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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国昌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本以为新君上任,他能够一切重头却不料还是一样的结果,既然如此,他何必再贪恋官场,牛国昌默默叩首,这或许是他官道生涯中最后一次出现在大殿之上。
这一拜确实成了牛国昌在白国的最后一次政治生涯,也许是他不适合白国主上的思想,也许真的是他无能,可当十年后,牛国昌以慕容国第一智囊首辅宰相的身份出使白国时,让多少人看不透:到底是国家遗弃了牛国昌、还是牛国昌抛弃了白国!
三日后,吴一剑装神弄鬼的求来了风调雨顺的结果,苏河上游最大的水利工程案顺利实施。
牛国昌以说好的条件离开白国官场,走时对自己最小的门生道:“要想不被卷进去,去京都吧,或许吴主可以实现你的报复。”
张清看着师傅,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师傅一生清廉最终还是这样的下场难道主上就不会考虑师傅的用心,不会挽留师傅吗?
牛国昌走了徒留曲城百姓无声站在官道上送他离开,告别了他拼搏十年一无所有的官场。。。。。。
苏河轶是白小鼠最看重的一项水利措施,如果做的好可以实现都江堰千年恩泽天府之国的效果,为了打击犯罪、杜绝滥用职权、克扣材料,白小鼠专门请吴一剑坐镇,出动吴家暗杀高手坐镇,动用自己的情报系统,把所有‘小动作’扼杀在摇篮里。
牛国昌的担心在白小鼠眼里纯属多余,白小鼠别的本事没有,弄死所有敢给她找事的绝对是第一好手,凭他杀一儆百、没事锄草。闲了吊死几个的行为彻底震住了所有想捞一笔的大臣。
吴一剑为此两次出巡曲城,他的身份和能力就似一座无法跨越的大山、震撼着所有的不安。
白国因为‘苏河轶’开工后的大肆屠杀,弄的官心惶惶,朝廷里静默一片,只剩白小鼠精力充沛的滔滔不绝。
曲城内,张清出任新县令的判官,看着萧条的衙门、紧锣密鼓的动工、没人敢占的便宜,张清首次觉得也许是师傅多心了?
吴一剑的自信在一点点的回笼,小鼠带给他的不快随着这几日东奔西走的所见一点点的消失,或许是白国欣欣向荣的景象,或许是田野里大面积的绿意、或许还有走过苏河轶时慢慢成型的地基。。。。。。
吴一剑觉得和小鼠吵架的那点事不重要了、至于闺房中才知道的谁上谁下有什么可计较的,不如在力所能及的范围看着小鼠把她认真了的土地变成怎样一片沃土、看着白国崛起后,那些自视甚高的人们是不是还以为她是可以随便争取的附属品。
吴一剑一直觉得白小鼠不适合驾驭,只是此刻看得更清了一些,尽然平等又何须分出上下。
吴一剑近一个月十分勤勉,勤加练功、多思多想对于政事更是一心一意,虽然他和小鼠的想法有歧义,好在也是两个国家两人吵架的时候不多。
吴一剑主张稳扎稳打,在维持三方利益上稳步推进吴国的改变。
白小鼠想哪打哪不能办的事她也想干了,不能得罪的贵族利益她也试着挑衅,好在白小鼠不傻,她也只是
一步步摸索,不敢依仗自己那点破尝试就真动摇人家千年思想,除非白小鼠想死得更快。
白小鼠喝吴一剑的关系因为‘苏河轶’回到了当初,相处十分融洽,两人没少合谋镇白国内的那些贵族。
白小鼠想着那帮自视甚高的贵族不是天天吼着他们该拿最好的。该用最美的。说话也该说最高尚的,所以白小鼠大手一挥八吴一剑推上前。
论身份谁有他高、论尊贵超过他一下试试,所以吗,人家吴一剑都与民同用官道、与下人同吃食物、与白国子民同说一种语种,他们有什么可嚣张的。
凭什么他们吃了的食物扔了都不给下人吃、凭什么他们用官方用语不准百姓说、凭什么下雨天平民就该上街给贵族铲平道路,靠之,以为自己是皇帝。
吴一剑对白小鼠的行为不认同,贵族当然就是贵族,本来吃完的食物就不该给下人吃,就好比平民不可状告三品大员一样的稀松平常,现在好了白小鼠简直就是在挑战礼教。
众贵族对白小鼠这次‘削弱’贵权,没怎么反抗,因为‘苏河轶’的悲剧还摆在那里,可不说不代表他们没意见,众贵族攒着怨恨等时机到了找白小鼠麻烦。
白小鼠深深的知道自己多招贵族讨厌,可她已经尽量尽量在摸索如果不行再撤了与民同食。
。。。。。。
元夕夜从白国到元国的路上走了半个月,抵达元国都城时,刚好错过了皇甫家族的吊念队伍,没看到皇甫国跟来的女人是胖是瘦。
元皇后得知儿子回来后保证孙子元至直接找上夕夜,哭的眼睛通红:“夕夜,你一定要为雨熙做主,雨熙本来好好的怎么会不治,夕夜,这件事你一定要彻查到底!”说着掐哭了怀里的孩子,博取夕夜的同情心。
元夕夜看也没有看一眼,直说有国事要忙,去了上书房,关于皇甫雨熙喝孩子,元夕夜自始至终就没当他们存在过。
元夕夜回来的第三天,亲自下旨让长孙临律走出冷宫,看着清瘦了的长孙临律元夕夜觉得无比讽刺:“你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
长孙临律闻言丝毫没有影响,这些事她知道:“慕容有更高的追求,我不过是他今后道路上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
元夕夜嘴角讽刺的上扬,即便是这样也甘愿付出难怪小鼠看不惯慕容尊的薄情:“知道就不会不甘心?”
长孙临律坐下来咳嗽了一声,冷宫呆久了染了风寒:“他这一辈子或许不会爱上谁,我又何必有所贪念,以为现在的身份想嫁给他都是痴心妄想,还有什么不甘心。”
元夕夜看着她,聪明如长孙临律还是高估了她爱的男人,元夕夜突然很想知道长孙临律知道求而不得的原因后会不会失望:“慕容尊又一定要得到的人,可惜那个人爱的不是他。”
长孙临律不相信的一笑,笑容有几分苦涩:“你何必骗我,他纵然没有你那般的外在,可如果真是他看中的女人怎么会不明白他值得爱的地方。”
元夕夜不知道该说他单纯还是愚蠢,男人总有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元夕夜现在无意跟她多说了,而是问了自己琢磨了一个月的问题:“你想不想再搏一次。”
长孙临律不懂的看向元夕夜:“你。。。。。。什么意思。。。。。。”长孙临律似乎不敢想她猜到的可能。
元夕夜坚定地点点头:“只要你想,没有什么不可能?”
长孙临律闻言反而警惕的看着元夕夜:“为什么?你有什么阴谋?”如果是谋害慕容她绝对不会去做。
元夕夜无所谓的撇开头:“就凭一个女人能改变什么,还是说你以为你有让他神魂颠倒的能力,成不成全你们还看你有没有那样的能力,好自为之。”元夕夜说完走了。
长孙临律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离开,这是元夕夜该说出的话吗?
以元夕夜的性格就算自己老死在元国后宫也不该丢了他脸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元夕夜可怜自己?长孙临律立即冷笑,元夕夜的薄凉从雨熙的死就能看出别指望他有同情心,那是为什么?
长孙临律不懂,因为看不透所以不敢轻易去尝试,她怕这是元夕夜想杀她的借口。
梅红端药进来,见元少主从这里出去终于心里踏实了:“夫人,太子爷还是喜欢你的,要不然他不可能连世子也没看就放夫人出来,夫人。。。。。。”梅红小心的凑到柱子身旁道:“听梅红一句劝,好好和太子爷相处吧,太子对您有心。。。。。。”
长孙临律觉的这是自己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连孩子都不看的人会有心,恐怕当年没心没肺的他们随着权力大高涨和岁月的堆积,再也找不到当年的稚嫩和无邪 。
元至,元夕夜第一子,因为母亲非正室无权使用三字名,此刻的他因为 年龄幼小被太后抚养。
176 信念(2)
元释对新得到的孙子没什么喜欢不喜欢,元至更像他母亲,好看是好看,却不是元释想看的样子:“依照规矩送皇子楼,如果以后有正室诞下孙子你养还是不养,为了不落下是非,明日送到皇子楼,那么多宫女太监看着出不得意外!”
元皇后不愿意,她觉的愧对侄女,想亲自抚养。
元释不悦的看着她很久,元皇后最终妥协,主上担心的有道理,元至在怎么说也是妾出不该享受皇奶奶抚养的待遇,可。。。。。。“妾身怕如果不把孩子看紧了,连他也没了。。。。。。”
元释无声的叹口气:“别乱想,由长孙看着不会出事。”
元皇后突然道:“就是有她妾身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