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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的身子僵住了,好半天才恨恨的说:“别听你五叔的,他都是糊弄你呢。”
胤祜瞪大了细长的眼睛,异常认真的问:“额娘怎么知道五叔说的不是真的?他说您小时候生得漂亮,常被长辈们摸头摸脸,最后就没阿玛长得高。”
“噗……”毓秀好悬没喷出一口心头血,该死的常宁,都教给她儿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居然还拿她当例子再看儿子认真的小眼神,似乎在等她也举例说明。佟娘娘咬了咬牙,一指身边的康熙,“你阿玛小时候,额娘也常摸他的头。至于你五叔,小时候淘气得很,没人喜欢他,自然也就没人摸他。可你看,你阿玛比你五叔长得高吧。”
胤祜有些混乱了,既觉得额娘说得对,又觉得五叔也没错,他满怀希望的看向康熙,希望无所不能的阿玛能给他一个中肯的答案。
康熙真是哭笑不得,一个弟弟这样就算了,孩子的娘也这般不着调。低头对上儿子的眼睛,微笑着也伸手摸摸他的小脑袋:“长辈摸你,是表示对你的喜爱,与个子的高矮没有关系。你额娘长得矮,都是因为她挑食,又吃得少。咱们胤祜想长高,就不要学你额娘,知道吗?”
胤祜点了点头,很崇拜的看着康熙,果然还是阿玛最聪明。
毓秀气得拿起康熙的手腕就咬了一口,在康熙看过来的时候,抬起头来笑:“没事,我就是想看一下,我的牙长得齐不齐。”咱没有打击报复的意思
第二百九十五章 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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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闹腾
一家三口其乐溶溶的时候,梁九功急慌慌的进来回话:“皇上,娘娘,刘能来报,说是皇后娘娘的妹妹,佟家三姑娘给瓜尔佳兰香的胭脂里下了药,让她毁容了。”
什么毓秀立马坐直了身子,和康熙对视了一眼,率先开口吩咐道:“去传刘能进来。”灵秀可是佟家的闺女,若是传出在宫中害人的名声,佟家的其他的女孩子也就毁了,同时受牵连的还有毓秀这个皇后。一般人都会说,灵秀这么做,正是有个皇后姐姐在背后撑腰,所以才敢如此的肆无忌惮。
刘能和几个嬷嬷满头满脸的汗,个个面色惨白,要知道佟灵秀不只是皇后的堂妹,她也是皇上的嫡亲表妹。这件事无论是不是她做的,让她被翻出来的他们,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刘能想得更多,皇后娘娘如今还病着,以皇上对皇后的宠爱,为了不让她忧心,这事儿顶多抓出个替死鬼来,然后就是他们这些人跟着倒霉。
梁九功出来传话:“皇上和娘娘让你们进去呢。”
刘能一惊,惊讶的抬头看向梁九功,眼中满是疑问:皇后?她不是病了吗?
梁九功面无表情,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就没见过这般上赶着找死的人。上次他和魏珠的话,都白说了,人家就没往心里去。
战战兢兢的进得门来,规规矩矩的行礼问安,就听得一个略有些虚弱的女声问道:“那些丫头又闹什么夭蛾子?”
皇后刘能心里暗暗叫苦,不是都说皇后病情一日重似一日,就要不行了吗?听着这声音,也就是弱了一些,那有将死之人的有力无力的感觉。
“回娘娘的话……”刘能有点接不下去,该怎么说,说您妹子把秀女里面长得可能最和皇帝心意的那个给毁了容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要是这么说了,也不用等明日了,现在皇后娘娘就能把他拍死。
毓秀往下看了一圈,扫到一个人,直接点名:“他不说,杨嬷嬷你说。”
上届秀女大挑杨嬷嬷就是负责教导她们宫中礼仪规矩的嬷嬷之一,为人刻板严肃,却也很正直,毓秀比较相信她,故而直接就点了她的名。
说是嬷嬷,杨氏也就四十刚出头,面容普通,淡色的唇微微抿着,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身上青色的旗袍干净整洁,一个褶儿都没。听到毓秀问话,平稳的上前一步,镇定的开口:“今日上午,正黄旗下秀女瓜尔佳氏兰香,不知何故,脸上起了红胗,未几便整个脸都肿了起来,人也开始发热。奴婢们立刻请了太医来看,太医说是外邪所致。与瓜尔佳氏兰香同屋住的其姐说,兰香今日晨起时还好好的,只是用了佟灵秀送的胭脂才发的病。”说到这里,杨氏顿了一下,再公正的人,能在宫廷里生存下来,也都有自己趋利弊害的一套本事。
毓秀淡淡的说了句,“接着说。”
“是。”杨嬷嬷恭敬的嗑了个头,不带一丝私人情绪的描述道:“奴婢让太医验看了瓜尔佳氏兰香所用的胭脂,果然其中混有药物,只是其量甚威。太医也说,本不会对人产生影响,反而有美白的功效。只是瓜尔佳氏兰香体质不合,这才有此一劫。”
听到这里,毓秀的心放了一半,该算是误伤,不是故意的。只是灵秀这丫头看着明白个人,怎么竟办这糊涂事?用在脸上的东西,怎么能随意送人呢?
“娘娘,杨嬷嬷并未说完。”一个五十来岁,面色发黄,貌似忠厚的妇人也上前一步跪地。
毓秀挑眉打量了一下,不太认识,转头斜了康熙一眼,这人谁啊?
康熙也不认识啊?不过是内务府派来教导秀女的嬷嬷罢了,他还能挨个接见,亲切询问不成?
毓秀一见他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也不熟悉。撇了撇小嘴,开口道:“你还有补充的,哪就说吧。”
“是。”那嬷嬷一样恭敬的嗑了个头,才开口说:“太医开了药之后,是奴婢负责给瓜尔佳氏小主儿送去的,具小主儿说,她原是跟佟小主儿说起过,自己身体很奇怪,有些药用不得。”
毓秀皱了皱眉,被她这么一说,灵秀还是难逃蓄意陷害的罪名。
这边事情还没理顺呢?那边秀女们又出事了。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跑来,喘着粗气的跟梁九功道:“梁总管,佟小主儿跟栋鄂小主打起来了,还有白佳小主儿的脚踩在门口的木棍上,崴到了。”
好么,秀女们留宿的钟粹宫和景阳宫里乱成了一团,小姑娘们三五成群,你一句我一句,你推我一把,我踩你一脚的闹了起来。文秀把灵秀护在身后,她头发被抓,衣服被拉扯的歪了,却挺直了背,怒视着对面的一群小姑娘,大声道:“你们有什么凭证说,是灵秀把木棍故意放在门口,却害佳柔的。啊,说啊,你们谁亲眼看到了”
一个穿着粉红旗袍的小姑娘哼了一声,“还用证据么,看看兰香,不就是被你这个好妹子害的,到现在连屋都不敢出,也不知道脸还能保住不。”
“人家势大,皇后娘娘是嫡亲的堂姐,万岁爷是表哥,自然不把咱们放在眼里。”这是头上带着一朵红牡丹花的小姑娘说的。
“嗤……”穿着大红色绣牡丹旗袍的少女笑了出来,明艳的小脸上满是不肖,“皇后娘娘?也不知道皇后娘娘还能活几天”
文秀一听就怒了,“你敢咒主子娘娘,不想活了”
“咒,我可不敢。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儿,还用咒么”着红衣的栋鄂玉琪高傲的抬起下巴,“只是不知道,万岁爷还能再立个佟家姑娘当皇后不”做为清初五大臣何和礼的后代,这姑娘有自傲的条件。她身来自许名门世家,看不上靠着姻亲起家的佟家。平日里小姑娘们聚会,也多伴看佟家姐妹不顺眼,说起话来冷嘲热讽的。
她双臂环胸,脸上带着恶意的笑,上下打量着文秀、灵秀:“怎么着,还真想入宫为妃,等着皇后娘娘归天了,好接替呀”这话真是过份了,话赶话赶到这里,一说出口,她就暗道坏了,说错话了。这可是在宫里,怎么一时图痛快,什么话都往外冒呢。阿玛、额娘的话都给忘了。这姑娘恨不得甩子两巴掌,可是面上还不能露出来,只能硬撑着。
文秀也是气坏了,言辞赶不上,直接上手就揍。
栋鄂玉琪冷不防被甩了一巴掌,哪里能干,也回手打人。一众小姑娘上前劝架的也有,看热闹说风凉话儿的也有,还有拉偏架的,借着欺负人的。
梁九功奉命带人赶到的时候,正闹得厉害。他连忙指挥嬷嬷,把一众人分开,眼见着发散钗横,衣衫不整的几人,叹了口气,“皇上有令,着一众闹事秀女丰泽园见驾。”
什么什么自从留宿那天,就等着以最美好的容貌见康熙一面的姑娘都傻了。现在就去,这幅疯婆子的模样,怎么见驾闹到现在才后悔,这是宫中,她们都是来选秀的,家里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怎么就忘了呢?有几个大胆的,恨恨的瞪了佟家姐妹一眼,都是她们闹的,要不是她们仗着是皇后的妹子,暗地里用下作的手段害人,她们也不至于忘了身份。
也有看热闹的,在一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