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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两人走远,慕容尊看着白小鼠的背影,心里琢磨着她是怎么拿到消息的,慕容府但凡发生点风吹草动她都知道,慕容尊自认昨晚无任何人窥视。
元夕夜移步跟上:“或许真有什么好戏也说不定。”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慕容尊一眼。
慕容尊坦然自若。
……
云儿一闪而逝,她的身份并不该出现在这里,刚才不过是跟着艺官司走个过场。
今日的宾客很多,席间高朋满座、红毯铺成的席位绵延不绝,大红色的灯笼高高挂起、宽广的桌椅一路摆开,按照身孕份品级摆放,最后成为一条直线仅供放下一盏茶杯。
红色的丝绸迎风而起,露天的空中飞过无数只白鸽,两只仙鹤独立在十米高的高空旋转歌鸣。
首座十个位置留给各大家族,往下是太子和王爷,再往下就是各大贵族和子孙,次位则是一些小势力,此刻每张桌子上都坐满了人,没有位置的只能站着。
大人物一一列席,寿星虽是最重要的但因为长孙老爷子在,她只能屈居二位,贺寿的人群频频上前,有的带着稀世珍宝、有的送出千年灵药、有的赋诗赠字、有的投其所好、自然也少不了美女的含羞带怯。
但慕容二夫人都看不上眼,出身如此卑贱还收取妄想太子妃之位,可面上始终慈爱:“十分感谢大家百忙之中参加老妇的寿宴,我愿普天同乐、永享安宁。”
众人举杯同贺:“恭祝慕容夫人福寿延看、凤体康泰!”
接下来是歌舞节目,无论是戏剧还是曲子都是百里挑一的悦耳,歌舞也美轮美奂,有的是一国公主屈就一舞、有的是各家小姐竞献才艺,在场如此多的名门只要有一个动心,就有可能功成名就。
如水的琴音乍然响起,画亭里的画屏已经降下,遮住了里面的琼浆玉露,掩盖了其无尚风华,即便如此很多人还是猜出里面的佳人是谁。
除了不懂音律的草包,基本但凡有点文墨的都沉寂在这一曲高山流水中,席间瞬间安静了许多,似乎开口的都不懂欣赏一样。
白小鼠抬起眼皮看了尊容尊一眼,恐怕这才是他要的效果。
慕容尊瞬间看了一眼,隔着千丝万缕的羁绊微微向她颔首。
白小鼠喝口茶,没有回应,等着看他们如何下手。
东邪哲言痴迷的望着层层画屏,似乎凭着音色又看到万花丛中飞舞的一袭蓝纱……
元夕夜盯着白小鼠,目光里的纷乱似乎想把她碾碎了喝茶。
吴一剑频频点头,觉得此曲甚是不错。
白小鼠暗自踢他一脚,也不怕把肥大的脑袋点下来!再说,他懂音律吗?有本事跟着曲子舞一下,看看是不是螃蟹下水,横竖都是肉!
吴一剑憨厚的笑笑,顿时觉得心里甜滋滋的,还别说他懂音律,如果面对司马家的十万大军,他也可以学诸葛先生在空城楼上弹一曲,直接震死他们。
一曲结束下一个歌舞立即跟上,当画屏再次卷起时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东邪哲言失望的摇摇头,心头有几缕失落,但早早的告辞退席。
白小鼠不解的饮着茶,眉头微微蹙起,没有了吗?慕容尊会放弃在这么多人面前摊牌的机会,只要云儿‘含羞带怯’的一句话就足以让慕容铮颜面扫地!慕容尊什么意思?白小鼠思索的看过去。
慕容尊微微一笑向她举杯。
白小鼠一饮而尽,可惜下一秒却呛的使劲咳嗽,端成酒了!靠之!
第160章 笨剑
元夕夜、慕容尊同时一动,只是没来得及起身便恢复了理智,然后若无其事的与身边的人举杯,余光却不时的看眼咳红脸的白小鼠。
吴一剑捡了个大便宜,‘猪手’不断的拍着小鼠的背部,眼里充满了关心:“怎么样?好点没,你没事喝那么急干嘛?来,喝点水。”说着把自己装水的杯子递到白小鼠嘴边,又灌了她一口!不知有没有间接接吻的嫌疑!
“咳咳!——”白小鼠咳的更厉害了,该死!想呛死自己吗:“咳咳!——不——咳咳——”
元夕夜在心里把吴一剑骂了个遍,这个傻子!懂不懂照顾人!
吴一剑立即心疼了,看着白小鼠红红的眼睛顿时没了主意,心里琢磨着她是不是卡到了、是不是吃坏东西了、是不是堵住呼吸了——
皇甫飞楚也担忧的看了过来,出什么事了咳的这么厉害?但以皇甫飞楚的身份似乎更不应该上前。
慕容尊心里直呼吴一剑是笨蛋;元夕夜更是对吴一剑的举动鄙视连连,这点小事都做不来,不知道他怎么被吴家祖祠选中,莫不是吴家祖祠眼瞎了?
吴一剑还不知悔改,瞬间又灌了一杯,没等白小鼠踹他,他已经强硬的制服白小鼠连灌了三杯,最后发现越发严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抱起小鼠在大庭广众之下消失了。
席间瞬间安静了一秒,
众人眼里多了丝寓意不明的东西,有惊讶?有不敢置信?有恶心,但最后似乎都随着一切的平淡变成本该如此、就该如此、说不定就是这样的!一锤子敲定了心理的想法!
慕容尊、元夕夜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好在两人修养够高,不至于当场发作。
慕容尊率先站起来道:“不知白公子怎么了?儿臣下去看看。”然后离座。
众人不干净的想法这才少了一些,因为以慕容尊的人品似乎不至于跟一个男人有什么牵扯。
可席间眼睛雪亮的人多了,知道白小鼠是女人的老不死就有四人,他们眼中暧昧不明的意味,不言而喻。
元夕夜在心里把笑的猥琐的老不死骂了个遍!心中狠狠给他们记了一笔,以后等着瞧!
皇甫飞楚见状也悄悄的退下,他的位置本就不起眼,何况他伯父在席没人会注意他离开,但他还没来得及看到白小鼠,远处的一幕让他突然驻足!
慕容铮逼着云儿节节后退,凶神恶煞的盯着她的脸,挥倒了碍事的小香:“你好大的胆子!敢伤本王的人!你是不是真以为本王为了你可以死护卫的地步!”
——啪——慕容铮一巴掌打在云儿的脸上。
小香哭的泪眼婆娑,抓着慕容铮的裤脚请求原谅:“太子,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哀求小姐,求太子放过小姐,求求太子爷——”
慕容铮一脚把小香踢开,脚上加了八分内力,小香顿时如脱线的风筝撞到了假山上!
云儿心里一慌:“小香!小香——”
小香艰难的动一下,云儿松了一口气,脸色恼怒的看着慕容铮,但纵使她有万分不甘心也必须压下心里的恼怒,摆上一张不至于让人看了生厌的脸:“太子要杀要剐是太子的自由,奴婢不过是不想让太子以外的人碰奴婢而已!”
慕容铮闻言神情复杂的看着眼前这张幽若如兰的脸,她的话可信吗?到底她有什么魅力单凭琴音就勾的很多人意乱情迷,但偏偏勾不得他最想报复的人!慕容铮眼神复杂的节节逼近。
云儿斟酌的后退,脑子里迅速旋转着脱困的方法,此刻她就算有新的靠山也用不上,唯一的办法是自救:“太子,你可以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一定不负所托,如果奴婢不成功,奴婢愿意死在太子面前,以死明志!”
慕容铮突然狂笑,死吗!“好!本王成全你——”慕容铮瞬间击出一掌,把云儿推向身后的荷花池。
皇甫飞楚见状瞬间飞了出去,稳稳的把云儿抱住,一转身回到岸上,目光清冷的看着慕容铮:“太子爷,今日是二夫人寿辰,还请太子手下留情。”
云儿吐出一口鲜血,瞬间染红飞楚银白色的衣衫,顿时开出一朵耀眼的牡丹,云儿眼睛恍惚的看眼抱着自己的人,已经说不出一句感谢的话。
慕容铮死死的盯着皇甫飞楚,纵然是男人看男人,慕容铮也嫉妒他那张夺天地造化的脸,可惜皇甫飞楚注定跟自己无缘,他即是元夕夜的党羽就绝不能让他把云儿带走。
慕容铮立即收揽眼里的戾气,神情有几丝尴尬:“让皇甫兄见笑了,在下与云姑娘有些话想说,刚才是在下不知轻重,还望皇甫兄把云姑娘还给在下,好让在下与云姑娘解释。”
皇甫飞楚本不想多事,虽然他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但慕容铮眼里的神情他一目了然,飞楚也是为人办事,他既然觉得有问题自然是交给元夕夜:“云姑娘似乎并不这样想。”
慕容铮闻言,神情立即变了,本来就是谎话,不过是彼此给彼此一个台阶下,既然皇甫飞楚不合作就不要怪他出手不留情面。
皇甫飞楚傻吗?不,所以他不会跟慕容铮硬碰,即便他有赢的资本也不可能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来人!来人呀!有人落水——”
慕容铮咬咬牙,被迫离开。
皇甫飞楚把云儿和小香交来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