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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婢鱼儿挺身而出斥道:“你们要干什么?快快让开,我家小姐可不是好惹地!”
鱼儿说的是实话,夏侯流苏当然不是好惹的,但那朱袍阔少却是不以为然,放浪地笑道:“狭路相逢便是有缘,请问是哪家小姐?可曾婚配?小姐携婢夜行,莫非是私奔乎?”
夏侯流苏不想惹事,低声道:“鱼儿,我们先回去,周公子可能不在这边。”
主婢二人返身往回走。
那朱袍阔少大步从后赶上,又拦在路中间,笑道:“小生便是邹公子,姓邹名珙字君瑞,原来小姐找的就是小生,哈哈,小姐真是有眼光,这上饶县城说起我邹公子,那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人称仗义豪侠、挥金如土、貌比潘安、才胜周宣,风度翩翩玉面小郎君就是区区在下。”
夏侯流苏和鱼儿都是一愣,问:“周宣?哪个周宣?”
朱袍阔少手摇折扇,说道:“我不是周宣,周宣便是那信州侯,据说是大才子,但他那才气与小生比起来还差那么一点,小姐随我去彻夜长谈一番便知小生所言不虚,实实在在才华横溢。”
夏侯流苏对鱼儿说:“周……他名气还挺大,这里也有人知道他。”
一个猥琐帮闲说道:“我家公子名气当然大了。不都说了吗,上饶县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哇,请问小姐是谁家女眷,我家公子对小姐是甚是爱慕,有意上门提亲。”说着,冲朱袍阔少歪歪嘴,好象他很机灵似的。
见人家是要提亲。鱼儿也不好开口骂人,皱眉道:“我们是路过地。不是信州人,提亲就免了,让开让开!”
朱袍阔少一听不是本地人,心里踏实了,他原先还担心怕是哪位大户人家女眷,还不敢太过分,这下子色相毕露。淫笑道:“不是本地的也可以成亲嘛,有美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伸手就来抓夏侯流苏手腕。
夏侯流苏闪身躲过,叱道:“不要逼我!”
鱼儿怒道:“敢对我家小姐动手动脚,你是找死!”
朱袍阔少淫笑道:“死在小姐身上,固所愿也。”一把推开小婢鱼儿,张臂要来抱夏侯流苏。
夏侯流苏又闪过,她真地不想惹事。这要是一动手,她身有武艺之事恐怕就会被周宣知道,那可大大的不妙。
小婢鱼儿不会武艺,被那猥琐帮闲拦腰抱住,一手捂着嘴不让她叫,还指挥另两个家丁上前帮忙。帮助朱袍阔少抓住夏侯流苏,这猥琐帮闲说道:“公子,她们是外地的,更不用担心有什么后患,拖到那边废园去痛痛快快玩弄一番,事后扬长而去,谅她们也不敢声张,以前几次……嘿嘿,不都没事吗!”
朱袍阔少笑道:“此言有理。”与两个家丁三面合围,将夏侯流苏逼向死角。
眼前突然飘起一片红影。朱袍阔少还没看清是什么。“砰”的一声,胸口象被铁锤砸中。身子向后便倒,嘴里鲜血狂喷。
“啪啪”两声,两名家丁应声倒地。
红影落下,夏侯流苏双手按在膝盖上方,怕踢腿时裙裾飞扬露了底,一个箭步就到了挟持鱼儿的猥琐帮闲面前。
猥琐大惊,万万没想到这女子这么能打,色厉内荏道:“你别过来,不然我掐死她。”说着一手就来掐鱼儿喉咙,还没等他用上劲,面门就挨了一拳,能听到鼻梁骨断裂地声音,紧着又是一记手刀斩在他脖颈上,顿时瘫软在地。
边上还有一个帮闲,吓得连连后退,退出几步,转身撒腿就逃。
夏侯流苏看了看四个倒地呻吟的家伙,轻轻揉了揉手,对鱼儿道:“我们快回去,别让人看到。”
鱼儿踢了一脚那个猥琐帮闲,骂道:“这人最可恶,小姐,你来给他一脚,我踢不痛他。”
夏侯流苏一脚踩过去,那猥琐帮闲惨叫一声,左小腿胫骨被踩断了,痛得抱腿打滚。
夏侯流苏就是有一不做二不休地性格,纤足起落,分别将朱袍阔少和那两个家丁地左腿全部踢断,然后拉着鱼儿的手狂奔回客栈。
店家问:“小姐怎么了,遇到坏人了?”
夏侯流苏道:“没有,天太黑了,没找到我家公子就赶紧跑回来了。”
店家道:“早点回来好,这世道不太平啊!”
夏侯流苏问:“怎么不太平了?”
那店家叹息一声,却又不肯说了。
夏侯流苏主婢二人回房,过了一会,听到周宣和林氏姐姐回来了,夏侯流苏本来想今晚去周宣房里侍寝的,但出了刚才那件事,心里有点不安,怕那些人找上门来,所幸一夜无事,没听到有人来寻问闹事,侍寝自然也没侍成。
夏侯流苏很懊恼,没想到投怀送抱也这么难,简直就象是嫁不出去的丑姑娘!
天还没亮周宣就起床了,练了一套五禽戏。
三痴、蔺宁也起床了,站在客户台阶上看周宣练。
周宣抱拳道:“我再练一套拳法,请两位指教。”说罢,“霍霍霍”练了一套“五祖拳”。
夏侯流苏听到周宣在院中踢腿打拳,顾不得穿裙子,趿着绣履快步到窗下看,见周宣练得有板有眼,出手简捷有力,不禁嘴角含笑,心道:“瞧不出他还会两下子,可以说是能文能武了,不过这武嘛不够我两下子打的。”
周宣练罢“五祖拳”,问:“老三贤伉俪指点一二吧。”
蔺宁笑道:“主人练得很好,打两、三个壮汉没问题。”
三痴倒是不留情面,说:“主人还是花拳绣腿啊,真要遇到练过的,不经打。”
周宣练得这么起劲却被说是花拳绣腿,有点不悦:“老三你就知道说,让你教我两招你又不肯。”
三痴道:“我这功夫主人学不了地……”
周宣打断道:“什么学不了,以前老四说你是童子功,那我确实学不了,可你现在不是童子了吧?”
蔺宁转身回房,三痴老脸一红,辩道:“主人有所不知,这个这个一时也说不清,主人要练还是让四弟教你好了。”
周宣摇头说:“老三你算是荒废了,这么多天同行,我就没见你练过功。”
三痴道:“我练功时主人没看到而已。”
周宣心道:“我是没看到,但听到了,昨晚你和蔺宁动静不小,你倒是爽,带着老婆旅游,我身边一堆美女都是看着吃不着。”
范判官一早从馆驿赶来,问周宣今日去向?周宣道:“今日真正回乡,上饶县并非我的家乡,范大人就请留在县城,不用劳烦跟去。”
范判官道:“下官自然要追随公子和小姐,那就让祁将军留在馆驿。”
用罢早餐,周宣一行启程去永丰镇,范判官叫了八名府兵随行听用。
行至崇善乡地界,周宣知道这地方千年后叫洋口镇,民风剽悍,是武术之乡,出产烟火爆竹,还有一座寺院比较有名,叫“博山能仁寺”,百年后的辛弃疾将在此留下诗词,不可不去一游。
却见“博山寺”山门外摆着几口大缸,有僧人在施粥,领粥的乡民络绎不绝。
周宣来到唐国近一年,走过十来个州县,百姓都是安居乐业,很少流离失所的,但昨日来到饶县城就看出信州百姓比其他州县穷困,没想到这里还有寺院施粥的,乡亲们日子怎么过得这么惨哪,温饱都不能解决吗?信州自来是富庶之地啊!
第022章 少年不识愁滋味
周宣捧了个碗也排队去领粥,施粥的僧人见他衣锦策肥却来领粥,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之色,不过也没说什么,舀了一碗粥给他。
周宣站到一边,“稀里咻溜”就那样捧着喝,这是真正的家乡早米啊,虽然粗糙但别有一种稻米的香味。
林涵蕴见周宣喝得香甜的样子,以为这粥不知道有多好喝,捧了一个小茶碗笑嘻嘻走来也要领粥。
周宣道:“涵蕴妹妹,你要领粥可以,必须喝完,不许浪费。”
林涵蕴应道:“知道了。”将茶碗递到粥桶上方。
那僧人念了句“阿弥陀佛”,知道这种富家小姐是图新鲜,便舀了半勺粥给她,免得她喝不完糟蹋粮食。
林涵蕴还嫌舀得浅,白了施粥僧人一眼,嘟哝一句:“小气和尚。”走到周宣身边捧着喝了一口,皱眉道:“一点都不好喝,象沙子一样粗糙。”就想走到寺前小溪边把碗里的粥倒掉去。
周宣喝道:“站住!”
林涵蕴回身装可爱道:“周宣哥哥,我真的吃不下了嘛,我给和尚银子算我买的总行了吧。”
周宣说:“涵蕴,我和你说清楚,你今天要是把这粥倒了,我马上让范大人把你送回江州,以后再不许跟着我。”
林涵蕴平时虽然有点小骄横,但见周宣口气严厉,却也不敢顶撞。噘着嘴道:“我喝就是了,这么凶干什么,不就是你家乡的米吗,特别珍贵对吧,我看你以前也没少浪费……”
周宣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