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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是好。一想至此,苏离对小悠好感又添了几分。
小悠执着手绢一端,边敷边心切道:“你以后再不可随意解开这绷带了,反噬起来生不如死你也是知道的,这眼药说来也不可多用,用多了自会上瘾!”
“小悠,你对我真好。”苏离但觉眼药敷上后,清凉之气自眼部丝丝灌入,直达丹田,倏忽传遍周身,心态清明,四体通透,脑海中再无杂念,眼角便也不觉那么痛了。
“公子好了,小悠便也开心了。”薛小悠喃喃细语道,神情却是没有半分的作伪。
……
正当此时,一记爽朗的笑声。
薛千兰笑道:“哈哈,苏离,你那花花肠子也不知师承何处,算来在我家也就住了个把月,就把我家宝贝孙女骗得天南地北地转,嘴上功夫恁得了得啊。”
薛小悠未料奶奶在此,心中惊讶,侧目一瞧,却见薛千兰端坐在黑暗中的茶座上,慢慢品茶,似是已端坐良久。问道:“奶奶,你是何时来的?怎地没丁点声响。”
薛千兰笑道:“大致也就是在‘公子,公子,又做噩梦了’这句就在了吧。”
薛小悠听毕,脸色微红,心道,这不是一开始就在了么。
苏离哈哈笑了声,向薛奶奶走去,边大言不惭道:“雕虫小技,哪有什么师承何处?自然是无师自通……”
略停顿了一会,苏离又笑着道:“是吧,小姑娘?”狠狠地握紧了“薛奶奶”的袖子,一只光滑如凝脂的小手露了出来。
“小姑娘?”薛小悠不解道。
“薛千兰”闻言一怔,转而脸上露出可惜神色,大叹了句“不好玩不好玩”后,好奇问道:“你怎知我不是薛千兰?”
苏离笑道:“原因有三,其一,薛奶奶怎会放心小悠一人深夜前来而不来查看一下;其二,薛奶奶向来叫我小苏,从不会直呼我全名;其三,你在黑暗中品茶的样子,却是和今早如出一辙。真可谓破绽百出。”
“咯咯”轻笑声中,“薛千兰”摇身一转,撤下易容,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粉雕玉琢的俏脸,睁着水灵的大眼睛,加上那笑起来的两个酒窝,甚是可爱。
“好可爱的小姑娘。”薛小悠言语间不由透出喜爱之情。
“原来不是她啊。”苏离长长呼出一口气道,扼住女孩的手却没有丝毫松懈。
小女孩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我是谁啊?别当成是我师姐了吧。她是何等人物,哪有空一直管你这种鼠辈!呀……你你你……握疼我了。”冷不防两只手都被苏离制住了。
苏离手上劲道不改,厉色道:“薛奶奶在哪里?快说!”
小女孩做个鬼脸道:“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停停停,疼疼疼,别握了,快断了,好吧,这个告诉你也无妨,她闻了迷香,现在正在床上睡大觉呢。”
言毕,冷不防她内力一转,灌入双腕之间,急使了招缩骨功,苏离武功底子到底是浅,一个分神,竟被她脱开了半个身法。
“小丫头片子,你说谁在床上睡大觉呢?”小女孩闻言一惊,掠出的背部已然被真正的薛千兰牢牢扣住。
第七章 这个杀手有点小(1)
“好啊,老太婆,原来你在装睡!”小女孩撅着嘴,恍然道。
“奶奶!吓坏我了,小悠还当你出事了呢。”薛小悠长吐一口气,喜道。
苏离一旁看着,心中冷笑,就凭这丫头还想骗过行走江湖几十载的老狐狸千神奶奶,怕还早了几百年呢。只是也不知那边是何打算,竟然派个这么嫩的小女孩就敢来掠我的阵地,怕的是另有目的。
“小苏,平日叫你学点武功防身,现在吃亏了吧。”薛千兰笑道。
被薛千兰抓了个现形,苏离只得苦笑道:“薛奶奶说得是,日后定当强身健体,天天一套薛家广播操。”
“早知道这么疼就不玩了。”小女孩嘀咕道,“若不是那人吩咐了,要传你两个口信,鬼才懒得到这种鬼地方来呢。”小女孩不耐道。
“鬼的话当然是到鬼的地方来。”苏离哈哈笑道。
“你……”小女孩一时语塞。
“话说回来,你说的那人是谁?”苏离也不理她,正经问道。
小女孩不屑道:“凭你也配知道他名字么?疼疼疼,哼,疼死也不告诉你。反正他想转告你的第一点是:古意楼对你的捕猎已经开始。”
苏离倒吸了一口冷气,纵是薛奶奶也不禁愀然,虽然之前早有猜测,不过猜测归猜测,等到被证实的那刻,还是心有余悸。
只见苏离顿了顿,面无表情道:“其二呢?”小女孩见他听了古意楼三字反应不甚大,心中讶然,又涩声道:“这第二点我也不太懂,只说了句:拜入古意楼,并且千万不要让他失望。”
“古意楼是看中了我的眼睛么。”苏离回想起了早上红衣少女说得那句:“你果然看得穿。”
苏离摇头苦笑道:“我知道了。先容我考虑考虑,你回去吧。”
“你放我走?”小女孩眼中似是不信。
“难道你不付银子,还想要留宿么?”苏离不耐道,抓住小女孩的双手已是松开,薛千兰会意一笑,将小女孩放开。
“对,就留宿,那人说了,若是我说完你还放我走,肯定是使诈想暗中跟踪我,如果这样的话,我也不必回来了。”小女孩一板一眼道。
“哈哈哈,好一个不必回来。”苏离心思被说中,略露讶色后,笑道:“有趣有趣,贼子倒也多个心眼。”心中疑惑更甚,为什么那人会派一个毫无心机的小女孩来?试探么?
小女孩瞬即怒道:“你说谁是贼子!”
苏离嘿嘿笑道:“我是贼子,我是贼子,小妹妹,咳咳……至于你要留下来,可如今只有一张床,为兄愚钝,两个人的话不知该怎么睡呢?”
小女孩虽然天真,这话却还听得懂的,怀里摸出一根银针,嘻嘻笑道:“你说怎么睡就怎么睡,不怕死在自己床上的话,小女子倒也无所谓。”
苏离闻言大笑,不愧是师姐妹,都是用银针的主,何止动作,就连说的话也都差不多。照此推断,只怕不出几年,这小姑娘的风韵身姿就是胜过她师姐也未可知。
一想之下,眼神不住的在小女孩周身游走,放出的异样光彩惊得小女孩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古意楼竟有这么小的娃娃杀手啊,忒也糊弄人了。”薛小悠摇摇头道。
“小悠有所不知,所谓杀手要从娃娃抓起,思想要从小就植入,何况古意楼年龄段竟然覆盖到豆蔻年华的小女孩,足显他们作为这个行当龙头老大的专业性啊。”苏离慨叹道。
却听身旁小女孩挤出一丝冷哼道:“小就小,大人又有什么了不起?你比我大,可你打得过我么?”纤纤小手指着苏离道。
苏离被说中短处,忖道,其实方才趁其不意才抓住了她,如今对方有了防备,真要开打,只怕自己未必是这个娃娃杀手的对手。
薛千兰笑道:“小苏,便和她比一比又如何?你忘了那日我教你赌技时,我说过的,这赌技和武功也无甚区别,赌技骗人后得胜,试想,倘若你武功骗过了人,又当如何?”
“奶奶,哪有你这样劝人打架的?”薛小悠知苏离没学过一招半式武功,不由有些担心。
薛千兰摇摇头,压低声音轻道:“小悠,你大可放心,有奶奶在此,苏离岂会在一个小丫头片子手里受伤?”薛小悠听得如此才作罢。
苏离本就是个热血青年,送上门的陪练对象,不找你练找谁练,当即快语道:“好啊,打就打,不过事先说了,暗器像飞镖银针什么的不可用,既然我要赢,就要赢得堂堂正正,顺带一问,小姑娘,你叫什么?”
“银针怎么能……呃……我叫花亦微,等等,我是说……”
刚刚用了辩论上常用的忽略次要法,眼下苏离哪里还能等她说完,又疾道:“好!亦微姑娘,你觉得这一场,到底是我赢,还是你输,想通了的话,你就出手吧。怎么,还在考虑么,那不才便先出手了。”出手二字还未出口,苏离身形已动。
古代女子向来讲究的是轻声细语,三思而后言,平日里淑女惯了,哪里会碰上苏离这样的流氓式人物?
花亦微毕竟年幼,薄怒带起微红的脸颊,心智已乱,却见苏离平平一掌袭来,还未及骂一声“无耻”,一时也不知自己当不当出手,只得向左一闪让。
苏离这招也是个虚招,早就猜到了花亦微势必心乱之下闪让,两只炬目盯着她闪去的动向,只见她向左闪去,心道,人果然还是会有左倾现象。手下毫不停歇,疾抡了个大圆,变掌为爪,化作赌技中的“取骰手”,闪电般向花亦微胸口扫去,可谓抢尽了先机。
“好!”薛千兰大赞了一声,赌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