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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宜仙子赶紧道:“不行不行,涵蕴你快回去,姐姐要歇息了。”示意茗风、涧月请二小姐出去。
林涵蕴委屈道:“好多天都没和姐姐一起睡了,姐姐怎么不要我了?不喜欢我?”
静宜仙子拿这个妹妹没办法,周宣又站在一边笑眯眯不走,红着脸道:“涵蕴,你现在是成了婚的女子,哪能不陪……你夫君啊。”
林涵蕴看了周宣一眼,说道:“我要歇一夜,每晚都累死了!”说着,还噘了噘嘴,表示嘴巴累。
周宣暴汗,心想你这糊涂妞等下和道蕴姐姐一起睡,不把什么都说出来呀,那哥们在道蕴姐姐面前的儒雅形象不全毁了嘛!忙道:“涵蕴你出来一下,我先和你说几句话,你再陪道蕴姐姐睡。”
林涵蕴跟着周宣出门,周宣叮嘱她有些事不能乱说地。
林涵蕴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解地道:“我没打算说啊,我若说了,姐姐还不要笑死我呀,我才不说呢!”
周宣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就好,你陪姐姐去,我去睡了。”
林涵蕴拉着他的手摇了摇,轻声道:“周宣哥哥那你怎么办?”林涵蕴以为既做了夫妻,那就要每夜做那种事,虽然嘴巴有点累,但她要做个好妻子嘛,自然得不辞辛劳。
周宣想笑不敢笑,说道:“没事了,你今夜歇着吧。”
林涵蕴踮着足尖在周宣脸上亲了一下,转身要回去,却发现门已关了,静宜仙子在里面说道:“涵蕴,我睡了,你别打扰我。”
林涵蕴再叫门,就没人应了。
周宣拉着林涵蕴的手回卧房,洗漱上床,林涵蕴噘着小嘴道:“歇一天都不行啊!”
周宣心里连呼失职,今夜得好好开导这个小娇妻。
周宣搂着林涵蕴说了一大通,新婚教堂啊,林涵蕴起先还缩在周宣怀里“嗯嗯”地听着,后来没声音了,不是听得入神,而是睡着了。
周宣说得口干舌燥,没半点用,下床喝了一口茶,倒头便睡,心想:“光说不练不行呀,明天练。”
周宣迷迷糊糊睡去,睡到后半夜,忽然醒来,感觉下面坚勃如铁,被一个温热湿润的腔体裹吮套弄……
周宣猛地坐起身,把林涵蕴从被窝深处拉上来,使劲亲她。
林涵蕴含含糊糊道:“周宣哥哥,我先前睡着了,还没行夫妻之事呢。”
周宣道:“涵蕴,我们现在来真正做夫妻之事。”轻轻将她小衣撩起,露出一对粉白嫩乳,手还没抚上去,林涵蕴已经笑了起来,嚷道:“不行不行,我会笑的。”
周宣不管了,这关都过不了,还如何探获骊珠啊,得用点小强,双手按住林涵蕴两臂,张开大嘴,噙住一只乳鸽……
林涵蕴起先笑得喘不过气来,身子乱扭,两腿乱踢,渐渐地挣扎转轻,鼻息喘急,身子滚烫起来,嘴里不停地叫着:“周宣哥哥……周宣哥哥……”
周宣抚到她两腿间,温润如油,便俯身上去,亲着她的嘴,低声道:“涵蕴,我们做真夫妻了……”缓缓进入。
林涵蕴受痛,突然叫了一声:“姐姐……”
林涵蕴可以说是静宜仙子抚养长大的,有委屈、有疼痛自然要叫姐姐,她可不知道她这一叫差点把周宣给叫痿了!
第029章 骚动
林涵蕴都叫“姐姐”求救了,周宣实在不敢再孤军深入,这卧室离静宜仙子卧室不远,说不定真把静宜仙子给喊来了,那可尴尬至极,而且,十七岁的林涵蕴与十七岁的秦雀相比,显得稚嫩,还不如十五岁的羊小颦,都护府营养不良吗,怎么十七岁了还没长开啊!
周宣撤军,吻住林涵蕴的嘴不让她叫,低声道:“怎么叫起姐姐来了,让人听见了笑话。”
林涵蕴也有点不好意思,伸手下去握了握,轻声道:“可是,周宣哥哥,你那个真的好大哦,全部放进去我要痛死,我还是用嘴好不好?”
周宣忍着笑,说道:“光用嘴哪行,夫妻就要那样的,你看秦雀、纫针她们不都好好的?”
林涵蕴大眼睛眨巴眨巴,说了一句话,周宣直接从她身上翻下来……
林涵蕴说道:“那肯定是她们那里也大。”
周宣半晌说不出话来。
林涵蕴侧过身来半趴在周宣怀里,先支起脑袋看了看周宣的表情,问:“周宣哥哥你生气了?”
周宣笑了笑:“没有。”
林涵蕴道:“等我到了金陵,问问秦嫂嫂和苏嫂嫂,到底有多痛,不是很痛的话我就让周宣哥哥干,好不好?”
林涵蕴到现在还没摆正自己位置,还称呼秦雀和苏纫针为嫂嫂呢,周宣也懒得纠正她。听她说得娇憨,那不刻意流露的诱惑更动人,笑道:“绣榻之事你还问别人哪,不怕羞。”
林涵蕴想想也是,说道:“那我明天问问我姐姐,我姐姐肯定也不知道,不过两个人总有个商量不是?”
周宣一阵抽搐。无语也不行,说道:“别别。别问你姐姐了,还是到金陵问秦雀吧,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你是男地啊,哪知道我们女子的感受?”林涵蕴说得很在理。
周宣没办法,只好抱着她干睡,好在林涵蕴够乖,不待周宣提醒。夤夜吹箫,口技由生涩至熟练,周宣甚爽。
……
自江州顺江东下金陵,大部分是晴天,只有一、两日阴雨,船上悠闲,长日无事,周宣与三痴、四痴下下棋。与静宜仙子论茶道,为林氏姐妹画像、讲鬼狐故事,倒是其乐融融。
二月初一船队驶近芜湖时,林黑山与周宣等人都在甲板上看江景,时已日暮,一道斜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林黑山道:“去年我们就是在这一带遭遇水盗,当时若不是宣弟机警,船若是烧起来,那可就麻烦了。”
周宣笑了笑,说道:“说是鄱阳湖水盗,恐怕并非如此。”
林黑山看着周宣,问:“宣弟的意思是……”
周宣心想:“去年进京前我只是个无名之辈,若说结仇,那只有洪州魏觉,但魏觉胆敢连奉化节度使的两个女儿也一起杀死吗?而且我本来是另乘一艘船的。是因为道蕴姐姐晕船。我才与道蕴姐姐还有涵蕴同船,外人一时间又哪里知道?”
周宣虽然多智。但哪里会想到那是景王李坤命手下扮作水盗来挟持林岱二女,然后他带着手下截住贼船,大展神武,救下林氏姐妹,争取娶林涵蕴为侧妃,以此来收拢林岱为臂助,没想到周宣机警,林黑山、三痴、四痴勇武,袭击失败,有几个跳江逃生的被鹰眼杜麒麟一一灭了口。
时过境迁,现在周宣已不是去年进京的一介白丁,而是一品吴国公、集贤殿大学士,林涵蕴已经是他地妻子,景王李坤接连受挫,目前是刻意隐忍。
周宣笑着对林黑山道:“不必管那过去的事。”话锋一转,问:“黑山哥现在是不是已经完全掌握忠武卫了?”
林黑山道:“那是当然,皇甫继勋安插在忠武卫地人都已被我借故贬走,这五千忠武卫是绝对忠心于皇帝和东宫的。”
周宣道:“祁宏将军目前在静海筹建海军,让他派一支水军驻扎在长江北岸,一旦有事,也可就近接应,我这五百护卫就住在我府上,我后苑大得很,尽可容得。”
二月初五午后,船过和州,明日就能到金陵了,周宣陪秦博士老俩口还有静宜仙子和林涵蕴姐妹在甲板上散步,秦老夫人为明天就能看到儿女和外孙女而兴奋不已。
林涵蕴这一年来常到朱雀坊走动,和秦博士一家很熟络了,秦博士为人又随和,所以林涵蕴笑嘻嘻问:“秦伯父,明日见到雀儿嫂嫂该怎么称呼?雀儿嫂嫂现在可是太医令哦,是秦伯父的顶头上司。”
静宜仙子嗔道:“涵蕴,不得无礼。”
秦博士呵呵笑道:“那自然得口称下官了。”
众人皆笑。
周宣发现静宜仙子看他的眼神有些躲闪,说话时也不正视他,脸上晕红不散,就知道不妙,悄悄把林涵蕴拉到一边一问,果然,林涵蕴把那夜之事告诉静宜仙子了。
周宣老脸胀红,几乎要捶胸顿足,脸红脖子粗道:“不是说问秦雀的吗,怎么问道蕴姐姐去了?真被你气死了,今夜不去道蕴姐姐那里品茶说故事了,我是没脸见道蕴姐姐了。”
林涵蕴睁着那双大得不成比例的大眼睛,小嘴抿着,嘴角含笑,说道:“姐姐是我最亲近的人啊,我什么事都不瞒姐姐地……周宣哥哥,你想不想知道姐姐听我说了这些事后她说了一些什么?”
周宣耳朵顿时竖起来了,问:“说什么了?是不是骂我了?”
林涵蕴神秘道:“我姐姐什么也没说……就是在被窝里笑了半宿。”
周宣脸阵阵发烫,同时有种异样的感觉让他骚动不已。
这夜与林涵蕴共寝时,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