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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遍儿,李文志倒是还在,影响也有,可是到底是年轻了点,老三想象以前一样裹挟着舆=论用清流议政是不太现实了!”
说着叹了一声:“兵部以前倒是有二哥,可是二哥近来荒唐的名声也传出去了,在兵部的影响力大不如以前,老爷子已经收回了兵部绝大部分的权力,剩下的也分散的很。大头都在兵部尚书杨尚手中。这个人对二哥倒是有几分忠心,要不是他上回立了大功又一直死挺二哥的话,二哥现在恐怕已经被关起来的。”
“老爷子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怕是杨尚也快被榨干了吧。”风宁嗤笑了一声,虽然是在问,可是话语里却十分的肯定。
陈望言尴尬的笑了一下,这事儿还有他的功绩在里面呢,要是早知有今天跟老二合作的时候那时候就不应该把杨尚踩下去。
风宁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想他太尴尬,转移了话题问道:“户部呢?”
不等陈望言说话又自言自语的说:“户部本来说罗家在给老爷子看着的,可是罗家就差跪在陈望熙脚下舔脚趾了。罗天斌一死,事情牵扯之大老五措手不及,老爷子接受了三任户部尚书的教训,未必肯再假手他人。找的只怕是自己的心腹中的心腹!”
“哎……”陈望言叹息了一声:“工部一直就是老爷子拿着的,吏部就没有交给过我们任何一人,一直是他亲自选定的李忔安在管着……你知道李忔安是谁吧?”
风宁点头道:“李忔安,是端慧公主的驸马,李道的长子!”
“额,李忔安现在应该恨死我了吧?”风宁多少时间有点不好意思,对自己顾头不顾腚忘记了端慧公主是李家的媳妇儿这事儿十分的羞愧。
陈望言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叹息着不发表意见。
风宁被他的意味不明的态度搞得有点着急,顿时问道:“你倒是说话啊,有点头又摇头的算是怎么回事?”
陈望言道:“李忔安跟李道的关系并不好。本来么,一个庶长子,要是后面没有李志文那个嫡子的话在李家应该也是备受宠爱重视的。偏偏李忔安头角峥嵘的时候,李道却有了嫡子,李道那个人,你还不知道么?”
风宁眨巴眼,笑骂了一句:“道貌岸然!”
宁了是这挣。陈望言也眯着眼睛一点不介意自己的老婆取笑皇帝的臣子,甚至顺着话头嘲笑道:“这种人不管心里怎么想,明面上一定是要打压庶子的。多少人家的嫡庶之争都是血淋淋的呢?要是李忔安无能也就算了,李道不至于就少了他那一口吃的,一身穿的。还能显得自己一碗水端平。偏偏那小子聪慧的很,当初教过他的先生无不是交口称赞的!”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说:“比起李志文小的时候总挨夫子的戒尺,李忔安强出他八条街去了。”
风宁眨眼:“嗯,这个从驸马是他李忔安而不是李志文就可以看出来了!”
陈望言接着道:“李忔安长李志文十岁。李道担心嫡子在庶子的压力下会被压成个废物,那就真的丢人了。因此对李志文的亲娘明里暗里的手段保持纵容默许的态势。当初为了将李志文引进官场,李道可是花了无数的心血,求了多少门路?那时候李志文连四书都刚背完呢?却对举人长子多番的打压!”
“你知道的,本朝的举子除了极少数得到恩典一两年间有实缺肥缺外,其余的无不是去翰林院熬资历,李道是御史台大佬,李忔安硬是被排挤的过不下去,最后一发狠自己去了平安州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了个从八品的主簿!”
肥缺张圆着嘴显得十分的可爱,半响才惊奇的说:“是那个有神断之称的县令?他就是这个李忔安?”
陈望言点着头说:“可不就是他么!据说当初差点被逐出门墙!”见到风宁惊吓的眼神,心中一动,一俯身吻住了那张娇润的红唇。
风宁大惊,脸色通红,心跳如鼓,正要推开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自己并不反感这样的做法一时间忘记了反抗!慢慢儿的甚至开始笨拙的迎合了起来!
过了许久,陈望言感觉到怀中的人儿似乎呼吸有点不顺才结束了这个绵长的热吻,回味般的添了下自己的唇角,才又将羞得面色通红的风宁抱回了怀中!
风宁不轻不重的捶了他一下,却也没有说别的什么话。已经说好了试一试的不是吗?再说来自己也不反感这样的事儿。想着想着,忽视了心中莫名其妙泛起的一丝儿窃喜。
陈望言心中大喜,再一次的确认这丫头并不是对自己完全没有感觉的,只是迟钝的没有发现而已。正要说点什么引导一下,就听风宁很煞风景的问话声响了起来。
“那李忔安怎么还能娶到公主?”
陈望言虽然不想听到风宁在这样美好的时候这么的煞风景,可是到底知道面前的坎子要是过不去的话,什么都是空的,只好打起精神说:“这又是另外的一个故事了。说起来话太长。总之李忔安真的是个人物,要不是他是李家的长子的话,我都想将这人收入麾下。”说着露出一个甚为可惜的表情。
风宁不知道他好好地怎么又显得有点而蔫儿了,只是伸出手小心的摩挲了几下陈望言的脸颊算作安慰,口中仍是问道:“那李家变成这个样子,他不会恨死我们吧?”
陈望言想了一下说:“还好,他并不把李家看得有多重。只要李家还有血脉延续,他不会做出什么来的。他可是个真正的聪明人,吏部那么好的位子,他居然能忍得住不站队!”
风宁撇了一下嘴:“端慧公主的样子,可不像是不偏不倚的。”
陈望言失笑,刮着风宁挺翘的鼻子说:“要不怎么说妻贤夫祸少呢?”
被赞美了,风宁心里十分高兴,可是却不想看见陈望言这么得意洋洋的样子,故意的白了这人一眼说:“不要刮我的鼻子,都瘪了!”
陈望言一眨眼,笑着将头碰了过去,额头碰着额头笑道:“是吗是吗吗?哪里瘪了?我看看?|”
☆、害人的名声3
陈望言一眨眼,笑着将头碰了过去,额头碰着额头笑道:“是吗是吗吗?哪里瘪了?我看看?|”说着就凑得更加进了!
混蛋,风宁脸色一红,一把推开这陈望言。“滚蛋,谁家的嘴是用来看东西的?”恼怒之下用力就有点大了。
“喷”陈望言捂着后脑勺装委屈的说:“你干什么嘛。很疼的。”陈望言抱怨的。
其实不用他说风宁也知道依一定跟他毕竟后脑勺撞在柱子上那么一声的响呢!赶忙从他的怀中钻出来,小心的抱着陈望言的头,轻柔的将后脑勺的头发给拨开一边揉一边吹气:“我给你吹吹,好点了吗?”
陈望言见风宁这么亲近自己早就乐的骨头都轻了好几辆,哪里还记得疼不疼呢?在哪里一个劲儿的傻笑。
风宁一翻白眼,抽身在一边坐着,不说话了。
丫的,吓了自己一大跳,他根本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嘛!
陈望言见状,赶紧把人环住又抱回了怀中:“呵呵。”的傻笑了起来。
风宁被他的傻样儿逗乐了。可是老是这么的抱着也不是个事情不是?于是挣扎了一下道:“好了,你放开我,我们好好地说会儿话好不好?”
“嗯?”陈望言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不但不放开反而抱得更加的紧了,见风宁开始挣扎又似有意似无语的呢喃着:“不放,放开了你又该生气走了。不理我了。”
风宁一呆: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的不自信了呢?自己真是造孽啊!一时间也就忘记了自己要挣扎离开陈望言怀抱的初衷。
“我不走,不走好不好?你先放开,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陈望言略微的放松了一下双臂的力量,却没有把人放开,只是笑道:“就这样好不好?不要走好不好?”
风宁白眼连番:“我能走去哪里?我哪里也不去,就陪着你好不好?”
真是越活越小了。不会是啸月那天晚上出了差错脑子出毛病了把?
幸好偷乐的陈望言不知道风宁现在在想什么,不然只怕是会吐血三升!
“青梧。我们接下来将错就错好不好?”
陈望言将头压倒风宁的颈间,神思不属的下意识问道:“怎么个将错就错法?”
风宁将头微微一偏,让这个不安的人靠的更加舒服一些才说:“他们不是以为我跟你已经闹翻了吗?我们索性就装作一个已经闹翻的样子去误导他们好不好?”
陈望言道:“只是装作而已,不准你真的跟我闹翻啊!”
陈望言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表现有够傻的,只是他跟风儿两人都是这么的骄傲,总要有一个人先低头不是吗?谁让自己先爱上了呢?
陈望言叹息了一声,继续的装傻。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