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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茴香道:“去,我都快洗好了,要你帮什么!”
鱼儿道:“那以后都由我来洗好吧?”
小茴香拧干衣服,端起木盆说:“照顾姑爷是我地事,我还嫌你洗得不干净呢!”脑袋一昂,“哼”了一声,走了。
鱼儿冲小茴香背影做了个鬼脸,心道:“谁稀罕哪,等今晚流苏小姐探听到秘密之后,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谁愿意在这里受气呀!”
那边夏侯流苏忐忐忑忑地跟着周宣进房,几乎忘了自己是身有武功的了,这些日子周宣斗诗、斗茶、在谢氏赌场大把大把赢钱、而后以雷霆手段一举拿下邹、谢这两大恶势力,表现出来的机智、强势已经让夏侯流苏不自禁的雌伏,男人不见得一定要能打就是强嘛,象那个老三先生,很能打吧,还不是要听周宣的,所以夏侯流苏对周宣是既敬且畏。
周宣脱掉鞋子,盘腿坐在床上,说:“流苏,关上门,今夜你就陪我睡了。”
夏侯流苏有一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她要关上门任凭周宣狎亵,忽然心里酸楚,眼泪盈盈。
周宣道:“流苏,过来……咦,你怎么哭了?”
夏侯流苏赶紧说:“公子,流苏是觉得终生有托、欢喜得哭了。”
周宣心道:“哦,原来是欢喜得哭了,想通了就这么值得高兴吗?”
却听夏侯流苏又说:“公子,能不能再为流苏作一首诗或者填一阙词?当日在诗魁花车上公子为流苏填制的那阙《点绛唇》,流苏可是时时吟诵……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真让流苏心动。”
这个文学女青年还真有点浪漫劲,这会还要吟诗填词,要为一首诗、一阙词献身?
周宣笑道:“流苏还挺有情趣,那好,我就叉几叉……”双手虎口相对,叉了七叉,吟道:“世间尤物意中人,轻细好腰身。香帏睡起,发妆酒酽,红脸杏花春。娇多爱把齐纨扇,和笑掩朱唇。心性温柔,品流娴雅,不称在风尘……流苏,你且将这词清虽唱与我听。”
夏侯流苏娇面含春,这阙《少年游》不仅夸奖她美貌,还说她品流娴雅,不象是风尘女子,心下很是欢喜,当即盈盈立在床前,启朱唇、展歌喉,将此《少年游》唱了一遍。
周宣伸手拉住夏侯流苏左臂,将她拖到床上,低笑道:“待我看看那日画地小老鼠还在否?”
夏侯流苏脸通红,半躺在周宣怀里,双手捂着胸脯,娇嗔道:“公子作弄人!”
周宣见她神态娇婉,不禁食指大动,一把将她推倒仰卧,身子压上去,口里说:“岂有此理,是我画的,哪能不让我看!”解开夏侯流苏衣襟,将绿绸抹胸往下一捋,又是“怦怦”两个大雪球弹出。
夏侯流苏原打算半推半拒、轻解罗裳,没想到周宣这么直接,羞得闭上眼睛,只听周宣叹道:“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好白!”一边说,一边用手左右摩挲,摩挲得她双乳滚烫,简直象要融化了一般,两粒相思豆茁壮成长,随即被唇舌含住拨弄……
夏侯流苏何曾受过这样的挑逗?天正下雨夜又黑,春潮带雨晚来急,湿得不行,口里喃喃叫着:“公子,公子……”
周宣俯视着她,吻住她的嘴,将身子覆盖上去,缓缓进入……
夏侯流苏双眸半睁半闭,睫毛忽扇忽扇,周宣强悍进入时她只是稍微一蹙眉头,便即双臂紧紧搂着周宣脖子,白嫩小腿盘在周宣腰间,任凭周宣往来驰骤,喉咙里喘息娇媚无比,情动如火。
风声、雨声这时声声不入耳,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纠缠和狂荡;建州、汀州且都放在一边,尽情享受这单纯性爱。
夏侯流苏从空中漂浮状态回到床上,结实平滑的小腹还在一下一下抽搐,她从来不知世间还有这样的极乐,简直让她迷醉,见周宣曲肱而枕,笑吟吟看着她,不禁大羞,赶紧坐起身要找衣裙,却突然感觉不对劲,茵褥上有一大块湿痕,却不见落红。
夏侯流苏有点发懵,她一直守身如玉啊,第一夜不见红,周宣肯定以为她是残花败柳,她本来就是青楼出身嘛。
好比卞和献玉,楚王却说那是石头,夏侯流苏真是委屈着急呀,为了清源,她不惜献身,何曾想到会是这结果?周宣那样笑笑的看着她,定然是在取笑她!
第034章 得了便宜还卖乖
周宣侧卧以手支头,看着夏侯流苏鬓乱钗横的样子,方才太急色,夏侯流苏小衣也未脱就开始颠鸾倒凤,这会真的是“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了,想着这女奸细奋不顾身迎合他,倾情倾力,不愧是练过武的,那腰、那腿,真有劲呀!
想到得意处,周宣坏笑着,忽见夏侯流苏不找衫裙了,跪坐在床上痛哭起来。
周宣吃了一惊,心道:“这事你情我愿,一拍即合,我又没有强迫你,说起来你算是美人计得逞了,我中计了,你还哭什么呀,现在生米煮成了熟饭,哭也晚了。”坐起身问:“流苏你后悔了?”
夏侯流苏越想越伤心,哭成了个泪人,自十岁以后她就没怎么哭过,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这么多眼泪,摇着头边哭边说:“不是不是。”
周宣挠挠头,问:“我……弄痛你了?”
夏侯流苏想要点头却又摇头,呜咽着说:“公子,流苏真的是第一次……”
周宣抚慰道:“没事没事,我不是很在乎的。”心里也有点奇怪,方才欢爱时感觉到夏侯流苏的紧凑生涩,应该是处子,只是……
夏侯流苏听周宣这么一说,更是委屈到了极点,眼泪“哗啦啦”的,哭道:“我没骗你,我真的是第一次!”
周宣嘴角含笑:“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绝对相信你。快别哭了,让人听到以为我周侯爷强暴民女,这非常时刻,我名声一坏,还怎么整治邹、谢二族?”
夏侯流苏泪眼婆娑起,问:“公子真的相信吗?”
“那当然。”周宣说:“能感觉得出来嘛。”
“能感觉得出来!”这话太羞人了,夏侯流苏脸通红。眼泪慢慢止住了,含羞问:“公子。流苏,怎么,第一夜不见红啊?”说到这里,把头栽到床上,不敢抬头。
周宣“嘿嘿”一笑,说:“这里面大有学问,来来来。躺到,我与你细细说来。”
周宣搂着夏侯流苏交颈搭腿地躺着,开始探讨起为什么有些女子第一夜不见红这个重大、深奥地课题,周宣说:“有些奇女子就是不落红,天生的,流苏你就是这种奇女子,当然了,也会有其他原因……”
夏侯流苏心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说:“流苏没这么奇吧?公子说说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周宣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有些女子好骑烈马狂奔。在马鞍上颠来颠去,就见红了,又或者喜欢舞枪弄棒,一个劈叉高踢腿,又见红了。”
夏侯流苏一双妙目睁得老大,这个周公子真不愧是集贤殿大学士。不是一般的博学啊,说:“我想想,我想想,好象是有那么一次……”
周宣乐呵呵地把手伸进夏侯流苏小衣里,把玩那两只结实挺翘的乳房,一边看着她蹙眉思索的样子,哼着小曲道:“嗨呦呦,真是乐死人,嗨呦呦,真是乐死人。”
“我记起来了!”夏侯流苏长长的睫毛突然整齐地翘起。双眸亮如星辰。可见心中的欢喜,说:“我十四岁时有一次练鞭腿时摔了一跤。出血了,公子你说是不是那个原因?”
周宣心道:“你还练鞭腿哪,厉害地鞭腿可以一下子把人脑袋踢爆,嘿嘿,我没审问你你就自己招供了,有意思。”点头道:“嗯,就是那个原因,所以你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嘛,当然,现在不是了。”说着,双手一紧,夏侯流苏一声娇呼,低头看了看,薄薄地碎花小衣里隆起一大团,两只手全在里面。
好比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夏侯流苏一下子觉得非常轻松,把脑袋抵在周宣肩头,轻声说:“公子,谢谢你。”
周宣笑歪了嘴,得了便宜还卖乖,没有比这更痛快的事了,不过想想夏侯流苏感谢他是有道理的,他替夏侯流苏解开了一个心结嘛,不然的话,夏侯流苏以为她从来没有处女过,这样不明不白真是遗憾终生,他给夏侯流苏解了惑,还她清白,功莫大焉。
两个人搂在一起,摸来摸去的少不了又要重燃战火,换了好几种体位,夏侯流苏体质好,经得起折腾,这一夜周宣真是尽兴。
有了这种鱼水关系,夏侯流苏对周宣的感觉就很微妙了,都小半夜了,她才记起要窥探密旨之事,可是一眼看去,周宣赤条条,身上哪有什么密旨!夏衫胡裤就在边上,用手捏捏也没有,这可怎么办?李煜密旨到底写的什么?怎么能知道周宣为什么在前往清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