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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在黄土高坡-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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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发馆空荡荡的,只有两个十七八岁的女理发员在给两个顾客剃头。单丁一不好意思打断人的工作问话,只得也剃一下头,问讯诗作的事。

待了会,以为顾客理完头走了,单丁一坐在椅子上理头。女理发员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姑娘,那位姑娘刚给他围围裙,单丁一便问:“请问门外黑板是你们写的吗?”

“是啊。”那位姑娘说。

“那诗诗从哪抄的?”

“哪抄的,从那儿。”那姑娘指指剃头台上放推子的地方。单丁一看到,那小小的剃头台上,放着推子,剪子吹风机外,还放又一本小小的书,那本登有自己的诗熟悉的诗集,“书你们哪来的?”

“发的呗!”

“哪发的?”

“这街上哪家都给了。药店,百货店,理发店,肉店,山货店,是开门的都给扔进这本书。”那女理发员滔滔地说。

单丁一听了这话,心里有些冷,诗本身世挺高雅的,怎么肉店也发啊,别让肉店给包肉了!

还真说准了,单丁一走出理发店,果然见一个托着个拳头大的肉馅团儿,油乎乎的几张包纸上,好像还真有一张像登有自己下江南那首诗的几乎透亮的纸。

学大寨修梯田和深翻地突击队完成任务后,葛存天和孙茂又各自回到自己的队里干活去了。孙茂回了三小队,葛存天又回去种那几亩稻田了。

可是,二人当了几天突击队长,再回去当普通兵,心里便觉得空落落的,活的轻重不说,单说突击队长大小是个官,黄豆芝麻官,也有个官帽,也有个官印,也能吆五喝六的,也能指挥人。当普通兵,干的再好,也是听人指挥,官瘾,也像毒瘾一样,不沾则可,一旦沾上,不让他当官了,他心里便痒痒的难熬。

葛存天还好,在稻田里面对的只是李全旺和董秀芬两个知青。所以,说说风凉话,发发牢骚,也只有李全旺和董秀芬听到,这二人又少往大队部跑,也不善于和大队干部交流,葛存天刚回稻田发了几句牢骚的话,便也没甚人知道。

孙茂回到三小队,宛然换了一个人。他干活,那没的说,苦活累活脏活他都冲在前,队里知青和老乡对他干活也佩服,没有一个说他孬的,可是,他在队里已经不像普通社员了,无论小队里决定什么事,他都要提出建议,评说好坏,并以指导的口气给老实的三小队队长以指导,弄得队里人们都说,小队不大,有俩队长。更有甚者,一天早上,三小队社员吃过饭,都扛着锹到牲口棚准备出粪,孙茂都扛着把锄头来了,三小队小队长问:“你拿锄头咋出粪?”

孙茂答:“这多人出粪,用的了吗,这不是误工吗?留下一半人出粪,一半人跟我到地里去锄地!”

三小队长不高兴地问:“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孙茂答:“咱都得听毛主席的,毛主席说抓革命,促生产,你不能误工啊,难道你反对毛主席?”

大帽子一扣,把老实的三小队长吓哑了,吭哧半天,只得涨着红脸说:“去几个年轻的,跟孙茂一块去地里锄地去!”

渐渐地,大队部也知道孙茂在小队不太听小队长指挥。可是他理正,又说在大面上,对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妥,正在为难时,县里又来了指示,让学大寨,挖大口井,就是在地里隔一段距离挖一口直径四五米深六七米的大口的井,夏天下雨时,蓄积雨水,旱时,再把井里的水吊上来,浇附近的地。

县里说是指示,实际就是命令,村里不管理解不理解,同意不同意,都要执行,大队革委会主任李目的支书李建文商量一下,决定先挖一两口试试,取得经验后,再推广。

挖井是个苦力活,李目和李建文商量后,认为还要成立个突击队,挑十来个村里的棒后生,再加九个男知青,队长是选民兵杨树林,还是知青孙茂。待把二人叫来,把意思一说,民兵连长杨树林说:“这挖大口井不简单,既累,又危险,大队如果挖井,最起码得准备二十双高筒胶鞋,几十米长粗的新钢丝绳,七八米长二十来公分粗的松树干,另外,还要有筐,辘辘,还要几个部队里的钢盔。”

他这一说,把队里二位领导说糊涂了,说:“要这老些东西,都作甚用?”

民兵连长杨树林说:“高筒胶鞋,是挖井时穿的,井挖深了,要有水,脚泡水里,水又凉,久了,要得病的,所以要胶鞋。”

“有两三双就行了,谁下去挖,谁穿不就行了?”书记李建文说。

“不行,”民兵连长赵树林说:“人身上的衣服,鞋,有两个是不能换着穿的,一个是小裤,就是裤衩,你穿的,我再穿,容易传染病,小病还行,如果你是梅毒,我穿你小裤,把我也传染了,生了孩子都是个豁嘴。”

正文 第五十一章 狗

“再说鞋也不能换穿,脚气也传染,我们在部队,打山洞,挖井,每人都发胶鞋,从来不串穿。”杨树林说道。

“那钢丝绳呢,为甚要新的?”

“钢丝绳是从井里吊土和吊人用的,旧的不结实,新的结实,所以才用新的,旧钢丝绳弯曲多少回,就疲劳了,便容易折断。”

“七八米长的松树杆干甚用?”

“搭在井口上,拴辘辘,往上吊土啊。”

“那钢盔呢?”

“挖井时下面的人戴,怕上面掉下土砸头啊。”

民兵连战杨树林一下讲了一大串,大队二位领导听后,商量了一下说:“这要都装备,得多少钱啊?我看,这样吧,”革委会主任李目说:“胶鞋呢,大队电工房有个两三双借来,谁下井底谁穿,谁说不穿胶鞋就挖不了井,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都穿草鞋,为甚我们就那娇嫩。钢丝绳,以前队里打井时,好像有个十来米钢丝绳,现在还在大队库房里,长锈是长了点,拿机油擦一下,不久又亮了。松树,哪找去,村里砍两棵杨树算了。筐,辘辘队里都有。钢盔,队里有两个铁瓢,把把去了,打俩眼,穿根绳,戴脑袋上就行了。”

“要这样,保证不了生命安全,我可不当这个突击队长!”民兵连长杨树林站起身说。

“你不当?你真的不当?”革委会李目拍拍杨树林的肩头。

“不当。”杨树林说话很干脆。

“你呢?”李目把目光转向孙茂。

“我,我当!”孙茂大声说:“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一不怕苦,二不怕死!”

“对,这才是好同志嘛!”李目称赞道。

挖井已经挖了两天了,井下出现了粘土层。粘土层就是胶泥,拿锹挖,每次只能挖下七八公分深宽,也只能挖下五六公分宽。好在突击队都是好后生,棒小伙,你挖一会儿,我挖一会儿,轮番上阵,一天下来胶泥层便给挖穿了。

胶泥层以下,是红土层,队员们在胶泥层憋了气,所以,第三天,在红土层便开始大挖起来,一锹锹实实的土,被锹切的像土腐块一样,整齐地被扔到井边四周。

井挖到三米深,便出现了鹅卵石层,一块块像香瓜像小西瓜般大的鹅卵石,被队员们用筐从井底拽出。这时,在井沿边拽装石的筐,已经太费力了,效果也不好,人使不上劲,拽筐时,筐便刮到井沿,不是筐翻,便是拽筐的人,几乎被抻到井里。

该搭架子了,于是人们抬来两根,前两天才锯倒的碗口粗的杨树干,搭在井口上,两根杨树干中间,在搭上木板,用绳子捆牢,安上辘辘,辘辘上绕着从库房角落里找来的钢丝绳,细了点,只有小手指粗,而且锈迹斑斑,开始一筐一筐地像从井里打水般往井口上拽一筐筐的鹅卵石。

辘辘等于是个机械化,用辘辘摇比用手拽轻多了,一筐筐的鹅卵石从井底拽出摇的辘辘嘎嘎响,但队员们汗劲正足,哪管这些,继续大干。

第六天,卵石终于挖穿了,下面泊泊地冒出了水。这时,井下的四个人,便糟了难,水是从沙中冒出的,沁心的地凉,原来大家都穿着自家布鞋,球鞋挖的,水一上来,布鞋球鞋全湿透了,扔下两双电工房借来的胶鞋,只够两人穿。所以,井下死人是两人穿胶鞋,两人赤脚。

穿胶鞋的还行,赤脚的凉的不行,要求上来,孙茂说:“毬样,你们上来,我下去。”于是井下赤脚的二人坐上筐,轮换着被拽上来了,孙茂坐着筐,下到井底。

孙茂到了井底,他穿的也是解放牌球鞋,水已经没了脚面,只维持了几分钟,他那球鞋便湿透了。果然沁心的凉。孙茂不禁打个冷战,心里骂道:狗日的早就夏日了,上面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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