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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好心情,康熙一路进接杀到了坤宁宫,下舆的时候,对着要拍手的小太监摆了摆手,他表妹这时候准在睡觉,还是别惊醒了她,让她现在睡足了觉,晚上才有精神陪他玩。康熙唇边勾起一抹颇有沉意的笑,进了坤宁宫。
“真出奇,你今天居然没有午睡。”一进西暖阁,就见毓秀穿着一件杏黄的贴身小袄,大红的锦被半盖着腿,长长的头发只松松的用金钗挽了个髻,正倚在床上看书。见他进来,坐直了身子笑道:“表哥回来了,看着到还好,没喝多少酒。”
屋内的宫女们上前服侍康熙脱了端罩,取下朝冠,他几步走到床头坐下,伸手搂了毓秀在怀里,亲昵的低头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颈侧,“在看什么书,这么聚精会神的,让你连睡觉都忘了。”
毓秀把手中的书往他手中一放,“您自个儿看,歇了一中午,我可是要起来了。”
康熙合上书,看着书皮上写着“新纂香谱”四字,不由得笑道:“几时对这个感兴趣了,你喜欢什么香,说出来让他们做去,难不成还要自己动手吗?”
毓秀正穿了件桃红刻丝银狐长袍,坐在妆台前梳头,闻言扭头,“不过就是看看,我前儿翻出来一本陈氏香谱,读着挺有趣的。正好收拾书箱的时候,看到这本,就一并看看。”
“不用那么麻烦,横坚今天也不出去了,弄个简单的就好。”毓秀止住紫苏要给她带钿子的手,随意拿出两朵绢花,戴在头上,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见色色都齐整了,才起身往康熙哪走去。
“表哥,那边屋里还跪着三个你的人呢?正好领回去。”她坐在康熙身边,顺手拿过自己的书,放在床头的小案上。
康熙听得糊涂,什么叫他的人?“秀儿,有话就直说,什么叫我的人,真正属于我的人,只有你一个。”
毓秀也没答话,先侧头叫人,“去东暖阁里,把那三个丫头带过来。”见紫苑领命而去,她拉着康熙起来,坐到对面的暧炕上给他解释,“我今天祭祀之后回宫,碰到三个跪宫门的。原想着那个宫里的这么大胆,叫进来一看,果然这皇宫里只有一个地方的宫女子有这个胆子,在冬至节里,堵在坤宁宫门口。因为是您宫里的人,我也不好处置,只能让她们那屋里跪着,等您回来。”
康熙真是越听越糊涂,“乾清宫里的,谁这般没规矩。喛,你是皇后,内外命妇都归你管。我宫里的怎么了,也得听你的。难不成,我还会说你判错了。”他一直认为自己宫里的宫女该是后宫里所有宫女子的典范才对,怎么可能出这般明显触犯宫规的人。
毓秀一眼看到紫苑引着三个女子步履蹒跚的进来,她冲着几人一抬下巴,示意康熙,“她们过来了,你自个儿问吧。”
李氏等人一进屋就给康熙跪下了,恭敬的请安,“奴婢给皇上请安。”
康熙见到进来的三个人,脸就沉了下来,“朕着是谁,原来是你们。仗着自己原来是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宫里的人,就这般放肆。说吧,有什么天大的冤屈,要你们冬至节里跪坤宁宫。”
李氏含着泪,满怀深情的抬头看了康熙一眼,又把她跟毓秀说的过的重复了一遍,末了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轻颤,一滴晶莹的珠泪挂在上面,欲落未落,“皇上,奴婢也知自己所求不合规矩,只是拼死也想试上一试,纵死也不后悔。”
朴氏听了李氏的话,猛得抬起头来,大声的道:“皇上,奴婢等人卑言微,实在是没有法子,才会来讨扰皇后娘娘。”
听了两人的话,毓秀实在是忍不住想笑,这台词咋这么熟悉呢?后世里的宫庭剧,那些女人说得话都和她们差不多吧?这算不算得上是艺术来缘于生活呢?呸,来缘个屁生活,谁还真看过古代皇宫里的后妃们究竟怎么生活,不都是自己猜测的。眼下的,只能算是巧合。她边在心里念叨,边看着康熙气得格格一笑,“你们是不是都拿朕当傻子哄?真心假意,朕分不清么?这么不想出宫,那就别出宫了,朕成全你们。梁九功”他猛得暴喝一声。
梁九功应声而入,“奴才在。”
“把她们三个都扔到辛者库去,不想出宫,就做到死。”
“嗻。”梁九功应了一声,随后走出去招集了人手,连拉带拽的把三个女人带出了坤宁宫。
马氏此时仿佛才反应过来,张口刚想哭,直接就被人把嘴堵了,拖了出去。
康熙今天的好心情都没了,他猛得一拍桌子,“一个个的都跟朕演戏,当朕好糊弄是吗?”
毓秀有点奇怪,就算这些女人过格了点,康熙也不该这么生气啊?她走过去贴着康熙坐下,素手抚上他的胸口,“表哥,她们不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再说,您不是早就明白,身为帝王,能够得到的真心少之又少。”我以为你都习惯了,没想到还是这么禁不起打击?是不是男性自尊心受损了?
康熙猛得把毓秀勒进怀里,搂得紧紧的,声音里带着压仰,“秀儿,我不生气,就像你说的,不值得。连我的亲祖母都能为了自己、为了家族算计我,毒害皇额娘,其余人又算得了什么。秀儿,帝王之路孤寂而冰冷,幸好还有你陪着我,老天待我玄烨也算不薄了。”
他低头对着怀中人的眼睛,“秀儿,得了帝王的真心,从此以后你必然生活在风口浪尖。如今日之事,从此往后不知道还有多少,甚至还会有人对你下毒手,要你性命。你,怕吗?”最后两个字,轻得不能再轻,几乎出一口便消散在空中。
毓秀对他扬起笑脸,不答反问,“表哥,你最喜欢秀儿了,对不对?”
康熙轻轻的笑,高挺的鼻子磨蹭着她的,低低的道:“对,表哥最喜欢秀儿了。”
“那你会为了保护我,故意去宠别的女人吗?”想到她曾经看过的清穿文提出的靶子论,虽然她嗤之以鼻,不过不妨碍她拿出来问问康熙。
“胡说”康熙不满的咬了她一口,“若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表哥这个皇帝也别做了,早让那些大臣给吃了。不过……”他话锋一转,笑着问:“我要真是为了保护你,故意去宠别人,你会同意吗?”他可是很了解他的小表妹,他要是这么敢这么作,怀里这个小女人决对敢甩手走人,皇后都可能不当了。
毓秀柳眉倒竖,刁蛮的道:“怎么可能,您要是真敢这么作,我就敢休夫,离家出走。”
康熙猛得勒紧了她的纤腰,佯怒道:“我真是把你宠得太过了,什么话都敢说。我再不好好的正一正夫纲,就要被你爬到头上欺负了。”说着,直接打横抱起毓秀,往龙床走去。
毓秀揽着康熙的脖子,吃吃的笑,“所以,您好好的宠我,我也好好的疼您。谁敢对咱们伸手,我就把他们的爪子剁了,您直管看戏就好。”
第一百一十九章 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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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传言
红烛摇曳,帷帐低垂,毓秀披散着秀发,只着一件大红里衣,神情慵懒的趴在康熙腿上,乌黑的秀发散落在他腿上、床上。
康熙着迷的摩挲着她的头发,慢声吟哦,“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毓秀抬头啐了他一口,“你又来了。”
“秀儿,还记得吗?我即位之初,太宗爷的贵太妃动用人手,在御马身上动手脚,想要害死我,却被你发现,逃过一劫。”康熙半坐起身,靠着大迎枕,搂了毓秀入怀,还细细的拉起锦被盖在两人身上。
毓秀点了点头,“我记得,贵太妃不过久就病死了,你连尊号都没给她上。”这就是得罪了小心眼儿皇上的下场,堂堂麟趾宮贵妃,死了之后连个谥号都没有。
“她的儿子阿布奈一直掌控漠南蒙古,越来越不把大清放在眼中,先帝去世,蒙古诸王都到了,只他没到。还一直在用二姑姑留下的珍宝招兵买马,扩充军队。秀儿,你说他要做什么?”康熙的声音放得很轻,他虽是问着毓秀,却也没有让她解答,自己就给出了答案。“他不臣之心已久,还说动了蒙古诸部,我派往蒙古的探子回报,阿布奈和漠北、漠西之地的王公关系都不错,时常有书信往来。”
毓秀好奇怪,他跟自己说这些做什么?“表哥,你怎么跟我说起这个来了?”
“秀儿,你认为今天这三个女人,是为了什么跪坤宁门?”康熙没回答她的话,反而问了个问题。
毓秀故意闹他:“这有什么好猜的,还不是您太招人了么。”
康熙呵呵一笑,被子下的手用力的拍了怀中人的小屁屁两下,“再让你胡说八道。”
毓秀不依的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不是这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