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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觉得，他们有没有这个实力？”眯着眼睛一脸沧桑，陆羽说道。
“。。。。。。”
听陆羽这么说，姚靖也沉默了，足足有五分钟没有说话，“老大，你还没跟我说过，那些人究竟是谁啊，他们怎么那么厉害？”
“呵呵，当然厉害了，那些人，来自一个古老而神秘的杀手组织，这个组织之中，有十三个人代表着整个组织的核心力量，还有五个人，作为教官、高层、和执法者一同存在，而你见到的那四个，就是后者中的大部分成员。”
“我靠。。。。。。听起来，好像很厉害啊。。。。。。”眉头紧锁，姚靖说。
“那当然，不是听着厉害，是听着看着都厉害。”
“那你呢，饶我问一句，老大你。。。。。。”
“对。我也是从那个组织里跑出来的。”陆羽说着，摸了摸鼻子，“只是，现在的我和他们有些小过节而已。”
“小过节？什么过节？”姚靖闻言，好奇道。
“他们杀了我师傅，杀了我父亲，和一个黑道大哥狼狈为奸囚禁我母亲将近二十年，还在最近的三年里不断地找我麻烦。”陆羽说着，双目之中寒光一闪，“上一次，被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一次可没那么便宜他们了，你先回去吧，给兄弟们带声好，我还有事要做，先回去了。”
陆羽说完，拍拍姚靖的肩膀走到了小空的身边，他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看那模样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黄昏，晚饭，陆羽亲自下厨，灵儿和小空一脸兴奋地围在桌子边上等着好好吃一顿，老夫人也托着下巴笑的很温柔，她的笑容，和陆羽那家伙的样子很像，神色还有些憔悴但是谁都要承认那笑容很温暖。
“你真的要去？”厨房里忙活着，青青问陆羽。
“恩，试试看，我走之后你们要小心，替我照顾好我娘，还有，看着那两个妮子不要让她们跟过来。”压低声音，厨房里忙个不停的陆羽对青青说。
“好，我跟二叔打声招呼，你自己也要多小心。”明知道拗不过这狐狸，青青略显担心地督促道。
“放心吧，你老公没那么容易死，来，笑一个，别让咱妈看出来。”做出一个天然呆的表情，陆羽笑着说。
“烦人。”见陆羽又在装可爱，青青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这一次，要去多久？”
“三两天吧，看情况，我也不能肯定会不会等到他们，如果遇上那最好，遇不上，我会尽快回来的。”陆羽说着，朝着客厅的方向望了一眼，这时候，灵儿那妮子已经等不及地敲着桌子哼唧了：“老公。。。。。。你快点啊。。。。。。再不上菜灵儿都要饿死了。。。。。。。”
“忍着！”隔着门板，陆羽大吼一声。
“。。。。。。”一听这话，灵儿大囧，再看小空和自己的婆婆早就笑得不成样子了，“哼，小没良心的。。。。。。”往桌子上一趴，灵儿嘟着个小嘴嘀咕道。小空见了，默默地递了一个冷馒头给她，随后榨菜黄瓜什么的也跟着放到了她身边。
“我不要吃这些，我要吃肉。。。。。。”灵儿说着，有点幽怨地拿起一段小黄瓜啃了一口，又十分嫌弃地将它扔到了陆羽的盘子里。
“娘。。。。。。她们欺负我。。。。。。我活不下去了。。。。。。哼哼。。。。。”做泫然欲泣状，灵儿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婆婆，关夫人闻言，勾勾嘴角笑而不语。
“哼。。。。。。都是坏人。”见她没有替自己做主的意思，灵儿自力更生地跑进了厨房里。
随后叮叮当当地一阵乱响，这妮子不知从哪儿偷了好大一个鸡腿，陆羽见状，拿着个勺子追出来，可灵儿跑的非常快，左躲右闪说什么都抓不到她。
“嘻嘻。”
见陆羽恨恨地瞅着自己，灵儿龇牙一笑，随后，在两个女人的苦笑中，这鬼灵精似的小妮子自顾自地啃了起来，看那模样，还真是一个香喷喷形容不了的。
“吃肉容易胖，一肚子都是赘肉。”斜着眼睛看她，小空不失时机地吐槽道。
“是。”关夫人闻言，很配合地点了点头。
第690章 黑白分明
“哼。”灵儿闻言，扭过头去做不屑状，一如既往地用“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的经典套口来安慰自己。
当晚，每个人都吃得饱饱地，看灵儿她俩拍着鼓起来的小肚子一脸满足，陆羽母子由衷地笑了。
本打算当晚把小空办踏实的，却没想突然搞出了这样的冲动，不过，按照寒凌那些人的习惯，半个月左右的期限也差不多是最后几天了，既然他们迟迟不动手，那最后几天出现的可能性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加大。
前半夜，陆羽抱着小空安安静静地睡了一会儿，除了必要的肢体接触之外，陆羽这家伙竟然什么都没干。
一开始，小空还有点紧张，有点期待，可后来就只剩下纳闷了，直到陆羽这家伙鼻息渐稳沉沉睡去，这妮子还眨着大眼睛盯着月光下依然温柔的那张帅脸，看着看着，也就睡着了，等她睡得深了陆羽才蹑手蹑脚地放开她，随后穿上衣服，轻轻带上门。
为了不让他们知道，陆羽连灯都没有开，除了供奉灵位的两盏白烛之外，就只有清冷的月光在窗帘的缝隙里悄悄滴洒进来。
伸出手，小心谨慎地将挂在烛台前面的那把长枪取下，陆羽借着烛火端详了好一阵子，一拿到这东西，就感觉跟自己那一点印象都没留下的老爹拉近了许多。
“你要走了？”就在小陆陷入沉思的一刹那，里面的卧室里自己的娘亲走了出来，那形容，依然有一点憔悴，不过，相比以前倒是富态了不少，现在看来，也能看出当年的风采了。
“娘，还没睡啊。”陆羽笑笑，对她说。
“别打岔，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是不是要出去，找那些人算账？”伸出手来拉住陆羽，女人说道。
“恩，现在有个好机会，再不利用就lang费了，以前，我一直不能确定老爹是怎么死的，现在知道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您放心吧，他们五个，哪个都别想逃掉。”陆羽说着，将手里的长枪竖起来，虽然有些不便，却有一种非常踏实的感觉。
“孩子，你要想清楚啊，这件事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容易，而且，害死你爹的人不止他们五个，就算你要替你爹报仇也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女人说着，脸上现出一抹担忧，这时候，青青也推开屋门走了出来，她倒没说什么，狠狠地抱住之后又默默地回去了，三步一回头，那样子很不舍。
陆羽见了，一阵苦笑，却没想笑容还没消失，灵儿也跑出来做出了同样一个动作，不过，这小色妞儿总是会在临了亲一下的，陆羽想要说什么，她却跑开了，随后，本以为睡着了的小空也拉开卧室的门，小脑袋探出来，两只大眼睛一眨一眨地。
“过来吧。”有点无奈地摇摇头，陆羽张开怀抱对着她，小空见了，小脸皱在一起带着浓浓的幽怨，陆羽知道她在担心自己，几步走过去赶紧将她抱在怀里。
“别弄得生离死别似的行不行？又不是不会回来了。”
见她闷闷不乐，刮着他的鼻子陆羽说。
“你小心，等你回来。”搂着陆羽的脖子，小空怨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随后关门，用身子挤住门板不放。
“呵呵，照这样发展，我真该退休了。”对着老娘耸耸肩，陆羽笑着说。
“有人关心你，有什么不好的呢，自己多小心吧。”她说着，拿了一件外套给陆羽，还是那件经常穿着的黑色卫衣，还是那浅蓝色的牛仔裤，还是那双带着钩爪的登山鞋。
扛着一柄长枪走在院子里，陆羽的心思却在家里，一想那几个妮子等着自己回家心里就觉得暖暖的。
军区的大院，到了后半夜安静得出奇，常年养成的职业习惯让陆羽的脚步声小得听不道，眼神黯淡，倒是自己的呼吸比较明显。
路边，有等，黄黄的跟路灯没有什么区别，他要去的地方距离这里没有多远，步行的话大约要一个小时，坐计程车也就二十分钟，将手里的藤枪当成扁担扛在肩头，陆羽用那晃晃悠悠的无聊姿势往前走着。。。。。。
路灯下的影子，逐渐缩短，拉长，再缩短，再拉长，一连几次过后，傻愣愣发呆的陆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头看看头顶的路灯，突然冒出一种很沧桑的奇怪感觉，直到走出了一个脑袋不能适应的弧度，他才一个鹞子翻身重新调整姿势。
像这样自娱自乐的走路方式，年轻的时候自己经常做，放在今天，却有点神经病的嫌疑了。
门口的警卫们看着他，张着个大嘴目瞪口呆，可能，在军区值守这么久了，他们还没见过这么走路的人吧。
“那小子怎么回事。。。。。。是不是有毛病啊。。。。。。”看着陆羽一点点走远，有人说道。
“别瞎说，他是首长的亲戚。”一个认识陆羽的悠悠道。
“首长的亲戚就不能是神经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