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可是皇上亲自督办的学堂,还时不时的关心的一下,这回请回来的老师都跑了,万一皇上怪罪下来怎么办?学堂的总师傅本就是国子监的官员,还是个满人,自然偏向八旗子弟,他也事情会闹到这种地步。有心上报,偏偏祸首的那几人有觉罗氏、赫舍里氏、钮钴禄氏、伊尔根觉罗氏、董鄂氏,几乎人人都有背景,他还真不敢告状,只能跟着把事情强压下来。
事情闹到这种程度,当靠几家的夫人可是不成了,必须得动用男人们的官场力量。当爹的之前也知道一些,却没想到事情闹得有点大,当即把儿子、媳妇臭训一顿,却还得去出头。有关系的使关系,有人的使人,有钱的出钱,务必要把自家儿子保住,让皇上不至于发现此事。有那心思坏的,已经开始动心眼儿要把学堂一事搅黄,甚至开始私下里联系人,准备给康熙上条子了。
此次事件中祸首的那个小子姓赫舍里氏,也就是毓秀母亲的堂兄家的儿子,好巧不巧的是宫里僖常在的兄长,也算是毓秀的表哥。那小子的亲娘被丈夫一骂,心中害怕,就想找人求情,自家闺女是不行了,在宫里见不到。她想来想去,想到了毓秀身上。早就听说皇后宠冠后宫,又是自家亲戚,出面跟皇上求个情,保下她表哥应该不成问题。这女人就没想过,在康熙皇帝的印象里,他的表妹只有毓秀一个,同理可证,毓秀的表哥也只能有他一个。就凭她说替毓秀的表哥求情,小心眼儿的皇上就能先弄死那小子。
赫舍里氏废了好一番口舌,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这些都是她事前打听好的,她想求女儿总得把事情弄明白吧,再没有为了外人把自己女儿坑了的。“娘娘,你堂舅母求到了我这儿,我看她哭得快可怜的,想着能不能……”
毓秀那里脸色早就沉了下来,硬声道:“不能,额娘,这事儿我不管,您也别管。”她都快要气死了,这些旗人家里出来的混蛋,还有没有王法了。在皇上设得学堂里都敢闹事,真是找死没商量。更重要的是,居然还打了一个人,一个想教好他们的先生,真是该千刀万刮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再次跟赫舍里氏开口,“额娘,堂舅母再来找您,您别见她。要我说,这些人就该收拾,一个个被家里宠得不知道天高地厚,连先生都敢打,他们眼中还有谁。天地君亲师,今天他们敢打先生,明日就敢打父母,后日只怕就敢刺王杀驾,这种没王法东西,死了干净”
“秀儿,说得好”
第一百四十一章 着迷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四十一章 着迷
毓秀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间叫好,浅粉色绣折枝桃花样的软缎门帘一挑,康熙迈步进来,脸上虽带着笑,眼中却溢满冰冷。
屋内的人见到进来,具都起身行礼,独毓秀缓缓起身,俏生生的立在炕前,微微屈膝笑道:“皇上忙完了。”
康熙略略平息了一下怒意,温和的说:“平身,郭罗妈妈快坐,岳母也坐。”说着,人已经走到了毓秀的旁边,直接坐在了炕桌边上。随手拉下毓秀,“秀儿,坐下吧。”
觉罗氏几人谢了恩,慢慢的坐了下来。赫舍里氏挺直了身子,半坐在椅子上,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她说的事情给女儿在皇上心中的形象抹黑。她这会儿开始后悔,当初就不该管这当子事儿。
康熙多精明的人,见赫舍里氏面上的神色,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原也没听到前面说了什么,只是听到了毓秀后面的话。当着众人的面,他不好直言相问,毕竟那是毓秀的母亲,自己的舅母,太过苛责了不好。想到这里,他面上带笑,言语温和的跟着觉罗氏和赫舍里氏两人拉家常,半句话也往刚才的事情上带。
康熙态度越温和,赫舍里氏这心里越不安,总觉得他想要秋后算帐。一面提着精神应对着康熙的问话,一面心里百转千回,盘算着要不要请罪。
毓秀心里再气,也是气别人,见自己亲妈这样,心中哪里能好受。她斜了坐在自己身边聊得颇为高兴的康熙一眼,见他若无所觉的端起她的成窑的斗彩茶盅,呷了口茶,还不大满意的皱了眉,“甜滋滋的,茶香都破坏了。”
真是抢人家的茶喝,你还挑三捡四的,太讨厌了毓秀抢过自己的茶盅,白了康熙一眼,扬声道:“素问,给主子爷沏茶去,真是越来越不伺候了,主子都坐下有一会儿了,茶还没上,小心主子爷挑理,到时候我可不保你们。”
康熙好气又好笑的瞅着他表妹,真是越来越会放刁了,她身边的丫头,自己平日里连句重话都没说过,哪里敢挑理。也是常日里康熙同志用他表妹的东西用顺手了,刚才茶一入口,就知道是红茶。因为过几天毓秀的小日子快到了,这红茶还是康熙特意叫人找出来给毓秀喝的,只为了绿茶性凉,这时候用于身体不好。
“舅母,看看,您家这闺女越发的厉害了,时不时的就跟朕使小性,还得朕哄她。”康熙转头跟赫舍里氏告状。
告状什么的,最讨厌了毓秀接过素问送上来的茶,往康熙手边的炕桌上的一放,抿紧了红唇,悄悄的又瞪了他一眼,闷声道:“表哥,不兴告状的。”
康熙见她眼波流转,含嗔带怒的模样,心里痒痒的直想把她抱进怀里好好的亲热一番,奈何现在人多,他也只能接着端起五彩盖碗的功夫,也暗暗的看了她一眼,那眸中的深意,让毓秀耳根子悄悄的泛了红。康熙眼尖的瞄见,只觉得心火更盛了一筹。他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舅母,您就照着秀儿的话作,她虽性子娇些,于大事小情上却从不糊涂。”
赫舍里氏被康熙这么一说,连忙站起身来,就要跪下请罪。
康熙连忙阻拦,“舅母,快起来,咱们不过是一家子说说话,没这么多规矩。”看着赫舍里氏诚惶诚恐的谢恩的模样,康熙到是心软了。小时候在佟家老宅里生活的场面在眼前泛现,那些往事仿佛还在眼前。两位舅母对于他的关心疼爱,丝毫不逊于他的生母。
要不,事情如果不太大的话,就准了她这个情儿好了。她是秀儿的生母,是自己的舅母也是岳母,难得跟女儿、女婿张回口,这个面子得给。
康熙心里虽是这么想,此时却是没说,他对佟家的人感情不一般,从心里上就亲近,却也不会因为这种感情上的亲近,就让他忘了为君者的理智。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任何话都不能说。
毓秀早就起身过去,扶着母亲坐了下来,笑眯眯的说:“额娘,您安心坐下,以后您就好好操心我阿玛和我那些兄弟姐妹们就好,至于堂舅家的事儿,不是还有僖常在么。”毓秀转头对康熙挑了挑眉,僖常在三个字咬得格外重。
又打翻醋坛子了,他不就是在御花园里偶遇僖常在,一时兴起多聊了几句,然后笑得多了些,还随口表扬了她几句么。过后他也承认错误了,她怎么还不依不饶的呢康熙哼了一声,也没理她,自顾自的跟赫舍里氏道:“岳母自管安心,朕心里有数。”
提到僖常在,毓秀到是想起最近宫里暗中流传的话,说是皇上喜欢僖常在的通透,更欣赏她的学识,两人相谈甚欢,只是皇后娘娘……话儿就是半截,留给后人无限遐想。大多数人,想的自然都不是什么好事。
哼,都是那个不老实的登徒子给自己惹来的麻烦,临出京城了,来了这么一出。若不是她警觉,听等她随着康熙出宫去盛京回来之后,这流言会一发不可收拾。
文秀与灵秀两人都是不是初次进宫了,只是以前都是在皇太后处请安,一次都没有碰到了康熙,小姐妹两个还是初次见到穿着明黄龙袍的皇帝表哥。小姐妹两个见到过的外男本来就少,只感觉以前见过的人中无论那一个都比不上眼前的少年君主。
文秀还有些小孩子心性,她眨着眼睛愣愣的盯着康熙瞧,直到毓秀好奇的问她,“二妹,你看看皇上做什么?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妥当?”边说,她边回头打量自己老公,是不是身上那处着了墨迹或是被树枝勾了丝,被她妹妹看出来了。
文秀小脸一红,在众人的目光里低了头,蚊子哼哼似的说:“没,没什么不妥当,只是头一次看到皇上这么穿……”底下的声音更是小,根本就听不到了。
屋内的其他人都还好,不过笑了一笑,便把事情揭过去了,就连毓秀也没放在心上,她仔细打量过文秀,见她眼中清明,并无半点暧昧之情,相着大约是皇族崇拜吧。独赫舍里氏却挂了心,这两个侄女如今也都十岁了,旗下的女孩子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