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子,她是谁?”
两个美女都问对方是谁,大有争风吃醋、一触即发的架势。
周宣踏前一步,一手别在背后冲清乐公主摆手,示意她少说话,对夏侯流苏道:“她是我表妹。”
夏侯流苏睁大了一双妙目,很是吃惊,蓦然醒悟,大声道:“她是唐国的清乐公主,是不是?”
见夏侯流苏猜出清乐公主的身份,周宣耸耸肩,说道:“是呀,清乐公主不就是我表妹吗!”
夏侯流苏知道清乐公主要嫁南汉太子之事,都护陈思安也派遣了海船想要拦截南汉迎亲的大船。但她不知道送婚使竟是周宣,而且还改走陆路了,她只是觉得奇怪,公子怎么会和唐国公主在这里出现?
夏侯流苏向四周打量一下,并未看到其他人,问:“公子怎么会在这里?三哥、三嫂呢?”
夏侯流苏知道三痴与蔺宁是周宣地保镖,周宣在这里。他们也应该就在附近,夏侯流苏自宣州与周宣诸人一路同行。跟着小茴香、来福他们都是称呼三哥、三嫂,这时便也这么称呼,这让一旁的清乐公主满腹狐疑,但宣表兄做手势让她不说话,她只好把疑问先压下,等下再问宣表兄。
周宣打量着戎装英气的夏侯流苏,苦笑着说:“三哥、三嫂并不在这里。流苏,你是来抓我的吗?”
夏侯流苏身子一颤,妙目含泪,凝视周宣,问:“公子知道流苏的身份了是吗?”
周宣叹道:“那夜帐篷失火,你带着鱼儿走了之后,我即命人追查,是追查你的真实身份。而不是要抓你回来,流苏,你知道吗,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怪你,从没想过要抓你回来惩罚你。你肯留在我身边我非常欢喜,但你要走,我也只有祝福你平安快乐,虽然我很快就知道你原来是清源的人,你父亲夏侯昀是陈思安地家将,但我还是那么想的,各为其主,我不怪你,常常想着你……”
“公子……”
分别数月,夏侯流苏饱尝相思之苦。今夜意外相逢。本就心神俱震,哪里还受得了周宣这样煽情地表白。霎时间理智崩溃、情涡深陷,跪倒在周宣足下,抱着周宣的腿弯,将头抵在周宣胯下,泣不成声。
周宣一看,这姿势不雅,拖着夏侯流苏站起来,面朝月光,用衣袖为她拭泪,再接再厉地煽道:“流苏,三月个多月不见,你清减了好些,下巴都尖了。”
夏侯流苏放声大哭,紧紧抱着周宣,脸贴在周宣胸膛上,来回摩动,眼泪全抹在周宣胸襟上,边哭边说:“公子,对不住,流苏对不住你,公子若不嫌弃,流苏在公子身边做牛做马、为婢为奴都愿意,公子……”
周宣轻抚夏侯流苏的腰臀,柔声道:“流苏,我怎么舍得让你做牛做马、为婢为奴呀,我只想让你在我身边快快乐乐过一辈子……”
周宣说得太动情,浑忘了身后还有一个清乐公主,周宣对夏侯流苏说的这些绵绵情话在初坠情网的公主表妹听来,真让她妒火中烧,越煽情她越伤心,因为这不是对她说的,虽然宣表兄方才对她打过手势,应该是虚与委蛇的意思,但清乐公主还是受不了,更何况她也分辨得出,宣表兄对这女子是有情意地,绝不是逢场作戏!
“宣表兄,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与你这么亲密?我……我……”
清乐公主大叫起来,眼泪也涔涔而下,委屈极了。
这下子周宣有点头大了,伸手想拉清乐公主的手,却被她打了一下,清乐公主发起脾气来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夏侯流苏流了好多眼泪,情感得到了渲泻,冷静了一些,从周宣怀里直起脑袋,退后一步,看着美丽的唐国公主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不禁涩然一笑,公子风流,她是知道的,看来这公主表妹与公子也是有情有意,她是清源人,公子是唐国重臣,如何能够在一起?若被唐国人发现,只会连累了公子,还会连累她的父亲,陈都护一定会严惩她父亲的。
夏侯流苏将“黑玫瑰”地缰绳交到周宣手上,睫毛扑扇着,欲语还休,夏侯流苏最美的就是睫毛,又长又密,象两把小扇子,遮掩得双眸幽窅多情,让周宣甚是怜爱。
夏侯流苏终于开口了:“公子,带着公主快走吧,黑玫瑰是我借公子的,现在把它还给公子。”说罢,掉头就走,捂着嘴一路小跑,生怕自己哭出声来,又怕走得慢了,舍不得离开。
周宣拍了拍清乐公主的脸蛋:“在这里等我一下。”牵着“黑玫瑰”大步追上去,有些事是一定要问明白的。
清乐公主见周宣不管她哭却追那个女人。气得大哭,拾起地上地石子朝周宣和“黑玫瑰”砸,却一颗也没砸到,转念一想,跑回江岸,解开系在古柳下“照夜玉花骢”地缰绳,牵到平地上。踏蹬上马,来追周宣。非要问个究竟不可,她清乐公主可不会自怨自艾,宣表兄是她的,谁也不许抢!
夏侯流苏听到周宣追来,她若想跑快,周宣不骑马那是追不上她的,可就是狠不上心来加快脚步。还没跑到那片小树林边,就被周宣从后抱住了。
周宣道:“流苏,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来这里?是不是陈思安、蓝连昌怪罪你,你逃出来了?”
夏侯流苏更加羞愧了,陈思安非但没有降罪于她,反而封她父亲为六品振威副尉,心慌意乱道:“不是不是。公子不要为我担心,我很好。”身子被周宣从后抱住,完全没有了力气挣扎,哪里还有半点骁勇女将的英姿!
周宣问:“那你来福州干什么?是来拦截清乐公主和亲的?我可是送婚使呀。”
夏侯流苏又连说了好几个“不是”,道:“公子,我并不知道你在这里。也不知道唐国公主会从这里经过,我,我是来向吴越借兵的,还有……还有……”
周宣“哦”了一声,前日盘族长说陈侍郎已经占领了漳州,陈思安全线退守泉州,清源局势危急,清源与吴越关系密切,肯定会向吴越求救地,只是没想到陈思安会派夏侯流苏一女流来搬兵。钱惟演要是看到流苏美貌。提出点无礼要求,那岂不是很让周宣不爽。便问:“就你一个人来?”
夏侯流苏低声道:“还有我父亲。”
周宣点点头道:“原来夏侯老伯也来了,我得拜见拜见。”
“不行,不行。”夏侯流苏挣扎开身,正面对着周宣,半偎依着说:“公子,流苏之父忠于陈都护,若是知道公子就是鼎鼎大名的唐国重臣周宣,他会抓你地……”
周宣揽着她细圆柔韧的小腰,微笑问:“流苏会不会抓我?”
夏侯流苏眼神迷离如梦,幽幽道:“流苏死也不会伤害公子一丁点,流苏地心一直在公子身上,一刻也没忘记公子。”
周宣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道:“那好,你带我去见你父亲,我要说服他,让你们父女俩一起跟我去金陵。”
“啊!”夏侯流苏吃惊道:“不行不行,我父亲不讲理地,公子说服不了他的,只怕公子一表明身份,他就向公子动手了……”哀求道:“公子千万不要让流苏为难好不好?”
周宣道:“流苏,我是为你好啊,陈思安难成气候,吴越帮不了他地,泉州早晚要失守,到时玉石俱焚,我会多么伤心!”
夏侯流苏俯首无语,轻轻地摇头。
周宣见夏侯流苏不肯答应,心知仓促间就让她改弦易辙不容易,流苏不是一个无主见的女子,便道:“那好吧,我想我们地缘分绝不仅仅就这些,我们还会有相见之日的,‘黑玫瑰’我送给你代步,上次是你借的,这次我送给你,记住,若要困难,一定来找我。”
夏侯流苏泪眼朦胧,使劲点着头,却道:“公子,‘黑玫瑰’还是你留着,我不需要这样的好马,而公子要远行南汉,有‘黑玫瑰’会好得多……公子,三哥、三嫂怎么没随你去南汉?这多危险啊!”这痴情女子担心起周宣的安危了。
周宣道:“老四跟我来了,就是三哥的堂……弟,武功也很厉害,刚才跑散了,流苏你既是来搬兵的,为何跑到雪峰山来追我?”
夏侯流苏刚说了一句:“我不是来追公子的……”
清乐公主骑着“照夜玉花骢”赶到了,大声质问:“宣表兄,这个女人究竟是谁?你们两个为什么鬼鬼祟祟,有何奸情?”
周宣将“黑玫瑰”缰绳交给夏侯流苏,说道:“流苏,那你走吧,把‘黑玫瑰’骑去,别忘了我说地话。”
清乐公主怒道:“凭什么把‘黑玫瑰’送她?不许送!”
夏侯流苏本来还想推托。见清乐公主这骄横地样子,反而接过周宣递来的缰绳,心道:“公子是喜欢我的,我就要把‘黑玫瑰’骑走,气气这个唐国公主。”这样想着,突然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