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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马屁拍的汪莘函大为受用,他借杆而上,“朋友之间玩儿,只为了这种融洽的气氛,即便输上几个钱,我也是心甘情愿”
冷开泰见汪莘函押了小,捏了一块钱说,“我总也押不中,这次跟着汪公子押一手试试运气……”说着把一块钱小心翼翼地押到小上其余几人都笑着说:我们可不跟着冷先生押你押小,我们全都押大蔺华堂开了盅,果真是个小,收了其余人的钱,给汪莘函和冷开泰分别赔了冷开泰高兴地笑了,“跟着汪公子真是不错,沾光也赢了一把”
汪莘函“嘿嘿”笑一声,“我还押”他把赢了的钱装进兜里,只把那十块的本钱又押了冷开泰拿出五块钱,犹豫一下,“那我也押”他把五块钱押了其余几人却不信邪,都说:不信你跟着汪公子再赢,依旧押大蔺华堂喊一声,“买定离手啊”冷开泰突然说,“等等……”他伸手拿回五块钱,又换了一块钱上去,笑着说,“还是一块块的保险,嗯这个……这个倒不是输不起,主要都是自家兄弟随便顽顽,还是不要为此伤了和气的好……”
汪莘函斜眼瞧着冷开泰,露出不屑的神情蔺华堂开了盅,又是个伸手收了买大的钱,赔了买小的钱冷开泰懊悔着拍着自己的手,“瞧我这胆子,呸呸”说完话,他又看着汪莘函,似是等着汪莘函下注汪莘函觉得自己手气正旺,不想让冷开泰再跟着自己下注晦了手气,故意犹豫着迟迟不肯下注岂知冷开泰手里紧紧地抓着一块钱,只笑吟吟地看着他,也不下注,瞧他那幅能把一块钱攥出水来的样子,活脱就是一个守财奴蔺华堂皱眉了,“嘿赢钱的都不下注,还玩儿个什么意思要是再不下,就等下轮好了”接着又小声嘟囔着,“怕输钱还玩儿什么”这句话声音虽小,在场的人却都听了个一清二楚冷开泰把手中一块钱“啪”地拍在桌上,“不过是打发时间,谁怕输钱了?有种咱们就玩儿点大的……”他环视桌上人一圈,“你们敢不敢?”
蔺华堂“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付伟堂不高兴了,从身上摸出一叠钞票,“哪个龟儿子才不敢玩儿大的了?”他似是无意间朝着汪莘函凝眉说,“不顽的让地方……”
冷开泰随意瞥一眼汪莘函,“汪公子你要不要让地方?我们要玩儿大的了,你还是让了”
蔺华堂“哼”一声,低声说,“汪公子像是让地方的人嘛不知哪个龟儿子让地方了”
汪莘函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随着你们了,玩多大你们定”
冷开泰发着狠,“最小注十元,最大二十你们哪个敢?”
在座的人见冷开泰似乎急了,都不吱声,蔺华堂也低着头,不再说话冷开泰则像个战胜公鸡般,高昂着头颅,环桌而顾,不无得意地说:哼知道你们就不敢一个个口气倒是大得很,真要动真格的,就胆怯了”
看到冷开泰如此外强中干的样子,汪莘函差点笑出声来,他想:这也叫个大?他点点头,好整似暇地说:我说过,随你们定,多大我都陪着
第二百六十九章 诱赌(二)
冷开泰朝汪莘函点点头,“这满桌的人,也就汪公子还算是个男人”
蔺华堂一下就怒了,“妈的,就汪公子一个男人,这么说其他人都是娘们了”他似也发了狠,“只是你的赌注未免太小了点,最大注才不过二十元,像是娘们一样的玩儿法,老子没兴趣,要玩儿就真玩儿大点,起步五十元,上不限注,怎么样冷先生,你有没有胆子接招儿?”
冷开泰忽地一下站起,“哪个龟儿子才不敢”
龙邵文突然摆手说,“吵什么?兄弟们随便顽顽儿,打发下无聊的时间就好了,赌得大了伤和气,听我的,咱们也别搞那么大,元,往上不限注……”他看一眼汪莘函,“嗯汪公子就别搀和了,回舱房休息一会儿,到了地方,我去喊你”
汪莘函听龙邵文的语气,好像很有点儿瞧不起自己的样子,就说:那怎么行,我刚才可是赢了钱的,走了总不大好冷开泰不耐烦了,“赢了钱就赶紧装兜里去,省得一会儿输了哭”他从兜里掏出一打钞票,“快快下注,汪公子先回房去,这里没你的事儿”
汪莘函也不生气,只不温不火地说:不一定哪个输了哭呢我既然说过多大都陪着,自然要玩儿下去,哼赌桌上见真章,多说无益蔺华堂也不耐了,“既然如此,你们抓紧押钱,我可要摇盅了”
冷开泰哆嗦着从一叠钱中抽出数十张,瞧样子能有一百多,他看了眼汪莘函,见汪莘函一脸的嘲笑,犹豫一下,把钱分成两份,将其中薄的一份狠狠地一把拍下,“买”
汪莘函见他买小,拿了十块钱押了大蔺华堂把骰盅揭开,开出小来,却是汪莘函输了冷开泰得意地洋洋地收了蔺华堂陪来的钱,看着汪莘函笑了笑,“汪公子,手气可转到我这里了”
汪莘函“哼”一声,又拿出十块押大,等蔺华堂揭盅后,却又输了他不服,又一连押了六把大,却是把把开汪莘函不信邪,发了狠,数出一百元押大,结果照旧龙邵文带着嘲讽劝他,“手气不好就不要玩儿了,省得最后输了裤子,搞成**盖瓦就不好看了”
冷开泰沾着唾液数着钱,也说:好啊我看也别玩了……他站起身伸个懒腰,“正好累了,我可要睡一会儿了付伟堂说:你们太小瞧了汪公子,输这几个钱,对汪公子来说算什么?他看着汪莘函,“汪公子,要不要暂时歇歇,缓缓劲儿?”
汪莘函心中本就鄙夷冷开泰,又见几人对自己冷嘲热讽,头脑一热,把身上钱全掏了出来,能有二三百的样子,阴着脸说:我说过不玩儿了么?龟儿子才赢了就跑,他把钱押了大,说:把把开小,怎么也该出大了i冷开泰哼一声,“我本也想押大,照几率也该出了,但你押大,我若也押大,好像是要占你便宜”他也拿了几百块钱,扔在桌上,“摇盅我还押”
龙邵文、蔺华堂、鲁履安几人,也有大有小、或多或少地押了些钱,蔺华堂摇了盅,汪莘函喊,“大大”蔺华堂揭盅一看,骂道,“妈的,又是小”他用左手使劲儿打了自己的右手一下,“全出小,可真是怪了再出小,我可就赔不起了”他收了汪莘函的钱,却不够赔冷开泰,一脸哭丧的样子冷开泰笑呵呵地收了钱,挑衅地看着汪莘函,嘴里哈乞连连,“好了,这下可以睡了,庄家没钱赔了,旁人也没钱赌了”
汪莘函大怒,叫嚣道:谁没钱了,你等着我去取钱他返身回舱,不大一会儿,手中抄了一根金条过来,斜眼看着冷开泰,也不说话蔺华堂脸上变色,“我可没这么大的本钱,算了,这庄我也不做了,让给你们好了”
冷开泰也大怒,在身上摸了半天,终于哆嗦着摸出一块金怀表,“这表也值一根金条了,我来坐庄摇盅汪公子,各位,下注”
汪莘函拿金条出来,本是想在气势上压倒冷开泰,一则告诉他并非自己没钱;二则想让冷开泰知难而退没想冷开泰却拿出金怀表与他对赌,这下汪莘函下不来台,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其余人见赌注加到这么大,都纷纷表示本钱不足,只旁观就好,这样桌上就只剩汪莘函与冷开泰二人相互较劲儿汪莘函冷笑一声,收起金条,“既然只剩你我二人,也没法玩儿了,可不是我怕了你”
“不顽就不顽好了……”冷开泰也收起怀表,嘴上不饶人,“谅你也不敢赌这么大,既然这样,我可要睡会儿了”他呵呵笑着,背过身子,掏了钱出来,又沾了唾液开数汪莘函见冷开泰得了便宜还卖乖,心下不忿,说一句:不敢的是龟儿子,只不过就你我二人了,又怎么玩儿?
冷开泰也不抬头,随意冒出一句:二人也可对赌呀不过汪公子既然不敢,那就算了他小心翼翼地把钱贴身装了,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又打个哈乞汪莘函把冷开泰恨的牙根直痒,嘟囔着冒出一句,“对赌就对赌,难道谁怕你不成?”
这下轮到冷开泰吃惊了,他捂着装钱的口袋,“我早说过困了,今天不玩了,改天有机会”
“哼赢钱就跑的是龟儿子”
冷开泰闻言,脸上挂不住了,“赌就赌,我坐庄,你押”他嘴上虽这样说,却仍旧站直着身子,也不坐下似乎只是嘴上不肯退缩,而心中早已怯场“既然二人对赌,那还分什么庄家闲家”汪莘函对蔺华堂说:麻烦你给摇盅,我与他赌他伸出食中二指,挑衅般招呼冷开泰,“来呀坐下继续呀”
冷开泰脸色大变,缓缓地坐到桌旁,手却一个劲儿的哆嗦个不停也不向外掏金怀表了,只转而问鲁履安,“鲁先生,这马上就要到地方了……”
汪莘函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