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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们到别处搜查去吧。”
为首捕快打量着周宣,问:“这位公子面生,不是本地人吧?”
周宣道:“金陵盐商,回来祭祖。”
那些捕快一听是盐商,一个个互相看看,心想:“盐商啊,有钱,这回得好好诈他一笔银子。”一齐咳嗽起来。
为首捕快心领神会。严厉道:“那两名女子就是外地人,这马车非搜查不可。”
范判官怒道:“瞎了你们的狗眼!”手下的八名府兵一齐拦在那伙捕快面前,手按刀柄,目露凶光。
应周宣要求,这八名府兵穿的是便服,所以捕快以为这些人是盐商地家丁护院。惊怒道:“反了天了,你们敢对抗官府,我立马调马、步弓手来,全部抓起来。”
周宣摆摆手,示意范判官不要和这些人计较,笑道:“捕快大哥言重了,我一小小盐商哪敢对抗官府!不过我这些女眷不好让她们在外人面前抛头露面,各位是否通融一下?”
那捕快沉吟道:“你是回乡祭祖地大盐商,大家都是乡亲,我们本不该为难。只是县太爷督促得紧。不严不行啊,还是下来看看。就算是下车小歇嘛。”
林涵蕴耐不住了,她先前被周宣强逼着喝了半碗糙米粥,正窝火呢,从马车里探出头来说:“看什么看,快滚,再啰嗦打断你们的腿!”
“哇!”这下子捕快们好比马蜂炸了窝了,一个个铁链抖得“嗓嗓”响、单刀举得明晃晃,如临大敌,这女子说话这么嚣张,还说要打断他们地腿,这不是昨晚的凶手又会是谁!
周宣皱眉道:“你们想干什么?”
捕快们喊道:“抓捕凶犯!抓捕凶犯!”背后窃窃私语道:“这盐商有钱,抓起来把他的钱全缴过来。”
三痴看着周宣道:“主人,不要顾忌老乡情谊了,这些人没道理好讲的,这都是披着官差衣冠的强盗,打吧?”
林涵蕴跳下马车,挥舞着粉拳喊:“打!打死他们!”
那伙捕快见周宣这边人多,还都是挎刀佩剑的,不敢上前了,他们欺负老百姓厉害,真见到狠的,其实胆小如鼠,慢慢退后道:“你们敢拒捕,好,你们等着。”
周宣心情很坏,这次回乡觉得别地都陌生,山川路径都不认得,但独独官差欺负百姓与千年后差不多,面上依然含笑,说道:“捕快大哥,有话好好说,要不我给点银子孝敬各位如何?”
捕快们立即站住脚了,胆气壮了,说道:“算你识相,你先掏个三千两银子再说吧,今天你这事犯得可够大地。”
周宣惊道:“三千两银子,你们打抢呀!”
“打抢”是本地方言,就是拦路抢劫的意思,捕快自然听得懂,怒道:“说我们打抢,真是颠倒黑白,无法无天了,抓你入狱你就明白什么是打抢了!”
周宣说了声:“来人,把他们左腿都给我打断。”
那八名府兵早就按捺不住了,闻言就如出笼地猛兽一般冲了出去,手里的刀烈日下闪寒芒。
捕快哪有府兵凶悍,吓得掉头就跑,根本不敢抵抗,铁链也丢了,刀也弃了,都来不及上马,撒开腿跑。
府兵们返身骑上马,大呼追去,用刀背一个个打翻在地,跳下刀,将每个人的左腿打断,连那毛帮闲一共九人一起拖死狗一般拖回来,躬身道:“公子,全抓到了,请问如何处置?”
周宣看着这伙哀嚎的捕快道:“把他们绑在路边树上,马匹赶散,我们继续上路,希望别太早再来找我麻烦,总要等我祭祖后再说。”
三痴道:“这种人,百姓也是痛恨的,不会为他们报信,得在这绑上一阵子了。”
那茶摊老头很解气地道:“对!对……”赶紧又闭上嘴。
第023章 一痕乳沟
一边的白胖书生李焘见一群捕快被打得哭爹喊娘,真是大快人心,暗暗喝彩,等捕快们都被绑在了路边树上,这才赶到周宣面前深深施礼道:“周公子,还认得小生否?”
周宣笑着还礼道:“李焘公子,没想到会在信州相遇,难得难得。”古代交通不便,尤重离别,能在旅途中遇到以前相识的人更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
李焘没想到周宣还叫得出他的名字,白胖面颊一红,解释道:“好教周公子得知,那日在‘谢眺楼’小生并非有意剽窃公子的妙词,实在是爱那两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请周公子不要误会。”
周宣爽朗一笑:“无妨无妨,李公子也是性情中人,咦,半月不见,我看李公子比在宣州时消瘦了不少,的确是衣带渐宽人憔悴了,莫不是相思使人瘦?难道李公子是为那宣州花魁而来?”
李焘赶紧摇头:“不是不是,小生,小生已经有妻子了,小生是投奔信州上饶县崇善乡的舅父而来,乡民说小生舅父搬到永丰镇去了。”
周宣喜道:“那我们就是半个老乡了,我便是祖籍永丰镇的。”
李焘在宣州已经听过周宣的传闻,又在信州遇到了周宣,更确信了,小心翼翼问:“周公子莫非便是那信州侯……”
周宣打断道:“我们以朋友论交,不提那些……李公子何以要来投奔舅父。是否遇到什么困难?说出来,能帮忙的我自会尽力。”
李焘一听,又是高兴又是尴尬,近前低声道:“不瞒周公子,小生这娘子就是在赛诗会上相识地,一见倾心,小生家境贫困。我娘子却是官宦人家小姐,其父是宣州府孔目官。因担心其父嫌小生家贫,我娘子便悄悄随我私奔了。”
周宣大笑:“好事,好事,奇缘佳话,李焘兄要好好爱护你这娘子啊。”
李焘腼腆道:“是是,小生明白。”
周宣心道:“一场诗会,私奔了两对。李焘娘子是真心,夏侯流苏是假意,有意思。”说道:“李焘兄,来,一起上路吧,到永丰镇我做东,请贤伉俪小宴。”
众人纷纷乘车、上马,把那伙呻吟哀嚎的捕快弃在路边。茶摊老头也急忙收了摊推着独轮车走了。
林涵蕴不坐马车了,戴着帷帽骑着“云中鹤”与周宣并骑,说:“周宣哥哥,你那些捕快乡亲好象不是好人哦,就想敲诈你这个大盐商的钱,唉。人心不古啊,周宣哥哥兴冲冲回乡却挨了当头一棒,小妹我深表同情,嘻嘻。”
周宣瞪了她一眼,说:“到我马车上去,我有话对你说。”
林涵蕴道:“你又想打我,我才不去呢。”
周宣压低声音道:“我教你一个好玩的法子,包管你玩了还想玩。”
林涵蕴表示怀疑,也低声道:“你有这么好?你肯定是想骗我上车打我屁股,哼。”
周宣便不理她。自顾赶路。
不一会。林二小姐就耐不住好奇心了,问:“周宣哥哥。到底玩什么,你先说。”
周宣目视正前方,故意不理她。
这些日子林涵蕴和周宣也不知道亲了多少回嘴了,觉得真是好玩,周宣哥哥花样真多,真喜欢偷偷和周宣哥哥呆在马车里,现在听说还有好玩的,不禁心痒痒,道:“那好吧,周宣哥哥我先上车了,你快上来。”
林涵蕴说得没错,一回乡就遇到官差敲诈的确让周宣很郁闷,看来得雷厉风行根治一番,他是钦命的六州巡察使,信州就是这六州之一,他有权整顿吏治,不过这得等回到出生地祭过祖再说,现在呢,去逗逗林二小姐玩,也算是一大趣事,何以解忧?唯有泡妞。
周宣下了马,将“黑玫瑰”缰绳递给一府兵,然后上了他专用地那辆马车。
林涵蕴脱了绣履,布袜也脱了,光着脚丫子盘腿坐在那,一见周宣上来就急不可耐地问:“周宣哥哥玩什么,快说。”
周宣笑道:“玩打屁股。”
林涵蕴抱怨道:“周宣哥哥你太过分了,逼我喝那么难喝的粥,还当着和尚地面打我屁股,我可是都护府小姐哎。”
周宣道:“那好,私下里打吧。”一把将林涵蕴按倒,就在她小圆臀上打了好几下。
林涵蕴挣扎着坐起来,象小兽一般凶猛地在周宣身上抓挠。
现在是单衫,抓到身上好痛,周宣抓住林涵蕴两只手腕,压在她身上,强吻她小嘴。
林涵蕴习惯性地张开嘴放行,周宣舌一入口她又醒悟了,想咬周宣,却又知道不能重咬,就用牙齿轻轻咬住周宣舌尖不放。
周宣怕她重咬,伸手在她胸脯上一揉,隔着薄薄的心字罗衣,感觉双乳活泼泼跳动,虽然不大,却活力十足……
林涵蕴“啊”的一声松开嘴,那只得了自由的手使劲打周宣。
周宣又将她那只手按住,说:“我再问你一句,你要不要嫁给我?要嫁的话,回江州我就向林伯父提亲了。”
“不嫁!不嫁!”林涵蕴身子扭动,小胸脯起伏不休。
周宣咬牙切齿道:“你敢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