比如你跟其他女人在一起时有没有愧疚感,你娶她们时是什么心态,抱柳云好好抱其她妾室有区别吗?”
凤君天脸骤然通红,但拒绝把私密的事情说给她,凤君天掩饰性的把茶放她手里,不自在的闪躲:“喝茶,上好的新茶,虽然味道没经过酝酿但也是一方好茶。”
“不要,我问你话呢?”
凤君天缕缕她的发丝,所以问题一笑带过:“等你长大就明白了。”就算她不明白她身边的人也会让她懂,云夕夜、林飞楚、吴一剑、就连慕容尊也不会一生一妻。
“王爷,到了。”
凤君天牵起萧染的手想把她扶下来:“晚饭想吃什么,让厨房做给你。”
白小鼠抽回手拒绝他的搀扶。
“怎么了?别耍小孩子脾气。”这个丫头,不回答她的问题而已用的着一路不理人。
萧染转身得天独厚的生活让她有权拒绝所有没达到他要求的人。
凤君天追上去,好笑的当哄孩子:“好了,等你再长几岁告诉你,染儿!染儿!”凤君天快走几步追上她:“冬祭马上要开始了,带你去国寺看梅花别闹情绪了。”
不去,梅海都见过,谁稀罕看梅花!
柳如玉突然从前面走去,身边跟着她两大侍女:“参见王爷,王爷康福。”说完有意无意的看了他身边的萧染一眼。
管家带着众人回礼:“见过如夫人,如夫人福禄。”
萧染转身要走。
柳如玉平静的拦住她:“萧侍人,你在正好,我有话要对王爷说,你也听听。”
萧染打量她一眼,难得恩赐的不动了,柳如玉吗,管勇定王府五年的女人,没有绝色的外貌,没有优雅的气质,她以万千女子会有的形象,得到至今的高位,应该比她的妹妹更胜一筹吧。
凤君天猜到她要说什么,口气略微强硬:“如玉,有话一会再说,染儿刚回来让她休息一下。”
柳如玉面无表情的望过去,依然恭敬的道:“王爷,人命关天,臣妾只想问萧侍人几个问题。”
白小鼠玩着发梢,认真的数着分叉的发丝。
凤君天见萧染不说话,威严的看向柳如玉:“本王说过,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借口扰萧侍人清净,你们都当耳旁风了吗!”
柳如玉立即叩首:“臣妾不敢。”面色却没有一丝变化:“既然王爷如此说,定能证明萧侍人的清白,臣妾也相信萧侍人不是挑拨离间之人,是臣妾逾越了,萧侍人见谅。”
凤君天看了萧染一眼:“这次的事本王暂且不追究,如有下次,自己去赏罚院领罪。”
柳如玉眼角一沉,毕恭毕敬的跪着:“臣妾谨遵王爷教诲。”
“下去吧,后院有什么事,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柳如玉眉头皱起,王爷是不知道还是袒护:“是。”
凤君天揽过萧染,脸色稍微柔和:“走吧。”
萧染冲柳如玉一笑,在凤君天的‘护送’下向染香阁走去。
娇儿扶起主子,心里有些不安:“夫人……王爷他……”
“什么都别说。”柳如玉站起来看了眼染香阁的方向,向慕容阁走去,她需要知道是王爷在袒护还是后院单纯的争斗,如果是王爷护着……柳如玉想到此,平淡的面相不禁有些茫然,王爷要变心了吗,云儿呢?如果王爷变心,云儿怎么办,柳如玉把手放在胸口,曾经她疼过的地方,云儿也会疼吗。
“夫人……”
“我没事,三个时辰已过把化师傅挖出来埋葬,对外就说化师傅病故,云夫人那里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胡说。”
“是。”
柳如玉踏在熟悉的走廊上,路旁的常青藤萦绕在梁柱间绿的疲惫。
萧染看眼皱眉的凤君天,大方的拍拍他的背:“别闷闷不乐了,不就是欺负了你的女人两下吗,又不是把她们吃了。”
“本王不是那个意思。”凤君天看着蔓延的长廊,眼里藏着他抹不去的烦恼。
“朝廷的事?”这个孩子背负了不该背的责任,总是闷闷不乐也情有可原,恐怕君蓝会是第二个他吧,其实在这几个人中最接近风扬本质的是凤君天,只可惜前者比后者幸运:“有个朋友说过一句话,‘当身心献给伟大的事业时,会忘记悲伤荣辱,因为已做好因其繁荣而生因其需要去死’。”
凤君天闻言,目光幽暗的看向城楼的余辉,是吗,‘因其繁荣而生因其需要去死’,那么自己呢,心有怨恨是不是有所眷顾。
白小鼠移开目光平静的跟在他的身后踩着他的脚步,三年前,小弟倔强的接手白家餐饮董事,却成天跟自己哭诉他的无奈,现在想来他们无可奈何时的表现出其的相像,才二十一岁,最是大学轻狂的年龄,凤君天已经算不错了。
……
冷风吹动纱帘,云阁的冬日比外面更加暖和,恐怕这里是除染香阁外最早取暖的地方,云阁以主人的不同享受着特殊的待遇。
冬风寒透了幼虫的心脏,夜虫不再叫嚣,过冬的生物早早躲在了暗处,柳云听着安静的夜晚,心里明镜一般的透亮,别人不说的事,她自有知道的渠道。
柳云握着胸前的吊坠,心里慌乱的不安,王爷来这里的时候越来越少,每次心不在焉的举动让她不敢探究,想不到这次……柳云垂下头,望着手里的丝巾,想了很多,色衰而爱弛,凤君天你会背弃当初的承诺。
“娘娘,晚饭准备好了。”
“放着吧……王爷是不是又在染香阁。”
烟儿垂下头,怕主子听了心里难受。
“说吧。”有什么不能听的,早就想开的问题只是不愿意面对,但她必须知道,她无需骗自己,只有认清形势她才能做出合理的反击。
烟儿偷偷看眼主子,小心的道:“据守卫说,王爷是跟萧侍人一起回来的,萧侍人似乎心情不好王爷一直陪着她,所以就在染香阁用膳。”
是吗,因为萧染不开心,他就一直陪着吗?什么时候起他的温柔也给了别的女子,如果先前她认为王爷有难言之隐那么现在呢,什么大事需要他陪着哄一个女人!“告诉如夫人,不用试探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是。”
……
小黑打了饱嗝,把闲话都送了给了它的主子,但是最麻烦的元夕夜部分它仍然没说,在它看来主子的身份被揭穿更好,至少会忙的主子没时间应付林飞叶。
萧染嚼着红薯片,闲散的边听边点头:“有没有其他好玩的。”女人的事听烦。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