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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了。陈洛道:“公子还是不要动的为好,你伤势极重,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了。不过你武功练得很扎深,过些时日便能下床活动,照你这伤势来看,要想完全恢复,只怕得要两个月的时光。”
云剑叹了口气,陈佩之又忍不住道:“那究竟是谁打伤你的,我也好为你报仇。”陈洛看了陈佩之一眼,云剑道:“打伤我的是冰火二雄的熊炎和熊寒。”陈洛和陈佩之都大吃了一惊,陈洛道:“公子怎会惹上这两个魔头呢?”云剑恨恨道:“因为我和这两个魔头有深仇大怨!”陈洛惊疑道:“哦?那是什么深仇大怨?”陈佩之低声喃喃道:“明明叫我不问的,自己却问个没完。”陈洛呵斥道:“有你这样说父亲的吗!”云剑微微一笑,以前见张明遥父女款款亲情时,自己还有个爷爷可以疼自己,而现在见陈佩之父子抬杠说笑,自己却是孤身一人,无依无靠。云剑道:“庄主,你也别责怪陈兄了,陈兄也是为小弟着想。”他当下便把万兽庄的事告诉了陈洛父子俩。陈洛听得脸色大变,问道:“此事当真?”云剑道:“千真万确,我当时便和熊炎他们拼死相斗,但终究功力有别相差甚远,才被打得差点命丧黄泉。”陈佩之问道:“那林兄,你可知冰火二雄为何要灭掉万兽庄?”云剑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恐怕是和明教有关,还有,我并非真姓林,我其实是姓云。”陈佩之变色道:“什么?莫非你先与我说的乃是假性命?”云剑忙道:“不是。只因我几天前才知道我自己其实是姓云的。”
陈洛道:“你姓云?不知公子的令尊是谁,可否相告?”云剑心道:“方正性命是人家救的,如果不说倒显得我狭小。况且父亲鼎鼎威名,我有什么不好说的。”当下道:“先父云涯。”陈洛大惊,颤声道:“当…当真!”陈佩之望了陈洛,心道:“爹爹今日是怎么了,他以前除了我出生和我娘逝世之外,从未如此激动过。”云剑含泪点头道:“是,晚生云剑。”他从张婷婷口中知道自己的父亲与陈洛,乃是位列当年的四侠剑。但二人究竟有何关联,他却从未听过。见陈洛如此激动,想来关系匪浅。陈洛隔了一阵子方才道:“我与云涯同是四侠剑,又是交心好友。而且我还欠了他一个人情,若是没有他……”陈洛把眼光转向陈佩之,道:“便没有佩之了。”陈佩之心道:“怎地说到我头上来了。”陈洛黯然道:“十多年前我听闻他被他的师兄雁北天害死的消息时,本还不相信。但今日听你说来,云兄的确已是故人长辞了。”说罢抬起头仰天唱道:“回首前尘十载,浮云虚名,故人长绝。”云剑听得一阵悲伤,所谓触景生情,及物怀感,云剑听陈洛说起自己的父亲,不禁煽然落泪。
陈洛安慰道:“云侄儿,你也别伤心了,你父亲一世英雄,生无愧天地,死后英名长留。你纵是伤心落泪也于事无济。你现下便是要好好养伤,将来为你父亲报仇!”云剑心头一凛,肃然道:“是!侄儿谨记在心!”陈洛微叹口气,道:“可是云侄儿,你若是武功未成,切不可寻雁北天报仇,莫枉自送了性命。”陈佩之问道:“爹爹,那雁北天当真那么厉害吗?”陈洛叹道:“如不厉害,怎当得云涯的师兄。此人资质极高,是个不世的奇才,武功十分高强,闻说他兼得六合派和鬼谷两大派的武学,他在江湖上有个外号,叫做血刀手。十几年来在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云剑问道:“叔叔,那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陈洛沉吟道:“从他的事迹来看,倒也不是个大奸大恶,无恶不做之人。只是此人行事乖张,桀骜不驯,不管是**上,还是白道上的人惹了他,都将大祸临头。”云剑心道:“他的行事作风倒与剑宫成颇为相似,只是剑宫成可比他英雄的多。”当下道:“哼!他是好是坏,世人自会评说,但害死我父母亲,让我自小无父无母,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陈洛道:“云侄儿,我知你报仇心切,但雁北天神出鬼没,你还是好心在这养伤,莫再动复仇之念。”
云剑点头道:“是,只是那雁北天武功如此高,我却不知道要练到何时方能报仇,总不能待到他终老罢!”陈洛不答,反而微笑问道:“剑儿,你练的是北斗神功罢?”云剑点了点头,陈佩之奇道:“云兄之父乃是四侠剑之一,云兄却怎么会练昆仑派的武功?”陈洛道:“剑儿的父亲在十八年前被遭雁北天杀害,他自然是不可能教剑儿武功的。想必是剑儿少有奇遇,才有幸练得昆仑派的上乘武功。”陈佩之道:“那云兄的父亲的师父呢?他总不会不照顾孙子吧?”云剑道:“我爹爹的师父?却又怎会是我爷爷?”陈洛道:“你爹爹便是昔年的剑仙―徐萧徐老前辈之徒。”云剑惊道:“剑仙?”陈洛道:“当年我们四侠剑,就属你父亲的来头最大,虽然他们敬重我家天下第一神剑的招牌,尊我为首,但其实论辈分,还是你父亲最为尊。”他顿了顿,说道:“你父亲是个重义气的人,当年我有难,他不辞危险的来相助我,而他自己的事,却总是一个人承担,不愿连累我们。他的事是我后来多方打探才知道的。剑儿你的母亲便是徐老前辈的独生女徐若兰。徐嫂子当年貌美天下,追求她的男子何止千万,但她却钟情于你的父亲,后来两人在徐老前辈的主持下结为连理。但徐老前辈的大弟子雁北天却也钟情于你的母亲,我想便是因为这样,雁北天才杀害了你的父亲罢!”
陈佩之忍不住问道:“爹爹,你说的云兄父亲当年相助你躲过大难,那究竟是什么大难?”陈洛脸色犹豫,面容沉重,缓缓道:“这件事也过去了,我不想再提起。总之你只要记住,云家是咱陈家的恩人便是。”云剑忙道:“剑儿的这条贱命的叔叔和陈兄救的,便纵有再大的恩情也应赌消了。这恩人二字,剑儿万万承受不起。”陈洛道:“你父亲救了我家三条性命,我父子二人却救你一条性命,这如何能扯平呢?”他语气一顿,起身道:“好啦,话到这里,其他的事待剑儿伤好后再说。”他走到云剑旁边,伸手一把云剑的脉,道:“剑儿你的脉象稳定,气息纯厚,只要多加休息,恢复起来便会容易很多。好了,你不要再多想,放下心好好歇息。”他转身对那婢女道:“小蝶,饭菜已凉,你去给剑儿重新端一盘来。”
第六章 意外惊变 下
更新时间2012510 13:02:46 字数:19317
小蝶垂首道:“是,老爷。”说着拿走了饭菜,转身出了门,她一直垂着头,并没看见来人,正巧撞到了刚要走进来的陈康。小蝶身子摔倒,那木盘脱手摔去。陈康惊道:“小心!”急忙扶住小蝶。陈佩之抬脚一伸,脚尖稳稳顶住木盘。他这功夫使来潇洒自如,风度翩翩。陈洛也不禁微微一笑。小蝶惊慌失措,眼泪不自主的掉了下来,急忙接过木盘,不住道歉认错。陈洛道:“好了,你回去吧,下次只要小心点便好,摔个饭菜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好好重新拿些饭菜给剑儿吃才是。”
小蝶道:“是,是老爷。”说着急匆匆的出了门,陈康道:“大哥,公子吃饭了。”陈洛点头道:“好,佩之,咱们也走吧,免得打扰剑儿休息。”陈佩之道:“是爹爹。”他转身对云剑道:“云兄,你好生休息吧,下午我再来看你。”云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目送他们三人走出房间。云剑闭目休息了一会儿,不久小蝶便端来了一盘新的饭菜,云剑身子不能动弹,小蝶便喂着他吃了。云剑有些不好意思,却也只得张口吃,他看了看小蝶,心中忽地想道:“若是喂我吃饭的是婷妹,那该多好啊!”他自知这只是自己的一片妄想,心中一番心酸,这餐饭食来也毫无味道。云剑吃过午饭后,闲着无事,他转眼瞥到屋中的书架,便叫小蝶读书给他听。小蝶读的是一本唐诗,正读到白居易的的长恨歌:“汉皇重色思倾城,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云剑听得心中怅然,茫然念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小蝶问道:“公子,公子,你怎么啦?”陈佩之走进来道:“云兄,怎么样,身子好点儿没。”云剑惊觉道:“哦,嗯,好多了,多亏小蝶姑娘照顾。”小蝶脸上一红,低头道:“少爷你们慢聊,小蝶先出去了。”说着退出了房门。
陈佩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