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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松了口气的同时,一颗心却提了起来,他是亲眼见识过这种阵法的厉害,云剑细细端详这些树木,果觉有些门道。
这些树时而齐排而立,时而松散乱生,不知其道者断然瞧不出丝毫痕迹,云剑虽然练了非雪凌波步,但对于这奇门阵法研究却不深,虽然瞧出了门道,但却不会破解,本来这林木所立之阵,不如人来得灵活变动,只要明白其中道理,想要破解也非难事。但一来这片林子太过广大,二来云剑不明其道,显然要破解阵法,那是异想天开。
云剑抬头看了看茂密的枝叶间露出的天空,心中顿然想道:“我可真笨,就算走不出去,难道飞不过去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纵身跃上了树身,这树高约莫十丈,云剑一跳之间,最多一丈高些,跳了几下,忽见树身之上刻着一行字:再上有毒,切记!
这字瞧来已然有段年头,字迹歪乱,显然是匆匆留下,云剑不禁心中想过一个念头,多年之前,也有人与他一般,匆匆闯入这个林子,而他也是这般对这个阵法束手无策,于是乎与他一样,想到了往树上去,然而到了树上,才知上面有毒,是以留下这警语,告示后人。
云剑一时呆立在那,不知该不该上,忽见一只松鼠跳来,这松鼠原本在树下半部活动,但见了云剑,吓了一跳,往树上蹿去,到了那字迹之上,却无大碍。云剑心道:“难道是某人的恶剧?”心念未止,就见那只松鼠掉了下来,竟然没瞧见它是如何中毒的。
这下云剑再也不敢逗留,急忙下了树,来到那只死去的松鼠旁,只见他的手脚发黑,想必是树干之上涂了毒药所至,云剑心道:“这摆阵之人好狠啊,真是步步为营,设计得天衣无缝。”云剑瞧了一瞧,心知要上树逃离已然无望,蓦地异想天开,干脆将此地的树木尽是斩断,也能破了此阵。
云剑念头一发,便不可收拾,抽出白玉剑,灌入内力,先面前的一株树横砍过去,那树咔嚓一声拦腰而断,但却未倒下,只因这里的树木繁茂,卡在别的树上了,这一剑虽然砍得干净利落,但也是借在白玉剑的利刃之上。这些北方植物,为抵风沙,自然生得坚硬无比。云剑想要砍光这里的树,恐怕不太可能,更何况树上涂满毒药,若是偏地倒木,恐怕行走都难。
云剑叹了口气,坐到在地上,一时没了注意,过了片刻,隐隐听得有人声:“我刚刚听见有动静的……”云剑宁神一听,这脚步声忽远忽近,显然也是被这阵法所困,找不到云剑。云剑万料不到在这荒寂之地还能遇见人,直如落水之者抓到救命稻草一般,云剑急忙站起,仰头一啸。
过了片刻,从东方也传来一声啸声,这啸声沉稳力悠,显然是内力极其深厚之人。云剑心道:“这人恐怕便是个武林前辈,如此深厚的内力,难不成是鹤仙翁?”过了片刻,云剑再起啸声,而对方的啸声却是在西方响起,不过却离云剑近了些许。如此两人你来我往,各自长啸,终于听见了脚步声。
云剑大喜,冲了过去,道:“晚辈云剑拜见前辈……”一句未完,蓦地惊道:“是你们?”陈佩之和司徒玉三人也是一惊,没想到竟会遇到云剑。司徒玉愣了一愣,哇的一哭,扑在云剑怀里,道:“你,你死去哪儿了?害得我们好找!”云剑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没事啦,我也很担心你们。”
司徒玉却一把推开他,忽地笑道:“你见了前辈,竟然还不跪下拜见,可有是理?”云剑一愣,苦笑道:“我在这里迷路,还以为是遇着了个武林前辈。贤弟啊,你的内力可是精进了不少。”陈佩之笑道:“大哥夸赞了。”云剑看了一看,忽然问道:“我大哥呢,没和你们在一起么?”
陈佩之道:“我们四人来追到这里来找你,结果也遇到风沙,我们和云尘失散了。大哥你放心,云尘武功很高,这些风沙奈何不了他的。”五人相叙由来,时已快要天黑。司徒玉问道:“那个雁云这般关心你,是什么关系?”云剑低声道:“你别来取笑我了,她是看在我和大哥是兄弟关系上才会放了我的。”
司徒玉噗嗤一笑,也不再刁难云剑,云剑道:“你们也是从水道里进来的?”陈佩之点了点头,道:“本想抓写鱼解解饿,却发现了那个地道,于是便顺着水道过来,岂知这别有洞天,还误入了这阵法。”云剑点头道:“这阵法厉害得紧,树上的涂有毒药的,千万不能上去。”
诗若雪三人对望一眼,问道:“那,该如何走?”云剑看了看四周,苦笑道:“本来按原路而回,那是最好不过,但现在恐怕连回去的路也找不到了。”忽听得一个声音悠远而来:“既然来到鬼谷,就别想再回去。”云剑惊道:“这,这里便是鬼谷?”那声音却不再回答。陈佩之冷笑一声,道:“大哥你没事就好,这林子也好办,一把火烧了就是。”
过了片刻,才听得那声音悠悠然的道:“你们只管烧吧,这树上涂的毒药遇到火就会变成毒烟,一个林子的毒烟,足以熏死你们。”陈佩之四人脸色大变,陈佩之运足内力,喝道:“你究竟是谁?”这声喝犹如雷霆,震得林叶之间沙沙作响。
那声音冷笑道:“你这是在威胁我么?向我示威?”陈佩之冷笑道:“随便你想怎么样说,躲在后头,不敢见人,多说了也是废话。”那声音大笑道:“你放心,去接待你们的人马上就到!我倒想看看,是你的口气大呢,还是武功高。”过了片刻,从林子四周迅速冲来数人,当先之人面容苍老,白发须张,一身青衣素袍,瞧来恐怕得有七十多岁。
在他身后跟着两人,年纪也都是五六十岁了。这三人乍见诗若雪,不由得愣了一愣,但这三人已是古稀花甲之岁,自然不会过多想法。而在这三人身后,还站着六位粉衣着扮的女子,个个花容月貌。陈佩之冷笑一声:“你便想派这些老头来迎接我们?”那声音未答,这老者倒是先开口,怒道:“后辈狂生,竟然如此狂妄自大,老夫今日便要瞧瞧你到底有几斤几量。”
身后两人道:“前辈,不用你出手,这小子我来便是。”这人一脸胡须,虽然年纪已大,但须发尚黑,不瞧脸上皱纹,断然猜不出年纪来。黑胡老头抽出腰间宝刀,一指陈佩之,喝道:“亮兵器吧!”陈佩之笑道:“在下自十八岁后,便不再使兵器。”
黑胡老头起得胡须直上,浓眉一挑,目光如炬,道:“好!好!好!”倒不是他赞同陈佩之,而是气得说不出其他话来,见他猛然动身,一如旋风般扑来,陈佩之晃眼一觉,一刀已然落下。他身子未动,身后的叶子便已被刀风卷起,散落一团。
云剑和司徒玉三人大吃一惊,没想到这老头武功竟然如此之高,陈佩之心中也是惊讶片刻,但他此时武功内力已然非凡,这刀离他已不足三寸,但他仍未害怕半分。陈佩之倏然出手,抓住黑胡老头的手腕,那刀在离陈佩之二寸之处倏然停止。黑胡老头一闪惊讶,陈佩之等到如此之近时才出手,自然是为了让黑胡老头躲避不及。
黑胡老头一手被陈佩之抓住,犹如陷入铁铐一般,他催运内力,但陈佩之内力充沛,任他如何挣扎,但摆脱不了。青袍老者和另一个身材魁梧的老者对望一眼,均是大为吃惊。陈佩之见黑胡老头一脸憋得通红,暗自好笑,伸手一送,将他震了开去。
黑胡老头喘了口气,不可思议的看了陈佩之一眼,青袍老者道:“看来英雄年少,都甚是了得啊。”魁梧老头道:“胡一刀,你且退下,我来会会这小子。多少年了,老夫还没遇到个像样的年轻高手。”说着又摇了摇头,自嘲笑道:“老夫在这里已经不知多少年了,还说什么?”
在一旁的一个女子突然喝道:“刘青山!你敢再多嘴试试?”那刘青山堂堂七尺之躯,竟被这一声喝吓得一退,连忙道:“知道啦,知道啦。”转身走向陈佩之,道:“小子!你接老夫一拳试试!”陈佩之傲然一笑,伸出手掌,道:“只管来吧!晚辈恭候前辈。”
刘青山哼了一声,低声嗬菏一叫,腹部微微鼓起,身子慢慢蹲下,身旁的落叶竟然如风吹一般,四散飘起,刘青山越是蹲下,肚子便越鼓越大,听得他身上噼啪乱响,身子竟然已被纷飞的叶子遮住。云剑几人瞧得一骇,云剑蓦地脑子一闪,脱口道:“贤弟小心!这是那日比试之时刘铁手使出的武功,听那西夏的人说是叫做元气拳。”
青袍老者看了云剑一眼,淡淡道:“相不到你这小子竟然也认得这门武功。”陈佩之脸色一凝,便决意先发制人,见他手臂一举,射出一剑。青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