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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备案!
白小鼠睡不着了,慕容尊不出手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不向长孙正功表决心吗!还是他也想搅乱公国布局,可对他来说,安宁不是更没胜算?他想做什么?渔翁之利?不想了睡觉……
慕容二夫人的寿宴终于要开始了,但这却是个尴尬的寿宴,因为礼佛的大夫人突然回来,后院里顿时陷入两厢为难的地步,丫鬟们又不知道该去向谁请示了。
慕容府大臣的态度也很微妙,慕容尊者无疑是他们心目中老牌的少主人选,因为昨日的事情,更是对自己思慕的少主赞叹有佳。
慕容铮的势力咬牙切齿的忍着,再这样下去不用各大家族只知道慕容尊不知道少主子!就像昨日的宴会,人人都在看慕容尊,谁曾看过慕容铮一眼。
其实他们冤枉了好人,至少白小鼠看了慕容铮好几眼,可惜用意不良了点。
慕容铮背立在书案前,叫来了几个亲近的侍卫,暗自吩咐着什么,明天就是他母亲的寿辰,他决不会让慕容尊抢了他的荣耀,今晚他就要实施他的计划……
储楼的院子内,慕容尊细心的在竹片描绘着图案,对元夕夜的话没有任何回应。
元夕夜坐在树下,不耐烦的看着慕容尊,虽然他对慕容尊算计他一事耿耿于怀,但处在他们这样的位置,说不清:“你打算怎么做?莫非按着他的套路走?”
慕容尊不想谈,也不知道元夕夜从何处得来消息,就一直反复重复一个问题。
元夕夜自然感兴趣,他首次觉得慕容铮做了件有创意的事,最好能让什么云跟慕容尊生米煮成熟饭,那就再快意不过。
慕容尊似乎不急,他从早上开始一直刻手中的竹子,即便是生母回来也没表示什么关心。
元夕夜最看不惯慕容尊这种德行,但想想也是,一个妓女罢了,就算真有什么随手就杀了,为一个妓女有什么可担心!“你说句话会死吗!”
此刻一名小厮赶紧跑过来,颤颤巍巍的道:“元少主,元夫人突然昏倒了请你过去看看。”
元夕夜仿佛没听见。
宋顾习惯的重复一遍。
这次,元夕夜似乎听到了,不怎么在意的站起来:“行了,本王去看看,二哥,告辞。”
……
元夕夜行进的路线很明确,可即便是如此明确的路线也要清路,在方圆十尺之内、在元少主目及范围的地方,均不能出现闲杂人等、不得让元少主不快!
所以看似一个小小的回府,里面却暗含着他高不可攀的太子身份。
自然很多要过路的人,都被挡在了房门之外,其中也有云儿和各贵族的小姐少爷,每个人都不敢有怨言的等着,唯恐惊了元太子的圣驾。
小香偷偷的松口气,幸好她没调皮的躲起来,这万一被戒严在里面,她纵使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云儿候在第二道门外,在这条元夕夜绝对不会经过、不会看到的小院内,选修人也要低眉顺目的恭敬,云儿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那天见到的人,他是否也能享受如此高的待遇?他那天为什么没有回头?
就在云儿胡思乱想时,守卫已经放行,听说是元少主走过了。
云儿带着丫头踩在可能是元太子经过的路上,心里不禁颤抖的恐慌,仅仅一个名字她就能为妓,何等霸道的权贵,让她一辈子脱不得妓籍……
东苑内:
元夕夜到时,皇甫飞楚恭候多时,妹妹生病他自己要求探望。
皇甫飞楚立即欣喜的上前,急忙行礼:“恭喜元少主,元夫人有孕了,太医刚才看过,并无大碍,只要用心调养就没事了。”
元夕夜闻言眉毛一挑,不知从哪里出的气发出一句古怪的:“哦——”然后久久不动。
皇甫飞楚微愣,不知下面该回应什么,这个时候不是该元夕夜去看望辛苦怀胎的妹妹吗?莫非元家的荣辱不惊包括做爹的事?
元夕夜抬起头,气息总算正常一些,他招招手吩咐宋顾打赏,然后不吝惜的对皇甫飞楚一笑:“很好,确实是个好消息,本王进去看看,你随便。”说完元夕夜直接向里屋走去。
皇甫飞楚不解的站在原地,元夕夜为什么那种表情?似乎他不喜欢妹妹,可孩子始终都是孩子,他不会是……
皇甫飞楚立即打消心头的想法,赶紧转身离开……
元夕夜面无表情的向里屋走去,几步路上佣人们的恭喜声连绵不绝。
一方锦缎铺设的床上,皇甫雨熙嘴角含笑的摸着肚子,幸福的聆听着有经验的老嬷嬷们说些注意事项,似乎很诧异肚子里面竟然存活着一个生命。
但她所有的幸福在元夕夜走进来时戛然而止,无声的害怕吓的她瞬间跪在地上,却也首次带着倔强:“臣……臣妾……给爷请安……”
老嬷嬷本想道贺,可见当事人目露凶光,吓的赶紧跪安,瞬间房间里只剩下跪着的皇甫雨熙和站着的元夕夜。
元夕夜的脸色十分难看,他盯着地上跪着的身影,必须忍着十二万分的怒气才没踹在她身上。
皇甫雨熙颤颤巍巍的跪着,弱小的身躯不断的向后缩,但却坚强的跪着,右手无意识的护着自己的腹部,整个人无声的与元夕夜抗议!
元夕夜冷笑一声!转身拂袖而去!
皇甫雨熙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她巍然不动的跪着,待到一声关门后,她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然后不解的摸摸自己的腹部,嘴角荡起一抹幸福的弧度。
元夫人怀孕的消息瞬间在驿馆传开,祝福声顿时如潜水般向元夕夜涌来,礼物也堆满了元家的车辆。
慕容尊拍了拍元夕夜的肩,各种意思不言而喻,并亲自命人把皇甫雨熙接到了母亲的住处帮忙照看,毕竟慕容府的环境比驿馆好的多。
吴一剑听说此事后礼物送的最多,笑声最洪亮:“恭喜元少主!贺喜元少主!本王就没你这么好的福气了,恭喜。”目光却充满了挑衅!
元夕夜冷笑的接受,浑然无所谓的态度,似乎并不把此事看在眼里:“吴兄,万事别高兴的太早,小心最后一无所有。”
吴一剑心情不错,对元夕夜的话自己过滤:“不劳元兄操心,本王再如何一无所有也及不上你已经有后送终的事实。”
元夕夜瞬间看了过去,却没多少挑衅意味。
吴一剑不畏惧的跟上,两人又开始大眼瞪小眼。
突然一声传唤,拉住了两人的脱缰的目光——白国主到!——
白小鼠翩然而入,含笑的看着坐在首位的元夕夜,毫不吝惜的送上自己的祝福:“祝元少爷早得贵子、儿孙满堂、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请笑纳。”
元夕夜面无表情的喝口茶,看都不看白小鼠一眼:“如果只是说这些废话,你们可以退下了。”
白小鼠不解的看向吴一剑,他怎么了吃呛药了、还是吴一剑得罪他了?
吴一剑无辜的摇摇头,天地良心他刚才的火力不及往日的三分之一,不如说是元夕夜看透了自己的处境,悟了!
白小鼠不会没事找罪受,尽然人家都说送客了,当然要溜,因为今晚可是云儿魅惑慕容尊的关键时刻,似乎更为精彩。
吴一剑和白小鼠离开后,元夕夜生气的砸碎了手下的桌子,直接命人烧了他们送来的礼物,胸口像有什么怨气憋着发不出来,想到白小鼠道贺的样子,元夕夜神情顿时恍惚了,险些从主座上跌落。
宋顾紧张的上前:“主子,属下去传太医!”
元夕夜呵斥住他,内力外放重重的关上了外面的房门,他想静一静,至少这一刻狼狈的样子不想让外人看到,尤其是他不想让见的人,还有盼着他出丑的人……
宋顾担心的退下,却不敢违逆主子的意思,他守在门边提起十二万分的警觉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
慕容尊者听到暗哨的回报心里叹息了一声,可却不达表意,本就是该有的事他不会猫哭耗子,或者说慕容尊没那个闲工夫庆幸把元夕夜拉下台,他更担心元夕夜独孤一掷,彻底登上更高的位置!
吴一剑不知是不是没长争权的脑子,他对元夕夜的行径想不出更深层次的阴谋,直觉的元夕夜不跟他抢白小鼠是最值得高兴的事。
皇甫飞楚则哀伤的多,或许是他也将大婚的缘故,看万事万物时总蒙着一层淡淡的悲伤。
此刻,长孙老爷子的脸色最难看,苏国的事情已经过了,当初欠了女儿的现在自然想为女儿争取回来,可没想到皇甫家的女儿先有了身孕,不禁让长孙老爷子怨自家女儿不懂事。
长孙临政也为姐姐不值,但他发誓只要有机会一定让元家把欠姐姐的全部还回来!
东邪家族则对元家的事情无什么看法,东邪哲言听着父亲羡慕的训斥,猜到是他老人家想抱孙子,可这种事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