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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流苏醉得厉害,坐都坐不住了。身子软绵绵直往桌下滑去。
周宣过去将她扶住。夏侯流苏就软软的靠在周宣身上,女子的体香被酒味激发出来。让周宣下面就是一振,有执凶器行凶的念头。
东阁花厅侧间有一张香楠木雕花玲珑小床,铺着柔软地蜀锦茵褥,周宣半拖半抱着夏侯流苏来到侧间,门首一盏鸳鸯灯,光线晕红,颇为暧昧。
周宣将夏侯流苏放倒在雕花小床上,脱她绣履时发现她裙下穿着胡裤,果然是习武之人,习武的女子都穿胡裤,否则一个高踢腿,岂不裙底春光尽露!
不知夏侯流苏芳龄几何?应该是十六、七岁地样子,酒醉的面容娇美动人,细密森长地睫毛整齐覆盖在下眼睑上,象飞倦地黑蝶在此栖息……
夏侯流苏穿的是桃花色长裙,上罩半袖上衣,披帛结绶,薄质纱罗,交领下露出葱绿抹胸,酥胸半露,白腻晃眼。
三痴在外咳嗽一声,低声问:“主人要怎么处置这女子?”
周宣喝了两杯,借着酒劲笑道:“还没想好,就这样丢下她走路太便宜她了,是不是来个先奸后杀?”
三痴不吭声了。
酒醉中地夏侯流苏翻身侧卧,翘起圆臀对着周宣,裙下勒出一物,明显是一把小刀的形状。
周宣伸手到她裙里摸索,将那物解下来一看,果然是把五寸小刀,缠丝刀柄、镶嵌着宝石地刀鞘,抽刀半寸,冷气砭人,是把杀人不沾血地好刀哇。
周宣有点怒了,心道:“若不是本侯机警,很可能就要死在这把刀下,哼哼,这夏侯流苏算是我的仇人了吧,我怎么对她都是应该的,这叫报仇雪恨。”将小刀藏在自己怀里,伸手在夏侯流苏大腿上拧了一把,低声骂:“贱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夏侯流苏醉梦中吃痛,娇呻一声,身子又转过来仰卧着,葱绿抹胸下的酥胸随着呼吸而一起一伏,象两只蠢蠢欲动的小兽要裂衣而出。
周宣手按在夏侯流苏的抹胸上,隔着一层轻罗握了握,心道:“经常习武健身,两只奶子倒是练得又挺又结实……”
“砰砰砰”,有人敲门,先前周宣把东阁花厅的门关上了。
外间地三痴问:“是谁?”
门外一妇人陪笑道:“妾身是侍候流苏姑娘的,听说流苏姑娘喝醉了,特来照顾。”
三痴道:“流苏姑娘自有我家主人照顾,尔等不要打扰。”
那妇人有点急了,说道:“周公子要与流苏姑娘同床共枕,那也该到流苏姑娘的绣房去呀,在这厅里……”
周宣在里间应道:“这里间也有床。”
那妇人道:“周公子,那床太小,不舒适,请公子与流苏姑娘移步西厢绣房吧。”
周宣笑道:“床小没关系,反正是叠着睡,流苏姑娘身体酥软,令本公子如卧棉上,很是舒适。”
那妇人没辙了,脚步飞快地走了,穿廊过户,来到一进小院,低声道:“求见公子。”
里面地人便开门让她进去,妇人来到右首一间房地竹帘外,说道:“公子,夏侯流苏被周宣灌醉了,周宣正要行那奸淫之事,请公子示下,是不是破门救流苏姑娘?”
竹帘里一个冷冷的声音道:“真是没用地蠢婢,竟会被灌醉!真是笑话!”正是连昌公子的嗓音。
妇人道:“夏侯姑娘醉了,借刀杀人之计已不可行,干脆冲进去杀掉周宣……”
“闭嘴!”连昌公子低喝:“你先前不是说流苏听到周宣要奉密旨去泉州吗,在没有搞清楚他去泉州为了何事之前,暂不能杀他。”
竹帘响起另外一人的声音:“周宣诡计多端,此言极可能有诈,甘某离京之时,没听景王说起周宣有奉旨赴清源的事,连昌公子想必知道,大兴宫里的太监有不少是景王殿下的耳目,没有什么事瞒得了景王殿下。”
连昌公子问:“甘先生是何日离京的?”
甘思谋道:“得知周宣将于本月初六离京南下信州,甘某便提前三日赶过来了。”
连昌公子道:“那不就对了,周宣奉旨或者就是甘先生离京后发生的事。”
甘思谋道:“但此前全无这方面的动向,怎会突然降旨让周宣赴清源?清源素不进贡朝拜,皇帝又有何密旨要周宣去办?此事大为可疑。”
连昌公子道:“杀周宣易如反掌,所以不必急于一时,一定要查出他到底有无密旨,对我清源有何影响,再下手不迟。”
帘外妇人问:“公子,那流苏姑娘……”
连昌公子道:“夏侯流苏就暂时送给周宣好了,让周宣为她赎身,带她一路同行,这样还有什么事查不出来?而且随时可以取周宣性命,甘先生,你说我此计可妙?”
甘思谋心里不以为然,口里敷衍道:“妙!果然妙!”
妇人又问:“那胡扬胡公子已经到了后边的灵石园,该如何打发他?”
连昌公子冷冷一笑:“胡扬可以不用死了,他够幸运地了,拣了一条命,就让他在灵石园等一夜吧。”
这时,院门外又有人来禀报:“公子,那周宣准备离开这里,怎么办?”
“咦?”连昌公子奇道:“怎么这么快?周宣早泄乎?”
甘思谋立即想起罗浮山道士袁翦作法让周宣夜夜春梦、未老先衰之事,心里又惊又喜:“难道袁道人地法术真的有用?”
第010章 酥胸画鼠
东阁花厅门外那妇人已经不再聒噪,估计是向连昌公子禀报去了。
周宣捏着醉酒昏睡的夏侯流苏粉嫩的脸颊,教训道:“想当杀手还这么贪杯,又生得这么美,这不是送上门给人玩吗?又是一个波大无脑的!”
说起“波大无脑”,周宣不由得想起让他画春宫的清乐公主,双乳的形状真是美,这夏侯流苏似乎也不差,丰盈、结实,隔着一层轻罗抹胸也觉手感极好。
夏侯流苏虽然醉得不省人事,身体却是有反应,胸部被周宣摸了几下,葱绿抹胸下的两点越发凸起,象小斗笠的尖端。
此情此景,不看个究竟似乎对不起李清照的三阙词,周宣右手食指、中指勾在葱绿抹胸上沿,慢慢往下拉。
绸质的抹胸很滑,美丽花魁的胸口肌肤更滑,滑对滑,抹胸就很容易被捋下,周宣都几乎听到了“怦怦”两声,两只肉球弹了出来,腻白耀眼,热香四溢,双乳脱了束缚之后,颤颤巍巍好象有灵性一般在呼吸,尤其是粉红的乳晕和蕾尖,那挺立的架势,好比凌寒傲放的红梅。
周宣目光一炽,手掌覆盖上去,把玩了一会,夏侯流苏睡梦里身子扭动,裙下双腿痒痒似的交互摩擦,嘴里发出抑闷的娇呻……
周宣自觉坚强无比了,却又知道这不是地方,而且这与他讲究情趣的一贯作风不符,无奈放手。却又不甘心就这么饶过夏侯流苏,扫视室内,看到小桌上有笔墨纸砚,便过去倒了一点茶水在砚台里,使劲磨起墨来。
三痴在外间听得稀奇,探头一看,周宣在磨墨。问:“主人,要在壁上题诗?”
周宣指指胸脯裸露、玉横横陈地夏侯流苏说:“准备在她身上题字留念。”
三痴朝夏侯流苏看去。两眼也是一直。
周宣警告道:“老三,你不是说别的女子都是红粉骷髅吗?你要是再看的话我等下告诉三嫂去……”
微风飒然,三痴消失了。
周宣选了一支小羊毫,蘸上墨,笑眯眯走到香楠木雕花小床前,在夏侯流苏左乳上挥毫作画,画了一只老鼠。乳头画成老鼠尖尖的嘴,鼠须、鼠耳……寥寥几笔,鼠态毕现,因为酥胸起伏,那老鼠更象是活的一般。
左乳作画、右乳题鉴,周宣题字道……“周七叉到此一游!”感叹号的那一点,就笔酣墨饱地点在右边乳蕾上。
夏侯流苏只觉酥胸奇痒,手一动。要自摸胸乳挠痒痒。
周宣急忙丢掉毛笔,捉住夏侯流苏手腕,生怕毁了他的杰作:“别动别动,墨还未干。”还嘬唇吹气,以便于墨迹干得快。
过了一会,伸手指捺一捺。嗯,干了,周宣便独自欣赏了一会,然后把褪下地抹胸重新扯上去遮好,捏了一下夏侯流苏的鼻子,说:“你若是敢象念奴娇那样把这老鼠也纹起来,那我就服了你。”拍拍手,哈哈大笑,走出外间对三痴道:“回去吧。”
三痴先去看门,门外两个小婢探头探脑。一个胆大点。问:“周公子要去哪里?”
周宣道:“回客栈,流苏姑娘喝醉了。春宵渡不成了,唉,扫兴。”
那小婢道:“周公子请到流苏姑娘绣房稍坐片刻,小婢立即让厨下煎醒酒汤,流苏姑娘很快就会醒地,好不好?”
另一小婢悄悄溜走报信去了。
周宣说:“本公子没那耐心。”和三痴二人出了“鸣玉楼”。
月光灯影里,来福迎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