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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倒退,竟然硬是接住。宋钟微微一愣,黄观主忽地叫道:“这,这莫不是河朔的铁牛神功,但,但河朔牛家的英雄怎么会供你们使唤?”羽飞得意一笑,道:“我们初上中原之时,在河朔遇到这几人,我大师哥用三招打败他们,此后他们便甘心做我们的手下,供我们使唤,嘿嘿,你这道人若是自忖武功高过我大师哥我话,那你也只管可以来挑战我们。”慧圆瞧了瞧那大汉的脸色,忽道:“施主只怕不不止让他们服输那么简单?”羽飞道:“好眼力,不错,我们给他们吃了我们海南的秘药忘心散。”慧圆合什念一句阿弥陀佛。众江湖豪杰闻言无不愤慨,谢南雁瞧了瞧,道:“这是他们自愿的,愿赌服输才是英雄好汉。”宋钟冷笑一声,道:“那我打赢他你可否给他们解药?”说话间一避了那大汉几拳。谢南雁微微一笑,道:“我爹爹教导过我,从来不打没胜算的战,你的武功高过他不少,我又何必白白送了一个手下呢?”宋钟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客气了。”众人只道他的要出手对付那大汉了,不禁心中暗捏一把冷汗。却见他猛然一声,侧身避过大汉,矮身一个扫堂腿,勾起一阵尘烟,那三个顶着南海三神的大汉手中竹子登时断裂。羽飞大怒道:“好哇!竟敢动到我们头上来了!”说话间,已向宋钟扑去。
宋钟本来想出拳迎击,但那大汉却已从身后扑来,宋钟心念一动,侧身一晃,顿时将拿起大汉挡在前面。羽飞扬眉一竖,忽地出掌猛拍而出,碰的一声将那大汉击得飞去,宋钟万料不到他竟会自己人出手,不由得一愣,正愣间,身子已被大汉撞飞。羽飞毫不罢手,手中青锋刀亮闪闪一晃,刺向宋钟。宋钟此时身上压着一人,万万逃避不了。正在此际,忽听得一声破空裂响,一根柱子迎面射来,羽飞大吃一惊,反手一刀砍在竹子上,将一个粗壮的竹子劈成两半,大小均对,出招极准。羽飞还未定神细看,又是一根竹子射来,心中大怒,喝道:“是谁?”但他只顾得劈砍竹子,来不及看是谁射的竹子,他刚砍掉一根,随即第二根便已射来,如此反反复复,只道没竹子射来时,地上只剩下一堆劈半的竹子。羽飞这才看到来人,只见云剑站在场子中央,身旁干干净净,料想竹子是他射的不会有错。羽飞冷冷道:“阁下好功夫!”云剑却不理他,这种人他也懒得去离,径直走过去,扶起那大汉,一探鼻间,已然断气,不由得眉头紧皱。宋钟拍了拍衣裳,道:“劳烦云兄出手相救了。”云剑稳稳摇头,道:“若不是对手卑鄙,宋兄也不会如此狼狈。他刀光虽精妙,但凭宋兄那套雷乱风形拳的威力,只怕他想靠近都难,你会躲不开,那是因为你不想伤到这人。”宋钟叹了口气,道:“就是料不到那厮手段如此残忍,竟然一招便毙命,这下子算是白摔了。”羽飞脸色发青,他自来自视高贵,武功高人一等,此番前来中原原意便是要好好挫败羞辱中原武林人士一番,借以扬名天下。却不料接连给云剑等人羞辱,当真怒不可言。
谢南雁瞥见云剑腰间佩剑,剑眉微扬,道:“师弟,为兄为你出气。”他们脚下之竹均已被宋钟震断,他们也都落在了地上,本来台下挤满了人,但却还是挤出了空位给他们,自然是不想惹了他们。王聚英四方抱拳,笑道:“客气客气!”但却无一人回礼。谢南雁对云剑道:“见阁下腰中宝剑,想来阁下必定并非池中之物,在下挑战剑王之前,希望能与阁下一比切磋,不知阁下意下如何?”他把话说得极为客气,说白了也就是想要教训云剑。云剑淡淡道:“你和我比了之后也就不用去挑战剑王了。”谢南雁道:“阁下是说你能打败我?”云剑微笑道:“你倒也还不笨。”谢南雁哈哈一笑,忽地一挑手中长剑,只见长剑一震蜂鸣,忽然从剑尖上吐出一条半尺长的青光,隐隐闪烁,台下一片惊呼,谢南雁微微一笑,把手伸去,那剑轻轻便插入一旁的大石之中,毫不费劲。慧圆呆了呆,道:“想不到剑芒竟会重现人间,当真让人难以相信。”云剑也大吃一惊,他从未听过什么叫剑芒的。谢南雁提高音调,道:“天下之利,莫过剑芒,这剑芒便是我爹爹多年来苦修突破的,今日我便将其给各位武林人士展示一番,让人知道,剑中之芒,始于我爹!”忽听得一个人道:“不然!不然!”众人随即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少年站在角落里,摇着折扇,满脸的不以为然。云剑只觉此人似乎极为相熟,但两人却又未逢过面。那少年见云剑望向他,便微微一笑,走了出来。谢南雁冷笑道:“阁下有什么高见。”少年笑道:“我既非高人,哪来的高见?我只不过听爹爹说过,这剑芒绝技是剑圣林圣梵前辈始创的,怎么到了你这儿却变成你爹了。”谢南雁一扬眉,似乎要说些什么,却忍住不说。少年又道:“听人说,当年谢前辈便是给林前辈用剑芒打败的,可有此事?”谢南雁淡淡道:“你怎么知道此事?”当年两人对决,没有旁人,此事也是事后人们才知道的,谢非烟并没有给儿子说明详情,更没说自己是被林圣梵用剑芒打败,因此谢南雁一直以为剑芒绝技是自己父亲所创,但这位少年说来头头是道,想起父亲当年言语闪烁,知道其必定隐瞒了什么,心中不禁动摇所念,但伤心之余,却不免惊讶,这位少年从何得知此事?
少年笑道:“这个自然是听人说的,我总不能亲眼所见罢?至于所说之人,他要我切莫在外人面前提他的名字,我自然是不会说的了。”谢南雁冷冷道:“想必阁下也定当是身负绝技之人,否则一个不会武功之人焉能知道这许多武林旧事?”少年道:“就算你说的对吧。但我是身负绝技之人又如何呢?”谢南雁道:“报上你的名字,与我决斗!”少年笑道:“你这脾气倒是与你父亲一模一样。”谢南雁心念一动,脱口道:“你姓林?”众人其实早也有人猜想此人是否便是林圣梵后人,听谢南雁问道,急忙竖耳细听。却见少年摇了摇头,道:“我才不是姓林呢。”谢南雁顿觉失望,他此番前来,一是要打败剑王,二便是要找到剑圣传人,与之决斗,以了父亲心愿。当下道:“那你叫什么?”少年笑道:“在下姓剑,名笑。”谢南雁喃喃的道:“剑笑?”忽地怒道:“你耍我,什么见笑?我呸!”少年道:“这百多年以前不是有个叫剑宫成的人么?他能姓剑,我为何姓不得?他叫剑宫成,我为何便不能叫剑笑?当真让人见笑!”说罢啧啧摇头。众人虽明知他是在耍弄谢南雁,但他说的倒也有理,一时却反驳他不得。谢南雁道:“好吧!剑公子,那你接不接受我的挑战?”少年摇头道:“这可不成,你先挑战了这位公子,这时却又来挑战我?这得有个先后循序嘛!你得先和他打过,再来问我要不要和你打。我若不要,你也勉强不得。”谢南雁鼻孔里喷了口气,他虽被少年气得直咬牙,但他练的是佛家的禅功,最忌心浮气躁,心境不平,当下吞吐一周,压住心中怒火。少年又道:“强加忍耐是没有用的,倒不如发泄出来的干净,佛说心静无为,心不静当然是要‘为’了,否则对着佛祖干,也没的好结果,你说是不是,大师。”他最后一句却是对着慧圆说的。
慧圆微笑道:“施主说的是,佛讲究缘字,一切强求不来,强加念佛,反而更增心中躁念,适得其反,不如宣泄。”谢南雁长叹一声,道:“今日比不了了!师弟我们走,待他日再来拜会。”他心中诸般杂念如丝如麻,根本已无心能够操剑。王聚英道:“也好,不过我得趁着此时人多问一问,那枪王在哪里。”当下问道:“各位英雄好汉,可知枪王住在何处,晚生我要去领教一下。”他问了几句,却无人应答,但他却并不灰心,笑嘻嘻的走到慧圆面前,作礼道:”大师,既然其他人无人肯答,大师想必不会推辞吧?”慧圆道:“并非无人肯答,乃是枪王多年前便去世了,无从答起。”王聚英登时失望,转念一想,又问道:“那他的后人呢?想必不会没有后人吧?”慧圆一迟疑,却听得潘高峰笑道:“他的后人在这儿!”说着纵身飞了过来。海南三神之中,属王聚英年纪最小,与云剑相仿,潘高峰大他有好几岁。落在他的面前,道:”你指名要挑战枪王,在下可担当不起,故而迟迟未出面,还望阁下莫要见怪的好。”王聚英哈哈一笑,指着少年笑道:“他叫做剑笑,你该不会叫做剑怪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