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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过,轮回的枪法天下无双,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只有拥有了一颗坚韧之心,才能有那样的枪法!
说到要比耐性,轮回不会惧怕任何人。
但是,轮回却没想到一点,在黑暗之中,除了耐性,更重要的是触觉!
丧坤静静地坐在那张椅子上,一动不动,他知道已经有人进来了。
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甚至连呼吸声也没有,但丧坤还是知道办公室内已多了一人。
血液的流动!丧坤感觉到了血液的流动的声音!那是除了自己之外,另一人的血液流动。
但他不敢动,那种缓慢而有力的流动,相隔自己依然有点远。丧坤没把握能一击即中!一击不中,下场可能就是死!
戴着拳套的双手静静地放在膝盖上,丧坤静坐如石雕。
诡异的办公室内,两个诡异的人,相距只有三米距离!却一动不动,屹立如山。
又过了不知多久,那只嗡嗡作响的蚊子停了下来,就停在丧坤鼻尖上,伸出那支长长的尾针,刺了下去!
只一刹,轮回动了!
轮回的子弹有多快?当你发觉他的垂直的手臂稍抬,子弹已经穿过你的心脏……
只一刹,丧坤也动了……
黑暗中的王者(4)
轮回举枪、凭着感觉瞄准、扣机板、子弹射出,整套动作绝对不会超过十分之一秒,子弹已经到了丧坤眉间!
一枪爆头!
丧坤第一个动作不是向前扑去,也不是向旁闪避,而是把手掌举到面前!
同一时间之内,两人做出了不同的动作,可是,简单的举手,怎么也会比举枪、瞄准、扣机板要快!
“咚”!火花四溅!
轮回这一枪射得很准,正正是丧坤双眉之间!可是子弹竟然射不穿丧坤的那只拳套!
火光溅开的一刹,轮回身子再动,整个人扑向了一边,半空之中,枪声再响!
丧坤举手挡住了第一颗子弹,身子一缩,铁塔般的身体顿时蜷成一团!他刚将身子弯下,头顶子弹飞过,第二声枪声响起!
轮回横身飞起,带出的风声伏伏作响。借着火光,轮回看见了丧坤闪过了自己的第二颗子弹;借着风声,丧坤听出了轮回位置!
丧坤身如猎豹,弹地而起,右拳化作漆黑流星,在黑暗中截然击出。
半空之中,轮回手中“六道”咯的轻响,“呯”的一声,第三颗子弹射出!
黑色的拳头带着一去不回的悲壮,非生即死的决绝,迎了上去!
再次“咚”的一声!
子弹诡异地再次射中丧坤的拳头!
这个时候,轮回的身子还没完全落地,犹在半空之中,“嗙”地丧坤的拳头正中轮回身体!轮回整个身子打横飞去,“乓”的撞破结实的玻璃窗,飞了出去!
两人交手,只有短短的一刹,由轮回首先开的第一枪,然后扑起,空中再开两枪,还没到落地,已经被丧坤一拳打了出去!
办公室内,三下枪声犹在回响。
丧坤一拳打飞轮回,耳际一动,身子暴涨,从那个破碎的窗子跃出,天神般跳到大街上。
大街之上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只有桑拿馆内隐约传来阵阵喧哗,该是“蟹字头”门生听到枪声,冲上了二楼。
丧坤静静待在街上,感受着刚才那种印在脑海里的呼吸声、血液流动声。
长长大街,哪还有那长长风衣?
踏上回程
东方已渐现鱼白,又是新的一天。
丁蟹等人跳下了船,按着魏风提供的路线,踏上了陆地。
凌晨时分,他们曾经遭遇到何老开的二儿子何新派出水警追截,但幸好魏风确实是算无遗策,绘画出来的路线刚好避过了高雄水警的围堵。
终于在清晨时候,一行人踏上了华国的陆地上。
他们上岸的地点,是一个叫朝山的地区,很接近台湾,但距离朱海市,起码还有十小时的车程。
主要是他们这行人太显眼了,全是彪形汉子不说,还身携利器,而且经过一夜血战,人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染着血迹。
丁蟹领着众人在海边清洗了一下,跟鬼王商量道:“从这里去朱海,要么坐车,要么自驾……”
鬼王皱眉说道:“坐车太多的变数了,而且我们人数众多,很容易引起当地警方注意……”抬头看了看周围,才压着声音说道:“要不,我们去跟军部说说?”
丁蟹正喝着矿泉水,几乎一口喷了出来:“你,你这石头做的脑袋!”
“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样当的少校!现在,我们化零为整,分成三拨人马,我、你、骆兵各带十来人,分头去朱海——还记得以前我租住的地方没?就在那里集合好了。”
丁蟹又把骆兵叫了过来,如此说了一次。骆兵对朱海的熟识程度比他们高得多了,丁蟹一说到以前租住的地方的位置,骆兵已经知道了。
丁蟹瞧了瞧不远处的何亦素,对骆兵说道:“你已经决定带上她?”
骆兵重重地点了点头!
丁蟹沉吟半晌,又道:“凌晨时候,丧坤给了我电话,他遇到了暗杀,枪手居然胆大到直接寻到去‘亮晶晶桑拿馆’——据丧坤说道,枪手的枪法非常厉害,估计就是暗杀雷蕾的同一个人。你……你妹妹的死,会不会也是这个枪手所为?”
骆兵双拳紧攥,低头想了想,再抬头时双眼爆出一串火花:“我知道是谁了!十有八九,那枪手叫轮回!他是陈胜的手下。”
果然是陈胜下的手?!丁蟹远眺海面,陈胜!还有九日,就是黑拳赛,到时候,就用拳头说话吧!
女人,其实可以这样狠(1)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康茹霜突然惊醒。
她摸了摸额上的冷汗,只觉得唇干口燥,刚才的恶梦余惊未了,阵阵心悸犹在心头。
她竟然梦见了过回以前的那种生活!
现在的她,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高级名牌,住的全朱海最豪华的纳兰庄园,出入是劳斯莱斯接送,手上拿的是XX银行不限额签帐的附属贵宾卡。
但就在刚才,她竟然梦见自己回到了以前那种朝九晚五、住着租来的房间、吃着廉价盒饭的普通白领生活!
康茹霜坐了起来,走下了那张两米宽的檀香木镶金花大床,一袭法国高级品牌“日贝迩”睡衣拖地。她徐徐走到落地大玻璃窗前,拉开窗帘,外面夜色清凉,渐现东方鱼白。
康茹霜走出房间,准备下楼去找两个工人帮自己按摩一下,顺便弄点小吃——她现在不敢入睡了,只怕再次梦见那种恐怖的噩梦。
经过纳兰长风书房时,没关紧的房门渗出道道灯光,隐约间还传出几声人声。
康茹霜心中一动——直到现在,她还是没明白纳兰长风为何要对自己如此之好,几乎是有求必应。
她也曾经小心翼翼地试探过纳兰长风,是否看中了自己的姿色。可惜纳兰长风根本没存此心,一心待她如亲侄女般看待。这就更使康茹霜觉得奇怪了。
康茹霜忍不住伏在房门上,留心里面的人声。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提此事。”这声音熟悉得很,正是纳兰长风。
“我也不想提起,但……毕竟子清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你,你就不能对她好点?”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正是纳兰长风的糟糠之妻苏娟!
书房门外的康茹霜听了这一句说话,几乎忍不住叫了出来,死死地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倒抽着大气。
苏娟口中的“子清”,自然就是叶子清了。叶子清,竟然是纳兰长风的亲生女儿?那,那为何纳兰长风还要自己的女儿……跟自己的儿子结婚?他,他疯了不成?
女人,其实可以这样狠(2)
“难道我现在对子清不好么?”书房内的纳兰长风沉声喝道,“正是慈母多败儿,我纳兰长风是怎么够走过来的,你还不知道吗?我就是要子清好好地尝尝人生百态,不然她怎懂得珍惜?不然她日后怎么管理我这庞大的集团?”
外面的康茹霜既是诧异又是茫然,纳兰长风竟然是准备把纳兰家的基业,全部交给叶子清?那,纳兰搏呢?纳兰搏才是他的儿子啊!
子承父业,一向是华国传统,怎么又会交给女儿了?而且,还要女儿跟儿子结婚?
这时候,苏娟倒是说话了:“那,那搏儿呢?”
纳兰长风长叹一声说道:“那个毕竟是别人的儿子……就让他跟茹霜享一世荣华好了。”
纳兰搏竟然不是纳兰长风的亲生儿子?!
康茹霜只觉得一阵头晕脑胀,这两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把她震惊得几乎软倒在地。
待到她回过神来时,里面的纳兰长风夫妇,已经说了好几句话了。康茹霜想到刚才纳兰长风提及自己,而且是跟纳兰搏一样,享一世荣华……莫非自己跟纳兰搏,还有另一重关系?
想到这里,康茹霜强打精神,再次留心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