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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走的女人安排好了座,就带着文风他们过去了。因为他们人不少,就安排了个大地方,半圆形的软沙,前面是一张长长的茶几。他们几个坐了,孙伟开始大咧咧地点酒水。他点了几样,问文风:“风哥,你喝点什么?”
“我,给我一杯白水就行了。”文风接过一个小弟递过来的烟,点燃,淡淡地说道。
“哦”孙伟诧异地看看文风,见文风没表情,忙说道:“好,小姐,先这样,你去吧。”他说完,挥走了服务员。
文风这时开始打量这个迪厅。这是座近乎圆形的大厅,规模不小,一圈儿都是他们坐的这种软沙,连上摆放的软椅,大概可以坐下二三百人,中间的舞台也不小,此时候已经人满为患,喧嚣着扭曲的人影。吧台在大厅的一个侧面,有几个年轻的男侍者在忙碌着,吧台前的转椅上也坐满了人。离吧台不远,有一个半关着的暗色木门,大概是一些包厢,迪厅老板,和看场人员的所在地。文风细心地注意到,在迪厅的四面都分散着一些大汉,神色严谨,盯着迪厅中央和四处,有几个脸上还有明显的刀疤,看起来有些吓人。
这边,要的酒水和食物已经上来了。服务员临走时,问道:“几位小兄弟还要小姐陪着吗?”孙伟听了看看文风,他接触文风时间不长,还不是很mo的清他的秉性。只听文风已经淡淡地回了话:“不要了,有什么需要的,我们再叫你!”服务员听完,走了。孙伟也松了口气,虽然他看似狂放,但毕竟还是学生,有色形没色胆的。
文风又接着说:“你们喝吧,别在意我。”孙伟几个听了,就你来我往的喝起来,几罐啤酒下肚,渐渐地话多了,叫嚣起来,嚷嚷着要去蹦迪。
孙伟又看向文风,文风举起杯子,喝了口水,说道:“你们去吧,别惹事有!”孙伟ge几个欢天喜地地跑进去舞池,加入了狂热的人群里。板寸没去,文风看向他时,他不好意思地说道:“风哥,我不怎么会跳。”
“呵呵!”文风轻轻一笑。接着把目光转向了舞池。这时突然有两个穿着时尚,很妖冶的女人,走向了文风,一边一个猛得坐在了文风身旁,连板寸都来不及阻止。也不怨这小子,他见了这种女人就慌。
只见她们其中一个把手搭在文风肩上,嘴唇几乎快贴到文风脸了,故意吹着气,对文风说道:“小帅哥,怎么自己一个人呆坐呢?叫姐姐来陪你吧。”“靠,我不是人么!”板寸心想。
另一个则干脆把身子靠向了文风,脑袋想往文风怀里钻。文风轻轻地抬起手,tuo住她的头,淡淡地说道:“你们不觉得这样,很没礼貌吗?”
“礼貌,呵呵,小兄弟,你真风趣。”被tuo住头的女人直起身子说,接着她又拉住文风的胳膊,嘴贴近文风的耳朵,轻声说:“今晚姐姐们免费陪你,怎么样?”
“靠,想老牛吃嫩草啊,俺不能不出手了,再不出手,风哥就成了人家的大餐了。”板寸又想到。正当他要呵斥这两个女人时,只听文风的声音突然变得极冷:“给你们两个五秒钟时间离开,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板寸看向文风,虽然他的脸上仍很温和,但眼睛里隐隐地射出寒意来。
“哎呦!呵呵,小兄弟,看你年纪不大,气魄倒不小,姐姐,你看看,真好笑!”把手搭在文风肩上的女人笑着说。另一个女人也痴痴笑起来,还用手mo了mo文风的脸,说道:“妹妹,他的脸好冰有,看来生气了。呵呵,真有意。。。”
意思的后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只听‘啪’的一声,mo文风脸的女人,就捂着左脸滚到了沙一边,“哎呀,哎呀”叫起来。另一个女人一看,吓了一惊,唰的站起了身子,看看她称呼为姐姐的人,又看看文风,脸上变了颜色,恨恨地道:“好小子,你真有种,有本事,你别走!”
文风看都没看她,说道:“我说过,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可惜你们不听。”
“好好,你给我等着。”她走过去扶起倒在另一边的‘姐姐’,那张被打的脸已经肿起来,嘴角还流出了血,她恨恨地看了眼文风,扶着她的‘姐姐’,快地穿过人群,向那扇半关着的侧门走去。
“风哥,会不会有事,咱们不然就走吧。”板寸见此情景,从愣神中醒过来。
文风看着他笑笑,招呼他坐下,说道:“没事的,放心,咱们有‘理’!”板寸看看他,momo头,有些担心,但看他若无其事的样子,也就不说话了。
只过了没一会儿,就见前面一阵儿喧哗——
16。 迪厅事故(三)
人群闪开一个小通道,五六个黑衣大汉和刚才那个撂话的女人,走了过来。人们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来,顿时,迪厅静了不少。
“雷哥,就是他,就是这小子打红姐的。”那女人远远地就指着文风说。
还在舞池里的孙伟他们,一见这女人指着文风,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还是立刻走了回去,立在文风身边,板寸跟着立了起来。这几个大汉也到了跟前,先头一个三十多岁,被称做‘雷哥’的,打眼看了看坐着的文风,又看看他身边的孙伟几人,回头诧异地又问那女人:“就是这个学生仔吗?一个学生敢在这里闹事?”
“是的,雷哥,就是他,先是叫我和姐姐过来,又想吃白食,话不投机,还打了姐姐,我提到您了,还被他骂了句呢。”那女人故做哭腔回答。
“你,你说谎,我们风哥——”板寸正要争辩,文风一摆手,阻止了他。这时迪厅里彻底静了人们见这边出事,纷纷围过来。
‘雷哥’又看看文风,也看了看围观的人,沉声问道:“小子,是她说的这么回事吗?你放心,这是我看的场子,我这人,绝对公正。”
文风没抬头,看都没看他,喝一口水,淡淡地回答:“雷哥是吧,你是道上的,你应该能听的出,她说的是真话是假话,这还用我解释吗?”他说的虽然很平淡,但听在有的人耳朵里却很刺耳,而且他一直坐着,看都不看‘雷哥’。
只听雷哥身后一个大汉,大声呵斥道:“小子,雷哥问你话呢,快滚起来回答!”
“我的回答你没听见吗,耳朵被了。”文风斜了他一眼。
“什么,你,你。。。”大汉几乎要暴跳起来,却只见雷哥一摆手,阻止了他。对着这么多人,雷哥不能不有些顾虑,毕竟他是看场子的,不是砸场子的。他也知道,那女人说的不是实话,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何况文风和他根本互不相识,文风又怎么能知道他,骂他呢。这年头,开迪厅也要靠声誉,即使那只是表面上的。
雷哥笑了笑,对着文风拍拍了巴掌,说道:“小伙子,有骨气。好,年轻人就该这样。咱们不管因为什么了,但是你打了我们的人,总是事实,总不能说算就算吧。”
“那你说怎么办?”文风终于看了看他,问道。
“我这人一向讲求合理。这样吧,你出一万块钱,作药费,事情就了了。”雷哥笑着说道,不过,谁都看的出,他笑得很假。
这边孙伟一听,怒了,刚才他们几个,已经从板寸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现在听见雷哥狮子大开口,他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声说道:“靠,你们讹人啊,这事儿明明是怨那两个女的——”
没容他说完,文风站起身,一把把他拉了回去,文风淡淡地看了眼雷哥,又问道:“那还不没有别的选择了?”
雷哥一听,又阴险地笑笑,说道:“有,不过,只有一个,那就是留下你打人的手!”
“呵呵,是吗,看来还是出钱比较合理。”文风轻笑了起来。
“你小子还算识趣!”雷哥一听,喜形于色,心想,大概碰到富家公子了,今天能笔小财了。
“风哥,风哥,不能给他!”孙伟急道。
这时,却见文风停了笑,嘴角又浮上习惯性的笑意,眼睛变得无比温和。孙伟几个一看,这是风哥要动手前的征兆啊。他刚才还觉得纳闷呢,这下才明白,原来风哥在说反话。他用眼色暗示了下哥几个,也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就在文风暗暗地攥紧拳头,蓄意待时。“雷哥,快出来下!”人群后面传来一个喊声。
“谁啊,没看见老子这边有正事吗!”雷哥回头骂了句。
“快点,雷哥,真有事!”那个声音又喊道。
“靠,什么事这么急。”雷哥悻悻地自语。“你们几个看住他们。”他对身旁几个大汉吩咐道。说完,穿过人群走向了后面。
只过了一会儿,就见他快地走了出来,一挥手,说道:“都给我回去吧。”他自己却径自走到文风面前,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热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