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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宣心道:“反正没事,来听听你说话就养耳。”毫不犹豫地说:“愿学。”
静宜仙子暗暗欢喜,唤来侍女茗风和涧月,让她们去取水来,不一会,两个人分别端着三只青瓷茶盏来,这六只一模一样的茶盏一字排开在周宣面前黑檀木茶几上。
“周公子,这六种水分别是庐山谷帘泉水、庐山招隐泉水、无锡惠山石泉、蕲州兰溪泉、信州陆羽泉、广陵蜀冈峰泉……周公子是海外来客,先前自然未品过这些泉水,请一一细品,若能辨出其中细微差别就算是成功。”
清雅可人的侍女茗风含笑取来一条黑色缎带,说声:“周公子,请蒙上眼睛。”
周宣知道蒙上眼睛有利于提高舌头地辨别能力,最好是把耳朵也堵上,当即接过黑色缎带,蒙上眼睛,在后脑打了一个结。
茗风的声音:“请周公子依次品这六种泉水。”说着,就有一只柔软小手拉起他的手,将一个青瓷盏递在他手上。
周宣捧着茶盏用舌尖点了一下盏中的水,纯净的泉水,并非茶水,便静下心来,又品味了一会,然后放下,摊开手掌,表示来第二盏。
六盏泉水一一品过,周宣又在心里体味了一番,开口道:“我已经能辨别出每种泉水的不同了。”
“是吗?”静宜仙子优美地声音里带有一丝惊喜:“茗风,打乱顺序,再把泉水端给周公子品鉴。”
周宣品了茗风递来第一盏,迟疑着说:“好象是先前的第四盏。”
静宜仙子没有吭声,示意把这盏再次端给周宣。
周宣又品了一下,笑道:“茗风也来戏弄我,这就是刚才那盏,这点我还是辨得出来的。”
茗风“格”的一声轻笑,又另取一盏给周宣。
又一一品览,周宣按第一次所品的顺序报出现在泉水的名次。
静宜仙子的声音说:“周公子,可以解开缎带了。”
周宣松开蒙眼的缎带,揉着眼睛问:“道蕴姐姐,我是不是错了好多。”
林涵蕴一直被姐姐禁止说话,这时开口了:“你都快错光了,颠三倒四。”
周宣好不惭愧。
静宜仙子赶紧说:“别听涵蕴胡说,周公子品鉴六次,对了三次,这已经非常难得了,女道初学茶道,可真是全错光。”
周宣又得意起来,心道:“看来我的味蕾够发达,是不是这几天接吻接得多的缘故?哈哈。”
静宜仙子道:“这纯净地泉水易品,煮茶后地难品,因为茶香改变了水味,周公子要一步步来,女道以为周公子最终也能达到你那位张姓朋友的品鉴之境。”
周宣笑道:“全仗道蕴姐姐栽培。”
静宜仙子也不禁一笑,说:“今日就到这里,茶艺一道急不得,要长期熏陶、耳濡目染、增长见识、遍尝名茶才行。”
林涵蕴早就坐得不耐烦,赶紧起身说:“那走吧,周宣我送你出府。”
周宣坐着不动:“时候还早,还没到二更天,我想再听听道蕴姐姐吹箫,刚才进山房时就听到姐姐在吹,真是好听。”
周宣对美女吹箫有特别地爱好,看到美女双手一上一下执一根尺八箫,吐气如兰,箫声宛转,一曲吹罢,难免气短,所以玉颊晕红,酥胸起伏,真是美不胜收,若更联想到另一事,那就更心猿意马了。
静宜仙子也没推辞,取过一管紫竹箫吹奏了一曲,正是那首《红豆曲》。
周宣如愿以偿地看到了静宜仙子道袍下的酥胸起伏,但因为面纱,只看到尖尖的下巴,和林涵蕴有点象,比林涵蕴更美更精致。
周宣很无耻地又创作了一首词曲《紫菱州歌》,曲子他用口琴吹一遍,歌词他唱一遍,静宜仙子一一记下。
不觉二更已过,周宣告辞时说:“谢谢道蕴姐姐,这真是一个愉快的夜晚。”
静宜仙子心底的快乐在跳动,但总被什么压抑住,淡淡道:“周公子有空便来,女道随时恭候。”
送周宣出去时,林涵蕴说:“这真是一个沉闷的夜晚,一点意思都没有。”
周宣觉得肚子微微一痛,说道:“不妙,今晚冷水喝多了,怕是要闹肚子,我得赶紧回去。”
林涵蕴一愣,笑得直不起腰来。
第018章 种马不好色
周宣回到府中已是亥末时分,见秦雀的房间已熄了灯,想必是早早睡去了,他的卧室和纫针的卧室灯都还亮着。
听到动静,纫针从房里走出来:“夫君,你回来了。”
周宣应了一声,让纫针稍等,他先到自己卧室一看,小茴香趴在案几上打瞌睡,边上放着给他准备的洗漱用具,当个丫环也不容易,总得服侍主人上床后才有得休息,又遇到周宣这夜猫子,真是苦也。
周宣推醒小茴香,让她回房睡觉去。
小茴香揉着惺忪睡眼说:“姑爷还没洗漱哪。”
周宣说:“我自己会洗,以后我过了戌时末没回来,你就自顾睡觉去,把洗漱用品准备一下就行,听到没有?”
小茴香说了一声:“姑爷真好。”回自己小房间去了。
纫针站在门外等周宣,丫环小菊跟在她身后。
周宣挥手道:“小丫头赶紧回房睡觉去,别打扰我们。”
小菊吓了一跳。
纫针红着脸说:“夫君不要吓着人家小姑娘,夫君不是有话要对针儿说吗?”示意小菊回房歇息去。
周宣笑道:“我就知道不和你说那件事你觉都睡不着,嘿嘿,就怕和你说了你更睡不着。”大步进到纫针房间。
纫针猜了好长时间了,不知道夫君要和她说什么事,应该是好事。到底是什么好事呢?夫君真坏,要说早说,勾得人家心痒难熬!
周宣大马金刀在花梨木大椅上一坐,打量着纫针,一声不吭。
纫针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有点不安起来,叫声:“夫君……”
“针儿。内裤穿上了没有?”
“啊。”纫针没想到夫君开口就问这个,羞道:“我说了的。要与雀儿妹妹一起穿。”
周宣摇摇头,心道:“这个纫针,什么都要和雀儿一起,要是她知道雀儿已经和我洞房花烛了,她会不会难受?嗯,得避着她点。”说:“你是姐姐,你得带头。”
纫针摇头道:“不行地。夫君你快说有什么事?”
周宣说:“过来,坐到我腿上我和你说,不然我不说。”
纫针忸怩着,看了看门外,走过去掩上门,磨磨蹭蹭走过来,被周宣一把拉过去抱坐到腿上:“好了,我开始说了……”
纫针本来还想撑拒一番。一听这话,安静下来了。
“……针儿,我问你,你是愿意一直呆在家里做点女红,还是愿意把你在服饰上的才艺运用得更广,让更多人看到你缝制的衣服、更多唐国女子穿上你缝制的衣服?当然了。她们是要付钱的。”
纫针横坐着,侧脸看着周宣有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针儿全听夫君的。”
周宣在她的腿上轻轻拍了拍:“没事,尽管说出你真正地想法,为夫不会生气的,说假话我会生气。”
纫针说:“当然是想让更多人看到了,要是能挣钱就更好,夫君,其实针儿挺羡慕雀儿妹妹地,女神医。有本事。每天还要去医署坐诊,很多人都夸她医术高超医德高尚。针儿真是比不上她!”
纫针觉得夫君脾气好,又宽容,就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周宣一边感受着纫针圆润有致的臀部对他大腿的柔软压迫,一边说:“针儿,你也有自己的才能,你能根据我画的衣裙款式就能缝制出来,这就很了不起,不是对服饰有天生的敏感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是吗!”纫针心里乐开了花,身子渐渐靠到了周宣怀里。
周宣手开始摩挲纫针地大腿,说:“所以我想充分发挥你的才能,下午我和胡商阿布商量过了,准备开一个江州最大的女装成衣铺,我画十幅女式秋装,你做一套样品出来,然后让裁缝照做,反正这种宽大的裙装不需要考虑什么尺码,到时我再请人传扬传扬,保证能风靡江州。”
纫针心“怦怦”地跳着,夫君说的话与她心底久埋的那个梦想契合,她一直想缝制这世上最美的衣裙……
周宣又说:“针儿对唐国的服饰比我精通得多,我画地服装款式仅供你参考,你觉得要改进的、要添加的尽管动手就是,不要受约束,今年就以长裙为主,到了明年春夏,我将推出短装衣裙,希望能改变唐国女子的服饰的保守观念,不过我看你们也很放得开,有些贵妇长裙胸脯露得很多,针儿怎么不多露一点?”乜斜着眼睛朝纫针衣领下看,只见那胸脯鼓胀得厉害,估计应该比雀儿大不少。
纫针又羞又喜,想着开成衣铺的事,心里跃跃欲试,夫君真好,和夫君在一起总有那么多惊喜!
周宣将她揽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