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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感激,柏原绣知道如果没有宋玉泽那么他可能这一辈子无法再见到赵香侬;可要是没有宋玉泽的话赵香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柏原绣;我请求你。”宋玉泽声音诚恳:“不要去打扰她,赵香侬用了很多很多的努力才变成在那个站在白色广场上你见到叫做穆又恩的女人,从坠机到昏迷两个多月再加上最初昏迷期间的失理,她醒来的时候就只剩下六十八磅的体重,知道六十八磅的概念吗,它代表着一个人刚刚展开他的骨骼发育时期的正常体重,不仅这样她还有语言障碍,最初她醒来时就只能用她的眼神传达她的意愿,是呢就眨一次眼睛,不是就眨两次眼睛,有一阶段她不敢照镜子,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脸苍白得就像鬼一样,她不敢白天出去,因为她知道那些孩子在偷偷的议论她瘦得就像只剩下一双眼睛的外星人,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吃了很多苦头,心里的,生理的。”
宋玉泽的话让柏原绣手急切的去摸烟盒,手摸到的却是空空如也,他站了起来来到窗前,双手高举手掌贴在了玻璃窗上。
脚步声来到了他的背后。
“赵延霆也知道这件事情,我打电话让他到这里来,最终他在这里呆了一天然后悄悄离开。”宋玉泽在他的背后说。
原来,赵延霆也知道!这些人都是怎么了?这些人凭什么自作主张了?凭什么?
宋玉泽继续还在他背后说着:“柏原绣,我希望也可以和赵延霆做出同样的选择。”
柏原绣骤然回头,手指着旅馆房间,狠狠的吐出:滚!马上!
柏原绣发现自己对宋玉泽的脸乃至声音都充满了不耐烦与厌烦,甚至于无地自容,因为,这个叫做宋玉泽的男人总是轻而易举的让他感觉到了深深的挫败感。
宋玉泽开着他那辆半旧不新的车子离开了。
柏原绣站在原地,目光拉回到了窗外,然后思想放空,直到有人敲开他房间的门告诉他他已经把录制好的视频发送到他的邮箱里了,柏原绣给了那个人很多很多的钱,他让那个人把这个下午发生的事情都烂在肚子里。
黄昏时间,柏原绣去见了安拓海,他很好奇安拓海为什么会抛弃他的身份,离开这片拥有他和他爱人共同回忆的土地。
“因为又恩是一个善良的姑娘。”安拓海如是回答。
穆又恩临死前和安拓海说“阿拓,不要伤心,那两个人是另外一种形式的安拓海和穆又恩。”
车子开在回Yeil的路上,车窗外天色已经暗沉,路上车辆稀少,白色的海浪在暗沉的天色翻滚着,穆又恩目光时不时的把目光在白色海浪和正在开车的安拓海这两者之间转换着,从离开酒店之后安拓海就一直没有说话。
不说话的安拓海让穆又恩心里忐忑,她猜想一定是不久之前在酒店房间里她用脚踢他了,那时她在睡觉,她做了美梦,可安拓海几声“穆又恩”就打破了她的美梦,一气之下她脚就踹他了,她本来就想踹他肩膀可谁知抬脚过高,导致踹到他的脸上了。
不过,穆又恩越看安拓海就越是觉得不对劲,不对劲在什么地方呢?嗯,安拓海穿了连帽衫了,他从来不穿这种款式的衣服,他还把衣服的帽子戴在头上,而且他脸上多了一副大眼镜。
穆又恩开了车厢的灯!
“安拓海,把车停下来。”穆又恩大声和安拓海说。
车子迅速停下来,他的脸转向她,他手第一时间贴上她的额头,穆又恩挣脱了安拓海的手,并且拿走他脸上的眼镜扯下了遮挡住他大半边脸的帽子。
果然!穆又恩看到的是一张微肿的脸,她的那一脚可真狠把他的脸都踹肿起来了,穆又恩懊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狠狠的想去扯自己的头发。
手刚刚碰到头发想用力往下扯就被拉住。
“穆又恩,你想干什么?”安拓海握着她的手,声音带着警告。
穆又恩盯着他微肿的脸颊。
“你觉得是你把我的脸弄成这样子的?”
点了点头。
安拓海笑了笑。
“你一路上都不和我说话。”穆又恩送上呈堂证据,下一秒,嘴里呐呐的:“你……你想干什么?你……干嘛脱我的鞋?”
话音刚落,她鞋子就离开了她的脚,安拓海捏着她脚腕缓缓的让她的脚底贴上他的脸:“刚刚你踹我脸的力道就这么点。”
“我踹你的力道就只有这么点吗?”
安拓海点头:“所以这样的力道怎么可能把我的脸弄成这样子?”
一分钟之后,穆又恩呐呐的和安拓海说:你……现在可以放开你的手了。
现在,安拓海的手还捏住她的脚腕,被捏住的脚搁在他的腿上,他在瞧着她,一时之间,穆又恩被安拓海看得十分紧张了起来,一紧张就思想停顿喉咙发涩,然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任凭着他的头朝着她越靠越近。
眼看,就要被他亲到了,在彼此的唇即将贴上的一瞬间,穆又恩才想起还有重大的事情没有解决。
头一撇避开了安拓海,说:“你还没有告诉我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到底哪个王八蛋把安拓海的脸弄成了这样子,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敢把安拓海的脸弄成这样子了。
“明天就好了。”他避重就轻。
“安拓海!”她声音带着警告。
“穆又恩。”他的鼻子蹭着她的发鬓:“不要理那些,我保证明天会帅回来。又恩,穆又恩,你该不会现在在心里嫌弃我现在的样子吧?嗯?”
要命!他说话干嘛靠她这么近,而且那句“嗯”几乎是从鼻腔里发出来,他知不知道他一这样她就很容易变得傻乎乎的,听听,她顺着他开始又说出傻乎乎的话:“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那样想,我也没有嫌弃你,而且,阿拓,你即使被打了也很帅,比谁都帅,我只是……”
我只是?只是什么,安拓海干嘛用舌尖舔着她的耳垂,只是什么?穆又恩一点点的身体往后靠,他一点点的身体往她身上靠。
被吻完了之后她开始迷迷糊糊的,迷迷糊糊中车子又继续行走,再次想起安拓海被打的事情他们的车子已经差不多到家了。
“安拓海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被打的事情。”穆又恩板着脸,声音凶巴巴的:“我警告你不要用刚刚的那种办法糊弄我。”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刚刚是在糊弄你,我刚刚真的想吻你。”
是那样吗?他真的是特别想吻她吗?等等!又……又来了!
索性,穆又恩板着脸,她知道安拓海正在透过车镜观察她。
“真的特别想知道?”
废话,他是她丈夫,丈夫被打妻子当然要大发雷霆,而且不排除要报仇雪恨!!穆又恩继续板着脸。
“穆又恩,今天天气突破三十度。”
这个她知道,只是,被打和天气有什么关系!嗯?
“天气热,人就很容易变得暴躁,这个是有科学根据的。”
嗯,这个说法是有点道理。
“因为天气热,所以,我今天一时没有控制好我的脾气和人家起了口角,起了口角之后就奔着打架去了,然后,就稍微挂了点彩。”
是因为天气热所以从不和人打架的安拓海和人家打架了,这听起来怪怪的,只是,穆又恩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安拓海!”穆又恩手狠狠的砸在玻璃窗上:“为什么你被人家打,而不是人家被你打!”
“吱——”的一声,车子迅速停下来,安拓海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肩膀耸动的厉害,之后他捧着她的脸,一本正经的:“穆又恩,我是被人打但我也打了那些人了,那些人现在脸一个个就像猪头。”
那些人被打得成了猪头,那些人?意思就是……
“以一敌几?”
“以一敌四!”
以一敌四!酷!嗯,听到这句话之后穆又恩心里舒服了点,她手指小心翼翼的去检查他脸上的伤,颧骨所在都肿起来了,而且嘴角也受伤了,肯定很疼。
“疼吗?”手指轻轻触着他的嘴角。
他摇头,他的目光转向了车窗外,声音低哑:“又恩,我们到家了。”
顺着安拓海的目光,穆又恩看到了属于她和他被苹果树环绕着的建筑在平原上的房子,嗯,那是他和她的家,待会,他们的家暖洋洋的的灯光会被点亮,变成万家灯火中的一员。
暖洋洋的灯光下,约三十坪左右的空间叫做厨房,穆又恩坐在餐桌椅上,看着正在给她做饭的安拓海,她熟悉他的背影,她熟悉他做饭的每一个动作,可是,却总是百看不厌!
水开了,米饭的香气来了,跟随着的是大豆的香,水蒸气,饭和着豆的香气,香气和着淡黄色的光晕使得她开始出起神来,漂浮在空气中的气体仿佛也蔓延到了她的眼眶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