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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花烛
合卺礼过后,毓秀终于吃了个半饱,然后被人拉去接着洗澡。靠,再洗要掉皮了这回大礼服换下,穿得是大红龙凤长袍,长长的头发皮披散着,被送回了喜床上。
咦,新郎没在?不过床到是收拾好了,原先床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已经被收拾好了。她正发呆时,就觉得有只手过来解她的寝衣。毓秀一惊,反射性的伸手按住。
“主子娘娘,奴婢伺候你。”说话的是个声音甜美、巧俏动人的宫女,穿着粉红的旗装、银红的马甲,脸上笑意盈盈的。毓秀不认识,想来能在洞房里伺候的女官应该是康熙身边司仪、司帐等八个相当于通房丫头的宫女了吧。
虽说她知道面前的女人跟她老公没啥,可是看着一个可以名正言顺跟你分享老公的女人,她还是莫明的不爽。今天可是她大喜的日子,不能皱眉,暗暗的告诫自己,放柔了声音:“不用了。”
这个伺候毓秀脱衣的宫女正是三年前皇太后给康熙的四个宫女中的一个,她们与太皇太后送来的四人组成了乾清宫的女官组合。今天有脸面在洞房内伺候的两人易玲儿和尹玉琪,她们两们通过了康熙三年的严格考验,才能出现在这里。咳,合卺宴后,帝后该上床做某些和谐的事儿了,再由福晋、夫人们伺候不合适,只有皇帝的私人贴身秘书能适应这个职责。
尹玉琪和易铃儿两人也无比珍惜这个机会,她们两人早就看出来了,皇帝对于皇后娘娘有多好,三年来半个嫔妃都没纳,东西六宫干净无比。她们如果想要从通房丫头晋升为皇上正式的小老婆,说不准还得靠这位皇后娘娘呢。
见毓秀拒绝,易玲儿手一顿,脸上的笑半丝都没变,恭敬的垂手退下。
“秀儿。”这时康熙也换过寝衣回了洞房,见到跪坐喜床上,娇小玲珑的新娘,只觉得有把火在心底慢慢的烧起。
毓秀见康熙进来,脸上发烧,慢慢的低下了头。
随手将屋内的宫女挥退,康熙上床揽了毓秀入怀,查觉到怀中娇小的身子轻颤,不自觉的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着,“秀儿,别怕,表哥在这里呢。”
谁害怕,谁害怕,我就是紧张活了两辈子,头一次不合谐,当然会紧张。毓秀此时才发现,当初她看得那些鲜|网小说、某岛国的小电影这会儿都没用了,僵硬着身子靠在康熙怀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放才好。
怎么越哄越怕呢?康熙索性把怀里的小佳人抱坐在腿上,对上她含羞的明眸,转移话题,“秀儿,累了一天,刚才没吃饱吧。”以他对某表妹的理解,这个话题决对能让她放松下来。
果然,毓秀摸了摸半饱的肚子,扁扁嘴,有点委屈的道:“嗯,早上起来额娘就不许我吃饭、也不许喝水,说是怕到时候出丑。刚才的子孙饽饽还是生的,合卺宴上的酒菜都是凉的,还不许吃多少。”
“呵呵,你呀。”康熙笑着搂紧了她,大手轻抚着她的秀发,“一会还有长寿面要吃,那个你可以多吃点。”
“面条有什么好吃的。”
“我特意嘱咐他们用鸡汤做的,准合你的口味。”他这个小表妹,看着娇娇小小、纤纤弱质的,却是个无肉不欢的性子。几年来的朝夕相处,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谢谢表哥。”某表妹笑眯眯的道谢,鸡汤面,也不错,不能再挑太多了。姑娘,你高兴的是不是有点早,等你吃饱了,就该别人吃你了。
“皇上、皇后娘娘请用长寿面,从此长长久久、恩爱百年。”时辰到了,宫中的女官捧着红底描金龙的漆盘,跪在喜床前。
毓秀一见有人进来,连忙从康熙的腿上下来,老实的坐在他身边。康熙一笑,端起小碗,挑起面条送到毓秀唇边。
毓秀张口吃下了面,也学着康熙的样子,端了自己的那碗,喂到他唇边。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将长寿面用完,再漱了口,屋内的女官们识趣的退下,她们离走之前,还把喜床上的百子千孙帐放下,方才掩门而出。
康熙此时再也压不住心中的火焰,猛得把毓秀压在身下,炙热的吻零乱的落在她的脸上,“秀儿,真好,终于娶到你了,表哥等了你好久。”
毓秀闭上双眼,任他的亲吻洒在面孔上,任他的双手解开衣服。软软的躺在床榻上,感受着心中异常的慌乱和紧张,还有一丝稚嫩的身体在他掌中轻颤。
“秀儿。”康熙叹息般的轻唤着她的名子,接着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大约他也是头一次亲人,没有章法的胡乱啃咬着她的小嘴。毓秀被他吮咬得有些疼了,不由得微启双唇,“疼”
唇上的嘴似乎找到了另一种更为亲蜜的方式,舌头无师自通的滑进她的小嘴里,执意追逐着她到处闪躲的小香舌,邀它一同共舞。
吻,青涩又激烈,唇舌纠缠得让毓秀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挥着小手努力的推着身体上方的人。好半天之后,康熙才放开了她,唇顺着修长的玉颈往下滑去,手也带着灼人的热意重重的揉上了她的身子。
“疼,表哥,好疼。”刚刚发育的胸前,偶尔轻碰一下都会疼痛难忍,更何况被他如此的对待。毓秀双手护着前胸,泪眼模糊的瞪着身上的男人。
康熙的热情被她的泪水一激,头脑清醒不少,怜惜的吻落了下来,连声音也温柔了许多,“秀儿,别哭,表哥轻点。”
胸前娇嫩的樱果被含住,一股说不出的麻痒感从脊椎底端窜升上来,这种奇特的感觉令她忘记了疼痛,喘气出声,“表哥。”
“秀儿,叫我的名子。”将自己置身在她腿间,
毓秀睁开眼,透过薄薄的泪看向身上少年隐忍的脸,伸出双臂环上他的脖子,小小声的唤道:“玄烨。”
“好秀儿。”玄烨低头吻住她的同时,挺身上前,将她所有的呼疼声,全数吻进嘴里。
红帐外,龙凤喜烛同时暴开了灯花,映得屋内更明亮了几分。而红账内,两具同样青涩的身体相互纠缠,一进一退之间,慢慢的找到相同的频率,共同舞出激|情的乐章。
正是: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一夜*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鸾困凤慵,娅姹双眉,画也画应难就。问伊可煞於人厚,梅萼露、胭脂檀口。
恩爱缠绵过后,玄烨搂了毓秀在怀,两人同枕鸳鸯枕,细细低语。
“秀儿,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这么快活。”贴着怀中人小小的耳垂,软语温存,手还不老实的在嫩嫩的玉肤上游移。
被折腾得腰腿酸软的毓秀,微蹙着眉,强忍着身上滑腻的感觉,正纠结着,谁说第一夜美好的,她怎么就感到疼了。听到玄烨这般说,忍不住啐了他一口,“您就哄我吧,当日登基大典,您就快活么。”
“呵呵,那不一样。”玄烨在她耳边低低的笑了,带着心满意足的醇厚笑声传进耳中,让她轻颤了身子,“别在人家耳边笑,好痒。”
“那里痒,这里么?”不怀好意的大手暖昧的往身下移去,被尴尬的毓秀一把按住,“表哥,人家还疼着呢。”
玄烨长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升起的火焰,轻轻的安抚着她,“放心吧,我不再动你了。不过……”他带着坏笑,再一次凑到了毓秀耳边,“秀儿,表哥体恤你,你总得回报我点什么?”
毓秀被落在耳边吻,惹得想笑又想哭,不自觉得偏头躲着他的调笑,满口央告:“好表哥,你饶了人家吧,真的好难受呢。”
玄烨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心疼了,忍下想将怀中娇人好好把玩一番的心思,拉过锦被盖仔细的盖在了两人身上,轻拍着她的后背,“表哥不闹你了,睡吧,秀儿。”
毓秀今天实在是被折腾的太累了,听到他终于放过自己,闭上眼睛便睡了过去,连玄烨唤人进来,拧了温热的帕子,为她打量身体都不知道。
玄烨和毓秀两人平日里都是独睡惯了的,一张大床可着自己翻滚,冷不防今夜床上多了一人,睡到半夜的时候,都有点不自在。
“热。”毓秀睡到一半,只觉得盖在身上的被子越睡越热,不由自主的伸动玉腿,想把被子踹下去。
正因为昨天夜上没太吃饱而作着不合谐美梦的玄烨,在正要进入天堂的时候,被他怀里的小表妹给踹醒了。借着帐外红烛的光亮,看着枕边的玉人,嘟了嘟小嘴,烦燥的扒拉开腮边的头发,从他怀里挣扎出去。
玄烨半坐起身,握住又一次踢向自己的小脚,恨恨的在上面咬了一口,无限宠爱的道:“坏丫头,睡着了还不老实。”说完了之后,他着迷的顺