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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文风看了看桌上的四人,右上是一个身材不高,面色bai皙,皱纹不少,消瘦,但很有气度的老人,嘴里叼着一个烟斗。挨着他坐的是一个五十来岁,面色严谨的中年人,这两人身后都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大概是助手之类。
左上是一个穿着黑色西服,面色阴冷,脸上有道刀疤的人,四十多岁年纪,嘴里叼着雪茄。旁边挨着他还坐了一个卷,穿着天蓝色礼裙的漂亮女孩,身材丰腴,有些惹huo。她正甜腻腻地依偎着刀疤脸。文风一看,眼睛不由地眯了起来,这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台湾小天后,纪红轩。而此时纪红轩也看到了他,眼睛里不由地露出了惊讶,依偎在刀疤脸怀里的身子有些不自然了。他们的身后,站着两个穿黑色西服,眼带墨镜的保镖。
“风哥,这人是台湾五湖帮的帮主,贺启山。”文风正看着,就听太子在他的耳边悄悄说道。
文风在中间的空位上,坐了下来,对身后太子说道:“太子,去换筹码吧,两千万就行了!”太子答应声,便和侍者一起离开了。
“呵呵,换那么少恐怕不够吧!”这时,就听旁边的那个白衣青年,有些轻蔑地笑起来。
188。 游艇风波
文风转头打量了他一下,微微一笑,回道:“对于我,两千万已经是很大的数目了,我想,娱乐一会儿应该够了吧。”
“咯咯!容公子,他哪里能跟您比啊,这人撑死也就身家一两个亿而已。他或许是把全部身家拿出来,才能上了这条船吧。”白衣青年身旁的艳丽女郎,粘声说道。
“恩,也对,没钱还上来充富豪。呵呵!”白衣青年听了女郎的话,笑了起来,一副狂妄。
“拿自己老子的钱挥霍,这恐怕还不如人家吧。”突然,桌子上另一边传来一个声音,正是那个面色严谨的中年人。
“你!”白衣青年登时怒了,看向那位中年人,想骂又不敢骂。
“怎么,你还想骂我不成,连你爹容建成,见了我恐怕都要客客气气吧。”中年人见他样子,再次沉声说道。
那白衣青年听了这句话,脸上一变,不再说话,但眼神依然狠狠地看着中年人。
这时,太子已经拿着筹码回来,放在桌子上,在文风耳边轻声说道:“风哥,那中年人是香港有名的远洋集团董事长包万生,这白衣青年是香港另一家航运集团老总容建成的独子,叫容志安,是个花花公子,包万生和容建成是死对头,身价都达到数十亿。”
文风听完,点了点头。这时,包万生见容志安不说话了,便看向文风,微微一笑,说道:“小兄弟,这把完了,你也加入吧,重新开始!”
文风回了一笑,点点头,心里对这位船运大亨有了一定好感。
荷官重新撕开一副扑克,洗了洗,伸手做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见玩家验牌。桌上的几人都摇摇头,荷官见状,先抬起头对文风,礼貌地说道:“先生,底金一百万,每次下注不得底于此数,但由于本赌局是娱乐性的,上限封顶,封顶一千万。请下注吧。”
文风闻言,点了点头,扔过去十来个十万的筹码,另外四人也把底金推了过去。荷官开始底牌,了一轮之后,开始第二张要翻开的牌。这时文风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熊猫,旁边的太子给他点上,他轻轻地吸了一口,微微掀了下底盘,是一张红桃1o,而面上的一张是梅花6。
“黑桃a说话!”荷官对着那位老者做了个请的姿势,老者笑笑,拿下烟斗,直接扔出了两个五十万的筹码。
贺启山和容志安都跟了,轮到文风,文风轻轻合上牌,说道:“不跟!”
“草,才第一把就放弃,穷人果然是穷人!”只听旁边的容志安,又不屑地说道。文风转头看向了他,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而眼睛里的笑意,更是慢慢地浓郁了起来。
“荷官,继续牌!”老者拿下烟斗,说道。声音虽然轻,但隐隐含带着威严,而口音似乎不是香港,也不像台湾,更不是内地,让人一时之间断定不了他的来历。
文风闻言便转回头,不再看旁边得意洋洋的容志安,而太子却忍不住了,撇了一眼容志安怀里的女郎,冷冷说道;“找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还有脸带来这里丢人献眼,以为没人知道啊,容公子,小心染上性病!”
“草,你说谁!”容志安倏地站起来,脸露怒色。而那个艳丽女郎更是脸色大变。
“太子,和这种人计较什么,或许他早就得上了呢。”文风淡淡地说道。太子答应声,不再说话。
“md,是不是想找死,你她md!”容志安指着文风骂了起来,右手伸了出去。
突然,一道寒光凛然出现,划出迅疾的弧线,直挥向了容志安,光芒落下,众人看去,只见一把很细的剑,还带着嗡嗡的声音,架在了容志安的脖子上,拿剑的正是一直没说话的冷血。
这时候,其他赌台看到这边出了状况,赶紧转头看过来,大厅里的保安人员也赶紧拥了过来。而赌台上的几个人,除了包万生脸上露出畅快的表情外,老者和贺启山皆是神色不变,只是细细地打量了文风几眼。
“先生,请您把武器收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四十多岁,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走了过来,面色平静地问道。他身后带着几个游艇上的保安,一个个都是黑色西装,眼露jing光,看来身手不凡,应该是赌王手下的骨干力量。
“冷血,把剑收起来!”文风站起来,回过身子说道,“何必和一只狗计较呢。”冷血闻言收起了软剑。
容志安此时早已变了颜色,尽管冷血的剑已经拿走,他却仍感觉到脖间有微微的寒意。但他张狂的性格哪里会这么轻易的变掉,只见他拉住那个保安头目,急切地嚷嚷道;“你,你把他们拖出去,居然敢拿剑指着老子,这事没玩!”
“先生,请给我一个解释,这事情怎么回事情?”保安头目把容志安的手拿开,仍然客气地问道。
文风微微一笑,正要回答。包万生却站了起来,把事情说了一遍。保安头目听完,转头看向容志安,说道:“容先生,如果您还想在这里玩,就请礼貌用语,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今天是什么活动,您也知道,而且,这是谁的船,你也应该清楚!”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落得重了起来。
容志安闻言脸色变得很难看,不敢支声了。保安头目又转回身,看向文风,客气地说道:“先生,这件事情虽然不怨您,但如果还想继续玩下去,请叫你的手下把武器交出来,这次活动已经命令不许带武器的。虽然不知道安检仪器怎么没测出来,但请您现在交出来。”
文风听完,抬起头看了看他,淡淡地说道:“这把剑是我手下的贴身之物,视若生命,是不能离身的,而且,我们并不是要存心带武器,刚才是这位容先生言语太过,我的手下,才会拿出来的。请放心,不会再有下次的。剑,我看就不必交了。”
文风知道一个学武者对自己兵器的重视程度,他们视兵器为朋友,为最亲密的伙伴,剑在人在,剑失人亡,所以他说了这番话,说的很客气。
189。 怒而反笑
“先生,我们也是有规矩的,请您配合,不然,就请您立刻下船!”保安头目的话也硬起来。
“你是在威胁我吗?”文风看着他,再次说道。
“如果您认为是,那就是吧!”保安头目沉声回道。
“呵呵!”文风闻言,不由地笑了起来,“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跟我说话了,何赌王的手下确实不一般,你知道吗,以前经常有人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不过,我告诉你,他们现在都死了!”文风的话声陡然转冷,目光凌厉地射了过去。
那保安头目明显一震,但他也是经过风浪的人,又岂能被吓住,手一挥,跟着他的人就要涌上来。这时候,大厅里好多人都站了起来,渐渐地围过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帅气的年轻人。
正是保安们要上来的时候,却听一个苍老但威严的声音响起了:“老四,算了吧,给我个面子,叫你的手下退回去,这个年轻人手下的武器也不用交了,放心,他不会再拿出来的。我担保!”
文风闻言有些诧异,回头望去,见说话的正是那位略显苍老的老者。而这边的保安头目听见他说的话,竟然手一挥,制止了手下的人。就见他,面向老者微微一躬身,恭敬地说道:“谢先生,既然您说话了,那这件事情就算了。不好意思,刚才没注意您在这儿,打搅您老了!”
“不用客气,我也是刚来,还没去叫你们何先生呢,他在楼上吧?”老者回道。
“是的,何先生正是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