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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着起不来的样子有一半是装出来的,就是等着风宁上前给他嘘寒问暖,不想风宁似乎真的跟他生气了,居然无视他的虚弱,连在前面陪着他都不肯了!
难道你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了吗?陈望言想着想着心下大灰,神色看着更加的差了。脸色灰败得连陈青楪都有点不忍心看了。再加上又得到了陈望言的保证,至少在对付小九的事情上彼此是同一个立场!
他满意的告辞离开了。
陈望熙见状也笑嘻嘻的离开,甚至连安雅的人头都忘记了要拿回去!
陈青臻见三哥五哥先后离开,转眼看见二哥对着自己怒目相向的样子,总算是记起来自己的兵韬武略都是陈青岩手把手的教导的,顿时燥的脸色通红,慌忙离开了。
陈青岩这才问道:“你跟弟妹之间到底是怎么了?”
陈青辕也问道:“不会是真的吵起来了吧?”
陈望言苦笑,烦恼的扒拉了几下头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刚醒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我只是不想她以后再那么冒失,将自己陷阱险境而已。不想她毫不领情不说还跟我生气起来。一直到现在,连理都不肯理我了。”说着就把那天早上的事情说了一遍,颓唐的问:“大哥,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陈青辕皱眉。
陈青岩也道:“弟妹到底是个女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安慰她也就算了,还一开口就语气不好的责怪她,她心中过不去是自然的。”
陈青辕见陈望言还是沉着脸不说话,便激将:“你说是不是错了是什么意思?觉得付出的太多,后悔了?你要是真的这么想的话,趁早就撩开手,别忘了还有一个心心念念要得到弟妹的人在做备胎呢。不用担心人家后半辈子没有知心人!”
陈青岩瞠目结舌的看着陈青辕,暗道:这家伙可真的是什么都敢说!
陈望言这回是脸色都绿了,怒道:“他敢!我弄不死他!风儿是他能觊觎的吗?”
陈青辕跟陈青岩对视一眼,都看见彼此眼里的无奈:都痴迷成这个样子了,像个火药桶一样的一点就爆,还逞什么能啊?低个头,认个错就得了呗!
陈望言咬牙切齿的发作了一番后,又有气无力的躺回去了、
陈青辕无语的道:“你这是又怎么了?”
宁起开的会。陈望言撩起眼皮看了两人一眼,要死不活的说:“可是我总是摸不准她的心在哪里。明明人就在身边,可是我总觉得她心里没有我!你们知不知道?她明明知道只要在等一下我一定会去救她,也绝对不会放过那个该死的侍卫,可是她宁愿以身作饵也不愿意等我!”
说着愤怒起来:“就这么的不信任我!”
陈青辕这才知道他四弟是在气什么,笑道:“你不会真把老五那点小心思当成一回事在你跟他争吧?你才是弟妹的丈夫,老五充其量也就是一个肮脏的小人而已,跟他比什么呢?”
陈望言被说中心事,脸色绿里透着红,十分的难看,半响才憋出一句:“胡说八道!我跟他争什么?”暴跳的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指天誓日的说没有这回事。
陈青岩不知道这两件事是怎么扯到一起的,但是看陈望言的表现明显是恼羞成怒,于是古怪了瞄了这两人几眼,闭上嘴听了起来。
陈青辕好整似暇的道:“老五表现得对弟妹动了邪念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记得你去蓟州的时候不?那时候我问你但不担心弟妹一个人在京中的时候,你是怎么回答的?”
说着调整了一下表情,自信的说:“风儿不是一般的女子,再大的风浪也能扛下来的。我不担心。|”连语气中的骄傲自豪都学得跟那时候的陈望言一个模样!
陈青岩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陈望言一呆,随即才说道:“这怎么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陈青辕有点不耐烦了,情字一字害人不浅啊。好好地四弟怎么就在这上面转不过弯来呢?
“你是不是觉得弟妹对你还是那样的不即不离,虽然老五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威胁,但是只是因为弟妹已经知道老五是什么样的玩意儿,担心要是出现一个模样性格都差不多的人也追求弟妹的话,怕你自己会落了下风?”
陈望言张张嘴,想说陈青辕是在胡说八道,可是这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半天才吭哧的说:“你说风儿心中到底是怎么看我的?我真的在她心中那么不可靠?”
陈青岩却插口道:“四弟,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弟妹只是单纯的不想给你添麻烦而已,其实那天的情况你不知道,没有你想的那么的乐观。要不是弟妹抢先弄死了那个侍卫,等你救了弟妹以后再满宫找那侍卫的时候,说不定那侍卫跟下去搜查的皇父已经碰上面了!”
陈望言呆愣愣的看着屋顶,无法想象要是真的成了那个样子,现在会是怎么个场景!最起码,那个侍卫狼狈逃命的时候一定衣衫不整!老爷子对秋爽亭一向忌惮的很,要是看见那副模样的御前侍卫出现在东西六宫的方向,一顶祸乱宫闱的帽子一定是严严实实的跑不掉了!
那个侍卫要是想活命,一定会将风儿给扯出来……那可真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难道是我错怪风儿了?”
陈青辕快刀斩乱麻的说:“肯定是这样!”
其实也就是这两同样骄傲的人在一起的碰撞而已。可是现在最关键的是让四弟恢复正常,不在钻牛角尖。不然的话还真说不好怎么样!
“四弟,你这是去哪里?”陈青岩本来见陈望言的神色逐渐的恢复正常,或许是心结解开的缘故,苍白的双唇也多了一丝血色,正感到心里安慰呢,却看见陈望言拔脚就要离开,连忙开口问。
☆、害人的名声1
“四弟,你这是去哪里?”陈青岩本来见陈望言的神色逐渐的恢复正常,或许是心结解开的缘故,苍白的双唇也多了一丝血色,正感到心里安慰呢,却看见陈望言拔脚就要离开,连忙开口问。
“我去看看风儿,跟我生了两天气了,听说一直没有好好吃东西。”说着就要走。
陈青辕哭笑不得,道:“得了,有你嫂子在呢。你就算是要低头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当着你嫂子的面,弟妹可不一定拉的下面子。”
陈望言反应过来,傻笑了几声又坐下跟他们说话。
后院正房中,石氏也正苦口婆心的劝着风宁。
“你说你,好好地跟四弟吵什么?要知道像是四弟这样的身份还能为你想到这个份上实在是难得的了。不但不计较那些,你昏迷不醒的两天他也跟着水米未进,听爷说因为担心你的身体,一直没有停止用内力帮你温养身体。十六那天我跟你大哥上门拜会的时候,见四弟人都瘦的脱了形了!”
风宁微微一愣,这才想起十五是天狼啸月的日子,这傻子把自己的内力耗了个精光一定是吃尽了苦吧?难怪自己在回魂路上会听到那么痛苦的申银,顿时就后悔为什么会跟陈望言斗气了。
低垂着头,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风宁犹豫的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明明知道他病的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想着好好的照顾他的,可是被他几句话一气,就什么也顾不得了……”说完抬起头泪汪汪的看着石氏:“我是不是真的很无理取闹?”
石氏蔚然一叹:还是个孩子呐,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这样下去失去的会是什么!
嘴上却还是劝道:“你知道错了就好!四弟在朝堂上应对已经够辛苦了。还要防范着老爷子是不是的使绊子,咱们女人家在这些事情上帮不上忙,只能打理好内院让爷们回家后能有一个安稳放松的地方。有的时候就算是受点委屈又有什么关系?”
风宁低着头有点不以为然,说起来吴王府内院的事情她是从来都没有多管的,一直是扔给两位姑姑在打理,就是有什么出格的地方也是陈望言下令处置。
从内心中风宁给自己的定位就是陈望言的作战伙伴,而不是内宅里的某某女人!
石氏见风宁这个样子又是一声长叹:这还完全没有开窍呢!四弟的情路只怕有得走了!
“我知道你是个心气高的,觉得是一心为了他反而落下埋怨心里不舒服,只是你多想想就知道,四弟那番话也是为你好。你啊,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你可有想过,要是四弟来的不及时,有其他人先发现你昏迷的地方跟那个衣衫不整的死去的御前侍卫只有一墙之隔,别人会不会觉得你还是青白的?”
风宁垂着头道:“怎么会呢?我相信第一个找到我的一定是他!”
这样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驳反而让石氏明显的不懂了。听这话儿弟妹是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