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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翼只是执行监视苏俄军的任务,工事修筑的极为简单,如今被支那军当做主攻方向之后倍感吃力。
让他更加惊讶的是,在炮弹雨过后,支那军的骑兵竟然狂风扫落叶一样的向帝国陆军冲锋而来,这不科学啊,懦夫如何敢对战无不胜的帝国皇军发动冲锋?不过在随后的交火他立刻意识到,此前在陆军得到的关于支那军队的描述是多么的不靠谱。
只是他意识到的时间有点晚,李泽军率领骑兵团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破了本庄繁的两道防线。用骑兵冲击阵地本来是自杀式的进攻,但是绥东军骑兵团以快打慢,攻其不备,加之日军几度情敌,所以战斗形势的天平毫无质疑的倒向了李泽军。
“立即向旅部请求炮火支援,一定要将这股支那人的后续部队拦截住,如果不打乱他们的攻击节奏,11联队危矣!”本庄繁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之后,立即命令参谋向武藤信义发电,要求炮火支援。使其得以有喘息的机会,而进行反攻。
不过,此时武藤信义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在此地恋战,他刚刚收到摄津号传来的最后电报:舰队全部玉碎,望你部好自为之,天皇万岁!
这是什么情况?武藤信义一时间难以接受,连发数封电报询问具体情况,但是电波如同石沉大海,等了许久没有半点回音。这时他才清醒过来,意识到了整个步兵第23旅团的处境已经变得凶险异常;于是他立刻在小范围内着急参谋部开秘密会议,商讨下一步旅团的去处。
由于舰队的全军覆没,本土舰队已经成为不解近渴的远水,他们现在成为名副其实的孤军,摆在面前的路就那么两条,一则死战玉碎,尽忠天皇陛下。二是撤退避开俄国人。
一位军官站起来行礼,吭声道:“大日本帝国陆军只有死战,没有逃跑,如果不幸战败,我们23旅团应当玉碎以谢天皇陛下!决不能向三宅少将一样使帝国受辱!”
三宅联队已经成了帝国耻辱的标志,他以少将之衔任联队长,高衔低配实在是军罕有,足显示了陆军部大佬们对他的器重与厚望。只可惜竟然连玉碎的勇气都没有,成为了支那人俘虏,这是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武藤旅团绝对不能重蹈他们的覆辙。
那军官说罢,立刻赢来一片响应附和之声,但是反对之声亦是颇为刺耳。
“在后援断绝的情况下,如此做简直就是愚蠢到家,比支那人还要愚蠢!”另一个佐军衔的军官言辞激烈的反对,他是步兵23旅团参谋部附石田信一。
“目前情况,我们可以战略性的暂时放弃对庙街的进攻,转而渡过黑龙江向北,避开苏俄军。待本部增派援兵后,再大举南下,与援军呼应,则大事可定!”
石田信一的计划的确诱人,既不用玉碎,还保全了武藤旅团的荣誉,可谓一举两得,很多人开始心动。
但是,一番唇枪舌剑之后,主战一派很快占据了上峰,多数军官都主张拿下庙街,使用庙街内的长波电台向本土求助,然后坚守待援。
就在这时候本庄繁大佐得求援电报发来,武藤信义看罢内容,将电报纸狠狠的拍在桌子之上。参谋部附石田信一就在他左手边,一把抄起电报纸,也是看的透心凉。
石田信一与本庄繁同为帝国陆军大学毕业生,深知其脾气秉性,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发这一封措辞紧张的求援电报的。支那人如何够胆进攻帝国陆军;之前陆军部大佬们曾分析,三宅兵败有很大可能是俄国人在幕后主使的,如今庙街危如累卵,胆小如鼠的支那人应该抱头鼠窜才是,如何,迎难而上来给俄国人雪送炭了?
本来武藤信义是倾向与攻取庙街坚守待援的策略,可是如今该死的支那人在旅团侧翼突施偷袭得手,想顺利攻取庙街的计划顿时充满了变数。
“武藤信义啊武藤信义,你到底该如何选择?”武藤旅团长在心喃喃自问着。
第264章 收复庙街
石田信一公布了本庄繁关于两道防线被突破,请求炮火支援的电报,在座军官一片哗然,本庄大佐在陆军向来以铁血强硬著称,居然被支那人连破两道防线,这无论如何都难以让人相信,是帝国陆军变弱了,还是支那军队变强了?
武藤信义最终还是下不定玉碎的决心,决定天黑后由本庄繁的11联队掩护后路,整个旅团则由运输舰渡过黑龙江,向西伯利亚东北方战略性转移。
李泽军骑兵团在连续突破日军防线之后,便遇到了强大的阻力,骑兵本就不是突击阵地之用,一击受挫便在阵地前掠过向其它方向疾驰突击而去。紧接着第二师的一个步兵团冲了上来,不过他们就没有骑兵团那么幸运,日军旅团部的炮火支援就位,将这一团人压制的寸步难行。
日军的炮火压制整整进行了一个小时,将两军之间的空地炸的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梁遇春得知进攻受挫后,便派人进入庙街与马利诺夫斯基取得联系,约定同时进攻已达到共同钳制日军的目的,谁知马利诺夫斯基表面一口应下,在接下来的行动却坐看绥东军第二师孤军奋战,使他们在本庄繁的第11联队面前吃了不少苦头,无论梁遇春如何催促,老毛子死活就是不出一兵一卒,为此,梁遇春被气的直骂娘。
“娘的,老毛子什么时候都变熊包了?”骂了一阵梁遇春终于平静下来,掏出怀表,看了下时间,命令道:“晚上八点一刻钟,发起对日军总攻!”
绥东军第二师在晚间八点一刻钟准时发起了对日军的进攻,数千人同时冲上阵前,山呼海啸,大地都为之震颤。但梁遇春却有种一拳打空的感觉。原来,他们占领的竟然是空空如野的阵地,只有零星的抵抗很快便被淹没在如潮水一样呼啸而来的绥东大军之。
李泽军带着骑兵团一路追击到黑龙江边,结果又遇到了断后并且严阵以待的步兵11联队,短暂的接触之后,骑兵团延黑龙江向下游追去,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此刻日军溃兵该往入海口处去吧,全然没有想到兵锋正盛的日军何以会突然全军溃退。他带着人一直追到河海交接处才隐隐在夜色朦胧的江面上发现了载满士兵的运输船,大叫一声不好。
“小日本子逃了!”他并没有因为避免了一场大战而庆幸,反倒是有些忧虑,这些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让他们逃掉以后难免将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梁遇春也没料到,总攻竟然进行的如此顺利,紧紧一个冲锋便占领了日军在滩头构筑的所有阵地,尽管击毙与俘获不多但也是一次大胜,接下来的事态有点失控,一拳打空的士兵们占领阵地后,由于饱胀的士气无处发泄,便转了个圈直奔庙街城而去。马利诺夫斯基的人,虽然亲眼见到这些国人呢帮自己解围,但是又看到他们调转方向,朝城里冲来,有士兵紧张担心之下,竟扣下扳机,枪声响起,双方情绪立刻失控,结果绥东军又与苏俄军打了起来。
怎奈防守阵地最前沿的是原本收编的山匪帮,武器陈旧,缺乏训练,战斗力极其底下,结果三下五除二就被一腔怒火的绥东军剿了械。
梁遇春得到汇报之后,又骂了娘。
“这帮够娘养的,狼心狗肺,这回老账新帐跟他一起算!”
梁遇春很快拟好了交涉条款:
第一,庙街有绥东大惨案的凶手首犯必须交出。第二,马利诺夫斯基必须对按兵不动以及部下私自对绥东军开火做出一个合理的交代。第三,被缴械以及未被缴械的匪帮余孽必须得到应有的审判。
一位高级参谋看完梁遇春所拟的交涉条款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师长这是要逼着马利诺夫斯基和绥东军为敌啊,把谁放在马利诺夫斯基的位置上都不会同意这么苛刻的条件的。
高级参谋想的没错,梁遇春就是要逼得马利诺夫斯基率先动手,这样他好有借口动武,将所有外国势力赶出庙街,并趁机收复这座北方重镇,如此以来整个黑龙江以南基本便全部控制在绥东军手了。
梁遇春偷偷撕掉了吴孝良发来的电报,决定来个先斩后奏,让赶跑老毛子收复庙街变为既成事实,吴孝良还能惩罚自己这个收复失土的大功臣吗?但是梁遇春没想到,他的这次行动虽然没有对整个绥东军造成毁灭性的后果,却让远在数千华里之外的北京政府吃尽了苦头,淡然,这是后话。
马利诺夫斯基看了交涉条件后,果然大发雷霆,“这是**裸的要挟,回去告诉那够娘养的梁师长,这是做梦!”
将那页让他发疯的纸撕个粉碎之后,又派人将那位高级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